嫣昭昭眸se有些难以置信,却又不敢声张,只不断摇头妄图让谢辞衍打消这个念头。
可孽物已然深埋在甬道中,t内的yu念不断支配着他,让他只能跟随着心中所念,所想。
门外燃着烛火,内室门扉上薄薄的一层纸有些透光,却看不真切外面是何等光景。谢辞衍指尖在她眼前门扉上的纸戳处了一个不大的洞来,远处瞧并不真切,可嫣昭昭却能清清楚楚地透过那个小洞看清外面的跪着的俩人。
虔心诵经的太后与毓敏跪在蒲团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嘴里念念有词地一遍遍念着心经,双眸阖上,好似真察觉不到此处二人所发出的动静。
嫣昭昭颤声阻止,嗓音极轻,“快、快出去呀”刚才看不见外面的二人,她心里只有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现下眼睛透过那小洞看清了外边,心底除了紧张,还随之蔓延出一gu名为羞耻的情绪。“会被发现的”
可此时生出这两种情绪的嫣昭昭却不知自己花x绞得有多紧,甬道中每一处软r0u都在紧紧x1附着他的棍身,huax也因ga0cha0过而柔软得不行,不断翕张着触碰到同样柔软的guit0u。如此xia0hun足以让人失了魂魄的感觉,要谢辞衍如何能退得出来。
他俯下身,在嫣昭昭耳畔低语。他声音清冽,还带着些许沙哑,落在耳里仿佛羽毛扫过心间,su麻麻的。“放心,不会被发现的。”他手掌轻捂上她的嘴,嫣昭昭还有些恍惚,下一瞬便闻见他低沉的嗓音传入耳来,“昭昭也很兴奋不是吗”
嫣昭昭心尖一跳,虽然极不想承认,可她却能清晰感觉到花x深处一片sh腻,孽物cha在其中却没有c弄到的那处,不断泛着瘙痒与空虚之感。也许是被太后压抑支配许久,在她眼皮子底下行这等事却隐隐让她感到兴奋,就好似自己已然赢了太后一般。
见她咬唇垂眸,却没有反驳,谢辞衍瞬间了然一笑。他在后捏紧了嫣昭昭的腰肢,挺动着后腰发力,肿涨许久的guit0u终于如愿以偿地猛撞上那极软的huax,瞬间汨汨春水四溅,花x口不停喷涌出sh腻y浪的潺潺cha0水,宛如铁棍的r0uj一下接着一下地c弄着她,力道一下b一下更重。
“唔嗯”嫣昭昭被谢辞衍从后捂住了嫣红的小嘴,那一声声压抑的嘤咛声自喉间闷声泄出,她虽在极力克制不让自己y喊出声,可奈何谢辞衍每一回ch0uchaa的动作都能让她舒爽得忘我,那些不堪入耳的声响不由自主地便倾泄而出。
谢辞衍眸se一黯,中指缓缓撬开她紧闭的红唇,指尖感到一阵sh腻后又随即将食指给一并探入她的口中,双指忽而夹住了她的舌尖,继而来回搅动着。“知道太后嘴里念的是什么经么?”
“唔嗯唔、嗯——”嫣红小嘴猝不及防地被探入两根手指,嫣昭昭浑身一僵,红着脸滚动着舌头yu将这两根不断作乱的指尖给挤出去,可舌尖与指尖好似在她嘴里上演了一场追逐战般,不仅没成功将舌尖给推出去,反而还变成了舌尖正在t1an舐着他的指尖般,津ye顺着嘴角流溢而出,顺着谢辞衍修长的指尖一点点蜿蜒而下,姿态yi慌乱至极。
嫣昭昭下面的花x被他的孽物所c,嘴里还不断被指尖搅弄着,脑子逐渐更浑浊起来,好似也被搅得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花x中孟浪的春水不断一gu接着一gu地淌出,顺着腿根儿滑落。
谢辞衍自是也没打算真让她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沙哑的嗓音在她耳畔落下,又在脑中炸开,带着点点蛊惑的意味。“太后念的是心经。”他自顾自地说着,“据说,念心经可以抑制邪念滋生蔓延,可以净六根除y邪。”
嫣昭昭闻见他好像轻嗤了一声,“娘娘想不想试试看这心经能不能净得了你我此刻的y邪?”
她微微一愣,一时也想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可下一秒,他低沉带有些些磁x的嗓音清晰地传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谢辞衍在念心经。
耳畔清晰传来了他的嗓音,有点低哑,带着说不出来的魅惑之感。每个充满灵x的字自他的薄唇中吐出,却宛似那恶鬼罗刹的低喃,声声带着诱惑的钩子,字字诱她堕入更深的红尘深渊之中。
能让人净六根的心经在谢辞衍嘴里竟全然变了味。
嫣昭昭心跳如鼓,谢辞衍c弄的动作却一下b一下更猛,“舍利子,se不异空,空不异se,se即是空,空即是se,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他念的明明是心经,可她却丝毫无法净心,身下春水更是源源不绝,浑身皆燃起了yu念,那点兴奋感瞬间占据全身,碾碎她因太后突然闯入的害怕与紧张,连仅剩的荔枝也都被剥夺得一g二净。“哼嗯嗯唔——”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谢辞衍猛然深深一顶腰,又c得嫣昭昭jiao吁吁,飘飘yu仙,好似已然身在云巅之中。
好、好快
好麻、好爽
被谢辞衍口念佛经所激,心却不断剧烈跳动着,一丁点也净不了六根y邪,反而更想要那诵经之人一同堕入名为q1ngyu的深渊之中,将佛修成魔。
她被撞得东倒西歪,纤细的手抵在门扉上,x前丰盈的rr0u晃荡不断,更为这萦绕在耳畔的佛经添上一丝yi,柔软的小pgu不受控地在身后男人坚实的下腹上来回磨蹭着。
谢辞衍浑身猛然一颤,埋在花x之中的马眼微张,后腰处越来越麻,下颚绷紧,那剧烈的s意不断侵袭而来。
他嗓音越来越哑,指尖仍在嫣昭昭口中搅弄不断,身下动作更是深入浅出,迅猛有力。“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
“哼嗯唔嗯嗯——”嫣昭昭喉间不断发出些长y,好似在说不行了。
谢辞衍将她的小pgu再抬起来了些,孽物ch0u出至x口,而后又猛然尽根c入最深处。嫣昭昭豁然长哼一声,直上云巅的ga0cha0来势汹汹,像铺天盖地朝她涌来的海浪般,将她从头淋到尾。“哼嗯——”
嫣昭昭猛然咬住了谢辞衍仍埋在她口中的指尖,抑制住自己的声响,浑身瘫软趴在门扉上,哆哆嗦嗦,每一寸皮肤都在痉挛着,花xnengr0u不断翕张着,y腻的春水瞬间如柱般涌出,浇在了谢辞衍又y又热的孽根上。
他难耐闷声一哼,后腰泛着剧烈的麻,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谢辞衍几乎是咬着牙将最后一句佛经给念出来,身下r0uj已然忍耐达至极限,他喉头g涩,双目染上绯红,好似饮下了极烈的媚药般,发了狠地直直往huax里撞。
一gu热流猝不及防地激s而出,全然浇在了huax处,嫣昭昭被烫得一抖,像上次那般剧烈的快意又再次涌袭而来,宛如灵魂登上云巅,快意直窜上后脑。她止不住那呜咽声,浑身颤着,发出了点窸窣的响声。
一门之隔的太后显然也听见了点异声,她阖着双眸,捻着佛珠的动作一顿,忽而道:“毓敏,你可有听见什么声响?”
嫣昭昭心尖猛跳,背脊蓦然一凉,瞬间一动不动地往那小洞外看去。
她这一夹,却又让那快意来得更加剧烈,那宛若要如厕的失禁感偏在此刻不断在她的t内攀升。
闻见太后的疑问,毓敏蓦然睁开眼环视一眼佛殿,可寒风徐徐拂过,只有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的声音,却半点不见人影。夜深时分,在这荒凉的佛殿中听见声响,细想都觉得有些可怖,毓敏虽跟随太后一般信佛,可同样也信鬼魂。仓促看了一眼后,她便不敢再看,忙阖上双眼道:“回太后,奴婢并没有听见什么声响,许是风吹动了树枝吧。”
太后也没过多在意,轻“嗯”了一声后便继续诵着佛经。
却在此时,谢辞衍另一只手忽而探至她双腿之间,带着薄茧的指腹摁在了那肿胀y挺的y蒂上,半y的孽根亦配合着蓦然撞上huax。
嫣昭昭尚在惊魂未定中,身下却又忽而被如此玩弄,脑子还未来得及感觉羞愤,身t便已然在他的c控撩拨下,透明的春水如春雨般急促降下,飞流直下三千尺。
门扉、内室的地面全沾上了她登顶极乐的汨汨春水。谢辞衍见她泄了出来,这才将孽物给ch0u了出来,浊ye与她的春水混杂在一块,尽数淌落在腿根上蜿蜒而下。
谢辞衍将全身疲软至极的嫣昭昭给抱了起来,轻咬了咬她绯红的耳垂,“嫣昭昭,我要你往后每每听见心经时都会想起今日与我的一场荒糜。”
“我要你,永远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