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梦 七十六 陪伴一(H)(1 / 1)

韩梦 七十六 陪伴一(H)

玄翦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墨鸦慢慢走到少女身后,靠在窗边的她,背影显得那样单薄,她就这么站了一晚上,而他昨夜搭在她肩上的衣衫分毫未动,可见...她有多出神。

墨鸦不由得攥紧拳头,他心中只犹豫了片刻,便像下定了决心似的,上前一步从背后轻轻环住了忘机的肩膀,语气担忧极了,天已经亮了,去休息吧。她差不多一天都未曾合眼,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回来的时候...满手都是血,却只是说没事。

天亮了啊,没关系,我的身子没那么虚弱,还有很多事需忘机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轻声说道,却被另一个人打断了话茬。

她的眼里是尽是星辰,而他眼里尽是她的模样,白凤悄无声息的站在房间里不远处的角落,她在这里多久,他就陪了多久,为什么不能更信任我们一点?如果,每一件事都要你去完成,那我们不就没有价值了!

白凤有些激动,忍不住一把握住忘机的手腕,他深蓝色的眼睛如同雨后初晴的碧空一般澄澈,认真的看向她,语气郑重,我和墨鸦,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我们永远都会贯彻你的意志我们是属于你的。

望着她似乎愣了一下的眼眸,感受到手中微凉却肤若凝脂的柔荑,白凤像是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猛的移开视线,稚嫩俊秀的脸庞顿时通红。

白凤立刻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在下一秒被忘机反握住,不过这一次不是手腕,而是手指的亲密接触,忘机也覆上了墨鸦搭在自己肩膀的手,她看着二人,我并非不信任你们,只是不想控制你们,毕竟这是我答应过你们的。

忘机微微叹了口气,抱歉。让你们觉得难过了,我应该尊重你们自己的想法,而不是替你们做出选择,我会改的。

墨鸦嘴角上扬,他的笑容一向是漫不经心的邪肆,但对着忘机,却任谁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深情,你永远都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

她无需为了这样一点事,就如此自责,何况他们两个的目的,只是想让她休息罢了。

白凤点点头,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没错。那些伤害她的人,他们一个都不想放过。

墨鸦小心地打横抱起忘机,动作十分轻柔,现在可以去休息了吗?要不要先沐浴?东西都备好了。

嗯,正好换一身衣服。忘机靠在墨鸦身上,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男人胸膛的暖意,她看着自己手上还有些许未擦干净的血渍,想了想便同意了墨鸦的提议。

将忘机送到另一个房间,墨鸦合上门扉,转身抬眼便迎上了白凤的目光,方才是他们一起送忘机来的,只是白凤没有进去。

少年安静的靠在一边的柱子上,他早已褪去夜行衣,换回了平日里穿的白裳,因为她曾说过,他穿白色的衣服很特别,所以除了必要,他不会穿别的。

怎么,不高兴?谁惹你了。墨鸦挑了挑眉,虽然总说白凤的脾气又臭又硬,他的性子也的确冷淡,但这样安静的模样却不是这二者的体现。

难道你很高兴么?白凤瞥了墨鸦一眼,看着他似乎准备离开的样子,对着从眼前路过的墨鸦道,要走你走,我可不走。

墨鸦伸手按着白凤的头,凑近了脑袋,压低声线,臭小子,在这儿说话会打扰到她。于是白凤就这么被他按着头,搭着肩拉到了稍微远点的地方。

就这么生自己的气?墨鸦随意的坐在地上,他太了解白凤了,如果白凤是气今晚那些人,根本不会这么颓然,白凤是气他自己实力不济,需要忘机来保护而做不到保护忘机。

白凤坐在墨鸦旁边,整个人显得有些无力,下巴抵着膝盖,闷闷道,哼,你不也一样么,不会以为我没发现出来以后,你手攥的有多紧?

咳咳,我可是成熟的人,当然跟你不一样,早就调整好了。墨鸦轻轻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几分尴尬,复而正色道,你在她面前,不是说得很自信么,我们跟那些人不一样。他们心里装了太多东西,能陪她走到最后的,只有也只会是我们。

要有自知之明啊,墨鸦也如白凤一般怀疑过自己,他比纵横传人大一些,武功却远不足他们,白凤的潜力或许比他高,恐怕也难以望其项背,所以他们要找准自己的位置。

墨鸦和白凤谈话之际,绝佳的听力让他们不会错过周围环境的变化,房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有时声音略大,就会听的很真切,让人有些心不在焉。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比起实力超越她以后去保护她,我觉得,她更需要我们在她身后看着她。墨鸦脸上看起来没什么异样,然而墨色发丝中发红耳朵却出卖了他。

白凤听罢沉默,墨鸦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相信白凤自己心里有数,一定会想通的。

水声停了许久,但她还没有出来。白凤皱了皱眉,表情恢复了往常那幅酷酷的模样,不行,得去看看!

不等墨鸦反应,白凤瞬间起身便向房间冲去,扣扣!清脆的敲门声,无人应答,白凤稍微提高了音量,忘机?你,你在吗?还是没有反应,他顾不得许多,推门而入。

臭小子,怎么还是这么风风火火,动起来比谁都快,想是这么想,墨鸦的动作却也不慢,跟着便进去了。

屏风隐约透露出香肩毕露的少女背影,半隐半露,香艳而又圣洁,只是忘机的头无力的侧向一边,依旧对二人的到来没有反应。

白凤鼻子里不知不觉涌出温热的腥气,他看一眼忘机,又闭一眼,内心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却又忍不住将视线投向她。

墨鸦的反应比白凤好那么一点儿,至少,他只是整张脸都浸上了薄红,他声音很轻,她睡着了。忘机的呼吸很平稳,她那么累,沐浴的时候睡着正常,但,很可爱。

她不能睡在这儿,水会凉的!白凤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推了墨鸦一把,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快把忘机抱出来。

墨鸦瞪了白凤一眼,这个理由很正当,忘机应该不会生气,虽然他曾吻过她,也与她有过旖旎的气氛,但这样的肌肤相亲,还是在白凤眼前,叫墨鸦有些不自在。

他的手臂穿过少女的腋窝,难免要碰到她雪白的奶团儿,墨鸦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不要乱想,可触及那上等的羊脂玉般,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皮肤,实在无法让他没有反应。

快点,过来帮忙。墨鸦声音喑哑,用眼神示意白凤,他不想动作太大,弄醒了忘机,况且浴桶并不浅,他弯腰下去大半身衣裳都沾湿了,还是不能保证动作幅度足够小。

白凤满脸通红,只觉得翻涌的气血又要控制不住了,他接过忘机的上半身,搂着她离开水面,自然而然,如墨的青丝一缕一缕的贴在洁白的胴体上,胸前浑圆挺立的乳肉在空气中半露不露,点缀着艳红的两颗朱果。

离开温热水体后微凉的空气似乎让她的两颗朱果微微的自然硬起,透明的水珠从光滑的皮肤上滚落,滑过深深的乳沟和平坦的小腹,转而消失,这样的画面不可谓不活色生香,让墨鸦和白凤不约而同的喉结微动。

墨鸦低着头,透明的水体与他的鼻尖堪堪相隔,在一片水光荡漾中,将忘机的下半身一览无余,两条腿并未合拢,其间光洁无比,以致于他能将两片紧紧闭合的小肉唇看的一清二楚。

他深吸一口气,搂着她的腿弯,与白凤一齐小心地将忘机从浴桶里抱了出来,溅起无数水花,然后将她安置在了床榻上。

墨鸦索性将湿透了的上半身衣服先褪了下来,白凤也是如此,二人倒是顾不上收拾自己,白凤看着忘机湿漉漉的身子,有些不知所措,若是用内力替她蒸干,势必要吵醒她。

无可奈何,墨鸦取来帕子,慢慢的从精致的锁骨处开始,向下擦拭,流连过每一寸肌肤,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感受到肌肤的柔软触感。

那乳肉轻轻晃动着,忘机的身子也似乎有了些异样的反应,紧紧闭合着的花瓣有了动静,隐约还能看见亮晶晶的感觉,白凤越来越面红耳赤,他,他从来没想过这样的场景。

墨鸦呼出一口气,一碰就出水,这样敏感又美丽的身子,再加上她倾城的容颜,真是叫男人销魂蚀骨,不能再待了,否则他恐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替忘机盖好被子,拉着有些呆住的白凤想要离开房间,别走别离开我少女微不可闻的嘤咛却让墨鸦和白凤怎么都迈不开脚步。

白凤凝视着忘机的仍旧有些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十分脆弱,她没有醒,鬼使神差的,他一下子伸出了手,试图替她舒展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我们不走。

墨鸦也如白凤一样,只是他坐在了床的另一边,凝视着忘机的睡颜,他想,听见那句略带哭腔的话,谁舍得离她而去呢。

不知怎的,三人挨的越来越近,直至同塌而眠,或许是因为无论忘机靠近哪一方,墨鸦和白凤都不愿另一个人离她更近吧。

忘机睁开眼睛,身旁多了两个人温热的呼吸,还没有醒么,她左右打量着,三个人虽然盖的是同一床被子,可分到墨鸦和白凤身上的不过是一点边角,他们两个离她很远,让人感觉是想要靠近却又十分克制的感觉,见此,她的嘴角微勾。

一股清新的香气若有若无的萦绕在她身边,并不是什么花的香味,很特别,闻起来很舒服。

忘机闭上眼睛,仔细分辨着来源,忽而她黑色的羽睫微动,睁眼后满是兴味,凑近到白凤身边。

白凤是她的玉衡,是属于她,由她支配的,这样的说法带来的感受,很奇妙,连带着这份情感也是和面对着其他人不一样的。

他正好躺在忘机右边,侧着身子,左侧的短发干净利落,被压在枕头上,右侧稍长的蓝紫色碎发凌乱的搭在脸颊上,她有点想捉弄他呢。

纤细的手指越过他们之间的距离,探到了白凤结实的腰间,指尖能够勾勒出他块块分明的腹肌,顺着往下,隔着布料便能触及到少年的肉物。

唔白凤发出喑哑的一声闷哼,恰好与忘机的视线对上,对上了她那有些坏坏的笑容,他俊秀的脸蛋瞬间染上了绯红,但与纤细外表不同的是,忘机指腹能感受到的狰狞肉物迅速庞大了起来,变得坚硬而又滚烫。

忘机用另一只手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食指贴在嘴唇上,嘘!但另一只手却没有停止动作,时不时的玩弄两颗卵蛋,或揉或捏,又整根握住上下摩挲,指甲扣过顶端的小孔,能感受到上面分泌出的湿滑液体。

白凤难耐的紧紧咬着嘴唇,他真的很乖,一句话不说,只是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哼唧,深蓝色的眼瞳眨也不眨的看着忘机,欢愉,欣喜,激动,或许还有别的情绪。

他的肉物在忘机手中跳动着,脸上的表情愈发难耐起来,下嘴唇被他咬的极狠,几乎要渗出血来,忘机看在眼里,她侧着头将樱唇覆了上去,白凤毫无抵抗的便被她的粉舌撬开了贝齿。

唇齿纠缠之间,细碎的呻吟全然被堵在嘴里,嚼碎,然后下咽,忘机的动作愈发温柔细致,很快手下的肉物便释放了滚烫的白浊。

总算放开了白凤,少年止不住的喘息着,而忘机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可听起来却有些落寞,是墨鸦,果然你更喜欢白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