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容音不喜欢热闹,所以当天只是领了证,没办婚礼。
原以为所有女孩都会想要婚礼的。
但她好像总是不同。
丁循总觉得没有婚礼,也起码有点仪式感,于是把婚房布置了一遍。
算不上漂亮和夸张,但很用心。
客厅角落都摆满了新鲜的花,红玫瑰。家具都换了新的,床也是,红色的床褥很艳,和玫瑰一个颜色。
几片花瓣洒在上面,不细看都看不出来,但是能闻到花朵的幽香。
在许容音进浴室洗澡的那半小时里,他在浴室点了香熏。
夜里气温不是很高,又有风,丁循就把空调关了,阳台门打开通风,半透明的窗纱随风飘荡,影影绰绰的光洒进来。
很朦胧。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是把灯打开了。
“我洗好了。”许容音从浴室里出来,白嫩的肌肤带着浴室里的水汽,温热柔软。
丁循坐在沙发软椅上,手里拿了本书正看。
听到浴室里水声,他总忍不住臆想一些画面,却不料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因为她这一句而荡在了空中。
“嗯。”他合上书,目光笔直地看过去。
原本只是看脸,闻到空气中还浮动着女人洗完澡后散发出来的体香,目光又忍不住寸寸下移,落在她还沾着水珠的脖颈上。
以及,跟着那颗水珠,无声地滑落进那条幽暗的沟壑。
许容音似乎有意避开他过分灼热的视线,低着头去找吹风机。
房子不是新买的,之前丁循就住这,三室一厅布局都很简单,但空间很大,里面的摆设她并不是很清楚,因此找了半天。
“我帮你。”
“好。”
丁循找了吹风机过来,许容音拆开包在头上的毛巾,湿漉漉的长发顺下来,披在肩上。
男人的嗓音比平时的调还要低一个度,她的声音也开始有点打颤,但吹风机一开,呼呼的响声就把这些不易察觉的变化盖了过去。
丁循的手指很长,插入黑发中轻轻地撩,让热风把发丝吹均匀。
在这个过程中,这些动作总显得缠绵。
许容音的头皮很敏感,手指穿过的次数渐多,又总是碰到耳朵,下面竟然也跟着起反应。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丁循的目光却一直粘在她脸上,过后关了吹风机,才说了句:“耳朵很红。”
她的心颤了下。
“应该是风太热了。”许容音慌乱地解释,“我自己来就好,你先去洗澡吧。”
她好像还是不太习惯。
丁循没说什么,只是视线移不开,“好。”
最后他还是把吹风机放下,然后关门进了浴室。
低头,裤子已经顶起了一个弧度。
“啧。”丁循闭眼,靠在门后无奈地笑。
只是吹个头髮而已,竟然也能硬。
“别急,一会儿就好了。”他没有办法,只能先拉开裤链,用手抚慰一下它。
等了这么久,不能把她吓到。
要有耐心,这是丁循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话。
-
丁循洗澡的时间比许容音还久,等他出来时,卧室里并没有许容音的身影。男人迟疑了一瞬,过后才听到女人在衣帽间低呼。
“丁循?”看到他进来,许容音手忙脚乱地捂住胸口。
可是那根本没用。
饱满的乳肉挤出来,背部肌肤露出一大片的白皙。
许容音脸有点红,“……衣服卡住了。”
丁循走过去帮她,“穿给我看的?”
“嗯。”她应得很小声,“我觉得,你应该想要一个婚礼。”
可是她不想。
他的迁就会让她有点愧疚。
这套婚纱是之前拍婚纱照的时候买的,隻穿过那一次,但是今天晚上,她想穿给他看。
丁循沉默着帮她把拉链拉上去,指腹似有若无地划过皮肤,她的脸颊慢慢地红了起来。
洁白的婚纱在衣帽间的灯光下,仿佛星辰大海。
裙摆很大,也长,抹胸款,露出脖颈会更漂亮。
丁循看她头髮已经干了,顺手拿了桌上的珍珠鲨鱼夹。
“很美。”丁循帮她把头髮夹住后没把手收回来,指腹擦过她耳朵,沿着下颌线轻轻地捏住下巴,许容音被他弄得浑身发热,“我的丁太太。”
话音一落,他略带强硬地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许容音。”
桌上的化妆品倒了一片,幸亏桌子够大,没滚到地上。
丁循进攻得很厉害,下巴被迫抬起的一瞬间他就咬住了唇,张合之间,在一点点地吃掉她的唇色。
结果是越吻越红。
许容音承受不住他这个火热的吻,不断地往后倒,丁循搂着她的腰跟着往下压,她只能把手撑着身后。
退无可退时,她的手按在他胸口,“呜……丁循……”
听到这一声呜咽,丁循旋即含住了她下巴,火热的唇舌舔弄她颤抖的喉,许容音仰着脖颈叫得更多,更沙哑娇媚。
再往下就是白腻的乳肉,丁循喘着粗气,没忍心就在这要她,按耐着想进入的衝动,回到她耳郭含咬,“去床上?”
“衣、衣服。”许容音害怕得发抖。
这婚纱刚穿上没多久,又繁琐厚重,她现在被吻得出了一层薄汗,皮肤变得粉粉的。
丁循揉着她细腰,“去床上我给你脱。”
“你都没看几眼……”
“看了。”丁循拿下巴蹭她,鼻梁也在顶她嫩嫩的脖颈,吐出滚烫的气息,克制着没吻上去,“想看看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