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丁循结婚七年,她还没有在外面做过。家里解锁的地方也不多,还是他失忆后才放浪了些。
她还记得结婚前夕两人就住一起了,说是提前一周适应一下。同住一个房间,一张床,怎么看都觉得暧昧。
可是躺上去听到枕边人的呼吸声时,他连过分的举动都没有。只是次日醒来,她从背对着他入睡的姿势变成了窝在他怀里。
她不讨厌,甚至觉得很安心,以至于领证当晚,关了灯后两个人躺在一起,气氛都变得微妙。
那时的丁循也很喜欢叫她的名字。
许容音、许容音、许容音……
她当时都快睡着了,他叫的声音又轻,可是一遍又一遍,把她的神智拉了回来。
她翻身下意识地窝在他怀里,轻声:“嗯?”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那是他们的初吻。
许容音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发烫,小手攥紧他的衣领,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回应,还是不该回应。
她甚至不太懂,怎么样才算回应。
丁循抚摸着她后颈,慢慢往下,沿着背脊来回几下就安抚了她慌乱的情绪。在他似深似浅的吻里,开始试着贴合他的唇瓣,轻轻地吮一口。
结果就是他翻身压下来,吻得更深。
最后两个人的衣服全都乱了,薄被踢下了床,她被拽到身下,剥得干干净净,也吃得干干净净。
……
丁循知道她娇气又胆小,不敢在这种地方乱来,可他实在硬得厉害,已经等不及回家。带人回到车上时,她的脸都还是红的。
当初买这辆车的时候是为了方便带她去看星星。
其实这句话也不过是许容音无心的一句。市区很难见到星星,丁循又忙,也不可能开车带她去。但是他记在心里,车就先买了下来。
车顶天窗打开,外面的光漏进来,看不见星星,但月光很美。
车内空间对许容音来说还算宽敞,可是坐在丁循腿上,就瞬间感觉到了逼仄。
他乌黑的眉眼近在咫尺,红唇潋滟,比她还妖得过分。
平时他笑起来总是不达眼底,尤其是对着那帮下属时,唇角一掀就知道是在讥讽。
真正温柔的时刻,总是寂静无声的,正如现在,狭长的眼睨着她,目光里溢出几分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深情。
“还要亲吗?”他的嗓音格外低哑,许容音的手摸上去,喉结传来的颤动连她都感觉到害怕。
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却让人本能地紧张。
她紧张地缩起肩膀,想要亲,接吻可以让人缓解这种不安的情绪,一如当年的第一次。
许容音跪坐在他身上时,只能低眼看他。这个姿势看似高高在上,丁循却在她的眉眼间,看出了温顺。
他的月光,一直在臣服于他。
“想……”
——要这个字音还没落下,丁循就按住她后颈往下拉,仰头亲上了她的唇。带着巨大的吸力,他的唇舌攻入城池,软滑得像一条畅快的鱼。
白腻的肌肤贴上他坚硬的胸膛,丁循调整了一下姿势,拖住她臀瓣压在自己的坚硬上,发出一声短暂的快慰。
她红了脸,手放在他胸口不知道应不应该这个时候解开他衣扣,隻感觉他大手握住臀瓣抓揉,俨然是要把她逼疯。
“可以脱。”丁循察觉到她的意图,又故意抓了几下,温热的唇舌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咬下去,含着皮肉吮吻出淡淡的红痕,“你可以再主动一点。”
“我……”她的声音有点发抖。
其实也不是不主动,而是第一次在车里,她很紧张。
外面是树林,常大的静心亭,晚上很少人过来这边,之前传鬼故事最多的地方,也是小情侣的约会场所。
许容音从来没想过,自己都毕业这么多年了,有朝一日还能和丁循用这种方式来“钻小树林”。
“你什么。”丁循摸着手中曼妙的胴体,裙摆被他推到了腰际,露出的一双腿细腻白皙,“在我身上可以主动些,我想要你。”
他今晚比任何时候都要更急切些,指尖危险地游移在她内裤边缘,埋头隔着衣料去含她的胸,乳尖那块都被舔湿了。
许容音发出黏腻的喘息。
她的手抚摸他泛红的脸颊,解开了他的衬衫衣扣,露出精壮的胸膛,看着分外风流性感。
她渐渐摸下去,丁循也趁势把手绕到了她身后,找准了裙子拉链,轻松地把她白皙的肉体剥了出来。
衣领和内衣带才刚刚褪到手肘,他就叼住了那嫣红的乳尖,卷入湿热的口腔中反覆舔弄。
“呃啊……”许容音捧着他脑袋,想推开,他却凑得更近,乳尖被强大的吸力卷住,酥麻感瞬间衝上头顶。
硬邦邦的凸起磨她腿心,抱着臀顶弄,她没几下就颤抖了。
“怎么越来越敏感了?”他吐出被舔得红艳艳的乳珠,另外一隻手在揉,眼神直勾勾地看她,红唇黑发,衬得皮肤雪白,活像一隻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水妖。
“丁循……”她有点想哭,泪眼朦朦地看他。
丁循知道她每次被弄舒服了就这样,所以也很贴心地黏着她,靠在肩上用唇片蹭着她脖颈。一下又一下,把她所有不安的情绪都瞬间化为解不开的情欲。
在这这种不动声色的亲昵间,丁循拉开西裤的拉链,烫硬的性器终于弹出,压在她的股缝间顶戳,“可以给你选择,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