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她在上面,丁循在下面喘,一手扶着她的腰往里插,越动越激烈。
他晚上总是要很多,她有时候都睡不好,上午经常赖到十点多才起。
许容音红着脸说不是,她马上就要出门,“我腰不酸了,只是待在家里有点闷,刚好阿欣下午要出去,叫我帮忙看一下店。”
要是待在家里,她怕丁循看着看着又过来脱衣服了。以前他忙点还好,不常在家,现在两人天天腻在一起,经常坐在沙发看会儿电影他都能硬起来。
丁循若有所思地垂眸,搂着她没松,手在小腹上画圈,许容音颈皮都酥酥麻麻的。
她缩了下脖子,“怎么了?”
“在想你是不是累了。”丁循吻她的唇,浓密的睫毛压下来,眼角沾着浓稠的情绪,再扇开眼尾时,又变得很淡,“如果我把你天天圈在家里,应该很辛苦。”
阳台那晒的床单还没完全干,他的手钻到裙摆,指尖压着底裤揉了两下,就摸到了濡湿的痕迹。
许容音埋他在怀里喘,耳尖红红的,身子已经软得想要滑下去,“丁循,你别……嗯……”
一两句话就离不开这个。
许容音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但又不确定。
男人在家很乖,对什么事都不太关心,秘书有时打来电话,想让他做个决定,他也隻说交给勾副总就好。许容音在床上想要什么姿势,他也乖乖照做。
只是后面做得凶狠了点儿,又不愿意停下来。
他的心思好像比以前好猜了一点,但又简单到更有迷惑性了。
丁循的唇在找她的耳垂,含住咬了咬,“在想什么?”
“嗯……就是,你以前也没——啊……”
丁循拨开内裤,指尖沿着肉缝剥开后插进了穴口,搅弄的水声有点大。许容音面色潮红,把他肩膀上的衣服都抓皱了。
“以前没什么?”他动作没停,咬着耳垂轻声问。
“呜……”
细腰被他箍得很紧,小腹完全贴在他身上,硬物抵上来的触感吓了她一跳,他的手指还在往里戳弄。
许容音小腹渐渐发热,喘息越来越急促,脸颊蹭着他胸口,“……也没想把我圈在家里。”而且,她本来就不爱出门。
许容音哼哼唧唧的,眼眸含了水,绯色的脸颊和唇看起来都很好亲,水蜜桃一样。手指被她夹在体内吮,丁循缓了一会儿才能拔出来。
他的裤子都跟着被弄湿了一片。
“谁说我想的是这个?”丁循抱着她,到茶几那边抽了张纸巾,“我想的是,天天在家……”
最后两个字他是吻着她的唇瓣说的,声音含糊像是被吃进了肚子里,落到胸口时她心臟狂跳,脸颊又红又热。
事后丁循陪她出门,把人送到花店又扣着后脑杓吻了一下,“记得想我。”
袁欣还在门口那探头探脑地看,许容音嗯了声就飞快地跑了。
“啧,你老公很黏你啊。”袁欣揶揄地看着她。
小两口恩恩爱爱了好几年,以前就算很少这样一起出门,外人不知道,可袁欣对他们俩是一清二楚的。
丁循在外面再忙,都会时不时地在她这订花给许容音。
不一定是纪念日或者情人节,他总是能通过一个简短的电话判断出今天的许容音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花刚到她手中,人后一秒也就到了她面前。
现在女人皮肤细腻,白里透红,一看就是泡在了蜜里。
想到出门前丁循还要弄她一回,许容音立马红着脸说哪有,岔开话题,“你不是要回老家一趟吗?怎么还没走。”
袁欣说快了,在等龙彬过来接她。
他们俩现在这关系已经属于半公开了,但许容音不八卦,袁欣不说她就不问。
-
萧秘书打电话来时,丁循正好开着车。
“地址。”他扶了下蓝牙耳机,视线一直注视着前方路况,听到对方报完地址后就把电话挂了。
他做事一向雷厉风行。
刚到目的地,就看见萧秘书已经站在门口接他。
是一家私密性很强的茶餐厅。
萧秘书给他带了很多消息,“勾副总那边表现正常,莫总也是,股东们的意见还是之前那样。前两天vision又抛来橄榄枝,勾副总没拒绝,这事不知道被谁泄露出去,已经引起了股东们的不满……”
他顿了顿,但显然也很着急,继续道,“这次大概是真的要考虑合作了。”
后面这句话他说得很委婉。
勾诚本身就是从伦敦回来的,之前在vision工作过,来往密切。
说是“合作”,可能是发觉音循不如他意料中的那么有潜力了,于是想要把音循归入vision。
大鱼吃小鱼,成为某个大集团旗下的专用团队,总比单打独斗的好。
但跨国合作没那么简单。
勾诚敢这么提,应该也觊觎了很久,只是一直举棋不定。
丁循没表态,轻叩桌面示意他继续。
“vision同意出高价合作,但指定了名单,只要创音组的这几个人。”
——可是那几个人,早就离职了。
现在勾诚也没找到人。
正说着,丁循的手机就响了,莫闻谦打来电话,俨然气急败坏。
前段时间勾诚把丁循架空他就已经十分不满,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更是急得跳墙。
丁循点了接听,扩音。
“他这是要卖掉音循!勾诚这个狗——”
莫闻谦的声音隻响了一瞬,丁循就把电话挂了。萧秘书扶了一下镜框,抿着薄唇没有再说话。
他的这个反应,是意料之中的。
丁循隻问他:“下次的股东大会是什么时候?”
“下周三。”时间提前了。
他失忆的消息放出去,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坐不住。
最坐不住的,应该是莫闻谦。
但是他本可以再沉住气些,可惜勾诚的这些操作,回回都踩他雷点。
丁循:“跟勾诚那边说,我会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