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开的小穴火辣辣地疼,两片肉唇都是红肿的,他柔软的唇瓣覆上来,慢慢地舔弄。
许容音趴在床褥上,嘤咛着叫,“呜…丁循…”
她现在不太想要了,可是他抿得很舒服,淫水又不断地往外流。
嫩嫩的蚌肉非常可口,他含着舔了会儿,舌尖把她流出来的水都勾进了嘴里。一圈一圈地扫,把操得往外翻的阴唇抿好,像是在安抚她。
丁循把她翻了个身,许容音躺在床上,低头看见他又在下面亲了好一会儿,才沿着小腹上来,在脸颊那轻轻一吻。
“哭什么?”他柔声问,“我又不会真吃了你。”
许容音抽噎着说不上来。
他的语气和眼神都很温柔,但是每一次进入都想把她贯穿,捅得又深又快。快感灭顶而来,哪怕他只是含着耳朵舔,都能把她弄得欲生欲死。
这种崩溃程度,让她几乎爽到失控,眼泪忍不住哗哗地流。
丁循又替她擦了下眼角,许容音瞥见他下面又硬了,羞红了脖子说:“我只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丁循听了哑声笑,趴在她身上说:“那你下次可以叫得再大声点。”
“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们是夫妻,名正言顺,你做得爽了,就可以大声叫出来。”丁循握住她的手亲,“还有,你下次可以看着我。”
他不记得他们以前是怎么做的了,但是现在,他没有像以前那么小心翼翼,想要靠近她又怕吓到她。
所以也理所应当的,想要给她更好的性爱。
许容音看到他眼中滚烫的爱意,脸颊虽然越来越热,却没有了刚才的羞赧。
说出来的话也软了很多,“那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
丁循开心地笑,喉咙滚出一声沙哑的“嗯”。
胯下的那根肉棒比刚刚看起来还要硬,龟头点了点空气,晶莹剔透的丝拉出来,非常色。
他两条胳膊把她禁锢在身体下方,许容音抬手,指尖顺着他喉结摸下去,“那你现在…”
她的心都有点发颤,看到男人咽了咽口水,喉结极为隐忍地抖动。
许容音既感觉到危险,又不怕死地继续问,“还想要吗?”
指甲划过胸膛,丁循的身体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暗色在眸中翻涌。
他呼吸急促,捉住她乱动的手,“不要。”
要知道这两个字一直都是她自己说,从丁循的口中听到,许容音有点意外。
丁循压住想把她重新操翻的欲火,重复:“今晚先不要。”
她说过,他们以前一周才做三次。丁循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太久没做了,又或者是记忆清空,回到了以前青春懵懂的时候,所以才对她有着无限的渴望。
想操一遍又一遍的念头,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许容音也没想到,他竟然信了。
不过刚才的那一次,她也满足了,而且他的“售后”还不错。虽然做得有点凶猛,可下面的不适感已经没了。
许容音鼓足勇气,“那我帮你好不好?”上次说好回家给他口。
丁循闻言,有些舍不得,但看到她饱满莹润的唇,又忍不住使坏,用食指摸了摸她唇角说“好”。
小夜灯的光从侧面打过来,她跪在脚下,地上垫了个柔软的枕头。
许容音的身体在他两腿中间,丁循低头,目光柔和地注视她,右手抚摸她长发,用刚才的发带把头髮都挽了起来。
修长白皙的脖颈下,是她曲线完美的胴体,酥胸丰软却不夸张,在光晕中温柔又美好。
只看一眼他就硬得更加厉害了。
“嗯…”龟头往上翘了翘。
丁循两腿收拢把她夹住,腿部的肌肉也很硬,蓄满了力量。
许容音柔软的两隻手按在上面,跟他说:“你别夹这么紧。”
“刚才你也夹我这么紧。”丁循毫不客气地回,但还是松开了她,“帮我舔舔。”
丁循把肉棒压下去,龟头从她脸颊蹭到唇角,划出一道水亮的痕迹。许容音不好意思看它,可抬头对上他赤裸的眼神,更加害羞。
肉棒的形状和颜色都很漂亮,翘得有点弯,龟头很大,棒身的青筋因为过于涨硬而隐隐地凸起,显得它又凶又猛。
许容音难以想象,丁循会用这东西一直捅她下面。
刚这么一想,腿心又湿漉漉地分泌出一些东西,许容音夹紧了自己的腿,才张嘴试探性地含住头部。
射完之后,丁循用湿纸巾擦过,没有留下太重的体味,湿巾上淡淡的柠檬香让她觉得很好闻,于是伸出舌头舔。
“嗯…”丁循闷哼着仰头,双手捧着她脸颊,似难耐似催促地抚摸着,摸到她耳后,指尖插入了发缝中。
“宝宝,舔快点,吃下它。”他眼尾已经有点泛红,配上他那张红唇,更像个妖精了。
许容音以前生理期时不能和他做,丁循也让她舔过,但只是浅浅地含了一下,他就转而捧起她的双乳插进乳沟中抽插。
最后控制不住射了她一脸。
除了插她下面,丁循弄得最多的就是她的胸和腿。
现在让她舔,她其实也没有多少经验。
“我要全部含下去吗?”她仰头问。
“嗯。”丁循按着她后脑杓,嗓音低哑,富有磁性,“我想你都吃下去。”
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他都想把整根都塞进去,嵌入她的身体,让她感受他的存在,让她为他而颤栗。
许容音乖乖听话,但是这么粗长的一根,她似乎没有办法做到。只能用手捧着,唇瓣在龟头上面吮,舌尖扫过肉棱的边沿,轻轻地刮着。
他的反应很兴奋,插入发中的手按摩着头皮,许容音感觉到又痒又麻,跟着加快了舔他的动作。
终于,她忍不住张开小嘴,想要试着把它含进去,丁循顺势顶胯,蹭开了她齿关把肉棒送入口中,龟头顶到她上颚。
“呜…”许容音立马感觉到有点难受,丁循又退回了一些,戳在她脸颊的位置。
“把牙齿包住。”丁循的手心全是汗,摸她的脸颊安抚她。
“我有点难受。”他说,“不然我保不准就这样直接操你的这张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