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淤青(T/正戏)(1 / 1)

纪沐把路羽书的行车记录仪调出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他第一次知道路羽书和牧衡认识。

纪家的医院开了有百年,早些时候家里势力更大些,他是看不起牧衡或者路羽书家这种近几年赶上时代洪流发横财的暴发户的。

特别是路羽书,家里包装成书香门第,其实父母没什么墨水,只把路羽书悉心调教成了一个乖乖孩子。

还好,按照谈话内容来看两个人并不熟,大部分都是那个叫林枫的在说话。

闲事办完了,纪沐已经很久没在周末回过家,他想心血来潮回去一次,又被一个意外事件阻止了。

纪父问他公司的双性人药物反响如何,需不需要考虑在新的医院分址设一个双性人科室。

“反响还行,科室完全没必要。”

纪沐单纯的觉得这个群体身体异常,甚至厌恶他们,比如自己的配偶,他甚至不止一次说过路羽书是怪物。

一开始就是你的错,路羽书。

纪家需要传宗接代,但纪沐喜欢男人。

所以就有了这么个折衷又荒唐的主意,路羽书的双性身体被父母当做筹码,以他会怀孕生子看着又是男人为条件,让他嫁进了纪家。

纪沐怎么可能接受,他当然不接受。

不过路羽书的确长得还不错人也乖顺,特别是戴上眼镜,就和纪沐的理想型相差无几……

但他实在不能接受路羽书的身体,干脆就这么彼此厌恶着过日子吧,要说喜欢,他倒是喜欢看被自己欺负到忍无可忍的样子。

幼稚又怪异的心理。

纪沐彻底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出了公司直奔酒吧。

路羽书也在陪牧衡喝酒,听他讲着国外训练的事。

“吃的总是不合胃口,还有时候要遭遇种族歧视。”

路羽书在心里记下,也亏了牧衡的厨艺好,在外面吃苦也顺便锻炼了厨艺。这几年牧衡好像各方面都长大了一圈,身高体型,甚至五官都比之前更加深邃浓烈。牧衡眉毛很浓,又是内双,鼻梁高挺同时线条硬朗,属于男人也会觉得很帅的长相。

“你好像变帅了。”

“这要用好像来说吗?”

牧衡喝了口啤酒,和路羽书聊天的时候,他可以并不抵触的回忆起自己的训练时光。

路羽书怕他陷入创伤回忆,又把话题扯到其他地方:“我记得小时候你长得还没我高。”

“的确,高中的时候我才追上你。”牧衡记起小时候的路羽书,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高中时候,我一看,嚯,年级第一就是你啊,路叔叔家的机器人小孩。”

路羽书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个:“我像机器人?”

“百分百。”牧衡感觉第一代智能机器人的外形就应该做成路羽书这样,不然都卖不出去。

路羽书杯子里的果汁要见底,起身准备去倒,又被牧衡拉住扯到他怀里:

“这几年你想我吗?”

肯定想,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路羽书只是转过头不说话。

“再不回答我亲你了?”

总是这样,直接亲就好了。路羽书不喜欢也不习惯被牧衡盯着,让他不受控制般的浑身发热。

“亲。”

他干脆闭上眼等着,牧衡会自己压上来亲他。

啤酒的水汽还没散去,路羽书很讨厌酒味,但是牧衡带着这股小麦酒香只让他感到新奇。

胳膊攀上他的肩膀,这个亲吻逐渐加深,路羽书也从卧在牧衡腿上的姿势变成环住他的肩膀跪坐在他大腿两侧。

棉麻质地的睡衣松松垮垮,本来就是不太适合路羽书的尺寸。情动之后的亲吻难免有些暧昧的摩擦,路羽书的胸膛露出很大一块,领口擦边处一块红点也充满色情的气息。

“书书,真够色的。”

拇指不轻不重的按在被亲到红肿的嘴唇上,接吻之后路羽书都会张开嘴呼吸,一点点雪白的牙尖和嫩红的舌头一起忽隐忽现,让牧衡忍不住更进一步。

路羽书自然能看到牧衡眼里的欲望,滚烫的肉棍已经硬起来硌着他的大腿,他晃了两下腰,问牧衡要不要口。

“把腿打开。”

路羽书没反应过来,被牧衡握住脚踝扒了裤子。

“怎么?唉——!”

下身的毛发已经被偷偷润湿了一点点,牧衡还不知道路羽书有这么敏感,避开毛发开始用嘴轻轻蹭闭合的阴唇。

路羽书的反应比他想的大很多,几乎是立刻就涨红了身体开始流水。

“好痒啊好奇怪牧平安,好奇怪……”

好痒,避重就轻的舔舐,粗糙的舌苔故意擦过还藏着的阴蒂却不停留,阴唇反倒被咬了几口,然后舌头把闭合着的阴唇舔开。淫水的味道瞬间放大,牧衡吸了一下迫不及待涌出来的液体,然后用舌头在他穴口来回浅浅的肏。

舒服,但是绝对没办法高潮,牧衡就是故意的。手向上移,刚好把路羽书还软着的奶尖掐进手里。

“啊”

敏感点被不痛不痒的玩,路羽书的腿没法合拢,只能去推牧衡使坏的手。

“怎么了书书?不想要吗?”

路羽书被吊在不上不下的状态很不舒服,他的腿因为牧衡插入的舌头轻轻蹬了几下,但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插进来就好,不要这样。”

奶尖被玩了几下快速充血膨胀,路羽书自己已知的几个敏感点都被他玩着。路羽书在高潮边缘又痒又爽,大腿根夹着牧衡的头轻轻挣扎。

“牧平安,不要这样啊……身体好痒……”

阴道好像有要夹紧的趋势,牧衡把舌头收回,看着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到几乎化成水的路羽书。

路羽书半眯着眼睛浑身发烫,好想被插,好想现在就插进去。

“快进来。”

牧衡没动,于是那双细长白皙的手摸上自己的裤裆。水红的舌头从睾丸根部向上舔,龟头上马眼被舌尖来回舔弄好几次。

“咸咸的。”

路羽书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放松喉咙把他整个鸡巴塞进嘴里。

不是他想翻白眼或者故意做出色情的表情,被堵住喉咙之后他根本没用对自己表情的控制权。更可怕的是,被肏了一会喉咙,他的身体也渐渐有感觉了。

他的手在牧衡的身上来回蹭了几下,好像要找到一个着力点,不过为时已晚。在看不见的地方小逼在没有外力的影响下自发性的颤抖了几下,刚刚被玩到勃起的阴蒂不自然的弹动,女性尿道翕张了几次,最终喷出一小股水流。

“高潮了……”

路羽书没有力气了,跪坐在自己喷出的水液上张开嘴喘息,脸上是一种由轻微高潮产生的餍足感和没有被好好疼爱而饥渴万分的渴求感交织的神情。

牧衡被他的样子色到头发昏,理性都被抛到一边,把他推倒在地上。沾满水光的鸡巴对准刚刚高潮还在轻轻张合的湿润屄口,直接猛插到最深处。

“不要直接插那么深啊啊——太刺激了——”

路羽书的腰挺起来,立刻就连续高潮了第二次,这次更加刺激,子宫直接被撞开一个小口,激烈的和入侵的鸡巴碰撞着。

“哈啊……子宫要被操开了,慢一些,插得太深了……”

鸡巴撞击宫颈口的声音甚至通过身体传进二人的耳膜,路羽书的手被牧衡扣在身前,因为惯性被顶到远处之后又被拉回来。

和二人初次相比又大了一圈的肉棍来回在穴口进出,每次都有媚肉恋恋不舍的包着青筋向外拉扯,又在插入的时候被带着塞回去。阴唇完全敞开包住肥屌,顶部的阴蒂被阴毛刺到颤抖,女性尿孔甚至也在被毛发刺入着。

“又要去了,又要去了等一下啊啊啊……”

路羽书开始求饶,但没什么用,牧衡对准了他体内那个半开且富有弹力的小口冲刺起来。

“唔啊……去了去了,里面太满了……”

子宫完全向入侵者敞开,一边高潮一边被破开子宫狠插,冠状沟卡在极富弹性的宫口,享受着更加殷切的宫交吮吸。

酸胀感从腹腔内部传向全身,花蒂孜孜不倦的反复颤动着,让路羽书浑身的敏感点都被完美的刺激着。

“宫交好舒服,唔好厉害。”

牧衡被他湿润润的眼神顶得欲望大增,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更猛烈地对准他的子宫猛插。

“怎么那么会说这种话?啊!操烂你的子宫看你还舒不舒服!”

牧衡完全压在他身上,胳膊锁住他的腿弯把他抱紧,路羽书的腿被迫折起来,龟头又往子宫深处顶了顶,几乎要插到子宫内壁把这个脆弱的小器官顶穿了。

“啊啊又要去了,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又高潮了”

舒服的哪里都要坏了,路羽书大腿和腹腔一齐颤抖,淫水断断续续在地毯上留下一大滩痕迹。

这轮激烈的性爱持续到半夜,两人换了好几个战场。本来都要去洗澡了,路羽书光着身子喝水的时候又被牧衡看见,直接把他架在厨房里又操了一次。

路羽书喉咙也痛腰也酸,下面也一直涨涨的。

睡完一觉醒来身上的状况好了很多,牧衡坐在床旁边看着他,路羽书对这个眼神很熟悉,不过对他来说过于热切了。

“你有消息。”

不详的预感袭来,路羽书看了眼聊天框,纪沐早上八点多问他为什么不在家。

不过只有这一条消息,倒是很不符合纪沐的作风。

“去爸妈那里了。”

纪沐红着眼眶点开手机,手机屏幕倒映着他带着几处明显的淤青伤口的脸。

没暴露,但也快暴露了。

路羽书看着自己角度发生偏移的行车记录仪,看来很多事都需要更谨慎一些。

路羽书拎着临时买的水果,他有段时间没回来了。

家。

“怎么这么突然回来,这边忙着加了好几个菜,看看,都是你喜欢的。”

清炒虾仁,腌笃鲜,蒸鲈鱼,丝瓜牛肉汤,香菇油菜,柠檬鸡丝。

路羽书笑了笑,把水果放好之后去洗手吃饭。

家里的餐桌没人说话,路羽书多夹了几筷子鸡丝里面的辣椒,被他爸瞪了一眼。

“别吃这些,伤着嗓子怎么讲课。”

路羽书放下筷子,嘟囔了句吃饱了,飞快地从餐桌上逃跑回了自己房间。

呆到晚上算了。天黑了估计纪沐也要出门玩,自己那时候回去留下点痕迹就好,明天早上干脆再去找牧衡吧,工作日自己又要忙起来……

他翻个身,手碰到牧衡送给自己的玩偶。

“你好啊,在这里寂寞吗?”

路羽书结婚前一直带着这个已经有点开线的毛绒小狗,即使住宿舍的时候它大得有点占空间。牧衡好像一直喜欢这种直观雄伟的,尺寸大的东西。

路羽书想到了什么,拿手机又仔细看了看保存下来牧衡事故的照片。

“他的车原来是这样子的。”

路羽书自言自语了一会,他小时候一直没朋友,家里也没人能说话,经常自己和自己聊天。

“你说,牧衡养好伤之后就会继续出国,他父母也已经定居国外了,那他……”

路羽书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对啊,他和牧衡这么放纵下去,结果会怎样呢?

“管这么多干嘛呢?说不定纪沐会愿意离婚,这样你就自由了是不是?”

先离婚,再逃离这里,是路羽书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身体有点不舒服,但是精神比原本都要好,牧衡回来,真的是路羽书这几年最开心的事情了。

——时间倒回上午

“这么肿,还要吗?”

牧衡有些发愁,路羽书说一会要回家,脚却往自己鸡巴上踩。

“昨晚没吃够?你看这肿得,好像……”

路羽书弯不了腰看不见,脚趾隔着短裤沿着牧衡鸡巴上凸起的青筋纹路滑:“像什么?”

“水蜜桃,刚好水多上面还有毛。”

路羽书闭上眼:“我以后再也不吃桃了,我本来就讨厌吃桃。”

其实两个人的习惯相差太大,路羽书上学时候一直是夜猫子,但牧衡每天都要早睡。牧衡的口味很重,但路羽书从小吃得就很清淡。路羽书喜欢硬桃,牧衡喜欢软桃,牧衡在路羽书大学时候专门挑了箱精装水蜜桃送给路羽书,吃的第一口有汁水流出来,路羽书全部还给牧衡了。

“想亲你。”

两个人在床上又缠了好一会,牧衡把路羽书的舌头咬到发肿,路羽书半穿不穿的睡衣又被扯下来,一边的乳粒被牧衡含进嘴里咬了好几下。

还有点痛呢。

路羽书侧身的动作压到胸口,他皱了皱眉没有再动,大狗玩偶上开线的地方比他记忆中少了一些,他突然想把这个带回去。

纪沐在家,路羽书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呆了一下,但也没多问。

“这是哪来的?”纪沐看到他抱着个玩偶有点好奇。

路羽书还是把医药箱拿出来了:“家里带来的,反正床很大。”

纪沐突然发难:“我要和你一起睡,今天。”

路羽书找药的手停下,这位大少今天又发的什么疯?

“药不用抹,晚上陪我睡。”

纪沐怎么会缺睡觉的对象?路羽书几乎要笑出来了:“不行,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纪沐不再说话了。

药还是帮纪沐抹了,纪沐也知道他会帮忙,路羽书善良又容易心软——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

两个人晚上的饭一直是各吃各的,路羽书点了份外卖,坐在餐桌一角边看视频边吃起来。

赛车比赛的视频没有路羽书想的那么精细,他也鲜少看到牧衡的脸,大部分是赢了之后致意的时候才能看见牧衡短暂露脸。

不过这也足够他吸引数量不少的粉丝了,路羽书看了眼牧衡社媒的粉丝数量,比他学校官号多了数十倍。

“事故调查的结果还没出么?进度比之前的事故慢很多啊……”

路羽书无意识的自言自语,纪沐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有些疑神疑鬼的靠近,问他在做什么?

“吃饭。”

路羽书把吃剩的东西收好,怎么纪沐今晚还不出门呢?

“那个,路羽书,要不我们以后试着和平相处怎么样?我以后也少出门。”

路羽书一向是和平爱好者,挑事的一直都是纪沐,现在他居然还这么求和。怎么回事,昨晚有人把纪沐脑子打坏了?

他不知道回答什么,准备出门把外卖盒子扔了。

洗完手之后有来自陌生号码的电话,路羽书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

“喂?你好。”

“是路医生吗?我是林枫,这边牧衡状态有点问题,麻烦你先来一趟可以吗?”

路羽书一边回应一边准备出门,纪沐应该也知道他是因为公事外出,没再说什么。

在另一个路羽书没去过的赛车场,牧衡穿着赛车服坐在观众席。

路羽书能看出他的情绪不对劲,迟疑的走过去跟他打招呼。牧衡只是点了下头,问他可不可以送自己回家。

刚好是夕阳西下,在路上路羽书盯着两个人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开始思考牧衡现在的心理状况。他开车把牧衡带回家,在玄关处被紧紧抱住。

他也没说话,换了个方便的姿势让牧衡把头靠在自己肩膀。安静了几分钟之后牧衡的胳膊突然用力,把他整个人举起来。

到了牧衡刚好可以把脸靠在他胸口的高度,他听着路羽书的心跳声,安静且平缓。是,这是路羽书,鲜活且健康的,只是和他没有什么瓜葛。

“书书,路羽书。”

“怎么了?”

路羽书一边维持平衡一边安抚他,现在只能等事故调查结果出来,如果牧衡的心病郁结不能解开,那再多的心理疏导都没用。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这个问题是路羽书没想到的,他愣了一下,被牧衡抱到卧室的床上。牧衡在床边轻轻亲他的眼睛手指,让他心跳快了好几个度。

“牧衡,你现在不适合说这种话,在负面情绪的影响下你……”

“如果你现在开心幸福的话,可以不回答我。”

牧衡被负面情绪淹没,他无法冷静的面对路羽书,如果路羽书真的是机器人,那自己这副样子就不用那么一边遮掩一边倾泄到他身上了——这说不定让自己好受一点。

“做吗?”

牧衡不止一次起疑心,路羽书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感情,有多少感情,以及,他本身到底有没有感情。

“我去看了你的婚礼,你表现的那么爱他。”

牧衡总感觉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但他又真实的以为路羽书这几年很幸福。

“我以为你那时候已经出国去训练了。”

“你结婚我怎么可能不来看呢?是不是?毕竟——”

牧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路羽书把他的嘴堵上了,莫名其妙的情绪被路羽书转化为肉体纠缠。牧衡下了狠心,既然路羽书是这个态度,那他干脆就把负面情绪发泄在他身上好了。

一天的时间还没让路羽书的下面消肿,半红半鼓着带点水光。路羽书还穿着牧衡早上借他的内裤,裆部已经被染上一点水渍。

“亲湿的?什么时候湿的?”

“不清楚。”路羽书的脸泛上红晕,裤子被拽下来扔到地上。

“真骚。”

牧衡的手一直不算细嫩,带着茧的手指探入他体内的瞬间就让路羽书开始发抖。兴奋,刺激,还有对于即将到来的大量性快感的期待。

手指向上弯曲几下,很容易就能顶到路羽书体内的敏感点,再向内,有一个充满弹性的小口在等着。

先摁几下外面的敏感点,路羽书就会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去扯他的手想让他放缓一些动作。他的力气比不过牧衡,手指又向内伸了一段,富有弹性的入口被指尖拨弄了几下,立刻向外涌出不少粘液。路羽书的小腹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紊乱,张开的双腿想要合拢又被牧衡掰开,痛感只占三分,剩下的快感很快让他沉迷,半靠在牧衡怀里高潮了好几次。

湿淋淋的手掌在路羽书眼前晃了晃,带着些怒气的声音靠在他耳边:“如果纪沐不讨厌,你是不是也会这样给纪沐玩,是不是和他也会有感觉,甚至和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感觉?”

“只有你可以,只有你,牧衡。”

路羽书太了解他,也知道怎样安抚牧衡。

他把自己的上衣解开,当着牧衡的面玩自己的乳头,这个部位在青春期受到了最多的抚慰,所以比一般人要大一些。

“我之前,经常想着你摸这里,像这样。”

“太骚了书书,肿成这样了还流水呢。”

路羽书根本没法回应他,正在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迎接着自己今天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高潮之后牧衡也不会放过他,正在弹动的宫颈被狠狠顶撞,还没从高潮中恢复又被粗暴的顶开。

子宫已经完全变形,娇小的器官被龟头塞满又拉长,鸡巴进去的尺寸越来越多,几乎要把路羽书的宫颈完全拉扯出来。

总感觉对于高潮后的强制延长高潮甚至再次高潮越来越熟悉,再这样下去的话估计普通高潮要没法让自己满足了

短暂的走神被牧衡发现,胸口已经被玩到微微凸起,红肿又带着牙齿印的乳头又被牧衡轻轻咬住。路羽书没忍住叫出声,浑身猛颤了一下之后又喷出一股水。

“怎么这么骚呢?”

路羽书的膝盖被压到肩膀处,胯部完全被牧衡压在身下,操干的幅度丝毫没有减少,一下一下更深地往抽搐喷水的子宫深处插入。

“要坏了牧衡,要坏了,不要那么用力,呜呜”

生理性的眼泪比求饶更早一步,牧衡看到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立刻就心软,但他又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路羽书。

“你很爽,是不是?”

涨红的身体再次绷直,夹在他腰部肌肉两侧的腿也绷紧了一些。路羽书没有回答他,但是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

牧衡把他的整个人翻过来,路羽书的上衣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半贴不贴盖在身上。两个人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路羽书失去安全感之后身体更加紧绷,趴在枕头上被牧衡摆好姿势。

“怎么还不进来?”

等着的这几秒也很煎熬,牧衡作为赛车手,荷尔蒙远比他旺盛,还有性欲,根本不是一档水平。

路羽书知道他是忍着呢,装作好人若无其事。猛然被破开的阴道还没准备好,飞快地被顶到两边,骚点被龟头碾过,粗暴地插入狠狠挤到小小的子宫,让路羽书的背脊绷紧。

“骚货,自己掰开。”

细白的手指摁在大阴唇外侧向前拉,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和对陌生姿势的恐惧感一起,让路羽书夹得更紧。

“那么骚,踏马的。”

牧衡忍不住爆了粗口,后入姿势能清楚的看见路羽书因为阴道吸的太紧被他鸡巴扯出来的逼肉,媚红还有点肿胀的肉逼紧紧吸着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才抽插几下,就让整根肉屌上湿淋淋的渡了一层水光。

除了第一次,这几次做爱两个人连套都没戴过。牧衡把鸡巴整根顶入,睾丸毫不怜惜地拍打着肿痛的阴唇,让路羽书的呻吟中带上一丝痛苦。

已经因为高潮失神了好几次,胳膊根本没力气支撑自己,路羽书终于意识到牧衡有些失控,但现在想要逃走已经为时已晚。

他的手伸在空中抓了几下,想要偷偷向前一点距离。但被牧衡扣住拉回身边,牧衡的牙齿咬住他涨红充血的耳朵低语:

“把你肚子射大,给你搞怀孕看你怎么和别人交代。”

他的占有欲让他现在就想向全天下宣告路羽书是他的,最好在整个世界中路羽书无处躲藏,就只能呆在他身边。

“射进来了,好多,全部射到子宫里了……”

路羽书维持着塌腰翘臀的姿势受精,打战的双腿已经不足以让他支撑起自己,但好在牧衡的胳膊架住了他的上半身,让他不至于狼狈的倒下。

不用看牧衡都能知道路羽书现在的神色,肯定是一副眼睛上翻舌头伸出的色情样子,面对着这副表情,牧衡肯定会忍不住亲他。

“子宫满了……牧衡……”

路羽书轻轻晃腰,精液随着牧衡拔出性器的动作漏出,沿着大腿流下。

“今天还回家吗?”

路羽书被压在身下轻轻摇头,现在只能顺着牧衡。

“那就好。”

路羽书还是背对着牧衡,他被捏住下巴转头。牧衡的亲吻变得热切甚至粗暴,牙齿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和嘴唇咬破。

恍惚间路羽书睁开眼,一对发红的眼睛盯着他,那种其中包含的炙热感情甚至让路羽书无法直视。

路羽书没有回家。

纪沐盯着卧室门,已经深夜了。

是谁把他叫走的,他是去做了什么?

纪沐从不怀疑路羽书会出轨,因为他自认为足够了解路羽书,并且路羽书一直足够乖顺,听话到有些异常。

“完全变成烂桃了。”

路羽书半躺在浴缸里,刚洗完澡的牧衡花了半天把他体内的精液清干净。狠话放出去,但牧衡还是怕精液留在身体里路羽书不舒服。

“痛吗?”

牧衡俯下身帮他吹干净阴阜外面残留的水痕,这里已经没法被别的东西碰了。

“还好。”

两个人一起靠在床上不说话,路羽书是喉咙痛,牧衡是有些后悔不知道说什么。

“唉对了牧衡,你是怎么想着改这个名字的?”

现在路羽书习惯了牧衡这个名字,但几年前牧平安刚改名的时候,他根本就改不了口。

“图个吉利吧,毕竟玩赛车了。”

“今天怎么又去赛车场了?”路羽书扫到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又改口,“昨天。”

“突发奇想,感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那么排斥了,刚好今天林枫有事。”

“那怎么不联系我?”路羽书把他的手握住。

“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

牧衡在路羽书面前从没自卑过,但还是不想把弱势的一面展现出来。

“可我现在是你的康复师,我得对你负责。”路羽书把灯关掉,“现在是休息时间,明天我有早课。”

“你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睡?”牧衡有些震惊,之前的路羽书可是半夜两点夜生活刚刚开始的那种人。

“得上班啊,不早睡起不来。都十二点多了,有点晚了。”

路羽书闭上眼睛,其实他脑子里也乱乱的,但是只要在牧衡身边,思考再多也能安心入睡。

“书书,我那时候偷偷回国你为什么让我在你宿舍过夜啊?”

两个大老爷们过夜就过夜呗,路羽书不知道牧衡干嘛突然提这茬。

“为了勾引你。”

牧衡沉默了,路羽书以为他终于老实准备睡觉。

“我就知道!”

路羽书差点被吓着,只能用手捂住牧衡的嘴让他别再说话。

牧衡在心里愤愤,最开始就是这样,路羽书总是勾引他,他才不是容易动心的人。

“咱们学院这个名额会落到谁头上?”

“肯定是路羽书啊,除了他还有谁,他年限够了,论文发的也多,教研那边也肯定能过,不过啊,还是得看他家里。”

“的确,再怎么也不如家世好,听说纪家医院又要开新的分院了……”

路羽书洗干净手,刚盛的午饭立刻就变得让人没胃口。

不过他们也没说错。

甜口的西红柿炒鸡蛋。

路羽书皱了下眉,没再碰这道菜。

“路医生,今天我接到赛方的调查结果,说主要责任在牧衡的操作失误,而且马上就要公布调查结果了。”

路羽书正在上课没有及时看到消息,他急匆匆把电脑放到办公室就去给林枫打电话,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没有误判的可能性吗?”

林枫的声音也很紧张:“有,但是需要牧衡出面再去核对,但他现在的心理情况,感觉并不适合回到现场。”

牧衡的伤刚刚好,小腿上一长条蜿蜒的疤痕路羽书看着都心惊。

“但如果牧衡知道,他肯定会选择回去的。”

路羽书这话说出来,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我先联系对方,问到结果最晚的公布时间。”

还是林枫先想到该怎么办,关心则乱,路羽书突然感觉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出不上力。

下午还要开会,路羽书算着时间,在会议中间去了趟洗手间。

“你真是可笑至极,路羽书。”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出的话逐渐变得刻薄。

“林枫,你有什么事?”

牧衡有些郁闷,林枫在他面前晃了十分多钟了。

“没什么,最近有个代言找你呢,想着是接还是不接。”

牧衡发给路羽书的消息暂时没有回应,他把手机放下,揉了揉太阳穴驱赶那些不好的回忆:

“接吧,毕竟要赚钱呢是不是。”

林枫盯着他,的确,路羽书来了之后牧衡的状态好了很多,居然也会有主动碰赛车的想法了,但如果真的坐实了操作失误……

“过几天再去筹备代言吧,你之前移民的计划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林枫试探性的问他,他也好奇,路羽书对牧衡的改变到底能到哪一步。

“再等等吧,不急这一时。”

做到哪个地步了?拥抱?接吻?上床?和他在一起就那么让你开心吗?让你很爽吗?为了一时的肉体快感不需要任何理智了吗?

还是说你爱着他?你?你还喜欢他?隔了这么多年?他还会记起你吗?只有你婚姻不幸做了错误的选择而已,他活的很幸福吧?

是,你是对的。

“小路,这是上午就开始慢慢炖的羊腿骨汤,你喝一点,加了玉米,都是你喜欢的。”

路羽书接过纪母盛的汤喝了两口,浓浓的肉香带着一点玉米的清甜,没什么调味都能尝出的鲜。

“谢谢妈妈,”他擦了擦嘴,眼睛盯着汤上的油花,“对了,我有事想说。”

纪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已经隐约感觉到路羽书的不对劲。

“纪沐一直在外面出轨,这点你们应该听说了。”路羽书不觉得这会让纪家父母有所动容,于是又多说了一句。“而且,我不能怀孕。”

这句话终于在平静的饭桌上掀起了一丝波澜,纪沐没想到他会说这些,蘸了料的羊腿骨头掉进碗里。

“离婚协议我会签完字寄回来,我先走了。”

路羽书在车前被纪沐拦下来,他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你疯了吗?路羽书?”

实在有太多利弊关系要考虑,所以纪沐总是认为路羽书会一直忍让下去,会持续维持着表面和平。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劝阻路羽书,只能搬出家庭和父母:“就算是为了你父母,你也不应该这样做。”

你最近也挺不正常的,路羽书想,他看了眼时间,要赶不上飞机了。

“再拦着我开车撞你。”

真是神了。

纪沐放开手,他好像第一天认识这个名义上的配偶。

太多蛛丝马迹昭示着路羽书已经不想维持这段虚假的婚姻关系,但纪沐一半装傻一半忽略。

路羽书的车速飙的很高,他好像第一次这么热切的准备去做一件事。

林枫等在机场,他远远看见一个不算熟悉的身影:“终于来了,我们走吧。”

牧衡还在等着路羽书回消息,却不知道他已经备好手续,和林枫上了去往英国的飞机。

飞机离开地面,路羽书把电脑打开,手里的资料差不多收集齐了。他把林枫给他的工作人员资料也调出来看了一遍,又开始不放心:“牧衡呢?”

林枫知道路羽书担心什么:“让他去拍代言了,大概有三天时间。”

路羽书把编辑好的消息发出,现在可以专心处理牧衡这件事了。

明眼人都看出工作人员有毛病,惯性撒谎,话也说不明白。

牧衡事故前的录像少了一段,林枫不好出面,路羽书直接找了个黑客把系统黑进去了。

事情简单又直接,林枫没想到路羽书能也会做这种法律边缘的事情。

“这没什么,让牧衡回来吧,要开始准备训练了。”

路羽书有些过分冷静,他还有更担心的事情,如果牧衡不能过他自己心里那一关,重返赛场还是要一段时间的。

“最近的比赛在比利时,如果状态不好,能赶上荷兰那一场也可以。”

路羽书已经把赛程记下来了,算上恢复训练所需的时间,牧衡最早能参加的就是这两场。

“算心急吗?”他说完了才想起来问林枫的意见,国内已经乱翻天了,估计牧衡也会听到些风声。

林枫的计划也是这样,他足够相信牧衡,如今责任在赛方的消息一经放出,没人会再对牧衡有什么质疑。

消息放出来之后自然引起了不少风波,记者和粉丝在登机的时候就把机场围了个水泄不通。路羽书在热搜上看到牧衡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表情,还有面对粉丝时恰到好处的热情和礼貌。

“果然,这就是牧衡啊。”

他没去机场接牧衡,在酒店房间里好好洗了个澡,头发吹干之前牧衡就开始敲他的门。

“急什么?”

路羽书知道他会来,门还没完全打开牧衡就冲进来。大腿挤进路羽书腿间,一只手掌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让他半张开嘴。

有太多话要问路羽书,为什么不回消息,为什么偷偷做这些事,为什么要这么不计后果,说这些都太慢了。

于是牧衡迫不及待的亲了他。

“唔……关好门……”

唇缝里挤出一句话,门被锁好关上,路羽书的浴巾被扯下来扔在地上。牧衡的手一直滚烫,粗糙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亲吻中路羽书腿间已经有点湿润,那道湿润被牧衡的手指无限放大,在接吻结束后因为主人的战栗而更甚。

“哈啊……刚刚去了,腿没力气了。”

路羽书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牧衡手上,他光裸的身体微微颤抖,为了寻找一丝慰籍和牧衡紧贴在一起。

路羽书的手很灵活,他把牧衡的鸡巴掏出来,还没有完全硬。但尺寸已经很可观了,他把鸡巴前端在手心里最细嫩的地方来回磨了几下,想要蹲下帮牧衡口,又被扶起来阻止了动作。

牧衡没有抱他去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直接插进去。

“太深了啊——”

好像这样被直接插就高潮了,是有段时间没做所以太饥渴的缘故吗?路羽书在心里暗想,咬牙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高潮的模样自然逃不过牧衡的眼,他捏紧路羽书的臀瓣让他不要夹那么紧,顺便把他整个人架起来,只有半个脚掌能沾地。

“牧衡,慢些啊,真的不行了,真的,太深了……”

连续高潮的感觉陌生且过于刺激,因为高潮快感微微下降的子宫飞快地被凿击到半开。路羽书的眼睛有些失焦,仅剩的理智让他抱紧了牧衡。

“子宫还在吸呢,咬来咬去的。”

牧衡咬他半张的嘴唇,路羽书的嘴也很容易肿,很容易看出有没有被好好亲过,但是牧衡第一次这么发狠的咬他,让路羽书感觉到吃痛想逃开。

上下两张嘴都逃不了,鸡巴前端完全顶入小子宫里,宫颈被压到变形又被拉扯。路羽书的腿跟随着抽插的频率一抖一抖,舌尖被牧衡的犬齿划到好几次,火辣辣的痛着。

路羽书的嘴肿起来了,不过他也无暇去管,子宫高潮的刺激几乎让他的意识出走,只剩下喘息中带着一点点变调的呻吟,还有对着牧衡迷离的眼神。

“要喷……别顶里面了,牧衡,求你慢一点啊……”

牧衡倒是真的如他所愿把速度慢下来了,不过不再是浅浅的抽插,而是每次都几乎完全拔出再狠狠顶入。这种慢节奏让路羽书几乎崩溃,雌性尿孔在鸡巴插入的时候被挤压到变形,蹭过敏感点直击子宫的快感让他直达顶峰,拔出的时候放松的尿孔兜不住任何液体,淅淅沥沥向外抖着流水。

“不是这样……啊……”

两条腿都被抬起来了,路羽书圆圆的翘屁股被牧衡狠狠掰开,逼唇被拍打到变形又被这样拉扯,淫水还迫不及待地从交合的缝隙中向外涌。

牧衡深深插进去在他体内射了精,路羽书又被激到高潮,靠在他身上哆嗦了一下喷了又不少液体。直到路羽书几乎不再向外漏水,牧衡才把他抱起来带到床上。

牧衡抱着路羽书走过去的时候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不会用这种看着自己——直白的,充满浓烈爱意的。

“你在想什么?路羽书。”

路羽书这才收敛一些,快感逐渐消退,他看到一个眉头紧锁有些生气的牧衡。

我希望你能更爱我。

这是路羽书的真实想法,他笃定了做完这些之后,牧衡会更加爱惜他。

“是你做了那些吗?路羽书,我在问你。”

牧衡冷静下来,他开始抚摸路羽书的脸,每次做完之后路羽书的眼角都会发红,好像哭过,也昭示着他曾经感受过怎样的快感。

“嗯。”

牧衡心心念念好几天的脸蹭着他的手心,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和一点点隐忍的疯狂。

他从学校辞职了,在提出离婚的那个上午。

他把一切都抛弃了。

但只是他而已。

“书书怎么办?你这个疯子?”

这是牧衡所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从他听说路羽书辞职之后,到他收到路羽书消息为止,他还是存留一丝希望的。

“我不是疯子,牧衡,我比他更爱你,也没有那么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