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妈的死雷你乱劈什么给老子房子都劈坏了!狗老天!”
天灾频繁,人心浮躁,其中依稀记得从前自己的邻居是个挺温和的人来着。
但上一次几乎要灭绝人类的大灾难里,人类死伤惨重,物竞天择,活下来的人几乎都进化出了异能。
后来天灾越来越频繁,海啸、暴雪、旱涝越来越频繁,人类生存的空间被不断倾轧。
而祈求上天垂帘的声音却始终没得到过回应。
就连那位从前说出名字就能瞬间安定军心的最强异能者,都在前几天带着他的神武诛邪一起死在了审判台上。
这对每天朝九晚五按时上下班的齐纣倒是没什么影响。
他迈步越过邻居家的废墟,淡定地走向自己的小家。
所有房子都是矮小的平层或复式,像一个个独栋别墅,却并不是什么富人区,只不过是因为幸存者不多。
在大门口旁,有一个规整的大快递箱。
齐纣踢了一脚箱子,把他踢到不挡着他开门的位置。
然后便视而不见。
现在这世道,人心太浮躁了,谁知道这箱子里是什么东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没管箱子里传出的一声细微的“唔唔”。
穿过小花园的路上,齐纣接到了他顶头上司的电话。
“喂?是齐纣吧。”一道戏谑男声从电话里传来。
“不是,他刚刚死了。”齐纣毫无感情地说道。
“哦,节哀。”对面的声音瞬间变成了夸张的遗憾。
“好的,那先挂了,有事就先别联系了。”齐纣边打开房门,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对面的人以为他真要挂电话。
“诶诶诶,行了别扯了有正事,你打不打算去联合大学任职?”
“韩沫,”齐纣沉默了一下,脚步都停顿了一下才往屋内走去,“你的脑子死了是吗?让我教书?”
门“嘭”的一声,齐纣一回头就看到自己家客厅的茶几上摆了个大箱子。
电话那头,韩沫无语凝噎,“我是想让你来教这帮小孩格斗。”
“毕竟理论知识的话,我怕你教着教着像上学考试时自己编一本。”
“……”
齐纣皱眉挂断电话。
并不是因为韩沫的提议有多让人不耐烦,而是这个箱子有点离谱。
此时摆在齐纣家茶几上的箱子,正是他刚刚在门口踢开的快递箱。
在日复一日对抗随时可能侵袭人类的诡怪中,齐纣的领结早已突破九品,成了人类界域不可多得的强者。现在竟然凭空出现一个能悄无声息地在他面前用这种手段,他还一点没察觉的人。
齐纣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心中隐隐升起一点好奇。
他食指与中指聚拢,幻化成锋利的刀刃,割开了封着箱子的胶带。
里面……是一个人。
白色短发醒目独特,浑身一丝不挂,修长的双腿对折堆在胸前,双手被一条流光溢彩的鞭子束缚在头顶,紧紧勒住对方的手腕,动弹不得。
“神武纤凝?”
齐纣“啧”了一声,把箱子踢倒在地。
箱子里的人就这么掉了出来。
光滑的肌肤骤然贴近冰冷的瓷砖,楚拙冻得颤抖个不停。
妈的。
还真是他。
齐纣蹲下来,尽量平静地和他对视。
“楚教授,您还没死呢?”
楚拙为这段并不好听的叙旧短暂地懵了两秒,眼神对焦在面前人的身上,逐渐缓过了神,轻轻地笑了一下。
“祸害遗千年。”
楚拙没有主动解释的意思,齐纣也没有替他松绑的想法。
“我可不敢说您是活该,人类领域危急时刻还没过去,等着您来拯救呢。”齐纣撑着下巴,“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搞成这副样子出现在我家门口,但我毕竟是您的学生,凭这师生情我也肯定会帮你。”
“我帮您把自己放回盒子里,扔回你来时的地方,您爱去哪去哪,我就当今天什么也没看见。”他咧嘴一笑,像是被自己的善良感动到了。
楚拙也还他一笑,“我走不了,箱子和纤凝都被我用尽最后的魂力下了命令,必须让你收下我。”
“除非杀了我。”
“最后的魂力?”齐纣仔细地咀嚼这五个字,然后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楚拙,语气无喜无悲,“为什么?”
楚拙想坐起来,腿部却绵软发麻。
“不知道。”
齐纣眉头拧得更深。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私闯民宅?”
楚拙平静道:“你应该看到新闻了吧,我前几天死了一次。”
“不过我还记得那个箱子里的所有东西,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包括你?”齐纣眼神暗了暗。
“包括我。”
楚拙缓了缓抽筋的双腿,把自己撑了起来,跪在地上,仰视着齐纣。
齐纣嗤笑:“我要你干嘛?”
他隐约明白楚拙的用意,却还是有点烦。
“纤凝是送给你用的,我是来做你的婊子的,你这个年纪正是浮躁的年纪,可以用我泄火。”楚拙云淡风轻地开口,好像一点都不为此感到羞耻,而是平淡地推销自己,“而且我已经[死]了,现在还失去所有魂力,任你拿捏。”
“我还可以做家务,今天可以赏脸尝尝我做的饭吗?”
他就着跪姿,露出缠绕在他手腕上的纤凝,鹅黄的鞭杆,鞭体散发彩色光晕的鞭子。
“如果您想,也可以先用我试试纤凝好不好使。”
单人沙发前两人一坐一跪,安静的房子里只能听到淫靡的抽插声。
楚拙跪在齐纣身前,用温热的口腔服务齐纣的性器。他动作生涩却卖力,感受齐纣呼吸的变化,努力想让自己的服务更加到位。
“唔——”
齐纣享受地眯了眯眼,身体心理双重刺激让他感觉到兴奋。手里捏着纤凝,鞭子毫不客气地打在楚拙身上。
楚拙本来就浑身赤裸,现在又失去异能沦为普通人,被纤凝抽了几下就觉得火辣辣地痛。
“楚老师,当年做您学生的时候我可不知道你这么贱,天天想着吃自己学生的鸡巴。”
楚拙无力回答,专心伺候嘴里的东西。
但身前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自己动作起来往楚拙嘴里顶,眼角都被顶出了一抹绯红。
可他除了最开始猝不及防的一声轻呼外,就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最终,齐纣终于在他的嘴里射了出来。
“你其他的学生知道你这么贱吗?”
楚拙被口爆后咳嗽个没完,一时间没回答齐纣。
齐纣“啧”了一声逼问道,抓住他的白发迫使他仰起头。
柔软的毛发让齐纣想起了小时候摸过的萨摩耶,也是如此柔软。
然后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我说话你听不见?”
他向来不是个尊师重道的人,可这么欺师灭祖的事也是第一次做。他想试试,楚拙的底线到底是什么,如果楚拙有一丁点反感或屈辱,那他一定会立马收手道歉,毕竟他还没疯到和楚拙为敌,即使对方看起来已经弱小失势。
楚拙眼神向下,是个臣服的表情,哑声道:“对不起,主人。”
“回答呢?”
齐纣又对着他另外一边脸颊扇了一巴掌,力度一点没收手,比上一掌还重,楚拙的脸上顿时红了一片。
楚拙也不恼,像一个真正在被主人立规矩的性奴一样顺从。
“他们不知道。”
齐纣继续逼问:“那你想不想让他们看看你现在有多贱?”
楚拙垂下睫毛,没有直接回答:“我不会违抗您的任何命令。”
假惺惺。
齐纣冷哼。
“那一会儿我就叫一个你的学生过来一起玩你。”
楚拙还是没什么反应,“是,主人。”
齐纣看他这幅样子就烦,一脚踹在他胸前:
“滚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