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光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梦里他翻山越岭,爬上悬崖,采摘灵芝,却一个不小心失足,踩空了石头,摔了下去,心惊胆战下,他拼命抓住悬崖边的树藤,那藤蔓承受不住重量,也断裂了开来,身体急剧下坠,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却是因为地皮上有着浅浅的植被覆盖,缓冲了力道,没把他摔死,摔了个半死不活。
他感觉胸腹的肋骨都摔断了,不,全身的骨头都断了……动弹不得。
沉闷的疼痛盘踞在身体每一处,连呼吸间都像被遏制住了。
疼,哪里都疼……还有绝望感。
天色黑了下来,他躺在悬崖的最底部,无人来寻,在黑暗中的一抹猩红色光芒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僵硬的转过头去,看着那隐匿在黑暗中的怪物朝着他咧嘴一笑。
心跳在猛然间停止,再一剧烈的跳动。
他惊喘着从噩梦中醒了过来,疼……真的是跟梦中一样的疼痛。
从上方窄小的窗户里有冷风灌进来,刺骨的寒冷裹挟着疼痛,滋味难耐。
墙上燃烧的火把明明灭灭的,他躺在杂草堆上,缓了很久,才打量起身处的环境来。
面前的铁栅栏泛着寒意,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穿着单薄的蓝色衣衫,明显是给囚犯穿的。
嵬崖到底还有点良心,没把他光着身子,一身情欲痕迹的丢在地牢里。
只是百草卷不在身侧,他又一身伤,下体肿痛不已,还被困在这幽暗的地牢中,他要如何才能逃出去?
受此屈辱,他还是没想过死,既然嵬崖没杀他,他就要想办法逃出去。
今日之仇,来日他一定要在战场上让嵬崖偿还。
他个性温和,情绪稳定,一直以来都是被龙阙夸赞的,对方需要他,浩气盟也需要他。
不过就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他还不至于就哭哭啼啼的,要去叫喊着对方杀了自己,以死明志。
他想到了越王勾践,想到了司马迁,想到了许许多多忍辱负重的人……
“恶狗……”
低声的咒骂里饱含着他的怒气,他又不是真的好脾气到,受此欺辱,还要笑脸相迎。
嵬崖的所作所为都还清晰地刻印在脑海中,他忍不住一回想,就感觉双颊充血,羞恼不已。
对方极尽所能的折腾他,羞辱他,换了各种难堪的姿势,要他跪着,撅着屁股承受顶弄,还要他主动骑坐在人胯间,被那根一捅到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还直接抓着他的腰,摁在胯间,他头朝下,手臂在地上抓挠着,两条腿怎么都够不着地。
他被人可怕的力道震慑住,头昏脑涨下,挣扎也变小了。
此时回想起来,他都一阵后怕,手掌攥紧了,掌心里全是细小的划痕,却都不及身上被捆绑出的痕迹,他颤抖着手,掀起宽大的衣袖,鲜艳的红痕映入眼帘,身上也还有很多,大腿内侧也有。
混蛋。
他身陷囹圄,也顾不得过多的生气、哀叹,环顾了一圈地牢后,他寻求着逃出去的方法。
料想着嵬崖将自己践踏过后,扔到这里,就不会再过问了,他还是有机会出去的。
不管是假死还是从地牢里翻出去,他都得隐忍蛰伏。
然而他才醒,牢房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很明显地朝着他这边来了。
空旷的地牢里,似乎就只有他一个人,他快速的在对面的几间牢房中扫视过,真的是空荡荡的,没有人,但中间过道上的血迹却是令他心头一颤。
恐怕那些人已经凶多吉少了。
灵素心法中有一招秘技,枯木生息,让自身短暂的陷入沉睡中,进入假死状态,在一段时间后,才能恢复过来。
只是那一招要心无旁骛,持续运功调息,不受打断才能完全施展。
这会儿情况危急,哪有时间给他运功。
不多时脚步声就停在了铁栏前,一道健壮的身影逆着光,眼神冷酷的盯着他。
出乎意料的是,不是嵬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方眉眼凶恶,脸色阴沉,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是来处理自己的吗?
他暗自捏了一把汗,有些后悔没有刚醒过来就施展枯木逢春,现在为时已晚,只有能拖就拖。
希望对方不会立刻要了自己的命。
“醒了就自己出来。”
这人的声音很冷酷,不带有任何情绪起伏,但又要比嵬崖浑身透着的冰冷气压好得多。
嵬崖看似是在笑,却让人无形中感到一股压力,进而产生畏惧。
最主要的是对方一头不详的赤红色长发,还有一双猩红色的眼眸,就跟嗜血狂暴的修罗一样,在外形上就让人倍感压力。
眼前的男人虽面色不善,可头发和瞳孔都是漆黑的,至少没那么可怕。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只得蹒跚地站起身来,这一动,才发现身上虽然套了衣服,但身体里的精液却没有被清理,躺着的时候,浑身都痛,尤其是下体肿胀不堪,还没有察觉,这一站起来,未干涸的精液又沿着腿根,淅淅沥沥的流淌了出来。
难堪之下,他只得夹紧了双腿,想要阻止液体流出,脚步是难以往前挪动了。
“不想多吃苦头就乖乖照做。”
男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来,他还不想死,只能尽量不激怒对方,颤巍巍的赤着脚往前迈动脚步。
冰凉的地面从脚心渗透进来,寒意逐渐包裹全身,才遭受了蹂躏的身躯软若无骨一般,站都站不稳,脚踩在地上没有一点真实感。
黏糊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淌,从裤腿里有液体滴落下来,“啪嗒”一声,坠落在地面,在他走过的地面上,星星点点的都有着从体内流出来的白浊。
很明显那个男人也看见了,更加不耐烦地催促他不要磨磨蹭蹭的。
“快点!”
对方见过的场面比这激烈淫乱得多的都有,哪会顾及他是不是才被羞辱过,硬逼着他到了牢门前,随后打开门,将他拖拽了出来,他根本走不了路,两腿打着抖,从后穴里流出来的液体将裤衫弄得脏兮兮的,浸透的水痕一览无遗。
毫无疑问,嵬崖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明知道他洁身自好,脸皮薄,还刻意让他夹着一肚子的精液,被人拖着游街一般,穿过地牢的过道。
“唔……”
他浑浑噩噩的,觉得脚底都钻心的疼,两腿再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前面的男人却是粗暴的攥着他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他感到头皮传来撕扯的疼痛,冷汗大股大股的涌出。
“被操烂了,连腿都站不稳了?”
对方轻蔑的扫视了他一眼,他只觉得那下流的目光在剜剐着他的自尊心。
即便只有一个人,他都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他被嵬崖侵犯了,还是毫不留情的那种,对方也没给他清理体内的精液,他此时就夹着一屁股的精液,被其他的男人拖拽着往前走。
羞耻感几乎淹没了内心,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好了。
可要是就这样死了,他的仇又要如何得报?
嵬崖只会感到愉悦而已。
他不能死,他要活着,还要夺下嵬崖的帮会据点,看着对方一脸挫败的样子。
身体不堪重负,每一寸骨头都在吱呀作响,两条腿抖得不像话,后穴还敞着个合不拢的肉洞,违背意志的往外涌出精液。
嵬崖那根很有料,射精量也很大,他的小腹都是畸形鼓起的,只是衣衫宽松,看不出来。
前面的男人将他拖拽着到了地牢中央,随后将他绑在了铁制的刑架上,手脚都被拉开,呈大字型,锁链“叮叮”响动的声音,让他心有余悸,不觉想到被嵬崖用锁链捆缚住的时候。
身上的勒痕还在隐隐作疼,后穴更是肿胀不堪。
四肢被捆缚的严严实实,他面前还坐着一个人,对方满脸横肉,光着头,眉骨上一道伤疤,可不就是先前跟嵬崖一起参加名剑大会的那个光头大和尚吗?
对方一瞧见他,就说了句下流的话,令他羞愤的咬住了唇。
“咱们帮主把你操得路都不会走了,让爷瞧瞧,屁眼是不是都合不上了?”
“哟,还一副纯情贞烈的模样呢,你,去把他裤子扒了。”
那秃头大和尚用眼色示意旁边的狱卒要将他裤子脱了,狱卒面无表情的就上前去,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他低呼了一声,两腿间的被锁链束缚过的红痕,暴露在人前,大腿内侧还有精液淌过。
他很想知道自己还要受多少羞辱,这些恶人当真是个个都十恶不赦。
光头大和尚瞅着他腿间的景象大笑了起来,还直夸赞嵬崖勇猛。
两个人明显就是一伙的,听对方叫嵬崖帮主,铁定也是对方的手下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大和尚是嵬崖帮会的副帮主,一直跟着嵬崖做事,算是心腹,对嵬崖恭敬得很,有时也会唤嵬崖“崖哥”,来纪念两人的手足情意。
对方这会儿回来,也是请示过嵬崖了,要来审问他,套取些浩气盟的情报。
“小子,老实点,爷问你什么,你最好老实交代了。”
他还沉浸在羞耻之中,听到对方的话,才浑身一震,四肢费力地扯动着锁链想要挣脱。
狱卒还有光头和尚的目光如同有实体一般落在他身上,让他无地自容。
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是他太过单纯了……总以为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断不想不这群人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是。
嵬崖将他彻底操透了,践踏了他的自尊,将他绑在名为羞耻的刑架上反复鞭笞。
这还不够,还要派手下来往他伤口上撒盐。
他散乱的白发挡在额头和脸颊上,遮住了小半张脸,这才让他好受一些,不至于完全暴露在外。
光头大和尚见他不吭声,起身到了他面前,抬手就在他大腿内侧摸了一把,惊得他身体一缩,低叫出声。
“腿挺滑的啊,不想被划得稀巴烂,爷问你什么你就好生回答,听到没?”
“……”
他不愿向这种人妥协,对方锃亮的脑袋上没有诫疤,而是诡异的刺青,近距离下看起来,十分邪恶。
逞强对他没有好处,可他也不知道除了保持沉默,还能有什么办法。
大和尚狞笑着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满是警告意味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
沉默片刻后,他还是只得老实回答。
“连光。”
声音哑得不行,明显是哭叫得太久了,那大和尚听他出声就没羞没臊地一笑,还伸手捏了他的脸,挑起来看。
“脸都哭花了啊,咱们帮主操得你爽不爽,你告诉爷。”
“你……!”
他没想到对方的问题一下变得不正经起来,咬着唇羞愤的眼眶通红。
那副小兔子一般的模样勾引得大和尚都蠢蠢欲动的,不禁舔了一口厚厚的唇瓣道。
“要我说,这浩气盟的人就是勾人,细皮嫩肉的,腰细腿也长,嘿嘿,屁股也翘!”
说话间,对方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他哀喘一声,难堪的感受着从后穴里迸溅出精液,溅在两瓣臀肉上。
那大和尚见着他一抖,屁股也喷水,来了劲,命令狱卒将他翻了过来绑着,圆挺的屁股就跟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花花的对着外面。
“住手……别、别这样……”
臀肉上满是黏糊的精液,下身湿泞不堪,大和尚看得口干舌燥的,面上却还装着逼供。
“把你知道的浩气盟情报都说出来,不然爷要你好看!”
“我、我不知道……那是高层的秘密,我只是普通的浩气弟子、啊……不嗯嗯……”
光头大和尚就知道他嘴硬,不会老实交代,抬手就朝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响亮的“啪啪”声,回响在地牢里,他眼角的热泪都涌了出来。
好疼,好羞耻。
内里被操烂的穴肉在重重地撞击下,涩痛难忍,臀肉表面也火辣辣的疼。
对方打了他几巴掌后,感受着臀肉滑腻的触感和极佳的弹性,咧嘴又追问道。
“你少诓骗老子,你跟着那阵营指挥,会什么都不知道?”
“唔嗯……我、我不知道……”
他眼前的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了,却还坚守着不愿吐露任何秘密。
大和尚气急败坏的在他左右屁股上,各来了几巴掌,打得两瓣臀肉狂抖,精液乱飚,那情色的画面看的旁边的狱卒都有了反应,他的声音濡软又沙哑,还带着泣音,勾人的不行。
恶人谷这地方穷山恶水的,姑娘都没几个,更别说模样标志的,很多时候掳走了浩气盟的人,都不急着杀掉,一般都是物尽其用,一边满足恶人们的欲望,一边逼问情报。
因为他是嵬崖开的苞,还没人敢随便动他。
大和尚是心痒难耐了,两手掰开他的屁股,看着里面红嫩的穴肉裹着黏糊的液体在瑟缩,咽了一口唾沫道。
“真是个小骚货,没棒子插你,这还缩,让你缩,让你缩!”
对方伸出手指来探进他后穴里搅弄,将里面过多的精液都搅了出来,还啧啧的骂道。
“这小屁股真能吃,里面都塞满了,难怪这肚子都鼓了起来。”
“别、别碰哈……唔……”
逼供变了味,大和尚厚实的手掌贴在他肚腹上按压,他后穴又被人用手指搅弄,这一按一搅下,精液源源不断的从后穴里涌出,穴肉蠕动收缩着,艰难的吐露着浊液,看得大和尚两眼发直,下身都有些发硬。
来之前,自己是跟身为帮主的嵬崖请示过的,说是要来审问一些情报,嵬崖也点头同意了,只让他别把人弄死了,留着对方还要用来要挟浩气指挥龙阙。
嵬崖对手下的管教很严,身为对方的副手,大和尚一直都处处受压制,想要痛快都痛快不了几分。
这会儿看着连光细皮嫩肉的撅着个满是指印的屁股,腰肢扭来扭去的,肉穴还直吐淫液,恨不得就拉下裤子,将自己雄壮的男根塞进人白嫩的屁股里,先把人操个爽再逼问情报也不迟。
欲火积压着,大和尚有几分不快,动作也粗暴了几分,按着他的肚腹一压,手指扒拉开他的后穴,看他屁股里猛地飙溅出浊液,溅在自己脸上,不觉虐笑道。
“屁股缩这么厉害,难怪欠操。”
粗糙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了他的敏感点,他更是惊喘着,不住扭腰,大和尚又不是。
嵬崖不紧不慢的动作透着几分慵懒,整个人就像进食一样优雅得体。
他被操弄得呜呜咽咽的,后穴湿泞不堪,往外涌着白沫,性器里没有存货可以流淌了,在穴心被连顶下,只能喷洒出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洒在地面。
嵬崖在后方看不到,却也感受得到他身体的难耐和紧绷,强健的身躯又往前贴近了几分,将他牢牢压在刑架上。
“啊嗯……不……慢、慢点哈……”
小腹上的轮廓在肉棒深顶进来时,鲜明的鼓起,在其往外撤出时,又松开,肚腹上都有着浅浅的淤青了,还不是嵬崖不收敛力道,又操弄得他太久。
“别啊……唔嗯……不嗯……”
嵬崖衣衫穿得整整齐齐的,就只撩开了衣摆,从后一挺而入。
他惊喘着,两手被锁链绑在铁架上,无法挣脱。
嵬崖还绕过他的膝窝,将他两条腿捞了起来,让他下半身无力支撑,只能一屁股坐在肉棒上。
同时那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前方,揪住他胸前的红果,就一边顶他,一边捏。
他青涩的身躯才一开苞,就被反复浇灌,好像被过度开垦浇灌的田地一样,后穴湿淋淋的,嫩肉都化作一团了,只会裹着肉棒吸吮。
两颗红果被拉扯得垂吊了起来,一弹一晃的,他自己一低头就能看见。
他两腿大开,腿间的性器直挺挺的晃动着,被操成大圆洞的穴口老老实实的吞吐着粗硬的肉棒,边缘处白沫一股接一股的涌出。
那白嫩的屁股被操弄得一晃一晃的,人听起来是哭叫得厉害,清俊的脸上却满是迷乱,多少有被快感给影响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身子太嫩了,操不了几下就出水,屁股里淫水泛滥,嵬崖当他就是喜欢被自己这样粗暴的操弄,那根又胀大了几分,就在他后穴里一通狠顶,他被顶得浑身发软,就只感觉到被贯穿的后穴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意,一波接一波的。
刚好嵬崖从后一顶他的穴心,他竟是克制不住的直挺起腰来,从性器里飙溅出尿液来,直冲着刑架喷去,在空中都划出了一道淫糜的弧度。
“嗯啊……不、不要顶了哈…………”
身体处于高潮中,相当的敏感,嵬崖却动作狂野的在他穴内抽插,他根本受不住,只能发着抖,收紧括约肌,却依旧阻止不了那根在体内抽送。
“唔嗯………啊呃……”
滴米未进的身躯有些虚弱,又被连着操了好一阵,自是虚脱不已,先前还能动,后面就只有脱力的坐在肉棒上,被嵬崖掌控着身躯操弄。
双腿悬空,后入的姿势让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好不容易捱到嵬崖释放,他感觉自己头脑都闷闷的,无法思考了,只恍惚感受着热烫的精液冲刷着软烂的肉壁,刺痒痒的酸涩。
就这样射了他一肚子后,嵬崖才将那根拔了出来,抬手解开了锁链,将他抱到了一边的桌子上,让他趴跪在自己胯间,将那根湿淋的肉棒塞在了他嘴里,要他将柱身上沾染的淫液给清理干净。
他双眸湿润,汗泪交错,浑然不觉地含住了那根丑陋的器具,懵懵懂懂的探出舌头来,一点点舔干净上面的脏污,咽在嘴里,当做美味一般吞了下去。
“唔……”
就在嵬崖以为他老实了的时候,他牙齿一合,还好嵬崖退得快,才没有被咬伤。
“好得很,当真是一身浩然正气,铁骨铮铮。”
嵬崖顺势把他推倒在桌子上,架起他两条长腿,置于肩膀上,腰身一低,那根对着他糜烂的肉洞又是一捅,汁液横飞,他嘴里一阵苦味,红嫩的舌头都吐了出来,喘叫连连。
嵬崖胸腹间排列整齐的肌肉在发力挺动下,一寸寸鼓了起来,看得他目眩,他软倒在桌子上,大张着腿,屁股都是悬空的,精液还在体内逆流,如此难受下,那根肉棒还在内里翻江倒海的顶弄,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墙上的烛火还在燃烧着,不时发出“哔啵”声,冷眼看着他遭受的苦难。
地牢里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才停下,连光也是昏了头,才忘记了自己要隐忍蛰伏,还要寻求机会出去。
嵬崖折腾他毫不留情的,将他按在桌子上,狠狠侵犯,他后头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觉得身体疲累不堪,却又不断有快感袭来,两股感觉在体内拉扯着,让他想要陷入昏睡中,好好休憩都做不到。
过多的快感堆积了起来,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他崩溃的哭喘着,固执倔强的不肯讨饶。
在潜意识里,这是他仅剩的尊严了,绝对不能让步。
这些恶人一个个都不是善茬,折磨起人来简直生不如死。
他吃尽了苦头,两条腿合都合不上了,还一直打抖,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就像是雨后的泥泞小路一样,黏糊糊的,全是泥浆,软化的手指一搅弄都能化开似的,更别说被那根粗硬的器具捅来捅去。
原本窄小的穴口都成了嵬崖性器的形状了,穴肉一收一缩的,就有精液涌出来。
先前被那光头大和尚给抠挖出来的精液,这会儿又被嵬崖给灌满了,真的是喂得他饱饱的,肚腹又鼓胀了起来,像是刚有了身孕一样,小腹微凸。
他后头怎么累得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感觉骨头被拆了开,四散零落的,拼凑也拼凑不起了。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不是不想动,是身体太过疲累酸痛,完全动不了了。
梦里全都是各种吓人的场景,他一会儿从悬崖边跌下,一会儿又被一只漆黑的恶犬追击,那双红色的眸子锁定着他,散发着兴奋的光芒,他跑得筋疲力尽,怎么都跑不动了,被那恶犬猛地扑倒在地,撕咬着身体,疼痛和恐惧感一并袭来,他心惊胆战的看着那恶犬又变换成了嵬崖的样子,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狂野又张扬,满目都是鲜红的血色。
“不、不……”
他感觉浑身湿淋淋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了,吓得不轻,却又醒不过来。
梦境中的他四下逃亡都摆托不了嵬崖的追捕,一个接一个的噩梦袭来,使得他都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低吟。
嵬崖将他丢在桌子上后,吩咐了狱卒给他清理干净身体,再给他换间好一点的牢房。
“他留着我还有用,好生照料着。”
“是,帮主。”
狱卒看着他才被嵬崖浇灌过的可怜模样,不觉下腹涌起一股热流,要不是他身份特殊,嵬崖特地吩咐了不能动他,狱卒还真的想尝尝他的滋味。
要知道这地牢里之前也关了不少浩气盟的人,其中不乏模样标志的,那是真的先被光头大和尚给玷污了,在分给下属品尝,一堆人排着队,甚至一次好几个人一起上,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情报都套得差不多了后,人留着也没价值了,狱卒在人被处理掉之前,也会爽上一番。
两个时辰前,看到他被那光头大和尚又是打屁股,又是按着肚子,手指插进后穴里,逼着排精,狱卒就起了反应了,自己退出去外面,站在冷风里,偷偷摸摸用手解决了,暂时缓解了身体的燥热后,回来看到他两腿大开,衣衫破烂的昏倒在桌子上,正中间的肉洞幽深红嫩,边缘出的嫩肉都缩不回去了,翻卷在外。
浑浊的液体不断从人后穴里流淌出来,桌子上都汇聚了一小滩了。
人那张脸哭得梨花带雨的,眼角和双颊都红通通的,身上被捆缚出的红痕就跟神秘部落身上的纹身图腾一样,妖冶又魅惑,最是激发他们这群恶人的施虐欲。
要不是人都昏过去了,狱卒还真想好好逗弄对方一番,看人这张脸,还有白嫩的身子,就是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羊羔,身子嫩不说,还容易害羞,好玩的紧。
不过狱卒也不让他好过,既然帮主交代了自己帮着人清理身体,那狱卒也不客气,将人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这一动,肉洞里的精液就开闸般涌了出来,足以见嵬崖灌了多少进去。
看着那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涌出,狱卒也大着胆子在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指印叠在之前的上面。
“等你没利用价值了,老子也非得尝尝你的味道不可!”
狱卒压抑着声音,越看他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子,就越是下体发硬,最后还是强忍着把他抱到了一间稍微干净点的牢房,空间宽敞了很多,上方的窗户还有光透进来,里面还放着一张床和桌子,比先前那间堆满杂草的牢房不知道要好多少。
将他安置在桌子边后,狱卒去打来了一桶水,还拿了一个漏斗来,他浑然不觉的昏睡着,还困在梦境中,被怪物追逐,狱卒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他两条腿,就像一只丑陋的青蛙一样,随后将那铁制的漏斗,细长的那一端塞入他湿软的肉洞里。
饱受蹂躏的肉穴又被异物撑开,他低吟了一声,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眼前一片朦胧,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冰凉的水从漏斗里灌了进来,他哑声叫唤着,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难耐的摇了摇屁股,勾引得狱卒伸手揽过他的腰肢,在他肚腹上揉弄着,往漏斗里灌满了水,那凉水顺着细长的通道,全部流进了他后穴里,将肚腹撑得更加圆鼓。
“唔……别哈……”
他头发都湿透了,浸满水意的绿色眼眸迷离的什么都看不清,双眸涣散得毫无焦距。
身体已经醒转过来,意识却还在混沌之中。
他看着眼前摇曳的火把,看出了重影,那燃烧的火焰就跟怪物的两只眼睛一样,扭曲又鲜红,死死盯着他。
“不……嗯嗯……”
肚腹一阵饱胀绞痛,凉水刺激着熟烂的穴肉,肠壁剧烈收缩着,奈何穴口被漏斗堵住了,什么水都流不出来。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狱卒才大发慈悲的将漏斗拔了出来,刹时他惊叫了一声,后穴就跟山间的水流一样,大量的浑浊液体奔涌而出,瞬间就将腿根给湿透了,连两瓣臀肉也水光淋漓的。
狱卒按着他的肚腹,掌心贴着那细腻温热的肌肤,心猿意马的盯着那红嫩的肉洞敞开着,液体淌个不停。
直到里面的流不出什么水来了,狱卒又将漏斗塞进他屁股里,往里倒水,再次帮他冲刷清洗后穴。
之所以这么简单粗暴,是因为狱卒不止一次干过这样的事了。
先前每一回要品尝那些人的味道时,狱卒都会将人给洗干净。
不如说不用等到品尝的时候,上头的人也会时不时的吩咐将人清理干净些,省得都有味儿了。
一来二去的,这狱卒是熟练得很。
清洗他就跟清洗肥美的鸭子一样,一只手稳着漏斗,一只手揉弄着他的肚腹,却是刺激得他前面的性器都洒落了几滴尿液。
看见这画面,狱卒更是发狠的握着漏斗在他后穴里重重捅插了起来,像是幻想着是自己那根在操弄人。
“你这骚货,水真多啊,就会喷水,喷水!”
“呜啊……别……住手哈……”
他意识不清也不知道在发生什么,只感觉浑身滚烫,头也很痛。
身体不自然的热度让他像是置身炼狱之中,又或者说是真的堕入了地狱中,受那火刑,直到骨头都被烧化。
眼前的那团火焰燃烧的越来越旺,猛然间变成了滔天火焰,将他吞噬其中,他痛苦的在火海里翻滚着,想要躲避痛苦,却是被锁链紧锁在地面上,寸步难行。
实际上只是狱卒按着他的身体,再往他后穴里灌水,帮他清理肠道。
但说是清理,本质上也是为了满足狱卒的私心。
看着他白嫩的屁股上满是凌虐的痕迹,后穴敞着个肉洞合不上,还被迫吞吃着两指粗细的细长漏斗,摇晃着臀部,狱卒就觉得快意。
而且那漏斗是铁制的,塞入后穴里比凉水还要冰冷,此时已经被他的穴肉捂得温热了。
那漆黑的颜色,光是嵌在他白花花的屁股里,就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狱卒很喜欢这样的场面,且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场面,不觉越发兴奋。
在往他后穴里灌了三次水,搞得他虚脱后,狱卒才探手在他后穴里搅弄了一番,发现没有黏糊的液体后,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
之后的清理也不好过,狱卒又打了一桶水来给他清洗身体和脸,还有头发。
还好他是一头白色的短发,清洗起来不算太麻烦,那张脸擦干净后,双颊带着诱人的潮红,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狱卒的手在擦洗过他胸前和腿间时,不由得毛手毛脚,手指偷偷捏了一下那两颗果子,感受着硬挺的触感,还自言自语道。
“不知道被搓了多少次了,奶头硬成这样。”
他何其无辜,还不是嵬崖总是喜欢将他抱到腿上来,让他结结实实的把那根粗长的肉棒吃到底,他难捱的想往前挣脱,又被对方揪着两颗红果搓揉,感受到敏感的乳粒被肆意的玩弄,酥麻刺痛感传来,他应激性的收缩起穴肉来,把嵬崖夹得舒舒服服的。
那两点就像是开关一样,嵬崖多玩了几次,也知道了,一捏他这里,他就夹得厉害,便是乐此不疲的捏着两颗果子搓弄掐捏,时间一长,自然而然就充血红肿的不像话了,比那种熟透了的桑葚还要烂熟几分,仿佛表皮随时都会爆开,流出汁水来。
嵬崖还笑他是不是喜欢被捏着乳头,不然怎么夹得那么紧,含得那么深,他喘气不匀的,稍稍一动,脊背蹭过嵬崖厚实的胸膛,又想往前逃离,正好被人的两手捏着乳头拉扯,身子发着颤想要直起腰来,却是一屁股坐到了底,那根在他肚腹上顶出的轮廓,他都看得清楚,进而更加羞耻。
“不要哈……松手……嗯……”
从嘴角泄出的喘息声是那么无助,除了让人更兴奋外,没有任何作用。
狱卒也是玩上瘾了,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就看他一双眼眸朦胧不已的看了过来,想必人都分辨不清了。
“看什么,你这身子脏成这样,还得老子费力气帮你洗,晦气!”
对方装作一本正经的骂了出来,手却不老实,在他乳尖和屁股上摸来摸去,最后流连在双腿间,手掌反复擦过大腿内侧。
“浩气盟那地方就是养人,这皮肤滑成这样!”
狱卒凶恶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淫笑,先前对方在大和尚还有嵬崖面前,都是不得不装出老实忠诚的模样,这会儿胆子大了起来,在他身上又掐又摸。
他在昏沉中,只感觉身体越发难受,一刻不得安宁,当真是如同野兽在撕咬啃噬自己的身躯一样。
发觉他的气息微弱下去,叫也不怎么叫出声了,狱卒也不敢太过火了,给他擦干净身体后,套上了新的囚衣,把他扔在了床上。
然而当晚他还是发起了低烧。
不间断的侵犯还有羞辱,让身体负荷过重,发出了抗议,而且那狱卒还用冷水给他冲洗身子,他哪里挨得住,自然是后穴发肿发炎,身体也烧了起来。
整个人面色憔悴的穿着黑色的囚衣躺在床上,看起来更加苍白和脆弱了。
狱卒怕摊上大事,只能赶紧将他昏睡不醒,还发起了低烧的事汇报给了嵬崖,没想到嵬崖只满不在乎的笑了声。
“当真是细皮嫩肉的小耗子,身子骨娇弱得很。”
也不想想是谁造成的这一切。
“行了,去把谷里的那位万花大夫给人叫过去,诊治一番,我还得留着他套取情报,牵制那浩气指挥呢。”
嵬崖话锋一转,还是让狱卒去请了那位神医,对方有着活人不医的称号,死人都能给救活了,只是去看这种小病,还是因为那种事引起的发炎低烧,难免不满,腹侧道。
“真要套情报,就不会把人给弄晕过去了,还发烧昏睡不醒。”
这话没传到嵬崖耳朵里,否则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嵬崖所在的帮会加上同盟足足有上千人,个个功夫都不错,在一众恶人中算是有些本事的。
可嵬崖的纪律很严格,也曾在建立同盟的时候说过。
“要是不服我管教的,大可以站出来向我挑战,赢了,你说了算,我连帮主之位都拱手相让,输了那就得服从规矩,还有不服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一旦选择留下,就必须遵守嵬崖立下的规则。
这也使得很多自由散漫惯了,喜欢为非作歹的恶人在嵬崖的帮会呆不长久,触碰规则后,嵬崖会亲自惩罚他们,决不轻饶。
长此以往,留下的人都是老老实实听从嵬崖命令的,不会惹事生非,甚至在亲眼见过嵬崖将一个在攻防阵营战时,趁机虏获浩气盟的女侠士,带到树林中奸污,置嵬崖命令不顾的人,用锁链捆起来,命令帮派中人,一人给其一刀,硬生生将人活剐后,当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那人也就一口气了,只微弱的喘息着,血“滴滴答答”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自那之后,就没人敢以身犯险,轻易违背嵬崖的命令,坏了规矩了。
光头大和尚在一旁听到狱卒的回报后,只字不提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说是要对人用刑的,结果忍不住将人羞辱凌虐了一番,到现在手上都还留着那甘美的触感呢。
“帮主,那小子嘴硬得很,我昨天就问出他的名字了,叫什么连光,再问浩气盟的前线情报,人就怎么都不愿意说了,还非要你来才肯说。”
“哦,连光啊……”
嵬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光头大和尚也看不穿他是个什么意思,只能试探着问了一句。
“帮主,你问出点什么没?这过两天又要跟浩气盟那帮龟孙子开战了。”
“如你所说,他嘴硬得很,不过一直都是他给那浩气指挥出谋划策,他要是不在,对方肯定也没招,这一战,我们恶人谷赢定了。”
嵬崖胸有成竹,甚至是气定神闲,那大和尚听到这番话,也是咧嘴一笑。
“那小子嘴硬得让他多吃点苦头才行,要不要让兄弟们……嘿嘿……”
他那点心思,嵬崖还能不清楚?
昨晚地面上溅了那么多液体,总不可能是人自己用手抠挖着后穴,把精液排出来的,怎么看都是眼前人的手笔,不过对方不说,嵬崖也不问,只是公事公办地回道。
“他现在都昏迷不醒了,你们再去,他要是没命了,我上哪套情报?”
“崖哥,嗨,是我笨,你别生气,我这还不是想帮你。”
他叫着嵬崖“崖哥”,说到底就是打感情牌,嵬崖建立帮会的时候,他就跟着了,也算是帮会里的老人了。
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嵬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每回从浩气盟抓来的俘虏,稍有些姿色的,都被对方给第一个开苞了,总是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套取情报。
曾经对方还叫嵬崖去看过他逼问俘虏的过程,那人嘴硬,他就当着嵬崖的面,管教对方,一边将人往死里操,一边将情报给逼问了出来。
嵬崖似笑非笑的夸赞他有些手段,便由着他去了。
这算是默许,从此他做起这些事来,也放开了手段。
只有连光是嵬崖明确交代过,不可以出手,对方身份特殊,要是稍有不慎,折损了,提头来见。
大和尚还想着嵬崖没逼问出什么东西来,那换自己来,还能好好跟那细皮嫩肉的小子玩上一阵,想想就硬了。
此时被拒绝,打了感情牌,嵬崖也不跟他多计较,只让他去前线筹备辎重。
他摸了一把自己锃亮的大光头,裸露的臂膀上也有着可怕的纹身,他这哪是正经和尚,一看就是花和尚,脱了衣服,几乎全身都布满了纹身,凶恶的很。
嵬崖也是靠实力征服他的,早前对方也是热血上涌,主动向嵬崖挑战,输了后,嵬崖并未取人性命,反倒让人心服口服的跟着嵬崖做事,直到现在。
等人走后,嵬崖的眼底才掠过一抹精光,却并未表露任何情绪。
…………
地牢里阴暗又潮湿,即便通光,那光也不能完全照射进来,只能看到上方的窗口有着少许的光亮。
床上躺着的人蜷缩着身体,薄被搭在腰间,宽大的衣衫根本遮不住人的脖颈和肩膀,露出的肌肤上都是鲜艳的吻痕和咬痕。
白色的发丝柔顺的贴服在人额头和脸颊上,雪白纤长的睫毛颤动着,那双眼眸却是一直紧闭,没有睁开。
万花谷的那位大夫已经来过了,给连光灌了药,又往人肿胀不堪的后穴里塞了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丸,方便又省事,免得还要隔几个时辰就给人涂抹伤药,他不想做这种事,还不是便宜了那狱卒。
要是再弄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又要麻烦自己来地牢跑一趟,索性一次就药到病除。
神医果然是神医,连光的烧很快就退了,梦中也不再是可怕的场景,身体内部的灼烧感好了很多。
紧绷的神经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下来,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中,好让身体更快的恢复。
那狱卒见他半死不活的躺着,也不敢对他上下其手了,不时打开牢门看看他的情况,见他没死,才放下心来。
他就这样昏睡了两天,期间全靠着汤药续命,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地牢里一片昏暗,墙上的火把都烧到底了。
自记事起,他从来没昏睡过这么久,更没受过什么重伤,生过大病,他自己都是大夫,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很清楚,虽说肌肉不算发达,躯干也不算壮硕,但他底子还不错的,耐药性很强,普通的毒药对他来说没什么作用,他也不会轻易生病,哪像现在,虚弱不堪。
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还很清晰,清晰地令他羞耻又愤怒。
嵬崖对他所做的事,他一件都忘不了,还有那个光头大和尚,就连狱卒也……当时他是没什么意识了,身体的感觉却很鲜明,铁制的漏斗嵌入自己的后穴,在里面疯狂地抽插,他在这种折磨下,失禁的从性器里洒落液体,还被那狱卒拧着乳头羞辱。
“混蛋……”
他咬了咬唇,没有起身,脸上的红潮都还未褪干净。
经过情欲洗礼的他,外貌和气息上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温和纯粹的外表,变得妩媚娇艳,周身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魅惑。
眼波流转间,自带着几分风情。
那是体会过激烈情事,被好好浇灌。满足过后的媚熟感。
大概是跟栽培植物一个道理。
他熟透了,是被嵬崖从里到外一点点调教开发熟的。
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羞耻,却又难以抵挡快意。
身体沉浸在肉欲中,连理智都荡然无存。
内里被填满的充实感还有穴肉被不住碾弄摩擦的快感都是那么甘美又难忘,他轻轻一缩后穴,感觉到里面还有些湿润,敞着的肉洞是缓缓合上了,逐步恢复了紧致,就是肠壁有些痒,就跟伤口愈合结疤一样,带着难以言喻的痒意。
他忍耐着不出声,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桃色的画面,专注分析自己现在的处境。
从他失踪那天开始,已经过去多少天了?
那时他还没想到嵬崖会守在跑上的路途上袭击他,龙阙忙着作战部署,他也没有跟对方知会一声,想着只是一次普通的运送物资,不会有什么问题。
哪想却演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嵬崖肯定会用他来要挟龙阙的,算着双方阵营交战的频率和日期,应该已经爆发过小规模的战役了,他虽然跟嵬崖正面接触不多,但这么久的战场博弈以来,对人的作战方式也有所了解了。
这样绝佳的机会,对方是一定会乘胜追击的。
相较于他的处境,龙阙和浩气盟的处境更危险。
一次两次还好,长期他不在的话,浩气盟就会处于被动的局面。
更何况龙阙对盟中每一位侠士都很看中,他这莫名的失踪,还在人表白心意之后,难免会引起人的误会,以为自己是一走了之了。
不行,得赶快回去。
趁着地牢里没有人来打扰他,他又想起了一开始想到的办法,运功施展枯木生息,让自己进入假死状态。
他这刚好昏迷了两天,一睡不醒也很正常,不会引起人怀疑。
到时候那些恶人将自己扔到外面去,他就能平安脱逃了。
枯木生息施展后,身体就会失去温度,也没有呼吸,但意识是还在的,能够感知外面的动向。
他屏气凝神,悄无声息的运功施展招式,片刻后,身体一僵,呼吸和脉搏也跟着停止了。
枯木生息维持的时间有限,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时辰,为了快些被狱卒发现,他在运功结束时,迅速滚落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一声动静很大,狱卒很快前来查看,在外头吆喝着让他别耍花样,赶紧滚回床上去,等了片刻,发现他没有回应后,这才觉得不对,继而打开了牢门,进去查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狱卒吓了一跳,呼吸和心跳都停止了,这明显是死了啊!
联想着这两天他都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动静,狱卒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忙不迭的去把情况汇报给了嵬崖。
“死了?”
“是,呼吸和心跳都没有了……”
狱卒心里打鼓,生怕嵬崖怪罪,却不想嵬崖只是问他。
“你来汇报前,牢房门是开着还是锁着?”
“锁着。”
笃定的回答让嵬崖赞许的拍了拍人的肩膀,示意人带路。
“不错,你要是一时大意,可就将人给放走了。”
狱卒不解,却只能满脸疑惑的在前面带路。
地牢里的连光听到狱卒锁门的声音就心下一沉,本想着对方慌忙之下,就忘记锁门了,赶着去向嵬崖汇报呢,没想到对方那么谨慎。
看来只能等着被当作死人扔出去了。
嵬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踏入牢房时,他还安稳的在地上躺着,身上那套黑色的衣衫宽松又不合身,只衬得他更加纤瘦,憔悴的面容彰显着他并不好过,承受了很多痛苦。
狱卒在一旁将这两天的情况又仔细汇报了一通,称他是突然就滚落下床,没有了呼吸的。
嵬崖饶有兴趣的走到了他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他的身体是没有知觉的,意识还能感知到对方的气息。
那股邪恶又霸道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在无形中又不安了起来。
果不其然,嵬崖在用脚踢了踢他的胳膊,发现他身体都发冷发硬了过后,就吩咐狱卒。
“既然人都死了,那就剁碎了去喂后院里的狗吧,细皮嫩肉的,那些畜生喜欢得紧。”
“是,帮主。”
听到两人的对话后,他汗毛倒竖,顾不得其他,只能解除了假死状态,让呼吸和心跳逐步恢复。
可惜狱卒已经上来要扛起他了,他身体猛地一颤,睁开眼来,正对上嵬崖红色的双眸,那眼底有着得逞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他的自作聪明。
“北天药宗弟子,自称是神农的后裔,继承了神农无上的医术,尝百草,治百病,传说他们还能让自己进入休眠状态,就跟植物生长一样,在短暂的休眠,躲避危险后,逐步恢复生机。”
面对着嵬崖的解释,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
他是很聪明,但在嵬崖的各种手段下,也是败下阵来。
对方行事果决,手段残忍,他又如何是对手?
逃跑的希望落空,嵬崖还蹲下身来,跟他凑近了,呼吸交缠,炽热的气息轻拂在他脸上,他神经也紧张了起来。
“不想被剁碎了喂狗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别耍花招,明天就是攻防战了,你那相好的阵营指挥还铆足了劲来救你呢,你可得好好发挥你的价值。”
“卑鄙!”
他涨红了脸,憋足了气,也只能骂出这么一句,嵬崖还钳制住他的下颌,笑他。
“别骂的这么文绉绉的,装清纯呢?你那身子还有我没摸过,玩过的?”
“你……禽兽!禽兽!”
羞耻万分下,他也只能骂出这么个字眼,还重复了几遍,惹得嵬崖好心情的抓着他的白发,逼着他仰起脸来,看着他眉头紧皱又咬牙忍耐的倔强模样,言语更加下流。
“你不会就是喜欢被我这样粗暴的对待吧?爽成那样,那阵营指挥护着你,你还不喜欢,嗯?不是那种关系,你是不是就喜欢被人绑起来操,都尿了。”
“住口……哈……别说了……”
对方的言语太有杀伤力,轻而易举就让脸皮薄的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才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意识百般抗拒,身体却适应的很快,那些粗暴的行为中,明明该觉得疼的,却是从中又有着畸形的快感。
不管是被捏着乳头操弄,还是深含着肉棒被打屁股,又或是被按着肚腹,撑开穴口排精,他都觉得羞耻又痛苦,可是性器挺翘着在洒落液体,穴肉也不住收缩着,明显是感觉到了快感。
嵬崖技巧娴熟,也不管他是不是初次承欢,该怎么玩就怎么玩,第一次就把他玩了个熟,还没等他缓过来,又将他操弄了一番,在一次次激烈的性事中,他身体很快就媚熟了,自然也能从中体会到快意。
痛感和快感原本就自成一体,相辅相成的,他在被嵬崖凌虐时,还能感觉到快意,当然也不奇怪。
只是他饱读诗书礼仪,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也无法接受沉溺其中的自己,下意识的抵触排斥。
嵬崖眼中掠过一抹戾色,难得没有继续折磨他,想来是双方阵营要爆发大规模的战役了,顾不上在这里跟他消磨时间。
“把人看好了,若是人跑了,我唯你是问。”
“是,帮主。”
他愤恨的盯着嵬崖离去的背影,被狱卒骂骂咧咧的摔坏了床上,扬手就想给他一鞭子。
那手停在半空中,他一脸无惧的瞪着对方,算作挑衅,狱卒也是火起,手上用力一挥,那鞭子落在他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老实点你!”
对方是故意的,他都知道。
包括被掰开屁股,插着漏斗清洗内里的事,他也都记起来了。
这群恶人当真是喜欢欺辱他,想到那光头大和尚说的,要把他丢去恶人堆里,让人排着队上,他就头皮发麻。
得逃。
狱卒见他卧倒在床上,头发散乱的挡在脸颊上,莫名的颓败脆弱,心痒痒的,忍不住又给了他两鞭子,其中一鞭精准的扫过他的乳头,却没有把皮给抽破,只是疼的他一抽气,哪想又一鞭子落了下来,还是抽在他屁股上。
“唔嗯……你……、你……!”
“臭小子,再跟老子添麻烦,老子不把你扒光了,掰开你的屁股,拿鞭子把你的骚穴给抽烂!”
对方言语何其粗鄙,手中的鞭子作势一甩,他就跟着一颤,是真的害怕那样的情景出现。
他困在嵬崖的地盘上,接触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一个个都淫邪下流,他不敢硬碰硬,忍辱负重的噤了声,低下头去。
狱卒当他老实了,这才出了牢房去,将门锁好。
逃跑失败,他还不肯放弃,还有机会。
明天要是攻防战的话,嵬崖带着帮会的人赶往前线,防守就会变弱。
他得想办法逃出地牢,只要逃出这里,他就能趁乱逃走了。
看着墙皮掉落的漆黑的墙壁,还有牢房里的摆设,他思忖着如何才能摆脱狱卒,对方教训他后,就不再管他了,想要再次施展枯木生息已经不管用了,他的换个办法。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盯着墙壁出了神,总算在一阵冷风吹来时,有了大胆的想法。
他自己放轻了动作,取了墙上的石灰,加了桌子上的水,让其沉淀着。
等到天明之后,时间也过去了几个时辰了,他便问狱卒要笔墨和蜡烛。
对方不耐烦地挥着鞭子,又问他是不是要耍花样,他装出一副老实吓破了胆的样子,表示自己要这些只是想把知道的情报都写下来,换取一线生机。
“早说嘛,你小子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
嵬崖带领着帮众去往前线了,他拿纸笔写下情报也是合情合理的,狱卒没有怀疑,把东西都给了他。
“大人,你在这里盯着我,我写不下去。”
他怯弱的眼神换来对方不怀好意的一笑,似乎都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他交代完情报后,失去了价值,好好品尝他的滋味了。
“行,你小子快些,别磨蹭。”
狱卒放下话后,就离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墨水加在了石灰水里,又点燃了蜡烛,将碗中水放在上面炙烤,不多时,一股刺鼻的味道蔓延开来,他自己对毒药有抗性,不会受其影响,别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闻到奇怪的味道后,狱卒直冲他的牢房而来,刚骂上两句,就倒在了牢房外,他赶紧蹲到牢门边,从人身上翻出钥匙,打开了牢门,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一路静悄悄的,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和他的心跳声,出了地牢后,视野开阔了很多,这里不是马嵬驿,而是嵬崖的帮会所在地,因为攻防战,帮会里基本就没剩下什么人了。
他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路径,想要一鼓作气的跑出去,却是在即将抵达大门时,迎面撞上了光头大和尚!
对方那满是刺青的脑袋在阳光下格外的显眼,再加上人穿着一件短褂背心,裸露着一双膀子,胸腹大剌剌的敞着,黑红色的纹身张牙舞爪的,细细看去,竟是恶鬼和罗刹缠斗的画面。
他不自觉的往后一退,光头大和尚却是步步紧逼,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小美人,这是往哪里去啊?”
对方的言语中透露着暧昧,他顿感恶心,想到人那天按着自己的肚腹,又是抽打屁股,又是用手指奸淫自己,他就后怕不已。
不跟对方多费口舌,他掉头就往角落里钻,想要利用狭窄的地形,甩脱对方。
他身形纤瘦,那大和尚却是魁梧壮硕,一身的腱子肉,胳膊都有他大腿粗了,见他扭身钻进狭窄的空道里,一边追了过来,一边笑道。
“跑什么呀,还跟你大爷我捉迷藏啊,嘿嘿,要是被大爷我抓到了,可不打烂你的小屁股!”
光头大和尚不自觉的舔了舔厚实的嘴唇,已经想要好好的尝尝他的味道了。
他不敢停,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那是由一根根木头堆积起来的过道,很狭窄,也很危险,他的手臂都被木刺给刮破了,大和尚暴力的将木头都掀开来,轰隆隆的声音在后面响个不停,敲击在胸口上,更是让他慌张。
他这些天受了虚弱折磨,也没好好吃饭睡觉,体力很快就不支了。
大和尚一身钢筋铁骨的,那木头砸在人身上都不痛不痒,甚至因为他在前面飞奔逃跑的行为,还显得更加兴奋。
由木头堆积而成的通道狭长且拥挤,但总有到头的时候。
那大和尚在后头追了一路,锃亮的光头上都有着汗珠了,连光也是体力透支,根本跑不动了,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还来不及起身,就被大和尚从后一扑,他心跳骤停的往旁边躲了开,连滚带爬的想要起身,不想大和尚也不是吃素的,长臂一伸,拽住他的胳膊往自己这边一拉,在他的惊呼声下,将他一把扛在了肩上,他横在人肌肉虬结的脖子上,被人一手抓着双臂,一手抓着双腿,动弹不得。
强烈的失重感和恐惧感让他慌乱的喊道。
“放开我!放开我!你敢对我出手!”
“嘿嘿,小东西,你真以为大爷我不敢动你,你都敢谈跑了,大爷我肯定得替帮主好好教训教训你!”
嵬崖赶去攻防前线的时候,特地让大和尚留守在帮会里,就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他这好不容易迷晕了狱卒,逃了出来,就撞上了大和尚。
那一晚大和尚就惦记上他了,好几次都想向嵬崖建议,让自己出面逼供,绝对能逼问出情报,可嵬崖就是不准。
眼下嵬崖带着帮众去跟浩气盟的人交战,这地方都是他大和尚说了算了,想要做什么,都没人敢来阻止。
任凭他如何喊叫、威胁,甚至搬出自己知道情报,要跟大和尚做交易,对方也不理睬。
“你还想诓骗大爷我啊?等大爷爽够了,再慢慢问你情报也不迟,到时啊,你不说也的说!”
光头大和尚沾染了汗的头顶在阳光下,油亮亮的,那按着他手脚的臂膀肌肉发达不说,上面的纹身栩栩如生,恶鬼们青面獠牙,正盯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
不、不行……不能被抓回去……
他停下挣扎的动作,想要冷静下来,找寻办法,大和尚见他老实安分了,还以为他认命了,将他放了下来,就势就要跟他亲热。
“这才像话嘛,识相点,少吃点苦,大爷我可是经验丰富,开苞的雏儿两只手指头都数不清,嘿嘿,可比帮主会疼人多了。”
对方的话让他呼吸一滞,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却是在绝对的弱肉强食面前,找不到一点逃离的办法。
眼见着大和尚已经猴急的伸手来拽他身上的衣服,就要在外面对他做那种事,他也是孤注一掷的,抬脚踹在人裆部,趁着人吃痛的时候,再次跌跌撞撞地往门边跑。
这可激怒了大和尚,爆喝一声,如同捕食的老虎一样,从后朝他猛扑过来,他避开了第一下却避不开第二下,对方身强体壮,精力充沛,他这身体都没完全恢复,哪是人的对手,被从后一把掐住了后颈,重重按倒在门边,他垂死挣扎着,大和尚怒骂着朝他的屁股上狠狠来了几巴掌,响亮的“啪啪”声大得吓人。
“唔嗯……”
“让你跑,小骚货!你还给老子跑!”
大和尚下体还有些疼,要不是皮糙肉厚的,他又没什么力气,保不准一个不小心还真被他废了。
他屁股遭受了重击,大和尚厚实的手掌每次一接触他两瓣软肉,他就觉得疼得慌。
紧致的穴口恢复如初,在这样粗暴的举动下,内里还是有些涩疼。
还不是嵬崖做的太狠了,基本都不给他适应的时间,抓着他就是一番欺凌。
他身处困境,刚从一个险境中逃出,又落入另一个险境。
大和尚泄愤一般的抽打着他的屁股,他也是倔强的咬着唇不肯惨叫出声,闷哼着,屁股都被打得红肿热辣,连带着双颊都烧了起来。
“让你不听话,老子不好好教训你!”
对方一向横行霸道惯了,除了嵬崖,就没人压的住,平日里行事也是无拘无束,他屁股被打得生疼,表皮都淤肿了,两腿更是发软。
“说,知道错了吗?”
面对着对方的管教,他也是很有骨气,咬咬牙回道。
“我没有错……”
“还嘴硬,嘁,看来是没给你点颜色瞧瞧。”
光头大和尚旋即一笑,打他屁股打出手感来,那两团软肉跟女人的肉球一样,弹性极佳,玩起来也差不多,宽厚的手掌用力搓揉了一把,逼出他的吟叫声。
臀肉刚被打得红肿,又被这样搓揉,疼痛翻倍,他不自觉的扭着腰,被大和尚骂又是在发骚。
“你这小东西,长着一张这样干净的脸蛋,身子骨却是骚得很,就知道扭!”
手掌又给了他屁股两下,他低呼着,热汗都冒了出来,白发贴在脸颊上,绿色的双眸里有着水意在涌动。
那双通透的眼眸里有隐忍,有愤怒,还有着羞耻,过多复杂的情绪然他一张脸庞也生动了起来。
大和尚打也打够了,那股邪火又升腾了起来,想要来个先斩后奏,将他给办了,好好快活一番。
他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了挣扎扭动,给对方制造快意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小东西,你都大爷我扭硬了,嘿,这回看你往哪儿逃!”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里饱含情欲,光头大和尚那手背上都有着黑红色的纹身,显得极为凶恶,对方心痒难耐的,一把拽下他的裤子来,看着那红通通的屁股,直咽口水。
“这小屁股就是不经打,让你不老实!”
话是这么说,光头大和尚又忍不住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身子一颤,很明显是臀肉在经不起抽打了。
大和尚那手跟铁板也差不多了,抽打在他臀肉上,错觉般连骨头都打碎了,那里的肉很嫩,表面都是指印,高高肿起一团,整个臀部都丰满了不少。
“这屁股大了不少嘛,让老子看看里面能夹多少货。”
伴随着淫邪的话语,大和尚两手掰开了他的屁股,看着那红嫩的穴口,不禁血脉喷张,他抓着眼前的栏杆,拼命往前缩,却是怎么都躲避不开。
身体的力气所剩无几了,大和尚又紧贴在他身后,将他困在其中,难以挣脱。
不可触碰的穴口暴露在外,映衬着红肿的臀肉,太过吸引人。
大和尚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条缝,两手用力,将他抱了起来,低下身去,脸埋在他股缝里,贪婪地嗅了一口,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穴口上,大和尚没刮干净的胡茬戳刺着臀肉,刺痒痒的,令他羞耻又难耐,连连扭腰。
“别哈……别碰我……住手……不嗯……”
他惊慌失措的反应只会让大和尚更兴奋,鼻头在他股缝里蹭来蹭去,下流又猥琐,他吓坏了,明显是想不到对方的举动竟然这般大胆。
穴口酥酥痒痒的,紧张的收缩了起来,直到被一湿濡之物舔舐了边缘,他才惊叫一声,意识到那是什么。
光头大和尚就像品尝食物一样,探出舌头来,舔舐他的穴口,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喘又叫,热汗一涌而出,屁股疯狂摇晃,却是无法摆脱对方的唇舌。
再将穴口边缘给舔湿后,大和尚还将舌尖顶进了他的穴口里,那一下令他失态的尖叫出声,身子不住往上探,想要逃离,奈何大和尚力气很大,从后压着他,掰着他的屁股,就一个劲的舔弄,舌头钻进后穴里,放肆的舔弄着娇嫩的肠壁,不时还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送顶弄,他被这样的举动弄得快要疯了,性器都经受不住刺激,挺立了起来。
“不哈……不要舔了、住手……唔……”
他颤抖的声音更是鼓励了大和尚,对方卖力地在他后穴里舔弄抽插,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意。
以往大和尚都懒得给人做前戏的,这回倒是破了例,想着将他后穴给舔湿了,扩开了,一会儿好直接提枪就干。
性器在裤裆里,鼓胀胀的,疼得很,使得大和尚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那舌头上还有着穿过的环扣呢,刮蹭在敏感点上,甘美的快意袭击而来,他喘叫得大声,被迫感受着内里变得湿濡松软,灵活的舌头一抽一送的,要了他的命。
他坚守着最后的理智,不愿释放。
大和尚顺势将他屁股缝都给舔的湿漉漉的,随后又挤进他后穴里舔弄抽送。
“嗯啊啊……不能再哈……别舔了……不……”
他声音都变了调,被舔得狠了,身体止不住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