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圈子里传的徐观潮那家伙带回去的人?”
隐约的对话声传进宁垚冰脑子里。
他动了动沉重的眼皮,没睁眼。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碰到他的脸,像触碰艺术品一般,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长得倒是真不错,难怪徐观潮藏得紧,”是另一个男生的声音,“让他总抢我们看上的人,天道好轮回了吧。”
“绕过徐观潮放外面的那些保镖绑他回来可费了不少力,希望我们这趟绑得值。”
宁垚冰脑子转得很快,他从里面提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说话的这两个人和徐观潮是一个圈子里的,和徐观潮有过节,绑他是为了报复徐观潮,而且大概率这俩也是有钱人家少爷。
他也没被绑起来。
他意识到,或许可以借这次机会逃走。
宁垚冰睁开眼睛,然后顿了一下。
站在他眼前的是两个长得很相似的少年,看上去是一对双胞胎。
他不易察觉地扫了一眼房间,房间很大,家具一应俱全,但是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应该不是常住人的房间。
“哟,醒啦。”
一张放大的笑脸靠近他,宁垚冰不由得后退了点。
“你们是谁。”宁垚冰从床上起身。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笑起来。
“我叫白桐,旁边是我的哥哥,叫白梧,”靠近他的那个少年道,“你呢。”
“……我叫宁垚冰。”
宁垚冰说着,视线不自觉在这两张过分相似的脸上打转,区分他们的不同,弟弟的唇角弧度高一点,天生笑脸,像只狐狸,而哥哥肤色更加苍白,右眼角下有泪痣,不说话时显得忧郁一些。
气质差别不小,不算难分。
“你们抓我干什么。”宁垚冰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为了给徐观潮找麻烦,只能说算你倒霉,谁让你和他是一对儿呢。”白桐面上带笑,有些混不吝道。
“那你们恐怕找错人了。”
“哦?为什么。”白梧好奇问道。
“我是被他绑过去的,我们没有关系,”宁垚冰尽量让自己显得可信,他想了想,补充道,“他找我只是玩玩,你们想拿我去给他找麻烦无济于事。”
“这样啊……”
看着沉静忧郁些的白梧恍然大悟一样点了点头,但是下一秒变脸一样沉下脸色,他伸出两根手指掐住宁垚冰的脸:“别人这样说我可能就信了,但你长这样一张脸可没什么信服力。”
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宁垚冰转头脱开白梧的钳制,他微叹了口气。
“是呀是呀,别白费心思了,别说徐观潮是不是真的只和你玩玩,”白桐笑眯眯道,“就算是,你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我们也不能轻易放了呀。”
宁垚冰蹙眉。
……这对兄弟真难缠。
“你们想干什么。”
“别紧张呀,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白桐笑嘻嘻揽住宁垚冰的肩膀,故作亲密,“刚把你绑来的时候我们检查过了,你是双性对不对?”
宁垚冰瞳孔微缩,他应激一般拂开白桐搭在肩上的手:“你们——”
他想站起身,被另一只手按下了,苍白的,手背青色筋络明显的手,宁垚冰抬头,白梧安静地站在他身前,神色晦暗。
宁垚冰怔了一下,他暂且冷静下来:“不论你们要干什么,我身上应该没有你们想要的价值。”
“怎么会没有价值。”白梧弯腰捧起宁垚冰的脸,偏低的体温触上温热细腻的皮肤。
他几乎要把自己的脸也贴上去,眼珠一寸寸细细描摹宁垚冰脸上的轮廓:“你应该多照照镜子,有你的脸,和你的身体,就够了。”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宁垚冰要是再听不懂就是自欺欺人了,他一下推开白梧,朝近在咫尺的门跑去。
身后的两人甚至没有挪动脚步,白梧反应太快了,他一只手握住宁垚冰的胳膊,把人往回扯,宁垚冰还没挨上门把,就被这一下扯得摔回床上,摔得不轻。
明明白梧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宁垚冰心中烦躁,就听见白桐带笑的声音:“我和哥哥都是跆拳道黑带,从小练到大,你自然是比不过的。”
“所以,别白费力气了。”白梧扯住宁垚冰的头发,他低头亲上那两片形状美好的唇瓣。
白桐都有些惊讶了,第一次见哥哥这么迫不及待,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呢。
他的视线转向因为被强吻脸上浮现醉人的薄红的宁垚冰,泛起水汽的眼睛里带着怒气,生动明媚。
纵然白桐见过的好看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其中不乏娱乐圈里声名远扬的大美人,还是被蛊得一愣。
他心想,这样一张脸,也难怪了。
别墅里不管昂不昂贵的东西全被暴怒的主人给打砸了,两排保镖站在旁边,噤若寒蝉。
“你们都是都他吗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个人也能弄丢了!”徐观潮气得眼睛发红。
“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一群人看不住一个人!”
又一个玻璃杯砸到脚边四分五裂。
旁边的保镖们嘴里发苦,知道小少爷在气头上,一声不敢吭。
这时一个黑衣服的保镖从外面跑进来。
其他保镖顿时用看救星般的眼神看着他们老大,心里松了口气。
“小少爷,被损坏的监控恢复了。”黑衣保镖把手机里的监控画面给徐观潮看。
“宁先生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一伙人有预谋地绑架了,”黑衣保镖语速不慢但是条理清晰,“虽然他们把监控破坏了,但是依旧非常注意没有在监控里留下很明显的线索,很专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动手的人有可能只是被雇佣的,我猜测应该是熟悉徐家,同时和您有过节的人干的。”保镖一板一眼总结道。
徐观潮愣了一下,他看完监控,总算冷静下来,在心里细细思索他最近和哪些人结了仇。
“完了,结仇的人好像有点多……”徐观潮咬牙,他徐观潮从不与人为善。
但要说熟悉徐家,还敢找他徐观潮的麻烦的,这地界也就那几家,实在不行,他去求他哥帮忙。
白梧接了个电话临时有事离开了,人刚走,白桐把宁垚冰堵在床边,他挑眉:“你运气还不错,虽然我哥一般只做下面那个,但是他床上折腾人的办法一点不少,你也算逃过一劫。”
他哼笑:“我就很朴实了,朴实地肏人。”
宁垚冰脸色不太好看,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老是遇上些奇奇怪怪的神经病。
他撩起眼皮,烦躁地看了白桐一眼,一张漂亮的脸冷得能掉满地冰碴子。
白桐被这一眼看的一愣,他这个人,很颜控,越漂亮的人越能得到他的宽容,于是咂摸了下,他笑了笑说:“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给我舔,舔出来了我就不上你了,怎么样?”
宁垚冰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被人肏一顿和口交选哪个太显而易见了。
白桐脱了裤子靠在床上,放出一根跟他那张白白净净的脸完全不一样的深色鸡巴,柱身虬着几条凸起的经络,长得很丑。
鸡巴还没硬就已经很有份量,白桐抖了抖自己的东西,颇为自得:“怎么样,还不错吧。”
宁垚冰很嫌弃,他轻飘飘吐出三个字:“丑死了。”
白桐眯了眯眼睛,没生气,反而笑得不行:“那你可得把这根丑鸡巴伺候好了。”
他说着又忍不住笑道:“我俩现下这绑匪好声好气,人质横眉冷眼,多有意思啊。”
宁垚冰懒得理他,等做足了心理准备,他皱着眉俯身把鸡巴握在手里,那东西被他握住立马跳了跳。
白桐不要脸地戏谑:“哎呀,它喜欢你呢。”
宁垚冰垂头,张开唇,慢慢把龟头含进嘴里。
龟头被纳入了湿热柔弱的口腔之中,白桐眉心一跳,他没想到只是被含了一下而已,比他想象地还要爽。
宁垚冰蹙眉,鸡巴在他嘴里迅速变硬,比刚刚大了一圈,他含得生涩,白桐的东西洗得干净,但是再干净也有一股形容不了的性味。
总之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白桐看他就这么含着半天不动,忍不住出言:“会舔吗?用舌头舔。”
宁垚冰垂下眼睫,慢慢动起舌头,真就只是动,胡乱地动,然后不小心磕了下牙齿。
“我操……”
白桐倒吸一口气,总算是看出来了,宁垚冰是一点都不会口交,他忍不住问:“你……不会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吧?”
宁垚冰含着他的鸡巴,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白桐当他默认了,心里莫名其妙高兴起来,他面带笑容教宁垚冰:“含深一点,舌头慢慢沿着里面舔,把牙齿收起来。”
宁垚冰按着他说的,稍稍吃深了一点,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舔。
白桐欣赏了一阵这张脸伏在他胯下给他咬,唇瓣被撑开了,但还是很红的,泛着水光,白桐想起来应该是他哥走之前给人亲红的。
想想他哥挺冒犯,第一次见就亲人家嘴,白桐自顾自想,忘了自己鸡巴还在人家嘴里。
不过真的很漂亮啊,这张脸,越看越好看。白桐忍不住伸手抚上宁垚冰的脸颊,生理性泛红的眼睑让他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明明神情还是冷冰冰的。
白桐突然有些后悔承诺不肏他了。
宁垚冰不知道白桐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舔了半天,眼见嘴里的东西邦邦硬,却还没有要射精的征兆,他舔累了,舌头也不想动了。
于是整个人像突然被下了电池的机器人一样一动不动。
白桐嘴角抽了抽,看出来这人想偷懒了,但他硬在那不上不下难受得很。
白桐忍不住禽兽了一回,他压着人脖子,胯往前挺,宁垚冰自己舔的时候一小半都没吃进去,这一下直接吃下了大半,鸡巴直往他喉咙顶。
“唔……!”
宁垚冰猝不及防,鸡巴顶得太深,泛着干呕,整张脸被强迫着压在白桐的下体,太近了,嗅到热烘烘的男性体味,卷硬的耻毛扎得他脸生疼。
喉咙反射性收缩起来,变相伺候着侵犯太深的鸡巴,白桐终于爽了,他的眼球因为勃发的性欲发红,一只手就把宁垚冰试图推拒他的胳膊钳制住。
“你偷懒了,我只能亲自帮一下你。”白桐还一边慢悠悠地解释。
他说着,深顶了几下,看着宁垚冰那截细细的脖子都被顶出他的形状,心里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鸡巴激动地抖动几下,在宁垚冰嘴里射了精。
“咳咳……”
终于被放开,宁垚冰往后退了点,他张着唇咳呛了声,精液混着口水湿淋淋地从唇角流下来。
精液的苦涩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有一部分射得太深被宁垚冰吞了下去。
真恶心。
宁垚冰要下床去找卫生间漱口,脚还没沾地就被人拖回去。
他脸色不虞,警惕地看向抓着他的白桐:“干什么,你要毁约吗?”
白桐牵起笑,看着有几分纯良:“礼尚往来嘛,你帮我舔,我也帮你舔。”
这人是不是有病。
宁垚冰无语。
“我不需要。”宁垚冰有些紧张,要挣开他的手,奈何力气不敌,直接被整个按翻在床上。
直到被白桐扒了裤子,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暴露在人前,宁垚冰却忽然发现白桐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白桐摸了摸手下柔软的批穴,感受到手里的身体抖了下,他看出宁垚冰的疑惑,笑道:“我和哥哥知道你有个批,嗯……刚把你绑过来搜身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
宁垚冰眉心跳了跳,咬牙,搜身要怎么搜才能“不小心”发现他下面多了个批。
白桐可不管他的理由多敷衍,俯身去舔,柔软的舌头重重贴在宁垚冰的私处,他寻摸到阴蒂所在,灵巧的舌头变着法地试图把阴蒂剥出来。
“呃……等等,别……!”
快感一阵一阵往身体里涌,宁垚冰呜咽着倒在床上,大腿夹紧,反而将白桐的头与他的批贴得更紧。
白桐马上就发现宁垚冰的穴湿了,里面慢慢冒出粘稠透明的水液来。
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心里有些酸,身体这么敏感,不会被徐观潮里里外外玩透了吧。
于是忍不住下更重的力气,已经硬了的小阴蒂被又碾又咬,没两下脆弱敏感的阴蒂就被玩肿起来。
宁垚冰要疯了,哀哀叫个不停,叫声很软,是白桐和他说话时没听过的软,听着很可怜。
白桐却没心软,他得寸进尺,轻轻叼起阴蒂往外扯了扯。
宁垚冰尖叫一声,痉挛着身子潮吹了。
穴里一大股淫水哗哗啦啦往外喷,打湿了白桐的脸。
白桐从宁垚冰身下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垚冰刚刚高潮过的脸,不自觉舔了舔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