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那个小洞再没合上)(1 / 1)

夏子溪不敢置信的后退,却只是把自己更深的送进科雷的怀抱。

“投怀送抱啊,宝贝。”科雷笑着抱紧夏子溪,他看了一眼夏琳暄,漫不经心的问“可以的吧,教父大人。”

“嗯。”虽然不爽,但夏琳暄最终还是点头。

夏子溪不知道他们再说什么,身体微微发抖。

“抖什么呀,宝贝。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科雷抬起夏子溪的头,不由分说的吻上那片苍白的唇,手掌也不老实的褪去夏子溪的衣服,抚上那片微微隆起的乳肉。

“不唔不要住唔咕”唇瓣被堵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乳头被色情的抚摸揉捏着,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很快的做出反应,挺立的阴茎却在下一刻骤然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

夏琳暄蹲下含住夏子溪挺立的性器,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硬的厉害的阴茎。他的舌尖灵活的舔舐着玉茎上的每一根青筋,时不时的在张合的铃口处钻动,试图插入那个狭小的洞口。

科雷也毫不客气的释放出自己的巨物,坚硬的龟头顶在夏子溪消瘦的脊背上,在那里上下滑动。指尖夹着粉嫩的乳头,一会儿拉长,一会儿又将那颗红缨按进乳肉当中。

“啊哈慢、慢唔太快了唔好、好过分呜呜”快感到来的是那般强烈,夏子溪弓起身子,脚尖都蜷缩起来,性器跳动着试图射精,却被夏琳暄圈住根部,无法高潮。

“放、放手哥哥唔!”

“乖宝宝,我们一起。”夏琳暄圈住秀气的玉茎根部,阻碍夏子溪高潮,舌尖却更加过分的向铃口深处钻去,手指甚至还玩起了两个小肉球。

夏子溪呜咽着绷紧腹部,快感无处宣泄,以至于后方的菊穴都产生了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张合着渴求着粗大的东西的进入,乳头也变得硬挺,直挺挺的抵在科雷的掌心,主动地剐蹭起来,试图分散那无法宣泄的快感。

“哇啊——!”

“嗯!”浓稠的浊液溅射到夏子溪的股间和背部,夏琳暄甚至把夏子溪的东西咽了下去。

“宝宝的东西好甜。”夏琳暄舔了舔唇,将夏子溪抱到自己腿上,低头吻住夏子溪的唇,舌头强势的勾住夏子溪的小舌,不让夏子溪后退分毫。

科雷和夏琳暄默契的换了位置,夏琳暄抱着夏子溪坐在床上,依旧硬挺的巨物破开瑟缩的穴口,强势的进入深处。

“痛唔不要呜呜呜我不唔!”趁着夏子溪痛呼的那一瞬间,科雷按住夏子溪的头,肉棒插进不断呻吟的小口中。

夏子溪难受的收缩喉口,却只会让口中的巨物变得更粗更大。

“唔别夹那么紧宝宝,我肏的你这么舒服吗?”本就紧致的甬道骤然间紧缩,夏琳暄爽的倒吸一口气,紧接着他邪笑着,抱住夏子溪的腰,快速而大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要将那薄薄的肚皮顶到凸起才肯稍微轻一点。

“我和教父谁肏的你舒服,宝贝?教父肏你肏的那么爽,我会吃醋的。”科雷的眸色加深,他捧着夏子溪布满泪水的脸颊,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腰间用力,将那根巨物捅进夏子溪娇嫩的喉管,直至夏子溪苍白的脖颈完全拉伸开,显示出他的孽根的轮廓。

“呜呜呜呜呜!”要窒息了夏子溪用力的推着科雷,眼睛微微翻白,在窒息的恐惧和强烈的快感下,刚刚射精结束的性器竟是又一次的射了出来。

科雷完全没有把喉管当做一个脆弱的器官,反倒是当成另一个肉穴在那里面抽插,像是要和夏琳暄一较高下。

见夏子溪只顾着科雷,夏琳暄不满的抽打夏子溪圆润的臀瓣,下身的巨物携着被肏的软烂的肠肉完全抽出,又在肉穴闭合的时候猛然插入。

仍旧处在不应期的肠道被大力的鞭笞,刚刚射精的性器竟再次挺立。科雷和夏琳暄明知道夏子溪没有办法回答,却仍旧乐此不疲的一边肏他一边问谁肏的更舒服。

等到两个人都射精的时候,夏子溪的性器只能射出稀薄的液体了。肚子里和口中都被灌进大量的浓稠的液体,腥膻味浓郁到让夏子溪想吐。可是口中的性器没有丝毫撤离的意味,直到夏子溪将精液全部咽下去,科雷才从夏子溪口中退出。

“放咳!放过我求求你”夏子溪哭泣着请求,声音沙哑,身体上满是爱欲的痕迹和肮脏的液体。可他不知道,他的这副模样,这幅被开发的淫靡模样只会让男人们想要更加过分的欺负他,直到把他肏坏为止。

“放过你?宝宝,放过你,谁能放过我们?”夏琳暄抹去夏子溪的眼泪,语气温柔,只是话语中传达的只有拒绝。

科雷让夏子溪面对夏琳暄,抬起夏子溪的腰,火热的肉棒插进软烂的甬道,“宝贝,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是你先毫不知觉的招惹我们的,别想抛下我们。”

“嗯啊不哈”夏子溪身体悬空,慌乱间他只能撑在夏琳暄的双腿上支撑住自己,可是紧接着,呻吟着的口中再次闯进一根粗大的肉茎,连带着支撑的两根手臂也被夏琳暄移开,他整个人都被钉在了两根性器上,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整整一天,夏子溪的肉穴和嘴巴都没能合上,肚子里被精液灌满,盛不住的精液从合不上的肉穴里流出来,性器不断的高潮,精液射不出就射尿,等到尿液也射不出来时,便只能徒劳的张着铃口空射精。

本以为已经结束,没想到清洗结束,一根粗大的按摩棒被推进体内。夏子溪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只能扭头表示抗拒。

科雷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道“宝贝要习惯这样,还记得上次双龙入洞吗,哪怕扩张的再好,宝贝还是受伤了,而以后这种情况只多不少。所以宝贝要习惯骚洞里有东西,这还是最小的呢,以后宝贝都要带着这个东西,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能拿出来。如果宝贝私自拿出来,我不介意用最大的那个把宝贝肏坏。”

夏琳暄在科雷说话的时候就把林念之前准备好的按摩棒拿了出来。现在给夏子溪用的是三指宽的按摩棒,剩下的按摩棒中最细的也有四指宽,而最粗的已经到了成年女性小臂粗细。

夏子溪一下子脸色煞白,他徒劳的抓住夏琳暄的手臂,声音颤抖“哥哥哥哥我听话,不用那个我不要”

“只要宝宝乖乖的,不会用上那个。”夏琳暄收起按摩棒,抱着夏子溪躺倒床上,“现在到了睡觉的时候,宝宝一定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我我知道了。”夏子溪嘴上应和着,心中却坚定了逃跑的念头。他的哥哥变得不像他的哥哥,自己的身体也不得自由,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他一定要离开这里!

夏子溪的故作乖巧让三人放松了警惕,对夏子溪的限制也没有一开始那般大了,于是夏子溪便开始计划自己的逃跑。他清楚自己的容貌是一个大杀器,原来的他一定不会利用自己的外貌获得好处,可是现在的他除了外貌一无所有,他只能依靠这幅漂亮的脸蛋来让自己从这座囚笼里逃跑。

这天,夏琳暄,科雷和林念三人刚好都有事外出,夏子溪明白自己的机会到了。他推着轮椅移动着去花园,目光不时的观察着和大门的距离。一个身高力强的保镖跟在夏子溪身后,以夏子溪的身体,一个保镖足以看住他。

夏子溪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他面带微笑的看向保镖,目光像是小勾子一样勾引着保镖,他清楚保镖不时看向他的惊艳且贪婪的目光,明白自己成功的概率很大,“先生,您喜欢我的,对吧?”

白嫩的手指在男人的胸口画圈,夏子溪故意放软声音,尾音微微勾起,带着股撩人的意味,“您看,哥哥他们都没在家,您只要趁这时候带走我就能够独享我,您不心动吗?”夏子溪的手下移,带着暗示的拍了拍保镖紧绷的腹部。

“小小少爷请您自重”虽然这么说着,但保镖下身鼓起的包十分明显,嘴里也不自觉的吞着唾沫,眼神不住的乱瞟。

“可是,您明明对我有意思的呀?”夏子溪的语气是一派天真,他垂眸,用吹弹可破的脸颊蹭了蹭保镖的手,“您不爱我吗?”

“少、少爷”保镖涨红了脸,根本没有办法忽视手背上柔软的触感。他的喘息愈发粗重,最后像是决定好了什么,“少、少爷,我带您离开,我我、我怎么可能不爱您呢我爱您,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那就带我走吧,先生,求您了。”当夏子溪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他人时,没有人能拒绝夏子溪的请求。

保镖二话不说,推着夏子溪走向别墅的大门。夏子溪松了口气,他第一次这样引诱别人,生怕自己因为不熟练而失败,却不知道他这样生涩的引诱才更加的让人渴望将他独占。

眼看着离大门越来越近,夏子溪的心情激动起来,他马上就可以从这个囚笼里出去了,他马上就自由了!

突然一声枪响,还在推着夏子溪的保镖轰然倒地,一双修长而苍白的手抵住了夏子溪的轮椅,夏子溪浑身僵硬,抬头对上夏琳暄似笑非笑的目光,“宝宝,你不乖。”

大门在夏子溪眼前缓缓关闭,夏琳暄温柔的抚摸着夏子溪的脸颊,夏子溪却只觉得周围寒冷无比,他知道他再也没有能够逃出去的机会了。

夏子溪被推进一个昏暗的房间里面,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类似于产床的铁床,上面布满了束具,旁边还有一个连接着一些器具不知作用的显示屏,就连墙上,角落里都堆放着各种淫靡的道具。

夏子溪惨白着脸,手掌滑动着轮椅的轮子试图后退,但没有用,夏琳暄轻易的阻挡了他后退的动作,随后赶来的林念和科雷则把屋里的灯打开,好让夏子溪更清楚的看到屋子里的一切。

三角形木马,形状怪异的拉珠,各种材质的鞭子,绳子,长度外表不同的按摩棒还有其他夏子溪说不上名字的玩具清晰地展现在夏子溪面前,引起了夏子溪强烈的恐惧。

“不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不要求你了哥哥我会听话的我不跑了”夏子溪攀着夏琳暄的衣袖,神色惊恐,连求饶的声音都在发颤。

“已经迟了,宝宝。我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夏琳暄这样说便意味着夏子溪没有被放过的可能。他轻易的压制住夏子溪挣扎的身体,将夏子溪抱到最中央的那个铁床上。

林念将铁床上的束缚工具整理好,在夏琳暄把夏子溪放下之后,他先将夏子溪腰和手腕处的铁环捆在夏子溪的对应部位,然后将夏子溪孱弱的双腿折成形,用床上的铁环将夏子溪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这完全杜绝了夏子溪合拢双腿的可能。

紧接着,林念为夏子溪戴上皮质项圈,项圈的链子被拴在床脚上。夏琳暄捏着夏子溪的下巴,让夏子溪张开嘴巴,林念趁机将中空的口塞给夏子溪戴上。等到这些都穿戴完,夏子溪被紧紧的捆在铁床上,一动不能动,就像粘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夏子溪的衣服被剪坏,苍白的身体赤裸的展现在三人面前。林念先给他灌肠,结束以后,夏子溪脸上满是恐惧,眼泪早就沾湿了整个脸颊。

今天主要由林念掌控,林念要了三个小时的时间,三小时之后,夏琳暄和科雷再来一起给夏子溪一个难忘的惩罚。

“小少爷很好奇这些东西吧?放心,这些东西,一会儿小少爷都会全部经历一遍。”林念说着戴上了白色的橡胶手套,紧接着,他的手指抹了把润滑剂,三根手指径直伸进禁闭的肉穴,将那个小穴撑开。

“看起来这几天佩戴的按摩棒很有效果,这里已经能够轻松的吃进去三根手指了。”林念抽插着手指,觉得差不多了,第四根手指也贴着肉穴的缝隙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疼!夏子溪的呜咽声大了起来,肉穴已经传来了轻微的饱胀感,还没到极限,娇嫩的身体就已经变得不舒服起来。

“省着点力气吧,小少爷,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这会儿不省着力气,一会儿难受的哭都哭不出来。”紧窄的甬道夹紧了他的手指,层层叠叠的肠肉不断的摩擦着他的手指好似在让他更过分一点,而林念也确实更过分了起来。

肉穴已经习惯了四根手指的存在,而林念正尝试将拇指插进满满当当的小穴里面。几次尝试,肉穴都过于紧绷导致吃不进去,林念将更多的润滑剂涂在拳头上,另一只手不耐的抽打底下肉感十足的屁股,将那坨软肉拍打的啪啪作响。

“放松点,小少爷,你吃的进去。越是抵抗,越是难以承受,越容易撕裂。如果小少爷不想以后这个洞再也闭不上,那就放松。”

“唔唔”夏子溪吓得肉穴猛然收缩,紧接着又迅速放松,他恐惧的看着林念,林念趁他放松的瞬间将拇指伸了进去,紧接着整个拳头都完全的进入了小穴里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夏子溪的眼睛猛然间瞪圆,涎水从嘴角留下,眼泪流的更凶了。他只觉得身下的后穴好疼,整个肉穴像是裂开一样,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被肏的凸起的肚皮,拳头的轮廓清晰的印在肚皮上。

菊蕾的褶皱被拳头完全撑开,粉嫩的穴肉变得苍白起来,万幸的是没有受伤。林念试着抽动拳头,夏子溪的哭叫声更大了,肠肉也痉挛着夹紧了他的拳头,令他几乎动弹不得,但林念没有停顿,毕竟这是惩罚不是吗?

“呜呜呜呜——!”夏子溪惨叫出声,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玉白的性器更是直接尿了出来。体内的拳头无视痉挛的肠肉,用力的向外抽动,带动着包裹在拳头上的肠肉一同抽离,有那么一瞬间,夏子溪觉得林念似乎真想杀了他!

林念着迷的看着肉穴处蠕动的穴肉,这种好似完全掌控着他人身体的感觉令他沉醉。不过,他可没有杀了夏子溪的想法,拳头并未抽出肉穴,而是在肉穴内部抽插起啦,他看着夏子溪肚皮上不时显现的,他的拳头的形状,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

过了一会儿,肠道习惯了侵略者的形状,自发的分泌出了液体,夏子溪的哀鸣才低了下去,林念有抽插了几下拳头,便把拳头整个拔了出来。

肉穴暂时无法闭合,露出一个红彤彤的肉洞。肠液从洞口流出一些,被林念用纸巾擦干。“一会儿小少爷肯定会被两个人一起肏的,所以下面这个小洞也没有合上的必要了。”林念说着,将一个扩肛器插进红肿的肉洞,然后转动底部,将肉洞扩大成拳头大小。

“呜呜呜呜呜”夏子溪早就泪流满面,他以为之前遭受的一切已经是极限,没想到那才只是开始,如果早知道逃跑被抓到是这个结果,夏子溪一定不会动逃跑的心思!

肉穴边缘已经出现了细小裂痕,林念知道这已经到了肉穴的极限,于是固定住扩肛器,转而拿起一个窥镜探入蠕动的肠道内,一旁的显示屏上显现出肠腔内部的构造,林念一边用窥镜在肠壁上敲敲点点,一边给夏子溪讲“看到了吗,小少爷,这就是你身体内部,这个微微凸起的地方就是你的前列腺在的地方。”

“呜呜呜呜呜呜!”直面自己的身体内部对于一个非医学专业的人来讲所受到的刺激无疑是极大的,夏子溪差点直接昏过去,然而下一刻内部强烈的疼痛又将他唤醒,他不知道被碰到了什么地方,只能看到窥镜在试图进入一个带着弧度的地方。

“这里是小少爷的结肠口,这个地方更窄,肏起来小少爷会感觉更疼,而我们会更爽。一般人的阴茎是到不了这个地方的,但是不论是我、夏先生还是科雷先生都可以轻易的碰到这个地方,为了小少爷以后疼的轻一点,我先给小少爷稍微扩张一下好了。”林念说着,一手拿着窥镜,另一只手用镊子夹着小型扩张器一点一点的把扩张器插进结肠口,来回的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呜”夏子溪哭叫着摇头,仅仅是被插入就已经让他疼痛难忍,一想到一会儿还会被扩张,夏子溪恨不得昏过去。

等到结肠口适应了扩张器的存在,林念慢慢的用镊子转动扩张器的开关,夏子溪的哭叫尖利起来,等扩大到两指宽时,肠腔中猛然喷出一股清流,紧接着尖叫戛然而止,夏子溪昏了过去。

夏子溪清醒的时候,刚好看到林念将一个圆片固定在他的前列腺上。看到夏子溪醒了过来,林念笑着道“小少爷醒了?那刚好我们进行下一个项目。”

林念拿出一根细长带着螺纹的金属棒,手掌撸动着夏子溪垂软的性器,指腹不时的剥开包皮,抠挖着顶端娇嫩的铃口。

“这是一根尿道棒,里面有一个很小的装置。一回儿这个东西就会插进小少爷的膀胱里面,把里面的装置送到小少爷的膀胱口,这样小少爷的排泄就会由我们控制。只要装置打开,小少爷就会每时每刻都在漏尿,如果装置关闭,那么无论如何小少爷都尿不出来。除了那个装置,还有一个电极片,电极片会粘在小少爷的前列腺上,一会儿小少爷就能体会到极乐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夏子溪哭到声音沙哑,他害怕极了,如果真如林念所说的那样,以后他将再也离不开他们三人,那么他也算不上一个独立的人了。

林念自然听不出夏子溪在说什么,就算听出来了,他也不会停下手上的动作。金属棒沾了沾铃口处的腺液,没有停顿的插进窄小的尿道。

夏子溪试图挣扎,林念也不阻止,只是笑着说“小少爷不想以后都要插着导尿管,带着尿袋的话就老老实实别动。”夏子溪立刻不敢挣扎,只是不断的抽泣。

擦过前列腺的时候,林念按下尿道棒顶端的按钮放下电极片,紧接着向更深处插入。尿道棒碰到一个紧闭的小口,那里便是膀胱了。

“小少爷放松。”林念一边说着,一边凝神注视着手上的动作,在夏子溪放松的那一刻,尿道棒迅速的插进膀胱,紧接着将一个圆形装置卡在膀胱口。

林念抽出尿道棒,夏子溪只觉得尿道一阵刺痛,然后他亲眼看着尿液从性器里流出来,而他没办法控制。林念敲了敲戒指上的控制器,膀胱内的装置关闭,夏子溪的性器才没有继续漏尿。

林念为夏子溪戴上乳夹,乳夹后面连着两根电线,他将一个小窥镜插进夏子溪的尿道,堵住尿液的出口,并把尿道内部的影像呈现在显示屏上,然后他摘下夏子溪口中的口塞,拿着纸巾擦去夏子溪脸上的泪水和涎液,低头吻了吻夏子溪,“小少爷,牢牢记住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如果再敢逃跑,在你身上发生的之后是比这次更加刺激过分的事。”

林念说完,打开了电极开关,并且一口气推到最高档。

“啊啊啊啊啊救、救命要死了啊啊啊!”夏子溪的声音尖锐痛苦,全身都不受控制的挣扎。

电流重重的击打着他脆弱的乳头的腺体,刺痛的同时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只一下,夏子溪就达到了高潮。精液充斥着尿道,却被窥镜堵住出口,只能艰难的退去,然而源源不断的强烈的快感又让夏子溪无法自拔的高潮,精液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勃然喷发的量终究将窥镜冲出尿道,精液失禁一样从铃口流出来。

林念就在一旁一边撸着自己的性器,一边录下夏子溪此刻淫乱的痴态。他打开夏子溪膀胱里的装置,夏子溪哭叫着,精液混着尿液射了出来。

“不呃啊啊要坏了呃要坏了好爽不好疼啊啊啊啊好奇怪为什么明明痛的要死但我还是在高潮啊啊”夏子溪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他的双眼上翻,舌头露在外面,乳头被电的红肿发硬,直挺挺的立起来。阴茎也因为刺激一直硬着,尿液和精液全喷在他自己的腹部,肉穴被扩张器撑开,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肠肉是怎样剧烈蠕动,又是怎样从嫩红变成深红。

“哈啊啊要死了哈啊坏了啊啊啊我都坏了”夏子溪的性器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却被过度的快感刺激的软不下去,铃口徒劳的张着,却没有什么液体出来,于是过量的快感转移到了后穴,只见深红的肠肉剧烈蠕动,紧接着一汩接着一汩的清液从大张的肉洞里喷出来。

过量的快感令夏子溪不断高潮,前面射不出来就用后穴高潮,等到最后,连肉洞都喷不出液体,夏子溪爽的浑身抽搐,甚至出现了轻微的脱水。

林念闷哼着射在夏子溪身上,之后才优哉游哉的关闭所有的装置,取下夏子溪身上的电极片和乳夹,以及身上的各种束缚装置,喂了夏子溪水之后才带着他去洗澡。

在这个过程中,夏子溪安静极了。他不敢相信刚才那样淫乱放荡的人是他自己,那样的他是如此的不堪,如果每一次的反抗最终都是被迫认识这样可怖的自己,那他再也不敢反抗了,他害怕看到沉湎于欲望中不知廉耻的自己。

夏子溪的精神一直恍惚,以至于后来被夏琳暄和科雷一起肏时,他都没有多少反抗,只是沉默的哭着,像是抓紧最后一颗稻草一样紧紧抓着夏琳暄的背,他真的不敢反抗了,他会乖乖听话,一直听话。

那天的惩罚过于激烈,夏子溪不出意外的开始高烧。惩罚过于深刻以至于夏子溪在昏昏沉沉的梦中也不断说着求饶的话,哭泣着请求饶恕。

夏琳暄心疼的抚摸着夏子溪的头发,熟练的用湿毛巾擦去夏子溪脸上的泪水和不断涌出的冷汗,但他并不后悔对夏子溪做出惩罚,如果夏子溪不怕,那么总有一天,他会在他们看不到的时候从他们身边逃开,但是现在,夏子溪害怕了,而害怕就会让他不敢再逃。

“宝宝,只要你听话,不会再从我们身边逃开,那么惩戒室里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夏琳暄躺在夏子溪身边,轻拍着夏子溪的背哄他入睡。

只是听到惩戒室三个字,夏子溪的身体就不住的颤抖,喉中发出小兽般的呜咽,面上满是痛苦。夏琳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温柔耐心的哼着歌,拍着夏子溪的背,直到夏子溪平稳下来。

夏子溪知道自己生病了,也知道这是梦,但他没有办法从梦里醒来。

梦里还是那个冰冷安静的惩戒室,他被绑在铁床上,身体一动不能动。他眼睁睁看着对面的男人将拳头塞进他狭窄的后穴,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在铁床上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但男人只是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男人将拳头捅的更深,甚至塞进去了整个小臂。

他的后穴不断的流血,肚皮被男人用拳头从内部一遍又一遍的捶打。他哭晕了过去,没多久又被活活痛醒,然而,让他羞耻的是,噩梦之中的他竟然在男人的拳头下高潮,甚至哭着求男人给他更多,可他明明是那么的痛,痛的他恨不得去死。

噩梦还在继续,男人抽出了他的拳头,肉穴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露出里面被手臂肏成深红色的肠肉。淫液流了一地,他的双腿间全是泥泞的液体,肉棒也在不断的吐着精液,整个人淫乱极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开始用狰狞的肉棒肏他,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打桩机一样肏他都让他失禁一样吐着肠液和精液,精液射不出来就开始射尿。他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全身上下的水都止不住的往外流。

他听到男人笑着说他是个小淫娃,是个骚货,他想要反驳,可噩梦里的他的模样让他根本无从辩驳,于是他更恐惧了,他不喜欢那样的自己,他不想变成那副模样。

没多久,噩梦又变了模样,这次是全然的疼痛。鞭子抽打在身上,肉穴被抽肿,紧接着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贴上电极片,电流刺激的他只能尖叫,连求饶都变得模糊不清。他被电的全身抽搐,性器一次都没能硬起来,而身边的男人告诉他这是他逃跑的惩罚。

他一遍又一遍的承诺会听话,不会逃,一遍又一遍的求饶哀鸣,一遍又一遍的请求着饶恕,他不知道他求饶了多久,一直到他再也撑不下去,男人才关闭电流,然后告诉他要乖乖听话。明明惩罚他时是那么的残忍,可是最后照顾他时又是那样的温柔,好似给予他痛苦的不是男人一样。

夏子溪的高烧一直在反复,噩梦也不断的重复着上演,短短的几天,夏子溪就瘦的脱相,直到高烧褪去,夏子溪的噩梦才算停止。等他醒来时,看到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三个男人,身体还会不受控制的发抖。

“宝贝醒了?是不是饿了,喝点粥吧。”科雷端着一碗小米粥,亲自喂夏子溪喝。

夏子溪下意识的想要撇开头,就在他要动作时,他蓦的想起前几天受到的惩罚,最终只能僵硬的接受科雷的喂食,神情满是畏惧。

喂完夏子溪米粥,几天没开荤的科雷迫不及待的剥光夏子溪的衣物,拔出夏子溪后穴里的按摩棒,硬挺的肉棒轻易地插进湿热的甬道里面,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这几天,哪怕夏子溪在发烧,他都没有被放过,后穴之中一直插着一根按摩棒,所以现在被驯服的后穴轻易的吞下狰狞的巨物,被调教多时的甬道终究学会了怎么讨好在内部肆虐的肉棒。

“宝贝里面又湿又热,还那么会吸,我都舍不得从宝贝里面拔出来了。”科雷舒爽的呼出一口气,他抬起夏子溪无力的双腿,让自己埋的更深,坚硬的龟头隐隐碰到了深处圆弧状的小口。

“哈疼不要唔不要碰那里哈啊”夏子溪喘息着,苍白的皮肤染上粉色。随着长时间的调教,他也学会了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哪怕他再怎么不愿意,他的身体也不随他意愿的变得更加的放浪。

“哈,宝贝明明都爽的流水了,还不让碰这里?”科雷故意的顶撞着深处的那个小口,享受着甬道骤然夹紧的感觉,“我一碰这里,宝贝就吸得我好紧呢。”

“哈啊唔不唔慢、慢点唔”敏感的身体没多久就在科雷的操弄下射了出来,高潮中的甬道痉挛着将内部肆虐的肉棒吞得更深,夏子溪只觉得好似被顶到了胃,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饱胀感。

科雷红着眼把夏子溪从床上抱起来,让他完全的坐在自己的巨大的肉棒上。

“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呜呜呜不要呜呜肚子、肚子好疼呜呜”夏子溪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疼痛的感觉是那样鲜明。

狰狞的阴茎第一次完全的进入到紧致的内部,深处的结肠口被坚硬的龟头顶开,薄薄的肚皮清晰的显示着阴茎可怖的弧度。

肉穴被撑大发白,褶皱都被阴茎撑平。夏子溪眼中满是泪水和恐惧,偏偏科雷还抓着夏子溪的手放在肚皮清晰的轮廓上,一边肏着那个勒的他发疼的小口,一边问道“宝贝,老公的东西大不大?你摸摸硬不硬,肏的你爽不爽,嗯?”

“疼呜呜呜好疼呜呜不要求你呜呜”夏子溪想要躲闪却被科雷强硬的按住手,强迫他摸着肚皮上的凸起。

“宝贝撒谎。这里硬的怎么厉害,怎么可能只有疼。你在骗老公对不对?”科雷弹了一把夏子溪挺立的性器,故意用肉棒隔着肚皮肏夏子溪的手心,“感受到了吗?老公的肉棒在隔着宝贝的肚皮肏宝贝的手心呢。”

“不唔——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夏子溪又一次被肏射了,才刚从高烧中恢复的他在两次高潮中失去了力气,他昏昏沉沉的再次陷入睡眠,科雷只能草草的射到里面,暗骂一声,不过他也不着急,毕竟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做这种事。

夏子溪再醒来是在夏琳暄的怀里,他是被憋醒的,腹部的酸胀感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入睡,然而当他醒来时却发现噩梦并没有停止,他依旧被人抱在怀里挨肏。

“宝宝醒了?”夏琳暄温柔的吻着夏子溪的唇,身下的巨物却坚定的推进狭窄的甬道之中。

中午才刚接受过肏干的小穴轻易的吞进了超出尺寸的孽根,深处的结肠口被肏肿,只是被龟头不小心擦过都让夏子溪不由自主的战栗。

“中午科雷把宝宝肏的爽吗,他肏到宝宝最里面了对不对?宝宝这里都肿了,吸的哥哥好紧。”夏琳暄分开夏子溪的双腿,一边低头舔舐着白皙的脖颈,一边挺腰肏进肿起来的结肠。

“哥啊啊——!哥、哥哥,我想我想去厕所哈啊”狰狞的肉棒整个埋在夏子溪的身体里面,夏琳暄的阴茎足够粗大,哪怕夏琳暄不动,肉柱都能挤压到夏子溪的前列腺,这让夏子溪的尿意更加浓重。

“可是哥哥还没尽兴呢,宝宝。”夏琳暄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拍了拍夏子溪鼓起来的肚子,毫不意外的听到夏子溪拔高的尖叫。

“呜啊呜呜求、求你哥哥呜让我、让我去厕所哥哥求你了”夏子溪无力的抓着夏琳暄的手臂,语气中充满哀求,他忍不住了,可是膀胱口的装置让他一滴也发泄不出来,他只觉得肚子快要炸了。

“自己动,夹紧小肉穴,让哥哥射到宝宝结肠里面,哥哥就让宝宝去厕所。”夏琳暄说完便坐在床上不在动,夏子溪没有其他选择,他的腿用不上力,他只能费力的用手撑着夏琳暄的肩,尽量快速的上下活动。

“夹紧,宝宝。全吃进去,别偷懒。”夏琳暄笑着拍了拍夏子溪挺翘的臀,一旦夏子溪没有将肉棒全吃进去,白嫩的屁股就会挨上几个巴掌,疼痛让夏子溪不敢偷懒。他吸了吸鼻子,咬唇让自己完全坐下去。

“唔好、好深呜呜我要坏了呜呜呜”这个姿势让肉棒的前端全部进入到狭窄的结肠内,剧烈的疼痛让肠肉痉挛着夹紧内部的肉柱,这一下过于突然,夏琳暄没忍住,骤然射在夏子溪深处。

“哥哥我我可以去厕所了吧”夏子溪脱力的坐在夏琳暄怀里,秀气的性器射完就软了下去,然而体内刚射完的肉棒还没拔出体内就又硬了起来。

夏琳暄维持着性器在夏子溪体内的样子,抱着夏子溪去厕所。随着夏琳暄的走动,肉柱在甬道内部一抽一抽的活动,让夏子溪更加难耐。

到了厕所,夏琳暄抱着夏子溪让夏子溪跪在马桶上,小肉芽对准马桶,他则扶着夏子溪的腰,随着自己肏干的节奏按着夏子溪体内小装置的开关。

“不别这样哥哥求你别呜呜呜”夏子溪发现自己高兴太早,尿液不能一次性倾泻而出,反而要被迫延长时间,这种感觉更加折磨人,不仅没能降低酸胀感,反倒更加难受。

“嗯?不是让宝宝尿了吗?”夏琳暄故意用龟头顶撞红肿的前列腺,敏感的肠道顿时夹紧他的肉柱,夏子溪也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说点好听的,哥哥就放过你。”

“唔哈哥哥?”夏子溪的意识又开始飘忽不定,他茫然的看着夏琳暄,想起了早上科雷的自称,混沌的脑海想不出太多东西,下意识的喊了出来,“老公?”

夏子溪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然而夏琳暄依旧捕捉到了那点声音,而这也刺激到了他。他打开开关,发了疯似的抽插着肉棒,势必要将那肠肉搅动的一片混乱,“宝宝刚才叫我什么,嗯?再叫一遍。”

“老公老公啊啊啊!”尿液倾泻而出,肠肉被高速抽插的肉棒抽打的毫无抵抗之力,随着肉棒的抽插而绽放出一朵绯色的肉花。

夏琳暄死死拉着夏子溪的腰,身下打桩机一般的将肠肉肏到糜烂,紫黑色的肉柱在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彻底的驯服了那张紧致的小穴。

“呃——哈”几乎在尿液排泄干净的同时,夏子溪达到了高潮,夏琳暄抽插了几下也射在了夏子溪深处。

夏子溪已经昏迷,夏琳暄爱怜的亲了亲夏子溪的额头,哪怕过程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但他最终还是抓住了他的宝贝。

夏子溪过得浑浑噩噩,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生活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明明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自由的,快乐的,一切都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骤然改变。

哥哥不再温柔体贴,反倒变成了饿狼,时刻想要将他吞吃入腹,原本温文尔雅的医生也变成了一只狡诈的狐狸,轻易将他引入陷阱,而善意打发救下的人则是一条蛇,非但不感念他的恩情,反倒毫不客气的将他完全侵占。

夏子溪如同陷入蛛网的蝴蝶,无法挣扎,无从逃脱,所能做的就只有在蛛网上等待着猎食者的怜悯,可是猎食者从不会给他怜悯,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贪婪。

每天夏子溪醒来时,他都被压在某个男人身下,被肏的变得柔软的穴口轻易的吞进男人们狰狞的肉棒,就连结肠口也在男人们的调教下变得松软,虽然被肏进去的时候依旧会有些阻力,但至少不会把男人们夹得生疼了。

夏子溪也曾试图反抗过,但是一旦他有了反抗的念头,男人们就会不断的提醒他那个让他恐惧万分的惩戒室,那个让他噩梦不断的惩戒室,渐渐的夏子溪不敢再反抗,而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他学会了乖巧。

可是夏子溪骨子里是向往自由的,他渴望着外面的世界,可是男人们完全把他禁锢在这栋别墅里面,衣食住行全部都由男人们做主,他被男人们养废了,甚至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中依赖上了他们,就算现在给他自由,夏子溪确信他也没办法照顾他自己,而这也达到了男人们的目的。

“宝宝在想什么,还在想着怎么离开我们吗?”夏琳暄一边吻着夏子溪苍白的身体,一边挺腰肏干着湿软的甬道,紫黑的骇人性器将肉穴撑大,细密的不留一丝缝隙。

“离开?宝贝还离得开吗?离开我们,谁能喂饱宝贝的两个小骚穴。”科雷的性器深深插进夏子溪的喉咙,让夏子溪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堵住了夏子溪的哭叫哀鸣。

“小少爷会听话的,对不对?”林念正握着夏子溪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他一说话,夏子溪就惊恐的抖了下身体,甬道和喉口下意识的收紧,科雷和夏琳暄猝不及防被夹紧,大量的浊液迸发在夏子溪口中和穴内。

“咳,咳咳!”一瞬间被灌进过多液体,夏子溪忍不住的呛咳出声,一边咳着一边流着眼泪,手指握紧了床单,用力到像是要把床单拽烂。

夏子溪双目无神,撇过头看向窗外,手指也不自觉的朝着窗外的方向移动,最终被人握在手中。他疲惫的闭上眼眸,深知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逃脱的可能,除了这栋锁住他的别墅,他再无其他去处。

就这样过了两年,夏子溪几乎每时每刻都被男人们操弄,就连吃饭的时候后穴中也插着男人们的孽根,久而久之,夏子溪的后穴被驯服的可以轻易的吞进两根性器,连深处的结肠口也被调教的可以轻松吞进男人们坚硬的龟头。

在夏子溪20岁生日的时候,夏子溪突然发起高热,林念诊断后立刻建议将夏子溪送进医院,然而还是迟了。夏子溪的器官迅速的衰竭,医生断言夏子溪可能活不过一周。

听到这个结果,夏子溪并不是很意外,甚至觉得是一种解脱,只是有点可惜,在有限的生命里面没能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

正如医生断言的那样,夏子溪死在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弥留之际他告诉夏琳暄,希望自己死后,夏琳暄可以把他的骨灰撒进大海里面,这样他就能随着海浪去看看那些他从未看过的景色。

夏琳暄答应了夏子溪的请求,他跪在夏子溪床边,语气充满乞求,“宝宝,我可以把你的骨灰撒进海里,但是答应哥哥,你不要一直随着海浪前进,偶尔,偶尔也回来看看哥哥好吗?”

彼时,夏子溪已经听不见,眼睛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他只能看到夏琳暄的嘴唇在不断的张合,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他觉得,夏琳暄应该很悲伤,他好像看到了他的眼泪,于是他心软了,他也不管夏琳暄在说什么,只要点头就是了。

夏子溪终究没熬过那个晚上,万幸的是夏子溪没感到多少痛苦。他的灵魂脱离了身体,这时他才想起来这是他的任务世界,而他也如任务要求那样活过了20岁。

这时候,系统再次出现,语气依旧是冰冷的,“一个小时后,宿主将进入下一个世界,请宿主做好准备。”

夏子溪点头,他知道下一个世界中他会失去这个世界的记忆,只希望下一个世界可以好过一点。

一小时后,夏子溪进入下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随着夏子溪的离开,时间静止,永久封存。

“娘娘,用力,用力,就快出来了!”接生婆急的满脸冷汗,皇后的哭叫变得尖锐而可怖,甚至还在逐渐减弱,如果皇后和孩子都没保下,那么自己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皇后疼的几乎没了力气,这个一向精致的女人此刻面色苍白而狰狞,大量的血液从她的身下流出,她知道自己这次凶多吉少,早产来的猝不及防,何况她本就在病中,但她知道她不努力,那么她和她的孩子都活不了。

皇后自己死了倒是没事,她的大儿子已经被立为太子,母家被皇帝信任,太子地位稳固,即便她死了,她的大儿子地位也不会动摇。但她腹中的孩子还那么小,它还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只差一点它就可以看到外面有多么精彩,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应该将它生下来,既然选择怀了它就要对它负责。

皇后在哭嚎中积攒着力气,她不顾自己的身体,拼劲全力诞下孩子。细弱的几不可闻的哭声自身下传来,皇后最后看了眼自己拼命诞下的宝贝,然后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产房的门被打开,血腥气铺面而来。皇帝着急的抓着接生婆,“皇后怎么样?孩子呢?”

接生婆一脸悲痛的抱着婴儿,“陛下恕罪,娘娘她没撑住去了!”

皇帝似乎大受打击,他脚步踉跄,脸上悲痛,“静儿——!”站在一旁的三皇子,也就是当今太子夏瑾晟勉强保持冷静,但细看能够发现他的手在颤抖。

两人各自哀伤了一会儿,直到婴儿有气无力的哭声响起,皇帝才想起来孩子,“孩子怎么样?”

“恭喜陛下,是个小皇子。”接生婆把婴儿递给皇帝,皇帝接过婴儿,看着他最爱的女人用生命生下的孩子。

婴儿小的可怜,是他见过的最小的婴儿了,抱在怀里恨不得没一块儿石头重。

“怎么这么轻?”皇帝怜爱地看着怀里的孩子,才刚刚出生就没了母后,自己也那么小,简直可怜极了。

“回陛下,这小皇子是早产儿,还差点胎死腹中,因此小皇子没有那么健康。”太医回答了皇帝的问题,松了口气,看起来皇帝并没有要惩罚他们的意思。

“朕不信这偌大的皇宫还养不活一个孩子。小家伙,你就叫夏子溪吧,朕亲自养着你,不信你不能平安长大。”

“有父皇亲自照看,阿弟自是能够平安长大。”听到弟弟身体不算健康,夏瑾晟皱了皱眉,直到听到皇帝亲自抚养夏子溪,他才松开紧皱的眉头。

夏瑾晟今年刚十二岁,虽然他的太子地位已经稳固,但他还有许多要学的东西,他不一定能够照顾好脆弱的弟弟,皇帝亲自抚养显然比送给哪一个妃子照看要稳妥许多。

皇帝显然是十分喜欢夏子溪的,为了夏子溪平安长大,皇帝还请了道士为夏子溪算命。道士说只有把夏子溪当做公主养大,夏子溪才能平安成长,但夏子溪无论如何也活不过二十岁。看到皇帝的神情,道士为了自己的小命,把夏子溪活不过二十岁给吞了回去。

于是盛朝多了一个备受宠爱的九公主,所有人都知道九公主是皇帝和太子的心尖宠,没人敢触九公主的霉头,因为九公主想上学,皇帝甚至允许了公主们和皇子们一同上太学。

今天是夏子溪上学的第一天,他已经十五岁了,但他一点发育的迹象也没有,明明是个皇子,扮起公主来没有任何违和。

从皇后去世后,皇帝再没选妃,后宫里也再没有皇子或者公主诞生,夏子溪成了皇帝最小的孩子。这些年皇帝的身体也逐渐虚弱,皇帝自知撑不了多久,逐渐将权利放给太子,所以现在尽管夏瑾晟为太子,但他行使的是皇帝的权力。

夏瑾晟疼爱着自己体弱的胞弟,特地令自己的亲信姜公公送夏子溪上学。一入太学,夏子溪就收到了热烈的欢迎。

“那就是九公主吗?简直是仙女下凡”不少世家子弟痴痴望着夏子溪,无他,因为夏子溪太漂亮了。

夏子溪身形消瘦,皮肤苍白,脸蛋是小小的瓜子脸,嘴唇红润,鼻子高挺小巧,一双清澈的圆润鹿眼,乌黑的头发被步摇束在头顶。现在已经到了冬天,夏子溪一身艳红小袄,穿着雪白的狐皮斗篷,看起来美的不似凡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人吗?小九儿,快来皇姐这里。”七公主夏琳娜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夏子溪做完自我介绍就小步走到夏琳娜身边坐下。

当今皇帝一共有九个孩子,大公主嫁给了司马大元帅,只有新年才会回到皇宫,二皇子战死沙场,三皇子是夏子溪的胞兄,也是当今太子,四公主不满皇帝独宠夏子溪,曾设计毒害夏子溪,夏子溪差点被毒死,皇帝大怒,将四公主关进寺庙,不允许任何人看望。五皇子没有大志向,在封地游山玩水,六皇子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七公主和八皇子是一对龙凤胎,七公主武力高强,十分喜欢自己这个漂亮的小弟弟,八皇子性格内向,不喜欢和人交流,永远只呆在角落,所以皇帝的孩子并不多,也没有夺嫡之争,也因此盛朝相对强盛稳定。

“我早就给父皇说过让你多出来走走,父皇总担心小九受伤,父皇对你的保护欲也太重了,太子殿下也是,一点也舍不得你出来,小九不难受吗?”夏琳娜捏了捏夏子溪柔软的脸颊,看着被自己捏红的脸颊有些心虚。

“父皇和太子哥哥也是为我好,我没觉得难受。”夏子溪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父皇和哥哥总怕他受伤,特别是之前他中毒差点死掉,父皇和哥哥看他看的更紧,哪怕他只是来太学上学,他的身边也至少跟着三个暗卫。

“你呀,你就是太为别人着想了。”夏琳娜点了点夏子溪的额头,夏子溪只是笑笑并不言语。

夏子溪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的机会,他上课听的认真,能对老师讲授的知识提出自己独特的见解,一天下来,夏子溪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没事吧,小九?你的脸色不太好,那里不舒服吗?”夏琳娜担心的看着夏子溪,她摸了摸夏子溪的头,没有发烧,但夏子溪的脸色也太差了。

“七姐,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夏子溪勉强笑了笑,姜公公来接他,他只得和夏琳娜告别,跟着姜公公离开。

“殿下小心,外面有些冷了。”姜公公将夏子溪脱下来的斗篷给夏子溪穿上,又递给夏子溪一个精致的手炉。

夏子溪道谢,将手炉抱在怀里,在姜公公的搀扶下走上轿子。整个皇宫,也只有他能够使用轿子。

轿子铺满了柔软的毛毯,里面还点了小火炉,抬轿的人走的平稳,摇摇晃晃中,夏子溪不知何时睡着了,再醒来是因为一阵吵闹声,夏子溪打了个哈欠,纤长白皙的手指撩开轿子的门帘,“停下,前面发生了何事,如此吵闹?”

似乎是没料到夏子溪会醒来,太监惶恐道“殿下,不过是一群下人们在胡闹。”

“是吗?”夏子溪说着从轿子上走下来,手心里端着暖炉,朝着吵闹的方向走去。

“殿下,殿下!”没想到夏子溪会去那边,下人们慌忙的跟上夏子溪,生怕夏子溪出事,万一夏子溪有什么闪失,他们这些下人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这可是给贵人的东西,就这么让你撞了,你拿什么赔!”

“啧,姐姐看啊,他还瞪我们呢,不过是一个战败国的质子,还认不清自己的地位。”

离得越近,那些话语越是不堪入耳,夏子溪皱着眉靠近吵闹处,一个少年正低着头跪在地上捡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碎片,周围的下人们一边奚落着他一边往他身上扔石子。

少年一声不吭的受着,指尖被碎片划破也不在意,好似没有痛觉一样。

“你们在做什么?”夏子溪的声音并不大,却让所有人都止住了动作。

“殿、殿下拜见殿下,殿下万安”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奴仆瞬间跪倒在地,语气毕恭毕敬,哪里还有刚才的趾高气昂。

苏扬冷笑一声,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人。他继续捡着地上的花瓶碎片,如果不把这些捡完,这些奴才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他。

“你怎么还在捡啊?你的手都受伤了。”夏子溪看苏扬还在捡那些碎片,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于是他蹲下去,一把抓住苏扬带着血和土的脏兮兮的手,也不嫌弃他。

“不捡干净的话,我今天就没有饭了。”苏扬的语气里并没有埋怨和恨意,似乎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

“哎呀,你别捡了,你是故意撞坏的吗?”夏子溪用力把苏扬拉起来,他这才看到苏扬的面貌。苏扬有着一头卷发,眼瞳是不同于中原人的碧绿色,面容也比中原人要深邃一些,是一种另类的英俊。

“不是,是他突然松手的。”以夏子溪的力气是不可能把苏扬拉起来的,不过是苏扬自己主动站起来而已。虽然他说了原因,但他并没指望夏子溪会相信,毕竟比起一个长相明显是异端的异域人,一般都会选择相信和自己长相相似的人。

“既然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捡呢?谁弄坏的,谁捡就好了。”苏扬这才低头看向牵着自己手的人。苏扬的脸红了起来,他从没见过夏子溪这般漂亮的人,他见过草原上的第一美人,可那个美人根本不及夏子溪的十分之一。他大概猜到了夏子溪的身份,年龄这般小,身体又如此虚弱的人大概只有盛朝的九公主了。

“殿下,是因为他撞倒奴才,奴才才不小心摔了给贵妃娘娘的花瓶的!”下面跪着的一个奴才连忙为自己辩解,生怕自己受到处罚。

“影一,他们谁说的是真的?”夏子溪话音落下,一个黑衣人落在夏子溪面前。影一是皇帝留给夏子溪的影卫,负责保护夏子溪的安全。

“质子苏扬。”影一说完再次消失不见。

跪着的奴才一脸煞白,他们完了!没有苏扬这个替罪羊,贵妃会处死他们的!这些奴才还想向夏子溪求情,却被姜公公的眼神吓退,贵妃也许还会看在他们伺候这么久的情分下留他们一命,惹恼了九公主,他们才是真的没命了。

“姜公公,我能把他带到我身边吗?”夏子溪想到如果自己身处异国他乡,还被人这么欺负,他一定会十分难过,希望有人能够救自己,反正在盛朝,苏扬也做不了什么,夏子溪就当自己养了个养眼的小玩意儿好了。

“这,这得请示陛下和太子殿下,咋家做不了主的,殿下。”姜公公一脸为难。

“那我先把他带到我那里,你去给父皇还有哥哥说好了。”夏子溪不觉得皇帝和夏瑾晟会拒绝他,他拉着苏扬走上轿子,姜公公只能无奈的快步向皇帝和夏瑾晟禀报。

从夏子溪有意识时,外面的世界就是一片灰蒙蒙的颜色,爸爸妈妈从不允许他一个人出门,他们告诉他外面有着吃人的怪物,他没有自保能力,会被怪物吃掉。

每当这时候,夏子溪就会害怕的抱紧爸爸的腰,而他的父亲夏风也会笑着抚摸着他的头,告诉他爸爸妈妈会永远永远的保护他,直到他们死亡。

在这个世界,有一些人会觉醒异能,觉醒异能的人的容貌会永远停留到觉醒时的时刻,并且异能者的寿命要比普通人长得多。

并不是所有的异能者都很强,但强大的异能者会被所有的安全基地拉拢,有一些甚至直接自己成为基地的领袖,夏风便是这样。

夏风是水雷双系异能者,杨雪是木系异能,两人异能都十分强悍,夫妻二人迅速在基地积累了大量声望,再加上上任领袖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主,两人迅速夺取了基地的主权,没多久就生下了夏子溪。

夏子溪出生时,连哭声都小的可怜,若不是异能者的五感都得到强化,杨雪和夏风甚至听不到夏子溪的声音。

夏子溪从小就长得冰雪可爱,只是大概是杨雪在怀他的那段时间曾受过重伤以至于夏子溪从出生就体弱多病,身体远比同龄人要瘦小得多,等到夏子溪稍微长大一点,夏风和杨雪发现,夏子溪还是稀少的双性人。原本就对夏子溪充满保护欲的父母霎时更加紧张,对于夏子溪的一切都亲力亲为,甚至还未夏子溪打造了一个华丽的无与伦比的金丝笼。

夏子溪很乖,他听话的在金丝笼里待着,听从父母的安排,只是一个人的时候仍旧会感到孤单,他很渴望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但他知道父母是为他好才不让他出去。

杨雪和夏风很快就发现夏子溪在强颜欢笑,两人心疼的不行,于是他们有空的时候就会给夏子溪讲故事,美化外面的危机,只有当两个人都有空的时候才会带着夏子溪在小院里转一转,看着夏子溪玩闹。

随着夏子溪长大,夏子溪的样貌出落的愈发精致。因为多病的,夏子溪的皮肤一直是几近透明的苍白色,黑色的长发一直蜿蜒到腰际。他的脸也不过巴掌大小,黑色的鹿瞳水盈盈的,鼻子小巧挺拔,嘴巴也小小的一个,看起来十分的惹人怜爱。

由于现在处于末世,一般一家人都会选择睡在一起,防止发生什么意外。每当晚上,夏风和杨雪将娇小的夏子溪抱紧怀里的时候,两个人都不由得讨厌将来分走夏子溪注意力的伴侣,而随着夏子溪的成长,两个人的这种念头愈发强烈,最终两人决定将他们的宝贝圈养在这个小家里面,只有他们两人照顾宝贝,如果宝贝将来需要满足性需求,他们完全可以满足夏子溪。

夏子溪十六岁的时候突然觉醒了异能。夏子溪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自己觉醒了异能,然而当他看到他不小心划破的手指以极其不正常的速度愈合时,他才发现他好像觉醒了异能。

“妈妈,我好像觉醒了异能。”等到杨雪回家,她就看到了乖巧的等待她的夏子溪。听到夏子溪的话,她快步走进金丝笼里,揽着夏子溪道“是吗?让妈妈看看?”

夏子溪点头,从杨雪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划开自己的手掌,他还没来得及将伤口划得更大就被杨雪激动地打掉匕首,“宝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妈妈你看。”夏子溪安抚的用脸颊蹭了蹭愤怒的杨雪,将手掌上正迅速愈合的伤口展现给杨雪。

杨雪平复了自己过于紧张的心情,低头亲了亲夏子溪白嫩的手心,“妈妈看到了,宝宝不要伤害自己,直接告诉妈妈好不好,妈妈会担心的。”

“我知道错了,妈妈。”夏子溪很爱很爱自己的父母,所以看到杨雪那么生气的时候他很害怕杨雪会讨厌他,直到杨雪说完他才放松下来,“妈妈,我是不是不会再长大了?”

“是啊,宝宝不会再长大了。宝宝永远都是妈妈的小宝贝了。”杨雪掩去眼中的暗色,自愈异能是她和夏风活了那么长时间第一次见到,她不敢想象如果夏子溪的异能被别人发现,夏子溪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啊,可是我现在好矮哦,我还想长得像爸爸一样高呢。”夏子溪眼中满是失落,因为生病,他的身高现在才刚到160,而夏风差不多有195,就连杨雪也有175那么高,他本以为他能继承到父母的身高,没想到现在他竟然比妈妈还要矮几乎一个头。

“宝宝这样刚刚好,爸爸妈妈刚好可以把宝宝抱在怀里,宝宝再高一点,爸爸或许还能抱着宝宝,妈妈就抱不动宝宝了。”杨雪抚摸着儿子的长发,语气恢复到平时的模样,只有叮嘱夏子溪时的语气格外严肃,“宝宝要藏好自己的异能,不要让爸爸妈妈之外的人知道好不好?”

“我记住了,妈妈。”夏子溪的精力算不上好,只是与杨雪说了会儿话便开始打哈欠。

杨雪轻笑着抱着夏子溪躺在床上,一边拍着夏子溪的背,一边给夏子溪讲故事,没一会儿就把夏子溪哄睡了。平时她会和夏子溪一同入睡,然而现在的她没有任何睡意,只能干熬着等夏风回来。

“怎么了,阿雪?小宝出事了?”夏风回来就看到表情严肃的杨雪,他下意识的以为夏子溪出了事,连带着自己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没有,宝宝睡着了,但是今天宝宝觉醒了异能。我第一次看到自愈异能。”杨雪躺在夏子溪的一侧,夏风收拾完自己躺在夏子溪的另一侧。

夏子溪睡着时总是会下意识的寻找热源,一年四季,夏子溪的四肢都是冷的,所以他格外偏爱温暖的东西。当夏风躺下时,夏子溪熟练的转到夏风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安稳稳的睡着。

夏风给儿子盖好被子,大掌轻柔的拍着夏子溪的背,“小宝觉醒了自愈异能?”

“对。怎么办,风哥,我很担心宝宝的异能被栾英发现。我们可以不让宝宝出门,这样外面的人不会发现,可是栾英那个家伙,我很怕他发现之后会拿宝宝做实验。”杨雪脸上满是担忧,她的宝贝,从出生就让她战战兢兢的宝贝,她不能允许她的宝贝有任何意外。

“我相信栾英不会做这种事。我会警告他,如果之后被我发现他对小宝下手,那么我不介意让他尝试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夏风眼神冷冽,夏子溪是他的底线,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动他的小宝。

夏风和杨雪完全禁止夏子溪出门了,夏子溪知道是因为他的异能很特殊,父母为了保护他不得不这样做,不过为了防止夏子溪无聊,夏风和杨雪给夏子溪组装了一台投影仪,他们太忙,里面的影片选择只能交给下属去做。

这天,夏子溪打开投影仪,入目便是三具赤裸的肉体。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构造和普通人不同,他既有影片中女性的阴穴,也有男性的阴茎。

他看着影片中的女人用阴穴将男人的阴茎包裹进身体,口中的呻吟放浪,只觉得自己下面那个小小的穴道似乎也变得痒了起来,小肉棒也慢慢的挺立。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只觉得羞耻万分。而影片还未结束,就在里面的男女忘情的交合时,又一个男人加入进来,这一次,这个男人将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正肏着女人的那个男人的后穴,三个人一起发出舒爽的喟叹。

夏子溪看的脸红心跳,下面的两个小穴和小肉棒都难受的要命,偏偏他还不知道该怎么排解。就在这个时候,夏风和杨雪回到家里,只一眼就明白了夏子溪正在经历什么。

夏子溪慌乱的关掉投影仪,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他在家里只穿了一件到膝盖的衬衫,当他坐着的时候,底下的风景一览无余。他羞耻的合上腿,但很快就被坐在身后的夏风再次打开。

火热的手掌碰到冰冷的肌肤让夏子溪的小花穴不受控制的喷出了一点点清亮的汁液。夏子溪的脸更红了,他不由自主的往夏风怀里缩了缩,“爸爸,我我好奇怪”

“小宝乖,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不用羞耻。爸爸妈妈会帮你的,所以不用害怕。”夏风一边说着,一边褪去夏子溪的衬衫,让夏子溪白嫩的身躯整个暴露在杨雪和他的面前。

“宝宝的身体真漂亮。”杨雪脱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夏子溪身前,捧着夏子溪绯色的脸颊细密的亲吻。

夏子溪被夫妻二人精心照料了许久,人养的娇气,身体也白白嫩嫩的很是漂亮。他还没开始发育就停止了生长,喉结只有小小的一点,不细看几乎看不到。乳头的颜色很浅,只有小小的一个肉粒,胸膛单薄苍白的要命,衬的中间的两个乳头更加的可爱色情。

夏子溪的腰比杨雪还要小一圈,腰上的肉也不多,只有屁股上的肉多一些,柔软白皙,又透着一点点粉色,手掌抚上去还能感受到弹弹的手感。

夏子溪的下体还没长出耻毛就停止了发育以至于下面光秃秃的,花穴和后庭根本无从遮挡。夏子溪的肉茎小巧的可爱,颜色浅淡,此刻稍稍挺立起来,铃口冒着蜜液。下方的花穴颜色粉嫩,因为被人盯着而羞涩的张合,清亮的汁液从狭小的缝隙里流出来,将那一片染的晶莹透亮。后穴比起花穴来要小得多,因为紧张而急剧的收缩,在夫妻的眼中,这只让它更加可爱。

夏子溪虽然身高不高,双腿在身高中的比例却不算小。细长的双腿被小麦色的大手分开,白嫩小巧的裸足踩在笼子里红色的垫子上,脚趾紧张的扣紧垫子,羞涩和紧张让夏子溪全身的关节都染上了暧昧的红。

“呜下面下面好奇怪下面好痒呜呜呜呜”初尝情欲的夏子溪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被杨雪亲吻着,只感觉好舒服,下面的花穴便止不住的流水,“为、为什么一直在流水呜呜呜呜我停不下来”

夏子溪难受哭了,在夏风手中的双腿不停的打颤,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小宝自己把腿分开,爸爸帮帮小宝好不好?”夏风的喉结剧烈的滚了一下,面前的人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儿子,虽说在末世里面根本没有什么伦理道德,但他最开始仍旧被羞愧所折磨,然而看到眼前堪称香艳的景象,那点早在末世初期就几乎不存在的道德观瞬间灰飞烟灭,彻底不复存在。

夏风的手移到夏子溪的花穴,那里正收缩着,被夏风火热的手指触碰时猛然间喷出一股清液,将夏风的手指淋湿。

夏风眼色加深,两根手指分开夏子溪的小阴唇,露出里面红艳的媚肉和前面小小的肉粒。他不再犹豫,一根手指捅进夏子溪的花穴里面。

“啊啊——!下面好胀爸爸呜呜呜疼呜呜呜”在手指刺入小穴的瞬间,夏子溪猛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夏风手指深入,脑袋也下意识的躲开了杨雪的亲吻,手掌抓紧了夏风的手臂。

“这么娇气啊,宝贝,爸爸还什么都没做呢。这样都疼,一会儿宝贝岂不是要哭死了。”夏风不顾夏子溪双腿的阻止,另一根手指又插进湿润的花穴里面,毫无意外的感受到手臂上收紧的力道,不疼却让他更心痒。

“爸爸弄得宝宝这么舒服吗?宝宝都不要妈妈了。”杨雪被躲开也不生气,她看着夏子溪漂亮的哭泣着的脸颊,身为母亲,她应该是心疼才对,然而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却没有多少这种情绪,反倒想让她的小宝贝哭的更厉害,想要把她的小宝贝压在身下,把小宝贝吞吃入腹。

“没有我没有不要妈妈呜呜下面好疼轻、轻一点呜呜呜”夏子溪瘫在夏风怀里,头靠在夏风结实的手臂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然而哭声里却带着诱人的甜腻。

杨雪将夏子溪闭紧的双腿用藤蔓拉开,这让夏风在狭窄的肉穴里进出更加方便。杨雪的手指分开夏子溪的阴唇,指腹挑逗起隐匿在阴唇里的蜜豆,夏子溪的哭叫更加激烈了。

“呜啊呜呜要呜呜呜要尿了呜呜呜”两个人灵活的挑逗对于青涩的夏子溪是在是太过了,没一会儿他就到了高潮,只是他从未经历过,只以为自己要尿了。

“宝贝只是高潮了,宝贝好乖。”夏风和杨雪同时移开手指,就在他们停手的下一刻,夏子溪的小肉棒和花穴同时高潮,精液和蜜液从两个性器里流出来,夏子溪舒爽的整个人都在抖。

“宝贝舒服了,是不是也该让爸爸妈妈舒服舒服?”杨雪温柔的擦去夏子溪脸上的泪水,语气中带着诱哄。

夏子溪愣愣的点头,一边抽泣着一边问“我要呜我要怎么呜怎么帮爸爸妈妈?”

“宝贝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听话就好了。”夏风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壮的肌肉和下身尺寸超常的阴茎。

和身高成正比,夏风的阴茎快赶上夏子溪的手腕粗,萎靡时的长度就已经十分可观,更何况此刻立起来的长度。

夏风仔细的将自己的性器涂满润滑液,他知道夏子溪一定会很疼,他只能尽量减少夏子溪的痛苦。

杨雪也知道夏风的东西有多么的变态,趁着夏风抹润滑剂的时候,她也再给夏子溪的小肉穴做扩张,虽说自愈异能让夏子溪的伤很快就能好,但疼痛依旧没法避免。

等一切就绪,杨雪将夏子溪抱起来,走到夏风身前,两指分开夏子溪的花穴,缓慢的让夏子溪的小穴将夏风的龟头吞进去。

“啊啊——我不要了呜呜呜好疼呜呜妈妈停下呜呜呜”性器比起手指要粗的多,刚进去了一个头部,夏子溪就疼得哭了起来,花穴被撑大到略微透明,就连小腿都在打颤。

“宝宝乖,乖乖,听话,一会儿就不疼了,小乖乖,忍忍。”杨雪亲了亲夏子溪的后颈,对夏风道“风哥抱着宝宝,我想进到宝宝后面。”

“好,不过宝贝会哭的很厉害。啊,顶到宝贝的处女膜了。”夏风接过夏子溪,让夏子溪趴在他的胸前,大掌轻轻地拍着夏子溪的背给他顺气。

“风哥可要轻一点,毕竟我们宝宝这么娇气。”杨雪一边说着一边把润滑剂捏在自己手指上,然后看着夏风和夏子溪相连的下体,眼中欲色浓重。

“我尽量吧。”夏风低头吻住夏子溪的唇,腰部向前一送——

“唔唔唔!”夏子溪疼的瞪大了眼睛,尖叫被堵在喉咙,手指在夏风的胸前留下几道血痕。身体内部的薄膜被坚硬的肉棒顶破,疼痛之下甬道夹紧了夏风的性器,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夏风粗壮的性器流了下来。

“宝宝真可怜呢,不过宝宝哭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漂亮。”杨雪轻柔的拍着夏子溪的背哄他,柔软的胸脯贴在夏子溪的后背上。

夏风的性器又往前送了送就碰到了夏子溪小小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子宫,他不敢再插的更深了,这才是他的小宝的第一次,他怕伤到小宝。

“宝贝这里真的好小,才吃进去爸爸的一半。”

“宝宝的肚子都被风哥顶起来了。”杨雪痴迷的看着夏子溪被顶起来的小腹,她有点嫉妒夏风,为什么自己不是个男人,这样把宝宝肚子肏大的人就是她了。

“呜呜呜呜爸爸妈妈,我好疼可不可以不要了呜呜呜”往常情况下,夏子溪这样哭起来夏风和杨雪都会立刻哄他,然后按他说的做,然而他这次却没能如愿,将他肚子撑大的肉棒缓慢却坚定的在狭窄的肉穴里面抽插起来。

“宝贝乖,一会儿就不疼了。爸爸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宝贝要相信爸爸妈妈对不对?”夏风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肉棒,夏子溪的小肉穴太窄了,在他进入的过程中,阴道就有撕裂伤,只不过夏子溪的体质让那些伤口很快愈合,但疼痛却让本就狭窄的甬道变得更加紧窄,夹得他的肉棒也有点疼。

杨雪趁夏风哄夏子溪的时候将润滑液挤进夏子溪的后庭,两根手指顺着润滑液一起插进夏子溪粉嫩的后穴。后穴的紧窄比起前面的花穴有过之而无不及,杨雪只能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向里面挤着润滑剂,直到后穴完全吞进她的手指为止。

“呜”前后两个小穴都被抽插着,夏子溪支撑不住的趴在夏风身上,只有小屁股撅的老高,艰难的吞吐着肉棒和手指。

夏子溪一开始只能感觉到疼,但随着前列腺被按压,阴道里的g点被肉棒一遍又一遍的碾磨,他逐渐感受到快感,肠道和花穴也开始分泌液体让里面肆虐的手指和肉棒进出的更加顺滑。

夏子溪的哭叫也从一开始的痛呼变成了甜腻的呻吟,他本是清亮的少年音色,被欲望沾染过后的声音充斥着甜美黏腻,带着清纯而诱惑的独特风情。

为了听到更多更大声的呻吟,杨雪有时会将自慰的手按在夏子溪被顶的凸起来的肚皮上,每到这个时候,夏子溪的两个小肉穴就会骤然夹紧,呻吟也变得婉转,充满欲色。

这次的情事对于小处男来讲过于激烈,最敏感的两个小肉穴被充满技巧的玩弄着,他无从逃脱,只能抬着屁股,哭泣着接受父母的肏干。

夏子溪没能坚持到结束就昏了过去。夏风和杨雪只弄了他一次就放过了他,带他清理身体,然后抱着他一同入睡。

夏子溪的体质让他身上欢爱的痕迹消失的很快,然而被撑开的感觉和身体的酸软疼痛却没办法因自愈体质而消失。

“很难受吗,小宝?”杨雪去工作了,夏风不放心夏子溪一个人在家便留下来陪着夏子溪,反正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他和杨雪其中一个人去基地就可以了。

夏子溪趴在夏风胸前,先是点头又摇了摇头,“下面胀胀的,有点痛,但是但是又有点舒服。”夏子溪说着,脸红了起来,整个人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夏风胸前。

夏风身高体壮,肩宽,胸肌也很发达,夏子溪很喜欢趴在夏风身上,那让他很有安全感。

“是吗?小宝自己把腿打开,爸爸看看好不好?”夏风亲了下夏子溪的额头,起身到夏子溪身前蹲下。

夏子溪捂着脸分开双腿,露出略微有些红肿的肉穴和粉嫩的小肉茎。

夏风两指插进花穴,刚一插进去,热情的穴肉就缠上来包裹住他的手指,淫水从手指和花穴的缝隙里流出来。

“呜啊爸爸呜呜爸爸后面、后面也想要”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淫荡,没被开苞还好,一旦尝过性欲的味道,肉体就食髓知味,不顾主人的状态,纠缠着想要更多。

“乖,不哭,爸爸会满足小宝。”夏风只觉得自己又硬了,然而考虑到夏子溪的身体,他只能忍住自己的欲望,先满足他的小宝贝。

夏风将夏子溪摆成跪趴的姿势,一只手的手指仍旧在花穴里面浅浅的抽插,另一只手握住夏子溪的小肉芽由上到下的抚摸,指腹不时的擦过张合的铃口。他把脸贴上夏子溪白嫩的下体,舌尖插进后面的菊蕾,将肠壁细细的舔舐。

“啊啊啊——!不行爸爸爸爸溪溪要尿了呜呜呜”下面三处敏感点全被男人掌控着,夏子溪的身体毕竟稚嫩,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拽紧身下的地毯,细腰瘫在地毯上,只有小白屁股翘着接受夏风熟稔的奸淫。

“小宝,这是高潮的感觉,和尿尿是不一样的。”夏风的语气温柔的像是教育孩子的老师,动作却是不带停歇的刺激着夏子溪的敏感点。

“要呜呜要来了呜——!”夏子溪刚说完,小肉芽就射了出来,没多久,花穴也哆哆嗦嗦的喷出一小股淫液,穴肉夹紧了夏风的手指,肠腔内也慢慢的喷出一小股肠液。

夏风抽出手指和舌头,把自己和夏子溪身上擦干净,然后把夏子溪抱在怀里,“小宝没受伤,还难受吗?”

夏子溪抿着唇摇了摇头。刚刚刺激太过,他到现在都脸红心跳的厉害,何况,他能感受到屁股下面顶着他的庞然大物,

夏子溪仍然记得昨晚这个大家伙是怎么插到自己的小穴里面,将那个狭窄的地方完全撑开。他记得肚子被顶的凸起来的可怕感觉,也记得之后粗长坚硬的肉棒是怎么让他不断地高潮喷水,更记得肉棒射出的滚烫而大量的精液是怎么把他的肚子灌满的。

“爸爸爸”夏子溪不自在的动了动小屁股,感受到下面的东西变得更硬更大,夏子溪不由自主的身体僵硬。

“宝贝帮帮爸爸好不好?”夏风顶了顶夏子溪的臀缝,将那一小块儿软肉顶的凹陷进去。

“可是,可是溪溪下面疼”夏子溪抱着夏风的手臂撒娇,试图躲过去,虽然后面确实很爽但他实在受不了最开始的疼。

“爸爸就蹭蹭不插进去,好不好?”夏风吻了吻夏子溪红彤彤的耳朵,夏子溪抖了抖,“好好吧”

夏风一脱下睡裤,硬挺的肉棒就迫不及待的打在夏子溪湿润的花穴上,炽热的温度让夏子溪难为情的往夏风怀里缩了缩,夏风吻了吻夏子溪的脸颊,大手分开夏子溪的双腿把自己肿胀的肉茎插进夏子溪的双腿之间。

夏子溪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这次夏风没有分开夏子溪的腿,反而将夏子溪两条白腻的腿抓在一起,勃发的肉具在娇嫩的腿心中间抽插起来,腺液将那一片细腻的皮肤弄得黏腻不堪。

“哈啊好、好奇怪唔”屁股被性器分开,整个臀缝从后穴到阴唇再到前面稚嫩的肉芽都被坚硬的肉棒磨了个遍。阴唇被性器分开,隐匿其中的小巧的蜜豆被龟头顶着玩弄,小小的一个都能嵌到夏风粗糙的铃口之中。

“奇怪?宝贝不是很舒服吗?前面的小肉芽都翘起来了还向爸爸说谎?”夏风一只手抓着夏子溪的双腿,另一只手开始揉捏夏子溪胸前的蓓蕾,肉粒小巧的可爱,就连颜色也不是夏风那般的深褐色,反倒是嫩嫩的粉色,没一会儿那里就被揉的发红,原本柔软的乳肉变得硬挺起来。

“哈啊不啊不要揉那里溪溪要化了呜呜”夏子溪挺胸想躲开胸前的玩弄,却只是把乳头更深的送到夏风手中。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夏风掌控,熟悉的热度迅速席卷全身,从花穴里涌出的液体迅速将夏风的肉棒打湿。

“唔嗯唔嗯呃唔”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用力碾过夏子溪敏感而娇嫩的小肉芽,强烈的快感令夏子溪不住的发抖,他想要尖叫,然而刚张口就被夏风吻住,小舌被迫和嘴里的大舌勾连纠缠。

夏风确实做到了只蹭蹭不进去,然而他故意顶着夏子溪小肉逼外面的敏感点,充分挑起小肉逼的欲却不满足它。夏子溪逐渐感受到了花穴内部的空虚,他迫切地想要夏风的东西插进去,给他止痒。

“爸爸呜呜爸爸溪溪想要里面好痒好难受”夏子溪蹭了蹭夏风的胸口,抱着夏风的手臂撒娇,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甜腻。

“宝贝不是下面痛吗?爸爸插进去宝贝会受伤的,爸爸用手好不好?”明明是夏风故意让初尝情欲的小肉逼渴求大肉棒,可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做一样,话里话外都是在为夏子溪着想。

“不溪溪想要这个”夏子溪用花穴在腿间的肉棒上磨了两下,夏风倒吸一口气,猛地把夏子溪按在地毯上,把夏子溪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

“是宝贝先说要的,那就别怪爸爸不客气了。”夏风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吻住夏子溪的唇,同时腰间发力把粗大的肉茎插进狭窄的花穴里面。

“呜呜唔唔唔”昨天刚被亵玩过,今天又被手指玩弄了许久,湿润的花穴比一开始吃肉棒时要容易一些,然而夏子溪太小了,夏风的东西又那么大,哪怕花穴被很好的扩张润滑过,想要完全吞进夏风的东西依旧不容易。

“好深肚子被顶起来了呜下面要裂了呜呜呜”求着夏风把肉棒插进小穴的是他,然而此刻哭着说自己要被撑坏的也是他。夏子溪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小肚皮上的凸起,夏风还没动,那里就已经那么明显的凸起来了。

“怎么会?宝贝很能吃的,你摸摸,没坏。”夏风牵着夏子溪的手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夏风的东西夏子溪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他能摸到男人还有一截肉棒露在外面,他无法想象等这根庞然大物完全肏进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会不会被撑裂。

“宝贝,爸爸要动了。”夏风说完便缓慢的晃动腰杆,时刻观察着夏子溪的表情,直到夏子溪脸颊绯红,呻吟变得动情而娇媚他才大开大合的肏起身下的小肉逼。

“呜呜好快慢、慢点爸爸慢呜”夏子溪根本跟不上夏风抽插的速度,他的腿一开始还能盘在夏风腰上,慢慢的他也使不上力,小腿顺着夏风的腰滑下去,然后被夏风捞起来挂在臂弯,被迫将狰狞的肉棒又吞进去一点。

“痛呜呜爸爸,溪溪好痛呜呜呜”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夏子溪哭叫起来,他本就到了极限,没想到刚才又被迫把夏风的大家伙吞进去一点,这一下不知道被撞在了什么地方,一瞬间的疼痛令夏子溪挺立的小肉芽都萎靡了下来。

“是爸爸的错,爸爸撞到了溪溪的小子宫了。”夏风是想撞开夏子溪的宫口的,但看夏子溪哭的那么厉害,他又舍不得了。“宝贝乖,爸爸不撞那里了。”

夏风吻去夏子溪的眼泪,抽插的速度变得慢了下来。他一边哄着夏子溪,一边撞着阴穴里的g点,直到夏子溪的小肉棒再立起来,他才慢慢的加快速度,闷哼一声射在夏子溪的肚子里。

滚烫而大量的精液把夏子溪的肚子撑得圆圆的,当夏风抽出肉棒的时候,合不拢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向外吐着浊液,看的夏风又硬了。

夏子溪完全没了力气,他还醒着,但他的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根本动不了。夏风抱着夏子溪去清理身体,一接触到温热的水流,夏子溪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靠在夏风身上要睡不睡。

“乖宝,睡吧,剩下的交给爸爸就可以了。宝贝很乖,很棒,爸爸爱你。”夏风一边温柔的说着一边吻着夏子溪的脸颊。

夏子溪在夏风脸上亲了一下,“溪溪也喜欢爸爸。”他笑了一下,然后在夏风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没一会儿就陷入香甜的梦里。

夏子溪在24小时内被肏了两次,他身体本来就算不上好,这下累极了,没多久就开始高烧。夏风自责极了,都怪他太激动了,来回折腾他的乖宝,以至于让乖宝生了病。

“不是爸爸的错。”夏子溪咳嗽几声,伸手抓住夏风摸着自己额头的大手,轻轻地蹭了蹭,夏风心里痒痒的,这么乖的小宝贝,他怎么舍得让其他人碰他,他疼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把他的宝贝让给别人。

“宝宝乖,妈妈煮了蛋羹,吃点东西好不好?”杨雪端着一碗香气扑鼻的蛋羹走进笼子,夏子溪一发烧就经常吃不下东西,她和夏风只能变着法用有限的食材做出各种他们能想到的吃食,只盼着夏子溪能够多吃一点。

“妈妈做的好香。”夏子溪被夏风扶着坐起来,浅浅尝了一下杨雪做的蛋羹,蛋羹的腥味被很好的处理掉,上面撒了葱花,酱油和香油,吃起来确实很香,但夏子溪实在没有胃口,吃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吃不下去了。

“吃不下去就不吃了,宝宝喝点水,在休息一下?”杨雪心疼的擦了擦夏子溪的嘴角,这时候夏风接到通讯,有丧尸接近基地,哪怕他不情愿,他也不得不离开去处理。

“风哥小心些,我会在家照看好宝宝的。”杨雪给夏子溪喂了点水,夏子溪抬头看着夏风,“爸爸要出去吗?”

“爸爸有事要离开几天,小宝在家要听妈妈的话,好不好?”夏风不舍的亲了一下小宝贝的额头,夏子溪点头,“溪溪一直都很听话的。”

“对,宝宝,一直都很乖。”杨雪笑着摸了摸夏子溪的头,“风哥,万事小心,我和宝宝在家等你。”

“好,那我走了。”夏风亲了亲宝贝儿子的脸颊,又和杨雪交换了一个吻才不舍的离开。

等夏风离开,杨雪把夏子溪哄睡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希望风哥不会出事。

经过杨雪细致的照料,夏子溪第二天就退烧了,他睡得有点迷糊,看到杨雪下意识的问“爸爸呢?”

“怎么,宝宝这么喜欢爸爸吗?妈妈在这里陪着宝宝不好吗?”杨雪摸了摸夏子溪的额头,确定退烧了便揽着夏子溪逗他。

“怎么会,溪溪也喜欢妈妈。”夏子溪讨好的亲了亲杨雪的脸颊,杨雪这才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爸爸去工作了,宝宝这几天应该都见不到爸爸了,但是妈妈这几天会一直陪着宝宝。”

“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呀?”夏子溪还没和父母分离超过一天过,一想到他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见不到爸爸,他就有一点失落。

“妈妈好伤心,宝宝只顾着爸爸,都不问妈妈怎么样。”杨雪做出一份伤心的表情,夏子溪瞬间慌了神,“唉,不是,妈妈,我”

“你得补偿妈妈,宝宝。”杨雪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夏子溪这一会儿慌得不行,几乎是杨雪说什么他都答应,“好,我要怎么补偿妈妈?”

“唔,宝宝什么都不用做,让妈妈做就可以了。”杨雪说着脱掉夏子溪的睡衣,从地面上伸出无数的藤蔓将两人包裹起来。

知道这是妈妈的异能,夏子溪好奇的摸了摸藤蔓,藤蔓有些粗糙,既有特别粗的也有比手指细的,几乎是他刚摸完,藤蔓就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举过头顶,吊了起来,双脚被藤蔓绑住分开,腰间一条粗壮的藤蔓将他固定在原地,他像只被张开四肢的青蛙一样面对着杨雪。

“宝宝害怕吗?”杨雪一边温柔的亲吻着夏子溪的唇,一边问道。

“不怕,妈妈又不会伤害我。”夏子溪只是被吓了一下,心里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情绪。

“呵呵,宝宝好棒。”杨雪笑了笑,手指顺着夏子溪的小腹滑向粉嫩的花穴,那里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只是两根手指都让那里产生了饱胀感,“宝宝还是不能完全吃进去爸爸的大家伙吧,妈妈帮帮你好不好?”

“妈、妈妈,我有点怕”夏子溪不知道杨雪要怎么帮他,但他本能的感到害怕。

“别怕,宝宝,妈妈不会伤害你。张嘴,啊”杨雪哄着夏子溪张口,夏子溪嘴巴刚刚张开,一根粗长的藤蔓就插进他的嘴巴里面,抵着喉口抽插。

“唔唔唔唔唔”藤蔓插得并不算疼,但夏子溪感觉很奇怪,而且这样他根本闭不上嘴巴,口水流出来让他莫名的羞耻,好像回到了婴幼儿时期一样。

“宝宝,下面别夹那么紧,妈妈的手指都动不了了。”杨雪的语气好似在抱怨,单细听就能听出里面的激动和兴奋。狭窄的肉穴因惊吓而夹紧了她的手指,这种感觉和她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夏子溪的身体毕竟被肏过两次,哪怕最开始花穴很是紧致,但在杨雪的抽插下,没一会儿就分泌了液体,随着杨雪的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宝宝,妈妈今天会让你爽到哭的。”杨雪抽出在花穴里肆虐的手指,笑着吻了一下夏子溪的额头,手指沾着花穴里的液体插进夏子溪还没被开拓过的后庭。

随着杨雪话音落下,带着吸盘的藤蔓贴上了夏子溪胸前小巧的朱蕾,带着绒毛的藤蔓缠上了夏子溪挺立的小玉茎,灵活的撸动着小巧的性器。几乎和夏风的东西一样粗大的藤蔓猛然间贯穿狭窄的阴穴,每一次的抽插都正正好好停到宫口处,多亏杨雪给夏子溪扩张过,不然夏子溪会疼死的。

“唔唔唔唔”这太过了,夏子溪流下眼泪,全身的敏感点都被藤蔓玩弄,他又痛又爽,想要躲避却被藤蔓紧紧地束缚在原地,更过分的是,没一会儿,他的指缝和趾缝里也被插进细小而光滑的藤蔓,花唇被藤蔓拉开,藏在内部的蜜豆被藤蔓拉扯出来吸住,就连女性尿孔都被一根粗糙的藤蔓摩挲着。

“宝宝是不是爽翻了,嗯?后面都开始流水了。”杨雪按压着夏子溪的前列腺,那里也小的可爱,她按一下,后穴就收紧一下,大概是太爽了,没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了一股液体浇在她的手指上,她抬头一看,花穴和玉茎也不遑多让,水多的像是没关上的水龙头。

杨雪抽出手指,拿出一个双头龙。她给自己扩张了一下,然后把双头龙插进自己的阴穴,双手扒开夏子溪嫩生生的小屁股,将双头龙的另一端插进夏子溪的后庭,与此同时,夏子溪口中的藤蔓也抽了出来,呻吟声再也挡不住的从夏子溪口中泄出。

“哈啊妈妈,好疼呜呜呜”娇嫩的后穴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轻微的撕裂感从那里传出,杨雪仔细看了看,那里并没有撕裂,于是她亲了亲夏子溪漂亮的脊背,“宝宝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杨雪大概记得夏子溪前列腺的位置,她摸索着肏过去,粗长的双头龙轻易的碾过那个小小的凸起,这一下刺激太过,本就敏感的阴茎再一次的射出稀薄的液体。

“唔要死了呜呜呜”快感源源不断的充盈着他的身体,夏子溪快爽疯了,他停止不了射精,也停止不了花穴不断的潮吹,水分的流失让他感觉到饥渴,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想法藤蔓端过水喂他喝下去,吮吸的力度和抽插的速度都小了一些。

杨雪把夏子溪翻过来,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她低头亲吻夏子溪的嘴唇,一边活动着腰一边问“是妈妈让宝宝更舒服,还是爸爸让宝宝更舒服?”

“妈、妈妈唔胀呜呜好胀妈妈”花穴里粗大的藤蔓和后穴里的双头龙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壁,偏偏两个折磨着夏子溪的东西还像商量好一样的同频率的肏着夏子溪,夏子溪吃不消,他试图向杨雪撒娇让他休息一下,但杨雪只是亲了亲他,下一刻,在花穴内移动的藤蔓顶端分成四条细长的分支,将那藏在身体内部的小小的子宫撑开了。

“呜呜呜呜呜呜!”夏子溪疼哭了,他感受到了第一次吞进夏风的阴茎时的痛苦,甚至比那时候还要疼得多。小小的子宫被四条藤蔓撑开,本就不大的地方被撑到原来的两倍将夏子溪平坦的小腹都定出了弧度,甚至有血丝从花穴滴落到地毯上。

“宝宝乖,没事儿,别怕。”杨雪压了压夏子溪被顶起来的小肚子,毫不意外的听到夏子溪的哭声。她吻住夏子溪的唇,勾着夏子溪的小舌和她缠绵,身下也肏着夏子溪的前列腺,手掌抚摸着夏子溪硬邦邦的性器,其他地方的藤蔓也以安抚夏子溪为主,动作变得缓和许多。

最开始的疼痛熬过去,后面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再加上杨雪的安抚很有效,没一会儿,在子宫内部活动的藤蔓变得更加自由,夏子溪的声音也不再只有痛苦了。

“唔哈啊嗯妈妈唔、妈妈”

“慢、慢一点唔又要呜呜又要去了”

“妈妈唔啊妈妈呜呜”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子溪的体力耗尽,他整个人被杨雪抱在怀里,除了哭泣着喊妈妈,他什么也做不了。

“宝宝乖,快了,就快好了,宝宝很棒。”杨雪抚摸着夏子溪的脸颊,唇瓣在夏子溪的颈间安抚。

她又肏了夏子溪一会儿,阴穴达到了高潮,夏子溪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了,只有花穴还能喷出一点点淫水。

在夏子溪身上肆虐的藤蔓尽数撤去,双头龙也被抽走。夏子溪的花穴和菊蕾被肏的合不上,深红的媚肉大咧咧的暴露在外面。

夏子溪动了动脚趾,连这个动作都让他十分费力。他在杨雪怀里蹭了蹭,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支撑不住的睡了过去。

夏子溪和杨雪‘厮混’了好几天,前几天夏子溪还没有心情想夏风,可是随着时间流逝,夏风从未联系过家里,夏子溪开始想念夏风了。

“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呀?”夏子溪抱着属于夏风的那只玩具熊,玩具熊是他自己独自在家的时候做的,他做了三只,最大的那一个是夏风,略小一点的是杨雪,最小的那个是他,每当夏风和杨雪没时间陪他的时候,他就抱着两只玩具熊,假装两人在陪着他。

“宝宝再等等,爸爸很快就回来了。”杨雪虽然这么安慰着夏子溪,但她其实很不安,以前夏风出去时间久了一定会给家里发个消息,这还是第一次夏风这么久都没有消息。

几乎在杨雪刚说完,一封通讯就发到杨雪的通讯器上,夏风在对丧尸的围剿中失踪了。杨雪脸色一变,却在面对夏子溪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宝宝,基地里出了一些事,妈妈得去帮忙。这次可能要忙好久,宝宝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我可以的,妈妈。我又不是小孩子。”夏子溪只当是平时一样,没有看出杨雪眼底的恐慌和担忧。

“在妈妈眼里,宝宝永远都是小孩子。”杨雪勉强笑了笑,“爸爸妈妈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宝宝一定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知不知道?”

“我知道了,妈妈,你放心好啦!”夏子溪再三保证。杨雪还是不放心,但她没有时间再耗了,于是她只能离开,希望夏子溪不会出事。

杨雪一走就是三天,夏子溪隐约听到外面在讨论,似乎是他爸爸出了什么问题,杨雪一个人在支撑着基地,夏子溪很是担忧,但没人能为他分担。

这天有人敲响了他家的门,夏子溪并没有开门,他记得杨雪说的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但是外面的人准确的叫出了他的名字,还说是杨雪叫他来的。

夏子溪有些犹豫了,门外的人说了许多关于他的事,那些事本该只有父母知道,夏子溪心想,万一真的是妈妈太忙了才派人来呢,他犹豫的打开门,然而门一打开,他就失去知觉,被人带走了。

栾英从很久之前就知道夏风和杨雪有一个很宝贝的孩子,他一直都只是觉得这对夫妻对孩子的保护欲有些过头了,但他并没在意,直到几天前他偶然间听到夫妻两人的交谈才知晓为什么这对夫妻这么紧张这个孩子,这孩子是个从未有过的自愈系异能者。

在得知的那一刻,栾英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夏子溪带走研究,但是夏风和杨雪对夏子溪的看管过于周密,栾英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动手,直到最近因为夏风失踪,杨雪不得不顶上去照看整个基地,栾英才找到机会接触夏子溪。

如他想的一样,夏风和杨雪周密的照顾让夏子溪像是一张白纸,栾英都没怎么费力就把夏子溪骗了出来,心满意足的把夏子溪带到他的研究所。他没想把夏子溪怎么样,只是做一些基础的研究,但即便是这样,夏风和杨雪也不会同意,所以他只能做贼一样把夏子溪骗到自己的领地。

夏子溪醒来的看到陌生的地方时脑子还是懵的,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他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四肢被扯开,呈大字型被绑在一张床上。

“小少爷醒了?”栾英舔了舔唇,看着惊慌的夏子溪,尽量温柔的笑了笑。在他眼里,此刻惊慌的小少爷就像只小鹿,惶恐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把它吞吃入腹。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夏子溪看着对面的男人,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老实说,男人长得可以说得上英俊,身材偏瘦,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像是很好相与的模样,但夏子溪自出生就没接触过除父母之外的人,他根本没办法放松下来。

“我叫栾英,是个研究员。我无意间听到小少爷的异能,想要研究一下小少爷的异能,奈何领袖对您的看管过于周密,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放心,我不会伤害小少爷您的,只是想和您交流一下。”栾英的话说的好听,可夏子溪也不是傻。

“交流的话,为什么要绑着我?”夏子溪挣了挣链子,以他的力气根本没有可能撼动绑着他的链条。

“只是为了防止小少爷挣扎,弄伤自己。等到研究结束,我会给小少爷解开。”栾英说着,开始准备工具。

“我没答应要让你研究,你不能这样!”夏子溪慌了起来,栾英只是笑笑,戴上橡胶手套,“从一开始,您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栾英的手指插进夏子溪的花穴,他没摸到那个象征着处子的薄膜,颇为惊讶,毕竟夏子溪没接触过别人,那么肏他的只能是他的父母,“领袖对自己的孩子也下得去手?”栾英似笑非笑,手指将花穴撑开,“不过小少爷这般可口倒也能理解。”

“你你别碰唔”这几天和杨雪一起‘厮混’,花穴早已熟知性爱的味道,栾英没玩几下里面就出了水,随着栾英的抽插发出‘咕啾’的水声。

栾英抽出手指,花穴还不舍得张合着挽留,栾英的眸色更深了,他问道“前面被肏透了,那后面呢?”

“什、什么?”夏子溪没有听懂栾英在说什么,索性栾英也没指望能从夏子溪这里得到回答,还沾着蜜液的手指扣开了夏子溪紧闭的菊蕾,径直插到深处。

“哈啊!不要唔好痛!”

“后面还没被肏过?”栾英说着,脸上终于出现了兴奋的神色。后穴被玩的不多,栾英的手指刚进去就被死死的夹住,活动的十分艰难,他撑开反抗着想要闭合的菊穴,可以看到里面剧烈的颤动着的嫩红肠肉。

栾英对着被撑开的肉穴吹了口气,肉穴反射性的闭合夹紧他的手指,怕伤到夏子溪,栾英顺着这股力道闭合手指,却在夏子溪放松的时候又插进两根手指,四根手指存在鲜明的在菊穴里抽插,将那个小小的洞口撑到发白。

“不要住手呜呜呜好疼住手不要动了呜呜呜”夏子溪还没吃过这种苦头,在家的时候,只要他说疼,夏风和杨雪都会哄他,动作间也会慢下来,可是栾英只会更加过分,他不会花时间去哄夏子溪,只会在有限的时间里面去探索夏子溪的极限。

“小少爷真是娇气,忍忍就好了。”栾英说着,将拇指也刺入狭窄的肉穴里面。他的整个手掌都插进了湿软的肠腔内,第一次承受如此巨物的后穴毫无意外的被撕裂,血丝沾到了栾英的手掌,在栾英的见证下,那些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栾英抽动手掌,媚肉不堪重负的被手掌带动着活动,他还好奇这次夏子溪竟然没惨叫,但实际上夏子溪疼的叫都叫不出来,只有眼泪在快速的流淌。

夏子溪哭的厉害,疼到极致反倒发不出声音,连哭声都传不出来。他多想把身体蜷起来,抱着肚子,可在束缚下他能做的只有敞开身体,毫无反抗的接受男人的侵犯。他能感受到手掌在他的身体里面翻搅,可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仍是让他在极为痛苦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等栾英把手掌抽出来,他才发现原来夏子溪哭的那么惨。

“你这样做不怕我告诉爸爸妈妈吗?”夏子溪一边抽泣着一边道,声音还在颤抖,听起来可怜极了。

“小少爷还不知道?也是,杨小姐不会告诉小少爷这么糟糕的事的。”

“什么?”

“你爸爸,也就是夏风夏先生失踪了,所以我才能钻到空子把你带出来啊,小少爷。”看夏子溪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栾英笑了起来,“如果不是夏先生出事,杨小姐会把您一个人留在家里吗,小少爷?你知道我说的是对的,只是不愿意相信不是吗?”

“你骗我。你那么坏,肯定是在骗我。”在夏子溪心里,夏风和杨雪是无所不能的存在,他们一定只是短暂的离开他去完成一些任务,之后就会和平时一样回到家里对他说,我们回来了。

栾英耸了耸肩,低头温柔的吻着夏子溪的唇,“我为刚才的粗暴道歉,但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小少爷明明清楚。”

栾英的吻是那样的温柔,好似他们是一对深爱的恋人,可带给夏子溪最大的痛苦的就是栾英。

“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安慰我,如果你真的道歉,就应该把我放开,让我回家。道歉有什么用,你根本不会停手。”夏子溪扭头躲开栾英的亲吻,栾英收起了笑容,夏子溪说的没错,他确实不会停手。

“既然如此,那我们继续吧,小少爷。”

栾英给夏子溪戴上口球,防止夏子溪在接下来的实验中咬到自己。他拿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手掌抚摸着夏子溪的性器,直到那个小东西完全挺立。

“今天用不到这个小东西,所以我先帮小少爷堵上。”栾英说着,拇指在铃口摩挲几下,将尿道棒的顶端裹上润滑液,从铃口慢慢的插了进去。

“唔唔!”那里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夏子溪睁大眼眸,大腿紧绷,却无法阻止那个东西的深入。

窄小的地方被慢慢的撑开,酸胀,疼痛令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流下眼泪,但施暴者不会因此而可怜他,那根细长的尿道棒终归全根没入,只留下一个圆润的顶端露在外面。

栾英的性器早在先前就硬了,暴露本性后,他也不在夏子溪面前掩饰欲望,粗长的性器抵着刚不久被拳头撑大的穴口,坚定的全部推进。

“呜呜呜呜!”夏子溪的自愈能力很强,只这一会儿,后穴就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紧致,这让他在承受栾英的巨物时吃了不少苦头。

“小少爷的自愈能力很强啊,这一会儿后面就又那么紧了,明明刚才还咬着我的拳头不放呢。”栾英掐着夏子溪的腰,随心所欲的在狭窄的腔室里进进出出。

栾英目的明确的擦着夏子溪的前列腺捅入到深处,坚硬的肉棒被肠壁紧紧的缠绕吮吸,那种紧致是栾英从未体会过的酸爽,而夏子溪的阴茎也在前列腺被顶撞的刺激下挺立起来,只是快感释放的出口被尿道棒堵住,夏子溪除了哭泣,根本无从发泄。

“呜呜呜呜呜”夏子溪身体紧绷,明明是很痛的,可是前方的花穴却像是饥渴一样张合着吐着蜜液,似乎是在寻求男人的疼爱,就连隐匿在阴唇中的小蜜豆都被刺激的从阴唇中钻出来,硬硬的立着。

“怪我,怎么能忘了前面这个小东西呢。”栾英说着转身拿了一个蝴蝶状的夹子夹在体积小巧的蜜豆上,夹子上带着链条,链条的另一端就在栾英手中。

栾英一边肏着夏子溪,一边扯着手中的链条,细嫩的皮肉被锯齿状的夹子撕扯着,蜜豆火辣辣的痛着,偏偏在这种刺痛下,一种隐秘的快感也从被撕扯的蜜豆上传来以至于蜜液更多的从花穴里渗了出来。

“呵,这么爽吗,小少爷?”栾英自然也发现了夏子溪的异样,他肏着痉挛的甬道,手指猛然插进夏子溪的花穴里面,甫一插进去,黏腻的水流就浇在栾英手上,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的将插入的手指缠绕。

栾英喟叹出声,手指配合着肉棒的动作前后抽插,与此同时,他也没有忘记照顾被蝴蝶夹夹住的蜜豆,顶撞的同时拉扯着链条,让那个小巧的东西变得更长。

“呜呜呜呜呜呜呜!”夏子溪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亵玩,但没有用,他整个人都被束缚在这张床上,扭动的姿态只会取悦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

栾英的速度越来越快,在他即将登顶时,栾英抽出花穴里的手指,抓着链条的手用力扯着链条,蝴蝶夹快速的从红肿的阴蒂上撕扯下来。

“呜——!”夏子溪的瞳孔骤然放大,尖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声,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快感直接冲上脑门,肠壁在瞬间夹紧内里的肉柱,而花穴也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下像小喷泉一样潮吹。

“嗯——”栾英被收紧的甬道夹的闷哼一声,他快速的抽插几下,然后才在火热的甬道内射了出来,在他把肉具拔出来以后,一根按摩棒快速的被塞进夏子溪的后穴,将满腔精液牢牢的堵在里面。

夏子溪剧烈的喘息着,漂亮的脸上早就被泪水充满。栾英爱怜的给他擦了擦脸颊,又吻了吻他的唇,“我们休息十分钟,之后再继续。”

十分钟过得很快,栾英拿着一个扩阴器回到铁床前。不过在开始之前,他先喂了夏子溪一些水,夏子溪哭起来都那么漂亮,他越看越舍不得下手。栾英下定决心,等这次把夏子溪的数据收集完,他一定好好待他,会让夏子溪感到舒服的。

十分钟的时间就已经足够让夏子溪恢复被玩弄的红肿的蜜豆和刚才被手指捅过的花穴,栾英观察了一会儿,在记录本上记录下数据,然后拿着扩阴器插入恢复紧致的花穴。

夏子溪早在之前的折磨下失了力气,栾英将扩阴器放进他前面的穴里他都没发出太大声音。

扩阴器在没张开之前对夏子溪来讲没有太多痛苦,就连扩阴器挤进宫口都只是让夏子溪不适的皱了皱眉,但他觉得栾英才不会如此好心的只是把这个东西放进来而已。

“果然前面被肏熟了啊,这么容易就把这东西吞进去了。”栾英的语气里有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醋意,活像被绿了一样。

夏子溪眼珠含泪瞪了他一眼,紧接着呜呜的哀叫出声。“呜呜唔呜呜”疼!夏子溪没有力气做出挣扎,只能小声的呜呜呻吟。

扩阴器在栾英手中张开,缓慢的将那个狭窄的小口撑开露出内里嫩红的媚肉。娇嫩的子宫口哪里经受过这种对待,胀痛的感觉忠实地反馈给夏子溪。

“宫口的扩张性很好,下次可以试试插进这里,就是不知道小少爷会不会怀孕。”栾英一边转动着扩阴器,一边说道,说完后,他又在他的记录本上写了些什么,神色严肃的像是在做什么严谨的研究,而不是这种亵玩。

栾英记录完,将一根细长的内窥镜插进夏子溪的子宫里面,然后缓慢的将扩阴器拔出来,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夏子溪小小的惊叫一声,竟然潮吹了。

“小少爷这都能高潮?不是怕疼吗?被扩阴器压到g点这么爽吗,爽到不停地喷水,嗯?”栾英显然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故意将沾满了夏子溪淫液的湿淋淋的扩阴器在夏子溪眼前晃了晃,甚至在夏子溪滑嫩的脸蛋上抹了一下。

夏子溪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脸颊上一篇绯红,肉道也快速的收缩着,而这些全部如实的通过内窥镜反映到了屏幕上。

栾英又硬了,他撇撇嘴,夏子溪对他的吸引力比他以为的要大得多,他希望夏风和杨雪永远不会从基地外面回来,这样夏子溪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宫口被扩阴器扩成了四指宽的小洞,通过内窥镜可以清晰的观察到宫口恢复的过程。栾英一边看着一边记着时间,空闲的手撸动着自己硬挺的性器,硕大坚硬的龟头磨着夏子溪的脚心。

大概20分钟,栾英在夏子溪的脚心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将夏子溪整个小巧的脚都弄得黏糊糊的。与此同时宫口也恢复到了最初的狭窄的模样,这让栾英抽出内窥镜花了不少功夫,他记下夏子溪宫口扩开的程度与恢复时间,心里对夏子溪的自愈能力有了大致的估计。

估计着时间,栾英擦了擦手和身体,笑着问夏子溪“小少爷想不想去厕所?”他故意喂了夏子溪许多水,现在夏子溪应该正憋着。

如他所料,夏子溪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祈求。

栾英笑着用手指在夏子溪身下的花穴处摩挲,指腹磨着前端那个闭合的小口,那里是夏子溪的女性尿孔,“小少爷用过这里吗?”

夏子溪突然明白了栾英想做什么,他惊恐的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但栾英只是吻了吻他的额头作为安抚,紧接着取了一根细长的银棒抵住那个细小的洞口。

“呜呜呜呜呜”不要别碰我夏子溪害怕的蜷起脚趾,牙齿不由自主的咬住嘴巴里的口塞,他没有办法抵抗,只能期望栾英能小心一点,慢一点让他不会那么疼,可是那样脆弱小巧的地方,哪怕栾英再小心,刺入的那一刻的疼痛几乎堪比被夏风插破处女膜时的疼痛。

夏子溪快要背过气,整个身体都紧绷着,这让栾英插入的动作变得格外困难。

“放松点小少爷,早点给你捅透了你也少受点罪,对不对?”栾英用银棒在尿道口浅浅的抽插着,等待着夏子溪放松,但那里被捅的太痛了,夏子溪的精力全都用来抵抗那里的疼痛,连栾英在说什么都没听清。

栾英叹了口气,“既然小少爷放松不了,那就只好我帮小少爷了。”

夏子溪还没反应过来,栾英的大掌就放在了夏子溪因为喝多了水而略微鼓起的肚子上,没给夏子溪反应的时间,那只大掌就摸索到膀胱的位置用力的压了下去。

“呜呜呜——!”夏子溪猛地昂头,双腿即便被束缚着也试图踢蹬。强烈的尿意让他的男性尿孔张开,但那里被尿道棒堵着,无从宣泄,于是汹涌的尿液转而冲击起夏子溪干干净净的女性尿孔,强迫那里的肌肉舒张。

栾英这次顺利的将小银棒捅进了夏子溪的女性尿孔中,甚至直接插进了膀胱里面。他前后抽插着小银棒,手掌按压着夏子溪的膀胱,听着夏子溪或高或低的呻吟,一种完全掌控他人的快感从心底升起。

没多久,夏子溪的呻吟就弱了许多。栾英知道夏子溪快到极限,于是果断抽出小银棒,同时手掌用力挤压夏子溪的膀胱。

尿液如同小喷泉一样从夏子溪的女性尿孔喷涌而出,偏偏在这种刺激下,一种隐秘的快感随着排尿席卷夏子溪全身以至于夏子溪竟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花穴流出了黏腻的爱液,后穴里肠液喷涌着将塞在里面的按摩棒连带之前栾英射进去的东西一同冲了出来。

夏子溪再也经受不住刺激,双眼一翻昏了过去。栾英看着这番淫乱的场景,他拔出夏子溪粉嫩玉茎里的尿道棒,一边记录数据一边把自己的性器蹭在夏子溪的阴茎上,大手笼住两根性器撸动,射出来之后,他爱怜的抚摸夏子溪的额头,语气温柔“好梦,我的小少爷。”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夏子溪一直和栾英在一起。他的身体被栾英彻底开发,明明心里不愿意,可是他的身体却食髓知味,渴求着栾英的亵玩。

栾英进来的时候,夏子溪正被绑在椅子上,前后两个嫩穴都被前面的炮机抽插着,口塞堵住了他的呻吟。夏子溪的前面早已积累了不少液体,有他自己的精液还有高潮时从肉穴里喷出的淫液。各种液体弄脏了夏子溪的身体,这也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淫乱的感觉。

栾英停下炮机,把夏子溪从椅子上抱到自己怀里,坚硬火热的肉具径直突破花穴层层叠叠的媚肉,硕大的龟头触碰到深处的子宫口,夏子溪哆嗦了一下,栾英笑着问他“怕什么,之前不是好好地吃进了去吗?”

夏子溪眼中露出些许恐惧,小小的子宫本是不能容纳那般狰狞可怖的性器的,可是栾英一日日不停歇的刺激和开发,原本连龟头都无法容纳的小巧子宫,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把栾英的大家伙全部吞进去了。

夏子溪开始厌恶自己,明明是栾英把他变得这样淫荡,可是在夜深人静他害怕的时候,他所想到的能够依赖的人也是他。

夏子溪闭上眼睛,清晰的感受着子宫口被肉棒捅开的痛感,紧接着是小小的子宫被撑满的酸胀。阴唇已经被肏的外翻,露出内里的蜜豆,栾英一边肏着夏子溪一边捏着那个小东西,感受到花穴内一阵一阵的收缩紧致。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小少爷,小少爷要先听那一个呢?”栾英摘下夏子溪嘴巴里的口塞,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好消息是什么?”夏子溪的声音沙哑而虚弱,栾英先喂了他一点水才道“好消息是夏先生和杨小姐回来了。”

夏子溪的脸上闪过一丝希望,但紧接着想到栾英还有一个坏消息,他的心情又很快的低落,“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夏先生和杨小姐感染了病毒,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栾英把夏子溪转个个圈,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肉棒在花穴内转了一周,内里的敏感点被摩擦个遍,夏子溪小小的呻吟一声,但很快就让他咬唇憋了回去。

栾英看了夏子溪一眼,继续道“外面有一种很可怕的怪物,只要人被怪物伤到,就会变成和怪物一样的东西。而夏先生和杨小姐就受了伤,只是夏先生和杨小姐异能强盛,现在还勉强有一点意识。”

“你会救他们吗?”夏子溪直到栾英是现如今最具权威也是学术水平最高的教授了,如果栾英放弃救援夏风和杨雪,夏子溪不知道自己还能像谁求助。

“我当然会救夏先生和杨小姐,不仅仅是为了他们,如果我成功救了夏先生和杨小姐,我们就能找到对付这种怪物的方法,这对所有现存的人都有用处。不过,要救夏先生和杨小姐还需要小少爷配合。”

“需要需要我做什么?”夏子溪被顶的呼吸一滞,过了一会儿他才能问出话来。

栾英抱紧夏子溪的腰,猛然间冲刺几个来回,火热的浊液迸发在夏子溪身体深处。栾英抽出自己依旧没有疲软的性器,只是抱着夏子溪道“小少爷的自愈能力再加上怪物的帮助或许可以让我研究出疫苗。”

“要去抓一只怪物吗?”夏子溪不舒服的动了动,精液从花穴里流出来,夏子溪身体一僵,手指勾了勾,不再动弹。

“那倒不用,我们抓到了怪物的王,直接用它做研究就可以了。”栾英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夏子溪身上的绑带,“我有事要芒果,小少爷可以在这里面走走,不要出去,出去会发生什么我可没办法保证。”

栾英把夏子溪放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了,小少爷,接下来的时间你自己安排吧,记住,不要出去。”

栾英说完就离开了房间。夏子溪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去浴室好好地把自己洗了一遍,栾英射的太深,他只能一只手掰开花穴将水灌入,然后让精液和水流一起流出,直到从花穴内流出的水完全是清水为止。

洗完之后,夏子溪将浴巾围在身上,栾英没有给他留衣服,他想出去只能把浴巾围上。他不想知道栾英所说的出去的后果,所以他只在研究所内部转了几圈就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栾英正在分析着夏风,杨雪,夏子溪和怪物王任秀博的血液和基因,他并不担心夏子溪的安危,这里面最危险的三个人都被锁着,其他人也不敢对夏子溪出手。

栾英这样想着,突然一个研究员慌慌张张跑进来,“栾教授,不好了,任秀博跑出来了,他身上的芯片被毁坏,我们我们捕捉不到他,现在只能确定他没从研究所跑出去。”

“一群废物。”栾英赶紧放下手上的工作,低声咒骂,“还不赶紧去查监控,把研究所大门关闭,启动三级戒备状态。”

夏子溪刚到房间门口就本能的感到不对,他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然而对方根本没有给他机会,在他靠近的瞬间一只苍白却有力的手直接将他拽紧房间,门被什么东西堵上而他自己也被摔在床上。

夏子溪被摔得眼冒金星,头晕晕的,一个庞大的身影将他笼罩,夏子溪抬眸一看,恐惧让他不敢动弹。

压着他的东西有着一张俊美的脸,但绝不是人类,因为没有人会有着苍白到泛青的皮肤,也没有人眼白是黑色而眼珠是红色。

夏子溪看到怪物破碎衣服上的铭牌,上面写着任秀博,夏子溪猜测这是怪物的名字,但他没有很多时间思考,因为怪物低下头在他的颈间嗅了嗅,紧接着长而尖锐的指甲将他身上的浴巾撕碎。

“不不要住手!不行的!住手!”夏子溪看到了怪物硬起来的东西,那根本不能称之为性器,那应该被叫做刑具。任秀博身下的性器只比夏子溪的小臂短一小节,却和夏子溪的小臂一样的粗,更过分的是,粗长的性器上还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夏子溪觉得自己绝对没办法将那般庞然大物容纳进去的。

任秀博歪了歪头,似乎不懂为什么身下的人在拒绝。他本就没有多少神志,一切行动皆是基于欲望,他想插身下的人,于是也这样做了。看到夏子溪的拒绝,他直接用一只手把夏子溪挣扎的双手按住,另一只手抬起夏子溪的一条腿,狰狞的刑具对准被栾英肏过的花穴捅了进去。

“——不!”夏子溪呼吸一滞,有一瞬间甚至喘不上气。狭窄的花穴被那般巨大的东西撕裂,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呼吸艰难,薄薄的肚皮被顶的凸出来一块儿,就连小小的子宫都被迫打开接纳那般粗长的巨物。

夏子溪的身体相对任秀博来讲实在过于娇小,哪怕夏子溪如何放松自己,他都没有办法完全接纳任秀博。

可是怪物是没有怜香惜玉这种情绪的,任秀博只想把自己的东西完全塞进那个温暖湿热的巢穴,发了狠的向里面捅。

娇嫩的子宫都被捅的变形,夏子溪更是吐了出来。“要要死了不不行痛呜呜呜我要死了”

夏子溪被捅的双眼翻白,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全部进入,任秀博终于不再蛮横的塞着东西,转而在狭窄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直到这时,夏子溪才意识到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开胃菜。

硕大的龟头完全卡在了宫颈处,任秀博每一次的抽插都像是要把夏子溪娇小的子宫拽出夏子溪的体内,薄薄的肚皮上已经被顶的青紫一片,阴唇大张着外翻,怪物粗糙的卵蛋将夏子溪的臀瓣撞的一片绯色。

很快,怪物就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把夏子溪的子宫撑到变形,肚皮也鼓胀的像是怀胎五月,等到任秀博抽出性器,哪怕夏子溪有自愈能力,花穴都没办法短时间内复原。略微发黄的精液如喷泉一样从夏子溪的花穴里喷出来,可任秀博的性器依旧高涨着,他还没有尽兴。

于是,任秀博将目光放在夏子溪身后的菊穴。他将夏子溪提了起来,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夏子溪,性器对准夏子溪的菊穴,将夏子溪放了下去。

“——!”夏子溪痛到发不出声,甚至痛恨自己的自愈能力让自己无法轻易死去。怪物的性器轻易的肏进他的结肠,压力之下让花穴内的精液更快的喷涌,而前后两个尿孔也在膀胱被挤压的情况下淅淅沥沥的漏尿。

夏子溪哀鸣一声,整个人昏了过去,而怪物毫不在意的抓着他在狭窄的穴内进出,精液混着血液随着怪物的抽插露出。

等到栾英等人找到他们时,夏子溪已经不省人事,而怪物则像获得珍宝一样将夏子溪抱在怀里,隔绝着一切视线。

夏子溪此时此刻的模样着实有些惨烈,他的身上满是被凌虐后的印记,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如今满是青紫的伤痕,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花穴和后庭被怪物巨大的阴茎撕裂,穴口闭不上,只能张着两个小洞将内里红肿的媚肉大咧咧的展示出来。

夏子溪的肚子被任秀博灌满了精液,挺立的像是一个孕妇,身下两个合不拢的穴不停的向外流着混杂着血液的精液,量多到把夏子溪身下的地板都打湿了。

任秀博混沌的双眼略微清明一些,但他还是紧紧的把昏迷的夏子溪抱在怀里,警惕的看着栾英。

栾英不敢轻举妄动,他的异能只是增强了他的脑力,面对任秀博这种拥有超强武力的丧尸来讲,栾英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他的警惕也不过是担心夏子溪会被误伤。

栾英不知道任秀博能不能听懂他的话,他只能尝试着和任秀博沟通,面对如此严重的伤势,哪怕夏子溪有自愈能力,如果不加外部干预,夏子溪很难挺过去。

“如果你想他活着,最好把他交给我。”栾英小心翼翼的接近任秀博,任秀博抱紧夏子溪,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手臂上浮现出电光,栾英立刻停下脚步,又重复了几遍,眼神担心的看向夏子溪。

任秀博似乎听懂了栾英的话,他看了看怀里气息奄奄的夏子溪又看了眼在一旁观望的栾英,他嘶吼着,将夏子溪放在地上,声音断断续续的嘶哑着道“把他送送回来”

“把他治好之后,我会把他送回来。”栾英抱起夏子溪离开,夏子溪的情况不能再拖了,他必须要尽快为他处理。

栾英说到做到,虽然他觉得把夏子溪送给怪物着实有些糟蹋夏子溪,但是任秀博最开始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更别提开口说话,然而只是肏了夏子溪,任秀博就显而易见的清醒许多,甚至可以清楚的说出一段话,比起夏子溪的安危,栾英显然对任秀博的变化更感兴趣,于是他把夏子溪送了回去。

任秀博在栾英把夏子溪送回来的瞬间就把夏子溪抢进怀里,对着似乎还想靠近的栾英发出威胁的嘶吼,栾英立刻退了出去,临走时将一个微型记录仪丢在不起眼的角落时刻观察里面的情况。

任秀博像是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样蹭着夏子溪的脖颈,把夏子溪抱在怀里不放。夏子溪醒来的时候看到任秀博放大的脸惊恐的尖叫,他挣扎着想从任秀博怀里出去,但是他的力气太小了,任秀博的怀抱又过于结实,最终也不过是他累倒在任秀博怀里。

“对对不起别别害怕”任秀博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夏子溪,他的动作笨拙,但奇异的是,夏子溪在他的安抚下真的平静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任秀博开口说话了,声音也算得上温和,夏子溪渐渐的不再哭叫。“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舒服”说道放开的时候,任秀博皱了皱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在抱着夏子溪的时候,他能感受到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夏子溪身上传递到他身上,这道气息让他感觉到舒服,就连内心的暴戾都减轻了许多。

“但是我不舒服,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夏子溪还是有些害怕任秀博,他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只能尽量让自己舒服一些。

任秀博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将夏子溪换了一个姿势抱在怀里,让夏子溪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上,手臂揽着夏子溪的腰。

夏子溪又略微动了动,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任秀博的体温又是那样高热,没一会儿,夏子溪就产生了睡意,任秀博轻拍着他的背,夏子溪便睡得更沉了。

夏子是因为双腿间的不适醒来的,他低头就看到了任秀博粗长而狰狞的性器插进自己的双腿之间,阴唇外翻包裹着那份粗大,内里的淫水弄湿了任秀博的性器。

夏子溪脸色骤然苍白,他没有忘记之前这个大家伙带给了自己多少痛苦,仅仅是看到,那种撕裂一样的痛苦就顺着脊背直冲脑海,连带着身体都微微颤抖。

任秀博知道自己上次很过分,他蹭了蹭夏子溪的头顶,“我就蹭蹭,不进去,你还没有痊愈。”

听到任秀博的话,夏子溪稍微放松了一些,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任秀博的变化,“你说话更流畅了,你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任秀博前后抽插起自己的东西,他把夏子溪像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大幅度的分开夏子溪的双腿,减少与自己的阴茎的摩擦。他抽插着自己的性器,不时的用头部顶开花穴和后庭的软肉,但并不深入,这反而让夏子溪更加难受,欲望被挑起却得不到满足,只剩下一种空虚的痒意。

任秀博没有回答夏子溪的问题,只是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阴茎将后庭,花穴和前端小巧的玉茎都顶了一遍,哪怕任秀博再怎么注意,夏子溪娇嫩的双腿内侧依旧被摩擦出血,血腥的味道引的他想要发狂,但他不想伤害到夏子溪,只能喘着粗气,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汹涌的欲望。

“我我想要你进来进来好不好?”夏子溪被挑起了欲望,他实在痒的难受,这时候也顾不上害怕,语气中充斥着祈求。

“不行,你会受伤。”任秀博没有答应夏子溪,他快速的在夏子溪腿间抽动,大量的白浊迸发在夏子溪的双腿之间,有一些还溅到了脸上。“我用手帮你好不好,宝贝?”

“你不要这么叫我,我有名字的,我叫夏子溪。”夏子溪红了脸,有些羞耻,自己第一次主动求欢,还被拒绝了。

“那,溪溪,我用手帮你好不好?”任秀博说着,手指已经插进夏子溪湿润的花穴。任秀博身材高大,手指自然也粗一些,两根手指就已经和夏子溪的性器一般粗细,索性夏子溪已经情动,花穴内湿润黏腻,吞下两根手指倒也不算难捱。

“哈唔”夏子溪抓紧了任秀博健壮的手臂,虽然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手指也确实让他舒服许多。

任秀博的手指粗糙,上面有着大小不一的伤口,粗糙的皮肤刮弄着内里敏感的媚肉,夏子溪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只知道身下水声不断,连呻吟都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溢出。

夏子溪将脸埋在任秀博的臂弯,呻吟变得沉闷许多。他的皮肤染上漂亮的粉色,内里的穴肉讨好的裹紧插入的手指。

三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内抽插,任秀博还记得之前让夏子溪快乐的地方在哪里,于是手指便有意的寻找着那里,找到后便有意无意的按压着那里,听着夏子溪或高或低的呻吟,他几乎又硬了起来。

夏子溪的身体依旧虚弱,任秀博照顾完他,就想哄他休息,也没有让夏子溪安抚他又挺立起来的欲望。

就在夏子溪快要被他哄睡的时候,栾英走了进来,他看着警惕的任秀博眼中的惊喜根本藏不住。

“有意思,看起来你的神志更加清醒,向人类靠拢了,任先生。”

任秀博下意识的环住夏子溪,“你又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结束这场灾难,何况,小少爷的父母也受到感染,小少爷也希望疫苗尽快研究出来吧?”栾英笑眯眯的看着任秀博怀里的夏子溪,忽略自己内心深处的遗憾和嫉恨。明明任秀博曾经那样粗暴的对待夏子溪,可夏子溪竟然比信任自己还要信任任秀博。

“你想要我怎么做,栾先生?”夏子溪往任秀博怀里缩了缩,比起任秀博,他更不喜欢接触栾英,他可没有忘记这个人是怎样恶劣的探索着他的极限。虽然任秀博让他伤得很重,但毕竟那是无意识犯下的错,可栾英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意识的进行,他就是一个为了研究而不顾一切的疯子。

“从任先生的表现来看,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和小少爷密不可分,我想抽取小少爷的血液研究一下,需求量有点多,但不会伤到小少爷的身体。”栾英看到了夏子溪对自己的躲避,他有点受伤,但很快他就把经历放在了研究上。

“那你来吧。”夏子溪自然也想救自己的父母,他放松身体,任由栾英为他抽取血液。血液抽取的有些多了,夏子溪本就困倦,如今更想睡了。

栾英看着夏子溪快要睡着,便道“小少爷还是小心一点吧,有些野兽学会披上人皮,但它们终究还是野兽。”

任秀博知道他在说自己,他并不反驳栾英的话,只道“今后我不会再伤到溪溪。”

夏子溪听到任秀博的话,向任秀博靠了靠表示对任秀博的信任。他实在太困了,靠过去后便陷入深眠。

栾英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充满了愤怒。任秀博看着他,“虽然我是怪物,但真心换真心的道理还是懂得,你一直都在伪装,怎么可能得到溪溪的心。”

栾英不可置否,或许他也分不清真实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吧。

栾英沉默的抽血,收拾仪器,只有自己知道在离开的时候,看着任秀博亲密的抱着夏子溪时,他有多么后悔。

不得不承认,栾英在研究上的天赋很高,在抽取夏子溪的血液后,栾英将对夏子溪的情感转化成了研究的动力,不到一个月,栾英就研究出了疫苗,并将疫苗投入临床实验。

在这段时间里,由于和夏子溪亲密接触,任秀博也由怪物变成了一个人,甚至还找回了自己变成怪物之前的记忆。

相处久了夏子溪也不再惧怕任秀博,反而缠着任秀博听任秀博讲他之前的所见所闻。任秀博向来不能拒绝夏子溪,夏子溪想听,他便讲了。

没多久,栾英研究出疫苗的消息就传到夏子溪这里,紧接着传来的便是夏风和杨雪不日就会清醒,任秀博知道,这意味着他们分别的时候到了。

“溪溪,你要离开了,对吗?”任秀博圈着夏子溪,语气里满是失落,夏子溪听出来了任秀博的不舍,但他显然没有办法给出任何承诺。

“只要你还在基地里面,我们还是会经常见面的。爸爸妈妈人很好,他们不会阻止我们见面。”夏子溪和任秀博相处这么久,要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除了第一次过于粗暴,其他时间,任秀博对他很好,也愿意照顾他的情绪和身体,正因如此,夏子溪才会有不舍的情绪。

“在做最后一次,可以吗?”任秀博担心的并不是不能见面,而是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同夏子溪亲密接触,但这是他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没有必要再去令夏子溪烦恼或忧愁。

“好,那你来吧。”夏子溪双手捧起任秀博的脸颊,主动给任秀博一个吻。

在这段慌乱的时间里是任秀博一直陪伴着他,安慰着他,如果没有任秀博,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栾英,也不知道该如何再这样动乱的地方生存下去,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异能就是他最大的危难来源,在刚被栾英研究的时候,他痛恨自己的异能,可现在他也庆幸自己是自愈系异能,不然,他就要失去他的爸爸妈妈了。

任秀博轻柔的吻着夏子溪,手指插入夏子溪的后穴为他扩张,夏子溪也主动挺腰配合着他,这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人呢,如果他能早一点遇到他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多陪在夏子溪身边,可以更好的了解他,照顾他。

差不多扩张好后,任秀博扶着夏子溪的腰,缓慢的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他知道自己的肉棒很大,为了避免夏子溪受伤,他总是插入的很慢很慢。

夏子溪扶住任秀博的肩膀,脸颊埋在任秀博的脖颈处。肠道内部酸胀难忍,随着巨根的推进而微微痉挛,平坦的小腹逐渐显现出内里肉茎的形状,夏子溪一口咬在任秀博的肩膀上,堵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唔溪溪好乖,已经吃进去一半了。”任秀博虽然被咬了,然而他的性器却更大了,他都不用去找位置,夏子溪的前列腺已然被深入的巨物完全挤压着,随着他缓慢的抽插忠实的向夏子溪传递着快感。

“你快一点这样好难受”夏子溪的语气里带着埋怨,他知道任秀博是怕他受伤才会进的这样慢,可是这样太难熬了,深处得不到满足,被撑开的地方又酸胀难忍,但他的埋怨在任秀博耳中更像是一种撒娇,他本可以忍住欲望慢慢来,夏子溪的话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等、哈慢、慢一点任哥太快了”原本缓慢移动的肉茎突然加快速度在紧缩的甬道内肆意驰骋,夏子溪惊呼一声,身子都被颠了起来,若不是任秀博扶着他的腰,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钉死在那粗长的肉棒上。

“溪溪要求好多,一会儿让任哥快一点,一会儿又让任哥慢一点,到底是要快还是要慢,嗯?”任秀博把夏子溪的身体转了一圈,从面对面,变成了背贴胸。青筋凸起的肉棒把内里敏感的媚肉完全的摩擦一遍,夏子溪脑中闪过白光,紧接着前端的玉茎就抖动着射了出来。

任秀博轻笑一声,身后九浅一深的肏着夏子溪,空闲的手指剥开闭合的阴唇,探入到动情的阴穴内。

“哈啊!别拿出来任哥不要这样”太过了夏子溪流着眼泪,抓紧了任秀博肌肉鼓起的手臂。前后的敏感处都掌握在任秀博手里,明明才刚射过一次,他又想射了。

“为什么要拿出来,溪溪明明那么喜欢。”任秀博亲了亲夏子溪的脸颊,手指隔着湿热的内壁的抚摸着自己插在夏子溪后穴的性器,

“啊啊好奇怪别唔别摸了任哥别摸了”这种像是抚摸内脏一般的感觉令夏子溪感到毛骨悚然,虽然确实快感加倍,可是在恐惧下,快感算不上什么。

眼看着夏子溪挺立的性器将要萎靡,任秀博立刻移开手指,转而去抠挖夏子溪的敏感点,“我不弄了,溪溪,别怕。”

“唔呼”这样确实让夏子溪舒服许多,在任秀博的肏干下,没多久他又射了出来。

夏子溪已经射了两次,然而任秀博还没有释放过。任秀博的性器已经还有不少露在外面,他想要全部进去,于是他诱哄道“溪溪,你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吗?”

“什么?”夏子溪不明白任秀博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他的眼神迷惘,看的任秀博心神荡漾。

“是电呦。”任秀博说着,在甬道内抽插着的指尖顶端释放出一丝细微的电光,但仅仅如此,对夏子溪来讲也足够刺激了。

夏子溪眼睛猛然间睁大,敏感的穴肉被电流一刺立刻传来刺痛,但伴随着刺痛的是无与伦比的快乐,他几乎是在任秀博释放电流的瞬间达到了高潮,花穴内潮吹,淫水都从里面喷了出来。

“这么爽吗,溪溪?后面都夹得更紧了,再来一次好不好?”任秀博闷哼一声,原本就紧致的后穴在前面的刺激下紧缩着,他费了些力气顶到深处,龟头戳着结肠口,坏心思不加掩饰。

“不呼啊不行太过了唔呜呜太过了”夏子溪摇着头,这种快感实在是超过了他承受的范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淫水止不住,再来一次他怕自己会尿出来。

“你受得住,溪溪。”任秀博没打算听夏子溪的话停下自己的动作,他亲吻着夏子溪的唇瓣,顶在结肠口的龟头释放出比刚才还要强力一些的电流,手臂勒紧了夏子溪的身体。

夏子溪脑中一片空白,电流释放的瞬间,他射了出来,刚停下潮吹的花穴又开始喷洒淫水,结肠口被电的开了小口,内里的肠液淅淅沥沥的浇在任秀博的性器上。

任秀博趁着结肠口张开的瞬间把自己的肉棒全部插了进去,哪怕他不动,夏子溪的肚子上都有一个鼓起来的弧度。

过了许久,夏子溪才从被电击的刺激里回神,彼时任秀博正插着深处的结肠,那里更窄更紧,吸得他更舒服,他大开大合的肏干着那里,每次都把夏子溪的肚子顶起来,让人怀疑那薄薄的肚皮会不会被内里粗大的肉棒顶穿。

“不呜呜呜我不行了任哥我不行了呜呜”夏子溪哭叫着求饶,他不是没有被栾英用电流电过,但那时更多的是疼痛而不是这样尖锐的快感,如果他能够选择,他宁愿选择疼痛。

“溪溪明明还很精神。”任秀博弹了弹夏子溪前面挺立的阴茎,那里由于射了太多次,头部都微微泛红,铃口翕张着,在任秀博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

任秀博突发奇想,他指腹摩挲着夏子溪张开的铃口,问道“溪溪,这里有人玩过吗?”

夏子溪泪眼朦胧的看向任秀博手指的方向,惊道“不行任哥会坏掉的换个地方好不好?”

“我会小心,不会弄坏溪溪的。”任秀博说着,指尖的电流从铃口袭入。

“啊啊啊——!”电流直接从铃口进入膀胱,夏子溪尖叫着,女穴尿孔和铃口都被刺激的完全张开,淡黄色的尿液从两个尿孔喷涌而出,夏子溪神色恍惚,沉迷于让人几近死亡的快感之中。

“唔”任秀博抱紧夏子溪,后穴内的穴肉激烈的吮吸着他的肉棒,过于舒爽的感觉令他精关大开,浓稠而大量的精液射进夏子溪的身体深处,将夏子溪的肚子灌满。

夏子溪一副被玩坏的表情,他神色恍惚,舌尖露在外面,眼睛微微翻白,身上凡是能够打开的小孔都不受控制的流着淫水,濒死般的快感贯穿他全身以至于他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

任秀博射精的时间很长,等他射完,夏子溪都快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任秀博拔出自己依旧坚硬的性器,转而插进夏子溪喷着淫水的花穴里面。

内里的宫口已经被电流刺激的张开了口,任秀博没费多少力气就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舒服的他都不想拔出来。

夏子溪彻底昏了过去,也因此身体放松了下来,更加方便了任秀博的抽插。一想到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亲密纠缠,任秀博就忍不住的发狠的肏着夏子溪。

知道彻底满足自己的欲望,任秀博才恋恋不舍的从夏子溪的身体里面退出来。他抱紧夏子溪,脸颊蹭了蹭夏子溪的胸膛,语气带这些说不出的可怜,“溪溪,不要忘记我。”

夏子溪和任秀博厮混结束没多久,夏风和杨雪就恢复清醒,来接他回家。

任秀博虽然没有再肏夏子溪,但他们每天还有亲亲抱抱,夏风来接他的时候,夏子溪身上还有些青青紫紫的印子,栾英又没有给他完整的衣服,那些印记清楚的暴露在夏风眼皮底下。夏子溪后知后觉不好意思,索性夏风没说什么,只是把夏子溪揽进怀里,对任秀博道“这段时间,谢谢你对溪溪的照顾。”

“力所能及的事,用不着道谢,要谢也应该是我谢谢溪溪才对。况且溪溪那么乖,我心甘情愿。”任秀博看着夏子溪扑进夏风怀里,眼里只有不舍到没有什么嫉妒的情绪。

“你可以经常来看溪溪,我和阿雪都很欢迎你。”夏风笑着摸摸夏子溪的头,但任秀博依旧捕捉到夏风眼底一丝担忧和悲伤。

夏风刚刚清醒,栾英就告诉他夏子溪体内细胞在衰老,虽然不明显但确实每隔一段时间,夏子溪身体的细胞就比上一次检查的时候要虚弱,栾英告诉他,他要做好失去夏子溪的准备,因为这并不是病理性衰老,反倒像被人为加快了细胞的生长。在这段时间,栾英也会尽量找到办法拯救夏子溪,但栾英直言,治愈的可能性并不大。

“夏先生是有什么事吗?”任秀博话一出,夏风就知道任秀博看出他隐藏的情绪。

夏风带着夏子溪出门,“宝贝先在门口待一会儿,爸爸和任先生说一些事,等等爸爸好不好?”

“好。”

“真乖。”

夏风重新走进屋里,将栾英告诉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任秀博,“这也是我对你们两个没有太大意见的原因,溪溪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少,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我不求其他,只要溪溪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快快乐乐就好了。任先生也是,趁着溪溪还健康的这段时间,多陪陪溪溪吧。”

“夏先生家附近还有位置吗?如果有就给我留一间吧,如果真如夏先生所讲的这般,我不如直接住在你们附近,这样就可以离溪溪更近了。”任秀博很想问夏风一句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他知道夏风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他是夏子溪的父亲,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夏子溪平安。

“我们家旁边是一间空房,任先生可以搬到那里去。”

“好,我会尽快搬过去。”

夏风带着夏子溪离开,周围的人都有默契的隐瞒下夏子溪可能没有多少年可以存活的消息,就如平常一般对待着他,夏子溪也如众人期望的,快乐而幸福的生活。

然而,噩耗来临的很快,在夏子溪快要过20岁生日的时候,夏子溪突然陷入昏迷,各项体征大幅度下降,夏风和杨雪虽然知道夏子溪的时间应该是不多了,可他们又发自内心期望这只是一次预兆,夏子溪还能有些时间。

栾英迅速为夏子溪安排医生和治疗器械,过了许久,栾英面色黯淡,“我们尽力了,但小少爷的身体恶化太快了,他就这几天的时间了,最少三天,最多也不过一周。”

哪怕做好了准备,杨雪听到这个消息依旧哭的不能自己,夏风眼眶发红,他抱住杨雪,拍了拍杨雪的背,可他一向挺直的脊背也变得伛偻,明明还是那样年轻,可身上一下子多了衰老的气息。

任秀博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他只是让烟燃着,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第二天夏子溪醒了过来,他看着围在床边的三个人,“我的时间不多了是不是,爸爸妈妈还有任哥?”

三个人哀伤的看着他,夏子溪反倒笑了出来,“爸爸,妈妈还有任哥,你们别那么难过,我已经很开心了,只是接下来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了。我死以后,爸爸妈妈,你们把我埋在我们家门前的那个柳树下面,好不好?我想继续陪着你们。”

“好,宝宝还有什么想做的吗,爸爸妈妈还有小任都会帮你。”杨雪终究忍不住眼泪,她握着夏子溪的手,一边哭一边问。

“嗯我希望我死之后,爸爸妈妈可以再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替我陪着你们,任哥可以找到一个更爱的人一起生活,这样我就没有遗憾啦!”夏子溪明明是笑着,可是眼泪还是从眼角滑落,“我舍不得爸爸妈妈还有任哥,可是可是我也陪不了你们多久了”

夏子溪的身体到底虚弱,他说完没一会儿就又陷入了昏迷。

在这段时间,夏风,杨雪和任秀博谁也没有离开医院,他们一直陪在夏子溪身旁,确保夏子溪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在夏子溪20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他停止了呼吸。

杨雪哭的肝肠寸断,夏风一下子老了许多,任秀博不停的抽烟,但痛苦永远不会消失。

他们遵从夏子溪的遗愿将夏子溪的骨灰埋在家门前的柳树下,但是夏风和杨雪再也没有第二个孩子,任秀博也没有再去找一个新的爱人。

任秀博只比夏子溪大了四岁,在夏子溪去世后,他接过了夏子溪的责任,像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侍奉夏风和杨雪。

他们会一直哀悼那个爱笑的娇小的孩子,他们会被一同埋葬在过去。

夏家是一个古老的家族,几百年前就已经是地方豪族,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夏家一直子嗣不丰,到了夏子溪这一代,一个大家族也不过只有三个后辈,其中两个在夏子溪出生前就因意外夭折,唯一剩下的夏子溪还天生体弱,总能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又天生阴气重,家里的人小心翼翼的看护着他,可还是有几次差点让夏子溪丢了命。

夏家爱子心切,在假道士的忽悠下,他们答应了道士为夏子溪结一门阴亲。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找到了一个普通的厉鬼保护自家小辈,却不成想和夏子溪结成阴亲的是鬼王霍成玉。

霍成玉死前是一方军阀,他最疼爱的妹妹就是因为八字太好而被人绑去强行结了门阴亲,他的妹妹才十五岁就送了命,他也因此杀了那人九族,死后还因为杀孽重而变成了鬼王。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有人结阴亲了,本以为是和他妹妹一样,富贵人家为了私欲而欺骗别人结亲,没想到却是富贵人家为了私欲而被骗。

霍成玉本来不想管这件事,他刚要离开,一个白玉似的漂亮小孩儿被女仆牵着走了过来,稚嫩的声音可爱又可怜。

“爸爸,妈妈,我可以不结亲吗?”夏子溪才十岁,还不懂结亲的意思是什么,但他听懂了结亲之后会有一只厉鬼一直陪在他身边,可他怕鬼,他不想结亲。

“妈妈能问为什么吗?”漂亮的女子弯腰抚摸着小孩柔软的头发,神色温和。

“妈妈,我怕鬼。如果有一只鬼一直在我身边,我会很害怕的。”夏子溪认真的告诉妈妈自己担心的事,他知道爸爸妈妈会仔细考虑他说的话。

“不用怕,宝贝。他是来保护你的,不是伤害你的。”妈妈不断安慰着夏子溪,假道士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小少爷莫怕,老道可以让小少爷见到将要结亲的鬼,小少爷见到之后就知道他们和我们也没什么区别,想必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道长可以做到吗?真的不会吓到溪溪?”俊朗的男人把自己的孩子挡在身后,略带怀疑的目光盯着假道士。

“老道自然不会欺骗夏先生。不信请看。”假道士嘴里念念有词,随着假道士话音的急促,一股白烟从假道士脚下升起。

一只厉鬼毫无意识的从霍成玉身边飘过,霍成玉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厉鬼吃了不少人,被吃的人大多都是儿童,正是因为这些儿童的怨念,这只原本普通的鬼才能成为厉鬼。

霍成玉看了眼男人身后粉雕玉琢的小孩儿,心想,这小孩儿这么可爱,自己就做件好事吧。霍成玉伸手抓住厉鬼,双手用力一扯,厉鬼便被他撕成碎片。

“宝贝,你看,和我们没有很大差别的是不是?”女人的声音在霍成玉耳边响起,霍成玉这才发现自己在几人面前显了形,想来是刚刚抓厉鬼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显了形。

假道士面色煞白,他清楚这绝对不是他养的那只厉鬼,这只鬼身上阴气更重,戾气也更重,他在这只厉鬼身上闻到了自己的厉鬼的气息,想来自己那只鬼已经凶多吉少。

“大哥哥是鬼吗?”夏子溪一边抓着爸爸的衣角,一边小心翼翼的挪到霍成玉面前抬头看他,圆溜溜的眼睛里既有好奇又有一点恐惧,在霍成玉望过来的时候,夏子溪又呲溜一下溜到爸爸身后了。

“是啊,我是鬼。你看,我没有影子的,我也没有体温,你要摸摸吗?”霍成玉鬼使神差留了下来,他本应该直接离开的,然而他看着夏子溪,一股香甜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连他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夏子溪一口吞进肚子。

夏子溪看了一眼霍成玉的脚下,那里确实没有影子,他忍着恐惧,伸手摸了摸霍成玉伸出的手,刚一碰到他就缩了回去,“好冰啊。”

“还害怕吗,溪溪?你看,哥哥只是没有影子,体温比我们低一些,但不可怕是不是?”男人低声询问缩在自己身后的孩子,语气温和没有半点不耐。

夏子溪犹豫着点了点头,“爸爸,我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如果是大哥哥这样好看的人,我好像也可以。”

孩子气的话让几人都笑了出来,霍成玉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说自己好看了,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模样,但看夏子溪这样认真的神色,想必他自己长得确实不错。

“是吗,如果哥哥是恶鬼要吃了你呢?”霍成玉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挑了挑眉,目光转向夏子溪。

“那哥哥会吃了我吗?”夏子溪从父亲身后探出个脑袋,眼巴巴的看着霍成玉。

“你是个好孩子,哥哥就不吃你,你是个坏孩子,那哥哥就吃了你。所以,你是坏孩子吗?”

“爸爸,我是坏孩子吗?”

“当然不是。溪溪是个好孩子,没有比溪溪更乖的小孩儿了。”

“那哥哥就不会吃了我。”夏子溪笑着看向霍成玉,没一会儿又缩回父亲身后。

男人和女人面向假道士,他们和夏子溪不同,假道士召出的鬼让他们寒毛直竖,他们虽然恐惧,可想起道士说的厉鬼越强,他们的宝贝越安全,他们便忍下恐惧,对道士道“道长快施法,完成这场阴亲吧。”

“好、好”假道士战战兢兢的写下婚契,生怕霍成玉不配合,然后所有人血溅当场。

万幸霍成玉配合了整个过程,甚至他有错的地方也被霍成玉悄悄纠正,仪式结束后,霍成玉的身形更加凝实,体温也没有那样冰凉,但依旧比正常人的体温要低得多。

霍成玉感受了一下身体里多出来的契约,对他没有太大影响,只是他不能够再伤害夏子溪,不过如果他想,这到契约也束缚不了他多少。

“以后宝贝要多和这位哥哥相处,知道吗?”女人把夏子溪抱起来,虽然夏子溪已经十岁,但他一直病弱,身形和体重和六七岁的孩童没差多少。“霍先生要抱一抱溪溪吗?”

刚刚结成婚契的时候他们已经互通姓名,也知道霍成玉死亡已经几百年,他们本想让夏子溪叫霍成玉叔叔,但霍成玉坚持让夏子溪叫他哥哥,他们便让夏子溪叫他哥哥。

“好轻啊,宝贝。你有好好吃饭吗?”霍成玉没有拒绝女人,他把夏子溪抱过来拢在怀里,学着女人叫他宝贝。

虽然霍成玉和女人都叫夏子溪宝贝,但女人叫的时很温柔,声音里是疼爱。霍成玉虽然也叫夏子溪宝贝,但霍成玉的声音更多的是漫不经心,像是在对待什么玩具。

“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饭的。”夏子溪气鼓鼓道,“哥哥不能冤枉我。”

“是吗?那下午让哥哥看看宝贝有没有好好吃饭好不好?”

“嗯。”

逗了一会儿夏子溪,霍成玉便把夏子溪放了下来,他随便找了个理由从夏家离开,转瞬来到假道士家里,以一副主人的姿态坐在假道士的沙发上,等待假道士。

假道士一回家就看到了坐到沙发上的霍成玉。假道士尖叫着向门外跑去,大门却在他面前合上,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打不开。

“大人,求您饶了我啊,大人!”知道逃跑无望,假道士跪在地上不断朝霍成玉磕头求饶,但霍成玉稳坐不动,一根红绳探入假道士的心脏,“第一,谁让你这样结阴亲的?第二,是谁教你怎么养厉鬼的?你最好老实一点,我知道你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假道士不敢耍滑,老老实实的说“是夏家的死对头苏家让我这么干的,至于那养鬼的方法是我自己养鬼的时候摸索出来的。”

“很好,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就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吧。”霍成玉喃喃道,他抽出红绳,假道士便一脸惊恐的倒在地上,身上没有一丝伤痕。

霍成玉起身离开,第二天便传出苏家全族离奇死亡的消息。

彼时夏子溪正窝在霍成玉怀里,他发着烧,霍成玉体温低,在霍成玉怀里夏子溪会更舒服一点。

“好可怕啊,哥哥,只是一晚上而已,苏家就没有活人了。”

“或许是招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吧,只是一般那些东西找到坏事做尽的人。宝贝只要不做坏事,他们就不会找上你的。现在就乖乖睡觉休息,嗯?”

夏子溪点点头,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他就在霍成玉轻柔的安抚中陷入香甜的梦。

和霍成玉结亲后,夏子溪身边那些觊觎他的鬼确实少了不少,而那些仍然觊觎夏子溪的恶鬼也都被霍成玉全部解决。

夏子溪一开始还有些害怕霍成玉,然而和霍成玉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之后,夏子溪也没有那样害怕霍成玉了,只是偶尔碰到霍成玉冰凉的身体时依旧会被吓到。

夏子溪小时候的脸颊就足够冰雪可爱,长大之后,五官逐渐长开,美人的韵味也更加浓郁,和霍成玉结亲后,夏子溪便能够和正常人一般去学校了,每次从学校回家,他总能带回满书包的情书。

“我们宝贝还真是受欢迎,每天都能收到这么多情书。这么多人,我们宝贝没有喜欢的吗?”霍成玉从背后揽着夏子溪坐下,从夏子溪的书包里抽出情书,一封一封的拆开查看。

“可是我已经有哥哥了啊。”夏子溪自然而然的说出来,“我和哥哥已经定了婚约,自然不能辜负哥哥,也不能耽误其他人。”

“是吗?那宝贝没想过和哥哥接触婚约然后和喜欢的人订婚吗?再怎么说哥哥也不是人,宝贝应该更想和正常人结亲吧?”霍成玉没想到自己会这般在意夏子溪的想法,毕竟在最初,他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已。

霍成玉最初留在夏子溪身边不过是为了消磨时间而已,他身为鬼王,一向喜欢阴暗的地方,而那些地方也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活人更是没有。霍成玉还能保持有一丝人性完全是因为他自己本身自制力惊人。

接触到夏子溪之后,霍成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接触过人类,思想逐渐向厉鬼过渡,这让他警醒,要知道他能成为鬼王就是因为他和其他厉鬼不同,他有思想有智慧,因此才能在众多厉鬼当中立威,才能不断变强,最终变为万鬼之王。

然而在陪着夏子溪成长的过程中,霍成玉逐渐被夏子溪的纯真善良和直率坦诚所吸引,他不自觉的关注着夏子溪的一举一动,为担心夏子溪受伤,也会为夏子溪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依赖而欢喜,霍成玉认识到他已经不能把夏子溪当做可以随时离开的对象,夏子溪在他心里的重量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不能够舍弃的地步。

“我没有这样想。”夏子溪惊讶的看着霍成玉,“哥哥为什么会这样想?哥哥应该自信一点啊,哥哥已经陪在我身边六年了,除了爸爸妈妈,只有哥哥陪我这样久,对我这样好。无论哥哥是人是鬼,哥哥不是可以被随意替代的角色。”

“我好开心啊,宝贝。我亲爱的小宝贝怎么这样乖啊。”霍成玉面上的阴霾消散,手掌抚着夏子溪的脸颊,低头温柔的亲吻夏子溪的唇。

夏子溪乖乖的让霍成玉亲,等霍成玉亲够了,他抓着霍成玉的衣袖,“哥哥,你知道爸爸妈妈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吗?”

“我也不知道呢,宝贝。”霍成玉眼神闪躲,但夏子溪没在意。

霍成玉知道那对夫妇去了哪里,他们那样关心夏子溪,自己身上那些异样之处他们不会忽视。夏子溪的父母去年确定了霍成玉的身份,他们认定霍成玉的存在会为夏子溪带来危险,于是他们一直在寻找为夏子溪解除婚约的办法,如果能够杀死霍成玉最好。

霍成玉一直都知道那对夫妇在做什么,他同样知道那对夫妇不会成功。如同他们想杀死他一样,霍成玉也早就有了杀死夏子溪父母的打算,他不能允许有任何人阻拦他占有夏子溪,他相信那对夫妻一定也是察觉到了他的杀意才迫切的到处找除妖师来除掉他,虽然他们都想弄死对方,不过在夏子溪面前,他们依旧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以至于夏子溪从没发觉任何不对的地方。

霍成玉晚上把夏子溪哄睡后,悄无声息的出了门。别墅里一片寂静,夏子溪的父母白天一直在找除妖师,晚上就显得十分疲惫,此时他们同样睡得沉,不知道别墅里正在发生什么。

霍成玉闲庭漫步到了后院,悠闲的坐在后院的秋千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双手抱胸,目光瞥向后院的角落,“还不打算出来吗?还是需要我将你‘请’出来?”

“不用你出手,我本来就是找你的。”透明的人影从角落中浮现,逐渐走到霍成玉面前。

那是一个留着长发,穿着长袍的年轻男子,看起来芝兰玉树,只是血红色的眼眸让他看起来有些邪气。

“你是谁?”霍成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面的‘人’,“你身上也没有鬼的气息,是地缚灵?”

“不错。这里原本是我的住所,在我死后这里被卖给了别人,而我也被困在这里无法离开。”古装男子声音清亮,听起来似乎是个儒雅随和的人,只是说出的话让人胆寒“所以我就把之后住进来的人里拥有极阴之体的人吃了。”

“哦?那你找我是做什么?让我离开夏子溪好让你吃了他?”霍成玉身体紧绷,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谁知对面那人却摇了摇头,“我可舍不得吃了他,他的灵魂那样美丽,吃了他也太可惜了。”

“既然不是吃了他,那你找我做什么?”听到男人的话,霍成玉依然没有放松身体,仍旧警惕地看着对面那地缚灵。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也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我共享夏子溪。”男人笑了起来,似乎觉得霍成玉不会拒绝。

“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让你魂飞魄散我一人独享不是更好吗?”霍成玉做好攻击的姿态,面容阴沉,对面的男人好整以暇,不紧不慢的道“你没办法奈何我,当然,我也没办法奈何你。”

“不试试怎么知道?”霍成玉没等那男人说完便出手攻击,他出手凌厉,丝毫没有留情。

他们迅速交手,地缚灵和霍成玉的能力几乎不相上下,正如地缚灵所说,霍成玉轻易奈何不了地缚灵,同样的,地缚灵也没办法制服霍成玉。

“还打吗?”地缚灵率先停手,霍成玉紧跟着停手,他们看着对方,还是霍成玉最先开了口。

“我拼尽全力,你也未必能够成活不是吗?”鬼气蔓延至霍成玉全身,将他受损的躯体补全。

“是,我未必可以存活,但你呢?你也不可能平安无事吧?到时候任意一只小鬼都能够吃掉你,这样值得吗?”地缚灵一挥手,身体又一次恢复如初,“接受我的意见吧。你在人世没有资产,就算你能够杀了夏子溪的父母,你要带着他去哪里住?如果我拼尽全力拦你,你又怎么能带着他安然无恙从这个房子里出去?”

霍成玉沉默不语,这些问题他之前都没有思考过,如今被地缚灵提起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思考过后,他竟然觉得地缚灵的提议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不着急,在你决定动手前告诉我你的答案就好。我叫闻人月,到时候你到后院叫我的名字,我会出现的。好好想想我的提议吧,我相信你会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