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是不会仅仅凭你的口头承诺就完全相信的,你得给公安局写一份书面说明交给我们。”
“就是有书面说明我也可以反悔啦!我完全可以说是在你们的强迫之下写的那个东西。强迫出来的东西是不可能作为证据的。”
聂明宇摇摇头笑了起来:“你是个聪明人,不会g这种傻事情的。你当然不会让你刚才看过的那盘录像带在一周之内成为全国各个录像厅的午夜节目,更不想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同事会在同一时间内人人都收到一盘这样的录像带吧?”
张静淑闭上眼歇了一会儿才说:“我总算彻底明白了,原来你们这样使尽y谋诡计把我掳进来,这样毫无人x地作践我,就是为了寻找与我交换的条件,为了在和我谈判时有威胁我的筹码。”
“我说过嘛,你是聪明人,既然知道筹码已经被我得到了,就应该知道怎样对待了吧?”
张静淑轻轻地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你还没回答我的。”
“什么事?”聂明宇问。
“就是关于我那朋友的事情。你们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聂明宇想了想说:“你的那个朋友本来就和我们合作得很不错,白天在她所在的公司上班,挣一份薪水,晚上到这里面来客串,做一位应召nv郎。本来,她如果实在不想g了,可以和我们明说,咱们可以好说好散嘛,可她不知是被什么鬼使起了,竟然偷走了一盒录像带,并想以此来大大地敲诈我们一竹杠。所以嘛,我们也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采取了一点正当防卫的手段。”
“正当防卫?”张静淑的嘴角挂上几丝不屑的冷笑。
“你们也一定是用下流卑鄙的手段控制了我的朋友,强迫她成了供你们发泄兽yu的工具,我的朋友只是要摆脱你们,重新过一种正常人的生活,才冒si偷了有她自己在上面的录像带,目的是不让你们再拿着那些录像带来胁迫她,她这才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采取的一点正当防卫措施,你们就对她那样残酷地下了毒手。”
“可是那盘录像带里面有一个在这块地盘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你朋友的行动直接对他构成了致命的威胁。”
“所以你们就毫不留情地g掉了她?仅仅为了保住几个大人物的脸面和爵位,你们就像踩si一只蚂蚁一样害si了一条人命?”
“有什么办法呢?”
聂明宇像老外似的摊开双手耸耸肩。“生活本身就是这样的残酷无情,这个社会本来就是个人吃人的社会,任何一个成功的大人物后面都有无数的为他牺牲的冤魂屈鬼,大鱼吃小鱼是生存竞争中最基本的规律,为了一个大人物牺牲一群小人物在任何时代都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张静淑又开始有点义愤起来,有点激动了。“这是你们的流氓逻辑,在我们看来,任何人,不管他们的职务是高还是低,贫穷还是富有,无论是法律政治方面,还是jg神人格方面都应该是绝对平等的,谁也没有权利因为自己的私利而伤害别人,让别人为他自己牺牲,更没有理由随便扼杀一条无辜的生命。人命关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才是在任何时代都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看你看,说好了不准激动的又激动了起来。”聂明宇觉得没有必要在这些事情上与张静淑争论纠缠,立刻又想转移话题。
张静淑此时并没完全弄清楚李娜的生si,所以闭了一下眼睛又说:“你还是没有告诉我,我的朋友到底被你们怎么样了?”
“她已经安全地抵达了菲律宾,就在马尼拉远郊的某个地方,大概已经开始上班工作了。”聂明宇不慌不忙,用一种平淡无奇的声音说:“那是一处还不能称得上是青楼的低等娼寮,位于一条肮脏的臭水g0u旁边。g0u里漂浮着垃圾和一些si耗子si猫之类的小型哺r动物。客人主要是附近橡胶园的苦力,一公里外还有一座锡矿,那些酒气熏天的粗鲁矿工也是她们的一gu重要客源。有的时候,一些矿工和苦力的妻子在被激怒后,也会举起刀子地叫着扑向她们……”
“够了!别说了!”张静淑悲愤万分地捂住耳朵紧闭着眼睛,拼命地大叫一声。
聂明宇闭上了嘴,一直等到张静淑松开耳朵睁开眼睛后才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你们简直b禽兽还不如!”张静淑把聂明宇怒视了好一阵才说。
“这话你已经说过了。”聂明宇故意做出一副傻像。张静淑气得一时真不知该用什么话来骂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堵塞了好一阵才吐出一句话来。“总有一天,你们会遭惩罚,遭到报应的。”
“惩罚,报应。”聂明宇继续装疯卖傻。“你所说的这些惩罚和报应是指老天爷还是来自人为因素?”
“你们这些畜生。你们做的这些坏事,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无论是天是地是人,都不会容忍你们的!”
“也许会是这样的。”聂明宇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富有同感地点点头。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我们现在急需解决的还是眼前的问题。”聂明宇又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怎么样张记者?我们还是和平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吧?”
张静淑无力地摇摇头。“我的回答只有一个字:不!”
这种没有一点通融,直截了当的拒绝,的确有点令聂明宇感到有点意外。但他表面上一点也没反应出来,好像他早就料到张静淑会这样回答他似的。
“这又何必呢,不要把事情说si了嘛。”聂明宇不卑不亢地说:“把话说绝了,没有一点通融的余地,往往自己把自己的后路堵si。”
张静淑盯着聂明宇,怨尤地说:“是你们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已经堵si了我的一切后路,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呢?”
“呃,话不能这么说嘛!国际争端,那些真刀真枪打得你si我活的对头,都可以坐下来通过谈判解决争端嘛。我们之间的这点恩怨为什么不可以坐下来,通过谈判,和平解决呢?”
张静淑没有吭声。不想,也不屑与他费口舌。
聂明宇见张静淑不吭声,就又说:“我们对你采取的行动虽然有一点过火,但并没有把一切后路都堵si呀?你现在也至少有两条以上的道路可以选择嘛。”
张静淑冷笑一声:“你给我留下的选择实际上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把我最后一点人格上的尊严都剥夺了,让我真正成为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这又从何说起呢?张记者。”聂明宇摊开双手苦着脸,做出一副受了冤枉没法说清楚的委屈状。
“这你还不清楚吗?”张静淑往后挪了挪,使自己的身子尽量坐直一点。“你们可以陷害我,暗算我,可以剥夺我的贞洁,践踏我的尊严,但这一切都是在被你们用卑鄙的手段使我在昏迷中,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发生的,是被剥夺而非出卖。因此,我本身的人格并没有丧失。你们所践踏的只是我的身子,jg神上并没有丢失我的人格尊严。如果现在与你达成了这笔肮脏的交易,那么,我就把我唯一剩下的一点jg神上的人格尊严都出卖了,丢失了,成了什么都没有的可怜虫。”
听了张静淑的这番话后,聂明宇一时哭笑不得:“实在无法想象,像张记者这样有文化的现代青年,竟然也使用起阿q的jg神胜利法来了。”
“你又错了。”张静淑脸上露出一种安详的笑容。“我并没有像阿q那样用jg神胜利法来麻痹痛苦,逃避现实。相反,我现在非常明白自己的命运和处境,我完全可以直面这血淋淋的现实。”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不现实些呢?大概你我都是唯物主义者吧?应该明白,jg神那东西,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不能吃,不能穿的,到底有多大的用处?”
“人总是应该有点jg神的。特别是像我这样一切都被剥夺光了的,唯一剩下的那点jg神上的清白就尤为显得重要了。si的时候我的心里也多少能得到一点ziwei,不然的话,我si了后灵魂也不会得到一点安宁,也将会在遗恨的炼狱中倍受煎熬永远得不到超生的。”
“你说了这么多,说穿了还是阿qjg神胜利法嘛。”
“随你怎么看好了,反正我已经抱定了主意。我现在这样si去,只能说是被你们陷害折磨si的。我坚信,总有一天你们会受到人民审判的,我也有伸冤雪耻、报仇雪恨的那一天。如果我现在为了苟且偷生,与你们搭成这笔肮脏的交易,那我就算自己把自己彻底出卖了。如果为了我一个人能够得到一点苟延残喘的时间,让你们这群畜生继续留在这世界上作恶造孽的话,我就会沦落成为虎作伥的帮凶、合伙人,最后会同你们一道受到人民的公审,真正成为一个遗臭万年的千古罪人。”
一番不轻不重的话竟然把聂明宇说得心惊r0u跳,他这才真正认识到,张静淑的确是个不好对付的对手。聂明宇原本以为,只要把录像带一播,再凭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的一阵捣鼓,张静淑就会规规矩矩地就范,成为一只任凭宰割的羔羊。
张静淑望着聂明宇平静地说:“你的威胁不起任何作用。”
“好吧,我们就再试试看!”
聂明宇站起来拿出手机。“你把他们带进来。”说完,聂明宇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支香烟ch0u着,架起二郎腿,一副幸灾乐祸,看人笑话的样子。
很快,郑晓涛进来了,他脖子上挂了一架带闪光灯和变焦镜头的照相机,手里还提着一部小型的录像机。
紧跟着郑晓涛鱼贯而入的是三个彪悍粗犷的赳赳壮汉。张静淑一见那三条壮汉顿目眦皆裂,魂飞魄散。
三个壮汉个个身高都在18米以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可能是长期服用激素,身上的肌r0u膨胀突出得如同一块块岩石,两眼血红,面目狰狞,与传说中那些吃人的生番无不二致。特别是他们腰间下面那b本人还要雄得起的小弟,如同三挺已上膛顶火的机关枪,随时都有一触即发的危险。随时都可以发出横扫一切,攻击一切、无坚不摧的杀伤力。
三条壮汉以训练有素的统一姿势,呈一字形地排列着,背靠着墙壁,面对张静淑,如同在向张静淑展示他们那病态的雄风与兽x。又如同几只捕食的猛虎终于围狩到一只羊羔,对食物在作进餐前的最后欣赏。
张静淑被彻底吓坏了,下意识地紧紧卷缩着身子,仿佛想把身子缩进床板,缩进墙壁一般。她两眼惊恐地望着这几条壮汉,整个身子和灵魂都凝固了,甚至连呼x1也好像停止了似的。
郑晓涛等到先把张静淑吓一吓后,才把头调向聂明宇,用目光向他请示。聂明宇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郑晓涛不慌不忙地举起摄像机,对着张静淑调好焦距后,向壮汉们摆了一下下巴。
这些壮汉们早已被训练成了没有灵魂、没有人x、机械麻木的工具,他们在接到郑晓涛的指令后,立刻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从三个方向向张静淑走过去。
还是当这三条壮汉刚一进来,张静淑就立刻明白了即将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又吓又急又气又恨却慌成一团,失去了任何主见。
她想跑,想反抗,可是身上的手脚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动弹一下。她想喊,想叫骂,可是不管她如何张大嘴巴使尽吃n的力气,也发不出一点哪怕是嘶哑的声音。
她的身子已被什么东西sisi地捆住了,她的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只有那些从全身毛孔里不停地喷s出来的冷汗转眼间打sh了她的整个身子。
张静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三条壮汉从左中右三个方向向她走来,他们走得不急不缓、不快不慢,然而每走一步,都仿佛轰然有声,一步一步都仿佛是踩在张静淑的心弦上。踩得她心惊胆战,踩得她骨断肤裂。
从左右两侧过来的那两条壮汉首先接近张静淑,从两边捉住张静淑的两只胳膊。就在两条大汉捉住张静淑的那一刹那,张静淑仿佛又突然清醒了一点,“哇”地一下叫了出来。
这一声,仿佛拼足了她的全部力量,声音的分贝和力度都大大超出了她那嘶哑嗓子的承受能力。
也就是这一声,把张静淑的嗓子彻底叫哑了,以后再也叫不出任何的声音了。两条壮汉就像给小孩洗澡一样,轻松地提起张静淑,非常熟练地剥掉了她的睡袍。张静淑嗓子虽然哑了,但身子还是要下意识的拼命挣扎,在一种防护本能的驱使下,一双小腿毫无章法地乱踢乱蹬着。
然而,张静淑的这点反抗对于那些训练有素的壮汉来说,无异于是几只嗡嗡乱飞的苍蝇,除了有点讨厌之外,对他们的行动丝毫没有影响。
这时,中间正面的那条壮汉也已经赶到,走上前来探出身子伸出双手一下抓住张静淑的那支腿腕,稍稍用力往下一拖,张静淑的整个身子都被拉直了。
左右的两条壮汉拉直了张静淑的手,下面这壮汉分开张静淑的腿,张静淑的整个身子就呈现出一个“大”字,双腿双手如同被钉在了床上一般。
郑晓涛举起摄像机,绕着床从各个角度对张静淑的身子进行拍摄,然后又用照相机对着张静淑的身子“咔嚓咔嚓”地拍了好几张。
拍摄到差不多了时,郑晓涛说了一声行了。左右两边拉按着张静淑双手的两条壮汉各自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张静淑的腿腕,一拉,张静淑的双腿就被举在了空中。
郑晓涛再次举起相机拍摄了几张照片,又换成录像机,对准张静淑两腿之间的黑草地进行肆无忌惮地扫描。此时的张静淑整个身子都被愤怒和仇恨的烈火燃烧得如同要爆炸了,她拼命地扭摆着身上唯一能够动弹的头部,大大地张着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嘴,声声不息地呼叫着,这无声的怨恨冲破了屋顶,冲上了云天,直s斗牛。张静淑这种惨绝人寰的苦苦挣扎,丝毫不能唤回这几条彻底丧失了人x的畜牲,他们始终都保持着一种屠夫对于被宰牲畜的那样一种平静,那样一种心安理得,按部就班地对张静淑进行凌辱和r0unve。
那条空了手的壮汉等郑晓涛把像摄完后,就爬shang来,会在张静淑的两腿之间,俯下身子,双手按在张静淑的腋下,“机关枪”近在咫尺地正对着张静淑的“花蕊”,只要往下一压,就会立刻进入张静淑那没有任何防线的身子。
那壮汉就这样高高地翘起pgu等着郑晓涛照相和录像。
张静淑虽然急得有些神经恍惚了,但还是知道摄完像后又将是什么了。
其实,现在的情况对于张静淑来说,那条壮汉的身子压没压下来都是一回事了,她已经经受到了一个nv人所能承受的最大的羞辱和践踏,她现在心中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si,尽快尽早的si去,离开这个对她太不公平的世界。她的心中充满怨尤和愤恨。
她恨天,她恨天上的雷神曾雷劈火烧了那么多参天大树和无辜的老宅古刹,为什么就不将这座罪恶的魔窟劈毁烧尽。
她恨地,她恨那些曾多少次给人类带来灾难的地震为什么就不发生在这最最该发生的地方,为什么还要让这种罪恶肮脏的地方继续存在下去。
天火啊!雷电啊!地震啊!难道你们也是欺软怕y之徒?难道你们只能助纣为nve,为虎作伥,只能在善良无辜的人们面前逞威肆nve,就没有一点胆量和勇气碰一碰这些祸国殃民、为非作歹的恶棍么?
郑晓涛非常沉着冷静地拍完照,举起录像机嗯了一声,示意那些壮汉继续进行。
天啦……张静淑从心底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嚎。
“等等。”就在那壮汉的熊t正要压下去的时候,聂明宇忽然站起来,叫住了那条壮汉。那壮汉停住了,躬着身子,翘起pgu僵在空中,调过头来望着聂明宇。
聂明宇来带床前,见张静淑紧紧地闭着眼睛,咬着牙齿,被痛苦和愤怒扭曲得变形的脸上已失去了平时的端庄和美丽,显得十分狰狞可怕了。
聂明宇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张静淑的脸蛋。张静淑睁开了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壮汉凶恶可怕的丑脸。张静淑下意识地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但很快,张静淑又睁开了眼睛,斜视的目光盯着聂明宇。
聂明宇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张静淑,沉声地问:“张记者,我再给你一次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还愿不愿意与我们合作?”
忽然间,张静淑的头脑异常地清醒起来,心头立刻拿定了主意。可是,她只能张大着嘴,嘴皮合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聂明宇从张静淑的表情上看出她可能害怕了,准备屈服了,就对那壮汉挥挥手,那壮汉立刻爬起来梭下了床。另外两条壮汉也松开张静淑的手和腿,跟着退到一边,原地待命。
聂明宇见张静淑一被松开就立即紧紧地夹住双腿,双手下意识地捂住羞处,就忍不住笑了一下。
“张记者,我知道你的嗓子说话十分困难了,不过你可以用动作来回答我的话。如果你现在想通了,愿意与我们合作的话,就眨两下眼睛,要是不同意,就摇摇头吧。”
张静淑静静地盯着聂明宇,眨巴了两下眼睛。聂明宇那一直悬吊在半空中的那颗心终于砰然坠地,才算落到了实处。
其实,聂明宇对自己的这一套胡萝卜加大bang的政策很有信心的,他根本就不相信张静淑会经得起他的这种jg神和r0ut的双重折磨,坚信张静淑迟早都会屈服于他的y威之下的,只不过像张静淑这种人,由于身份和职业特殊x,会b一般人要倔些,不到实在是走投无路时不会轻易就范而已。但终究还是要屈服的,这不,她不是倔到头了,发觉还是无法犟赢,只得放弃抵抗了吗?
但在这之前聂明宇还是十分紧张,还是悬起一颗心没法踏实。因为这件事不b平时征服几个nv孩子,而是关系到他本人的生si存亡、荣辱沉浮的大事。
强迫张静淑合作,是上头几个大人物的一致意见,蒲主任一再强调过,这件事只准成功,不许失败,如果ga0砸了锅,他们两人都将si无葬身之地。就算姓蒲的没说这种血淋淋的断头话,聂明宇也非常清楚地知道,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是不会讲任何信义和交情的,自己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一只小小的卒子,而且是过了河、没有任何退路、只能前进的卒子,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弃车保帅的事情都是经常发生的,何况他这只小小的卒子,会被人家毫不犹豫地舍去,成为一个猪狗不如的牺牲品。
因此,聂明宇才这么紧张,才肯为了降服一个张静淑耗费如此大的jg力。现在,张静淑终于屈服了,那这颗过河卒子也会因此而安全无恙,他当然可以大大地松一口气了。
聂明宇非常兴奋地一挥手,把郑晓涛等人撵了出去,拾起张静淑那件被扔在地板上的睡袍,转身扶起张静淑,将睡袍披在她的身上。“你能想通我非常高兴。”聂明宇做出一种推心置腹的样子假惺惺地说:“其实我是不愿意伤害任何人的,特别是像你这样有名气的大记者,我想巴结都来不及,还敢对你不恭不敬?我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呀!我也有我的难处,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张静淑由于已经说不出话了,因此就g脆不出声,挣扎着要下床。
“你想g什么?”聂明宇关切地问。
张静淑有气无力地往洗手间一指。聂明宇以为张静淑想进洗手间,就连忙把张静淑从床上扶下来,并非常在行地为她穿上拖鞋。
“我扶你进去?”聂明宇自告奋勇地说。张静淑用手推了推聂明宇,示意让他走开。聂明宇嘿嘿地笑了:“这怕什么,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张静淑没有说话,用力地挣开了聂明宇。一站起来后,张静淑就感到一阵头重脚轻的恍惚,头上像压着一块千钧巨石,脚下却像踩着棉花一般。
聂明宇见状,连忙过去搀住张静淑:“还是我来搀你吧!”
张静淑站在那里,稳了稳神,再次推开聂明宇,摇摇晃晃地向洗手间走去。聂明宇有点不放心,就跟在张静淑的后面。就在走到离洗手间不到两米远的时候,张静淑突然将身子一躬,一头向门旁边的墙壁撞去。
在张静淑身子一躬一撞的时候,聂明宇还的确没反应过来,怔了怔,然而,这种措不及防的短路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畅通了。张静淑的这一招虽然大大出乎聂明宇的意外,但她毕竟jg神恍惚,浑身乏力,行动b较迟缓,而聂明宇的反应力又特强,因此,就在张静淑一埋头向墙壁撞去的同时,聂明宇的手也伸了出去。
然而,张静淑虽然浑身无力,动作迟缓,但在她这一头撞出去的时候,还是集聚了她身上现存的全部力量,是抱着一种必si的信念进行的。
聂明宇虽然反应极快,身手也十分敏捷,但毕竟是仓促之间,目的并不十分明确,有一半属于下意识的,所以,他虽然抓住了张静淑,但还是没能阻止她,还是让她砰地一声撞在了墙壁上。
但聂明宇这一拉,还是多少缓冲了一下张静淑的冲击力,加之她本身的力量也不够,所以她虽然如愿以偿地撞在了墙壁上,却没能如愿以偿地命归h泉,只是把自己撞了个头破血淋,当场昏si过去了。
张静淑的这一手,确实把聂明宇三魂吓掉了两魂半,连忙蹲下去抱起张静淑。此时张静淑脸se苍白,面如si灰,连嘴皮都失去了血se。只见她双目紧闭,气若游丝,被撞破了的头皮上已经流出了殷红的鲜血,一滴紧接着一滴地顺着头发打在r白se的大理石地板上,宛若一朵朵灿烂夺目的桃花。
聂明宇见状更加慌了手脚,他一手扶着张静淑的身子,一手捂着她的头顶,放开嗓子急抓抓地叫唤起来:“来人啦!快来人啦……”
聂明宇叫了几声才忽然醒悟过来,在这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里用嘴巴叫喊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只得放下张静淑,起身过来伸出那支还没被鲜血染红的手按了传呼器。然后掀起一坨卫生纸重新捂住张静淑那流血不止的伤口。
郑晓涛听到传呼器后很快就赶了过来,推开门一看,也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了?”
聂明宇没好气地冲着郑晓涛直嚷嚷:“还愣着g什么?还不赶快去叫人,去把王德给老子叫来!”
郑晓涛连忙0出手机,在电话里通知王德。王德接到电话,以为又是心脏病发作,连忙背着药箱赶过来,一看也愣住了:“这是怎么啦!”
张静淑就在聂明宇的面前撞墙自杀,聂明宇本来就有些感到丢了面子,见一个二个进来都要问一句怎么了,聂明宇就忍不住火冒三丈。
“问你妈的这么多g啥子!还不过来想办法!”聂明宇冲着王德骂了起来。王德这才被骂清醒了一点,连忙放下药箱过去蹲在张静淑面前,让聂明宇松开手看了看伤口。
“先打一针把血止住再说。”说罢王德打开药箱,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摆在茶几上。
由于这玫瑰园的特殊原因,经常有一些未成年的少nv在领导的亲切关怀下出现大出血之类的情况,所以,王德的药箱里经常都预备着这些应急的药物。
王德给张静淑注s了一支止血加强心的针药,问聂明宇现在怎么办?
“你是医生,你说怎么办?”
“最好是送去医院!”王德说。
聂明宇一听这话顿时b0然变se:“能送医院我还叫你来g什么?你就在这里给老子把人医好!”
王德十分为难地看着聂明宇喃喃地说:“我的外科不怎么在行。”
“在行不在行你都给老子在这里弄!”聂明宇用一种不容置疑地口气说:“差什么东西你说出来,我马上叫人去买。”
“家里什么都有,打胎刮g0ng的那套器械都是齐全的,只是,这头部的手术,不b其他地方……”王德想了想,像突然拿定了主意似的说:“好吧,si马当作活马医,今天我就来试一试吧!”
聂明宇突然一把抓住王德的胳膊,紧紧地捏着,双目b视他的两眼,沉声凝气一字一句地说:“你听清楚,我不是让你来试手艺的,我要你一定把她抢救过来,不能出半点差错,治好了她,我会重重有赏,如果没治好,你就如同她一样,自己给我一头撞si在墙上。”
一番话让王德听得毛骨悚然,他万万没想到一个供人玩弄的小姐竟会这么重要,哪里还敢扯半句客观,连忙邀起郑晓涛帮忙,两人合力把张静淑抬到沙发上坐好,然后一个人叮叮咚咚跑出去,半路上临时抓夫,把阿丽叫来给他帮忙,拿着生理盐水和吊针架之类的东西赶回来,先给张静淑把点滴吊起后,才绕到沙发后面,用剪刀开始剪张静淑伤口四周的头发。
王德在那里忙着处理张静淑的伤口,郑晓涛和阿丽在一旁协助,聂明宇无事可g,就在房间里面焦急地搓着手团团打转。
就在这时,聂明宇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打开一听,竟是蒲主任来的电话。聂明宇见房间里面还有几个人,他不能让他们知道他在向蒲主任说些什么,便拿着电话跑到外面的一个yan台上与蒲主任通话。
蒲主任在电话里开门见山地问,与张静淑的协议达没达成?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边聂明宇正被张静淑b得走投无路的时候,那边又来追问消息了。
聂明宇现在该如何回答呢?
说没有达成?可是,聂明宇曾拍着x膛亲口向蒲主任保证过,他有绝对把握让张静淑乖乖就范的,因此上面才同意他对张静淑采取行动,现在如果说失败了,不仅他在那些大人物面前威信扫地,对他的能力产生怀疑,而且,还有被当成卒子舍去的危险。
聂明宇非常清楚,如果不能同张静淑达成协议,人家最简捷最彻底的办法就是掐断一切线索。而聂明宇正处在这多线索交汇的中间环节,掐断他一个人,就可以掐断那些大人物和玫瑰园的所有联系。因此,此时张静淑的任何真实情况都不能传扬出去。
那么,就撒谎说协议达成了?那也不行,人家会叫你马上把张静淑给公安的说明书送过去。你拿什么送呢?而且,现在就是想造一份假的说明书都没办法了,如果张静淑这个人不同时放出去,人家还是不会丢手的。
聂明宇这才明白,他抓张静淑的这步棋走拐了,真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张静淑成了一个烫手的糍粑,粘在爪爪上,想甩都甩不脱。
“喂,我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蒲主任见聂明宇不吭声,便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聂明宇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说话就等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等于事情碰到了麻烦。聂明宇急中生智,连忙说:“我听见的,刚才身边有个外人,现在我已经到了外面的平台上了,有什么事,蒲主任你请讲。”
聂明宇的解释合情合理,蒲主任的口气缓和了一些:“我现在问你,与那个记者的协议达没达成?”
“我们进行了第一次接触,谈了很久,她已经被我说得有点动心了,我现在故意让她一个人呆在一边仔细地想一想,我保证她会想通同意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慢吞吞的。”蒲主任在电话里头又气愤地喝斥起来,“不管怎样,最迟明天,必须把这件事办好,不然的话,我们两个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听见没有?”
“听见了。”聂明宇知道,真正不好过的只是他一个人,姓蒲的“我们两个”之说,只不过是一句带有安抚x质的虚套。
“你私自摄像拍照,就已经引起了众怒,如果这件事还不能处理好的话,我就是想帮你也无能为力了。”
聂明宇明白这才是真话。他眼珠子飞快地打了几个转,立刻说:“那些磁带和照片,凡是我找到了的,都已经销毁了,另外我还在尽量回忆和查找,看还有没有遗漏的。我这个人蒲主任你是知道的,有点马大哈,手上的东西喜欢随手就塞在什么地方,时间一久,就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不过蒲主任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按照你的指示把那些东西统统地找出来,统统地烧毁,保证不再留下任何痕迹。”
聂明宇的这番话表面上是在向姓蒲的表示他正在按照他的指示办事,而实际上是在给姓蒲的一个另外的消息,就是说他现在手中也许还会找得出那些东西,如果想对他采取什么不利的行动的话,警防那些磁带照片会流传出去的。
姓蒲的老j巨猾,当然听出了聂明宇的弦外之音,就说:“找得g净就尽量找,实在找不到的也没有什么,最多不过是个生活作风问题嘛。现在的社会风气,这种事情太多了,清也清不完,处理也处理不完。所以,现在你的重点是攻那个记者,使她尽快与你达成协议把人放出来,不然的话,会闹出大乱子的。”
聂明宇见姓蒲的故意不拿那些录像带和照片当一回事,就知道他们心里面更加把它当成了一回事。另外,聂明宇也从这话当中得到了一种信息反馈,就是姓蒲的已经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只要听出了就好了,只要听出来了,他们就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蒲主任,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保证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聂明宇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向蒲主任表态。
“那好,我相信你的能力,会把事情处理好的。有什么事情我们电话联系!”
“好,好……”聂明宇冲着电话连连点头。等对方挂断了电话,聂明宇才关掉手机。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已出了一身大汗,整个衣服都sh透了。聂明宇捏着手机发了好久的呆,才怀着一种深深的愤慨和委屈回到关张静淑的房间,里面几人忙得不亦乐乎。
阿丽和郑晓涛在两边挟持着张静淑的身子,扶着她的头,王德正在笨手笨脚地为张静淑缝头上的伤口。张静淑仍然脸se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却已经能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声音。张静淑的声带彻底哑了,声音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能哼出声音就证明张静淑已从深度昏迷中挣脱了出来,对痛苦有了一定的感觉,这无疑是个好的迹象,但聂明宇心头一点儿都没有轻松,反而更加忧心忡忡。这个张静淑要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又应该采取什么办法让她就范?即使达成了协议就了范,又怎能让她顶着一脑袋的绷带出去吗?
这一连串的问号,如同一记记重拳,接连不断地打在聂明宇的x口上,使他六心不安,坐立不定,一口接一口不停地ch0u着烟。
火车冲出了最后一个隧道,驶进了广阔的江汉平原,风驰电掣地向着鄂西北的重城襄樊驶去。列车的12号卧车厢内,强哥从上铺爬下来,见躺在下铺的李娜还蒙着脑袋睡大觉,就轻轻地拍打了她几下:“还在睡?”
李娜转过身平躺在床上,对强哥轻轻地摇摇头:“没睡着。”
“起来清醒一会儿,襄樊就要到了。”
“什么时间了?”李娜慵懒地坐起来,举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还有一个钟头嘛。”
“餐车开始供应午餐了,就在上面吃,到了襄樊下了车就不出站了,就在里面换乘回y市的过路车!”
李娜温柔地看了强哥一眼,顺从地点点头。
那天晚上从磨基山下来,强哥他们遭到了聂明宇的暗算,强哥是在车子冲下悬崖的那一霎用力撞开车门跳了出去才si里逃生的。那一次,强哥不仅损失了已经到手的十万元钞票,而且还是去了一位心腹兄弟络腮胡,从而与聂明宇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不过,强哥毕竟不是那种只知杀人放火的莽汉,虽然他从感情上恨不得立刻冲上山当场给聂明宇来个三刀六个洞。但理智却告诉他,现在根本不是报仇雪恨的时候,相反,他还得赶快躲避聂明宇派来的人的追杀。因为聂明宇如果在事故现场没有发现他的尸t的话,就会立刻采取行动。
现在,强哥的存在,就是对聂明宇最大的威胁。聂明宇一天不拔掉他这颗眼中钉,一天都会食不甘,睡不稳的。如果是个对个,十个聂明宇也不可能是强哥的对手,然而,聂明宇后面有一个强大的政治集团,仅凭强哥和手下这几个兄弟,是不可能与之抗衡的。因此,强哥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当天晚上就带着李娜离开了y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强哥知道他要报这仇用不着等上十年,只需要等上个一年半载,等聂明宇稍微放松一点警惕后,就杀回y市找聂明宇算总账。
没想到,出走还不到一个月,强哥和李娜就在离y市千里之遥的一个火车站的候车室,无意中听见两位旅客的闲谈。在与强哥背靠背的座位上,一位旅客告诉另一位旅客,说最近y市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一位在某外资企业打工的白领丽人突然失踪了,在失踪前曾给她在首都当记者的朋友寄过一盘录像带,当那个nv记者拿着录像带赶到y市没两天,也突然失了踪,首都电视台和公安局的人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一点线索,听说那nv记者所在的首都电视台的领导都在过问这件事。
两人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李娜是那些众多的,被郑晓涛用花言巧语或用酒jg药物迷住本x而shishen的nv人之一。事后,聂明宇用录像带要挟威b,李娜走投无路,只得答应了聂明宇的要求,成了玫瑰园里的一名客串暗娼,沦落为权贵们的玩物。李娜并不甘心于这种下贱的生活,时刻都想着如何摆脱聂明宇的束缚。聂明宇能束缚李娜的最主要工具就是那些录像带,想要彻底摆脱聂明宇的魔掌,李娜就必须想办法找到那些录像带,把他们销毁了,她才有可能无牵无挂地远走高飞。因为聂明宇不止一次警告过李娜,如果想逃跑的话,那些录像带将会寄给她所有的亲人和朋友。
李娜在被迫为娼的那些日子里,曾多次被聂明宇带到电视监控中心室,一边观看各个房间里的那些蝇营苟且之事,一边供他玩乐消遣。所以,李娜对中心控制室的情况b较熟悉。有一天,李娜趁着聂明宇喝醉了酒,昏睡不醒时,偷偷地用胶泥按下了中控室的钥匙模型,在街上花高价请人配了一把。在一天深夜,客人离开后没事之时,潜入中控室寻找那些录像带。
李娜并不清楚自己到底被录了多少镜头,到底有多少盘带子,也不知道哪盘带子里面有她的尊容,只得一盘盘地放出来看,所以,那天晚上,李娜在中控室ga0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一盘有自己身影的录像带。
李娜不敢再久留了,就拿着那盘录像带匆匆离开中控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至于还有没有,只有等下次再找机会寻找了。
第二天回到家里,李娜又把录像带放了一遍,发现正是自己与几个市级大员的床上镜头,就忽然心血来cha0,决定不要急着把它毁了,也许在某种时候还有利用价值。
李娜偷了录像带后,心中十分害怕,担心被聂明宇发现了。她也十分清楚一旦被发现后的恶果,所以就把带子翻录了一盘,寄给张静淑,以防不测。
果不其然,没有几天,李娜的担心就变成了现实,偷录像带的事被聂明宇发现了。聂明宇首先发现录像带被人动过,一数就发现少了一盘。再放出来寻查一道,就发现少了一盘李娜的录像带。于是,李娜理所当然地就成了嫌疑最大的人之一。于是,就出现了强哥他们绑架李娜的事件。
李娜当初把录像带寄给张静淑,本意是想在自己遭到不测时,那盘录像带可以作为一个破案的线索,没想到张静淑竟然赶到了y市,也神秘地失踪了。也许,只有李娜最清楚张静淑的失踪意味着什么?张静淑毫无疑问为了她而遭到了危险,她还能够心安理得地亡命天涯吗?
强哥也被李娜与张静淑的这种情谊所感动了,既然这些手无缚j之力的柔弱nv子都能为朋友两肋cha刀,他堂堂一个七尺须眉男子汉,难道还不能为知已赴汤蹈火。士为知己者si,nv为悦己者容。李娜和强哥的关系,最初属于那种追杀与被追杀,凌辱与被凌辱的生si对头。当初,李娜为了忍辱偷生,不借用se相贿赂强哥等人,以谋求获得一息苟延残喘的机会。而强哥也因为李娜不仅年轻漂亮,床上功夫娴熟jg湛,加上头顶还有一道大学生的七彩光环,很快就迷住了强哥的心窍,g住了他的魂魄。
强哥等人什么模样的nv人都玩过,唯独还没有玩过大学生,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nv孩子在强哥他们的心目中,还具有一定的神秘感,上nv大学生,对于强哥他们来说,已不仅是为了满足r0ut上和感官上的愉悦,而更多的是获得了一种jg神上的满足。
因此,强哥出道以来第一次失信欺骗了他的顾主,把李娜秘密地留了下来,以充当他和手下弟兄的高级玩物。另外,派人潜入医院的停尸房割下了两只si人耳朵向聂明宇交差。
强哥留下李娜的初衷是为了让他们的团伙中拥有一个具有大学学业的泄yu工具,使他们在发泄兽x之余满足一下他们心灵深处一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然而,谁也没有料到,没到两天的时间情况就急转直下,强哥自己也成了被聂明宇杀人灭口的对象。
强哥先将手下的几个兄弟化整为零,分散安顿下来后,只身带着李娜离开y市,就像一些人旅游结婚度蜜月一样,娇妻美眷浪迹江湖。这期间,李娜为感激强哥手下留情,饶了她一条x命,加上现在亡命天涯,更需要一位孔武有力的猛男保护,因此对强哥百依百顺,极尽温柔之能事,把强哥哄得个魂消神散,使他第一次品尝了自愿付出ai情的nv人是个什么滋味。
由于聂明宇突然翻脸,一下子使强哥也成了像李娜一样的人,与李娜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了。心中就不免产生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产生出一种惶惶相惜之意,加上李娜那千娇百媚的承欢伴笑,竟很快使强哥对她产生出一种真情实意,一种正常的ai恋之情,开始出现有点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种和谐的关系了。
由于强哥已经对李娜产生出了这种真正的感情,加上与聂明宇那种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所以,当李娜表示要回y市寻找和营救张静淑时,强哥也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决定和李娜一起重返y市。
在路上,强哥多次仔细地分析了情况:张静淑失踪,必然引来她单位出面过问和g涉,这时,聂明宇一定会全力以赴地对付那边而无暇顾及其它,这正是强哥混水0鱼,找聂明宇算账的大好机会。
两人按照强哥的安排,在火车上吃了早饭,到了襄樊后不出站,就在站内换乘一起开往y市的过路车,第二天凌晨4点多钟就赶到了y市。出了站后,两人打的赶到郊外,来到上次李娜被绑架的那栋小砖楼下。
到了楼下后,强哥并没有敲门喊叫,而是从地上拾起两枚小石子,先后向二楼正中开着的那扇窗户掷去。
石子被掷进了窗户,李娜清晰地听见那两枚石子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快,一个脑袋从窗户里伸出来。“是哪个?”那伸出了的脑袋问。
“我!”强哥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那脑袋缩了进去,里面的灯光亮了,没一会儿,门打开了,李娜认出开门的正是当初与络腮胡一起绑架自己的那个外号叫“麻子”的中年人。
“强哥。”麻子轻轻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迷惑。
强哥只是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下,带着李娜进了门,径直向楼上走去。这里面强哥和李娜都十分熟悉,上了楼便走进了中间那间亮着灯的房间。
麻子连忙关上门,一路小跑上来,先扯起窗帘遮住灯光,又手忙脚乱地为他们倒了一杯水,才问:“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这些天你听没听到什么消息?”强哥没有回答麻子,而是反唇相问。
“没有!”麻子有点尴尬地说:“按照你的吩咐,我这些天大门都没出,一直呆在家里。”
强哥不动声se地吩咐:“天亮后你进城一趟,打听一下有什么消息。另外,尽快想法通知还在y市的兄弟们,就说我回来了,让他们到这里来集合!”
“是!”麻子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
几个月前的一天下午。腾龙宾馆在慵懒的yan光下显出更加金碧辉煌、威峨庄严的气派来。门口的两个保安,五大三粗,看上去更像黑社会的打手。大堂里时不时地走出来三两个大腹便便y装革履的老年人。停在门外的豪华轿车为他们敞开了大门,不经意间,他们已经绝尘而去。大厅内的吧台后面站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姐,笑容可掏的模样儿,像春天正含ba0待放的花儿。这个时候,没有客人来登记,她们的眼睛一直平视着前方,随时准备迎接新到的顾客。
正在那个时候,大理石地板上传来高跟鞋撞击地面清脆的声音。循声望去,从门外飘来一个身材修长,貌若天仙,看上去只有十岁的nv孩。
“欢迎光临。”服务员小姐一躬腰,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请问还有没有套房?”飘进来的那个nv孩的声音像清泉击石,又像百灵欢唱一样清脆悦耳听得服务员们吃惊得睁大了眼睛,浑身舒坦极了。
“有,有。”服务员小姐忙不迭地说。正在这时,一个当官模样的中年人迈得悠闲的步子从电梯中走了出来。他一抬眼,便被眼前美丽的景se惊呆了。他嘴巴张得圆圆的一下子忘了闭上。他仿佛进入了仙境,有生以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nv孩。自己在江湖这么多年,虽然经手的漂亮nv孩数都数不完,可从来没见到过这么漂亮的。有这样容貌的可人儿,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呀。嘿,今天看来运气不错。他暗想,先去探探情况,如果有可能弄到腾龙来,好好睡几回,就是si了也心甘。他接着告诉自己,尽量把自己装成一个正人君子,慢慢来,慢熳来,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他妈就不相信把她ga0不过来。
服务员小姐一看到他走过去便连忙弯腰:“郑总好!”她也不忘向刚进来的那个nv孩介绍,“这是我们的郑总经理。”
“郑经理好。我是富华公司的李娜,请多关照。我们今天有两位深圳来的大老板慕名前来贵店,请多关照。”她边说边递过去一张名片。
这一阵百灵鸣唱弄得郑晓涛浑身麻su的。“没问题啦。刚好,我们这儿还有两套套房。”
三天后。早上八点半。“的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在李娜的办公室响起。
“喂,你好,富华公关部。”李娜美妙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过去。
“李小姐,你好。我是腾龙宾馆的郑晓涛,还记得吗?三天前我们见过面的。”听到李娜的声音,郑晓涛像触了电一样。为了不让自己失态,他告诫自己:镇静、镇静再镇静,不要慌,要平静,只有这样,猎物才会毫不介意地走过来。
他终于镇静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郑经理?”李娜的脑子里马上闪现出郑晓涛的模样,这个人从表面上看是一个诚实的人,而且他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跟周润发长相差不多,脸上总是挂满笑意。这个人应该说不是坏人。
“今天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顿便饭。”
“你该不会有什么企图吧?”李娜始终改变不了她那活泼开朗的x格。
“还会有什么企图?你给我们带来了客人,我很感激呢!”郑晓涛怎么会把自己的真实企图表达出来呢?这是一个老j巨猾的家伙,他知道,x急吃不得热豆腐。路要一步一步地走,要循序渐进,要有计划,要按计划地实施。只要能把李娜约出来,他的计划就实现了一半。
“那好吧,几点钟?”李娜毫无戒备,她并没有感到她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郑晓涛设置的陷阱。
“六点吧,我开车去接你。”放下电话后郑晓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迈出了这一步,以前遇到这样的事,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我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竟让这娘们弄得神魂不宁。哼,只要到了我的手心,就会有你好看。我要让你到时生不如si!
六点钟一到,李娜收拾好办公用品,锁好门,走到公司大门外,一眼便看到郑晓涛站在一辆轿车旁,向着她笑呢。郑晓涛今天显得更潇洒,黑亮的头发像钢丝一样向后梳着,雪白的衬衣,黑底白花的领带,浅灰se的西k擦得锃亮的皮鞋,腰上的bp机和手机异常耀眼。
“你好,李小姐。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时间。”郑晓涛一见李小姐,便快步迎上去。郑晓涛把一束鲜花递过去:“送给你,希望你喜欢。”李娜把花往鼻子边一放,低下头让鼻子长长地闻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来,高兴地说:“好香呀,谢谢你!”
郑晓涛一抬腕,“哟,走吧,现在去,人还不多。”
“到什么地方去呢?”李娜问。
郑晓涛此肘也不忘把戏演得真一点。他低着头,假装出沉思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抬头望着李娜的眼睛说:“就到我的腾龙宾馆吧,我们那儿的蛇宴挺不错的。”
“什么,吃蛇呀,我最怕蛇呢!”一听说吃蛇宴,李娜便吓得花容失se。“我最讨厌蛇呢,我爷爷就是被毒蛇咬后中毒si了的。”李娜幽怨地说。
“哦,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g起了你的伤心事。”郑晓涛不失时机地表现出自己的诚实,“那我们不吃蛇宴,吃西餐怎样?”
郑晓涛真担心李娜因心情不好不去了。李娜看到郑晓涛满脸的愧意,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心想爷爷的事,关郑经理什么事,人家好心好意地请你吃饭,你还挑三拣四地g什么,你g了这么久的公关,都学了些什么。不行,今天的蛇宴还非吃不可,要是哪一天一个客户要吃蛇宴,要你带路,要你作陪,你怎么办,你总不能丢下客户不管,总不能坐在那儿像座泥菩萨一样吧。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凉,急急道:“还是吃蛇宴吧,我要为爷爷报仇,我要把蛇一口一口地嚼碎。”
到腾龙宾馆的时候,就餐的人还不多,郑晓涛告诉服务员,开一雅间,然后把李娜请了进去。这一顿饭吃了整整三个小时,蛇皮、蛇r0u、蛇沥、蛇胆、蛇血,一道一道的轮番上阵,要花多少钱,李娜心中实在没底。席上,你来我往,一杯接一杯,李娜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郑晓涛见天se还早,得抓紧时间。吃完饭后他对李娜说:“走,去喝会茶吧,听听音乐。”
李娜已经没有反对的能力,说了声好吧,便摇摇晃晃地跟郑晓涛去了宾馆夜总会。
进了夜总会的门,李娜的血便沸腾厂,振聋发馈的音乐,在她脑袋中回旋,她的脚,她的腿,她的腰肢随着音乐的节奏动了起来。郑晓涛真没想到李娜这么好动,这可是天赐良机呀,常言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靠在李娜耳边说:“跳跳舞,行吗?”李娜嗯了一声,郑晓涛便急不可待地牵起她的手,揽着她的腰,滑进了舞池。李娜疯狂了,李娜不能自持了,李娜的心地今夜不设防!
郑晓涛的手越来越紧,直到把李娜紧紧地搂在x口,他的脸紧紧地贴在李娜的脸上,他的手在李娜的后背上慢慢地摩娑着,从上到下,慢慢地滑动着。
李娜陶醉了,李娜的心跳加快了,李娜的呼x1变得急促起来。李娜的脸上汗渗渗的。她在享受,她在疯狂,她配合着他,扭动着,拥抱着。“我ai你。”郑晓涛在李娜昀耳边轻轻地说。像一阵轻风拂过心田,像一杯蜜汁流人肺腑,像一阵电流通过x口,李娜感到幸福极了。
“你ai我?”
“嗯。”
“嘻嘻,跳舞的感觉真好,被ai的感觉真好。”酒jg的力量,在李娜的x腹中来回地奔涌、撞击,她的脑袋越来越沉,她的神志越来越模糊,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更分不清这是在单位还是在夜总会。她的腿越来越软,她已经站不稳了,她更不能迈出夜总会迈出腾龙宾馆的大门了。可是大脑里的那一份意识,不让她倒下,然而,腿却不听她的使唤,直摇晃,她只好双手紧紧地抱住郑晓涛。
郑晓涛见时机已经成熟,便拥着她说:“我送你回去。”郑晓涛并没有送李娜回去,他扶着李娜出了夜总会的大门,进了上六楼的电梯。李娜伏在郑晓涛的怀中,被他拥着进了六楼的套房。
这是一间宽大的房间,足足有一百平方。房中间放着一间宽大无b的圆形席梦思床,在房的一角放着一台三十四英寸大彩电和一台高级vcd放相机。
郑晓涛把李娜轻轻地放在床上。此时的李娜已经是没有丝毫的反抗力了,她的意识,告诉她郑晓涛会对她做什么。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只有在意识里责骂自己,骂自己贱;骂自己太窝囊、骂自己太荒唐、骂自己没节制,可是这一切都没有用了。
现在,是不够朋友呢,他怎么亲我的头发?她只有在意识中寻找自己了。哎呀,这郑经理真是的,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他怎么,就能这样对我就这样趴在我身上呢?哎呀,这个se狼,他居然……然后往下亲我的耳朵亲我的眼睛亲我的鼻子也亲我的嘴巴,还把舌头放进我的嘴里。我这是怎么了。今天,我推他咋都推不开。我喊、我骂,他都不理呢?
当李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八点钟了,当她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正睡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而且自己一丝不挂,衣服k子都被扔在地板上,x罩内k是那样白晃晃地扎眼。然后又发现郑晓涛睡在自己的右边,他的一条腿还压在她的身上。零散的记忆拼凑着。她紧紧地抓住脑袋。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昨晚已被郑晓涛夺去了贞c。郑晓涛把她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完完全全的nv人。
“郑晓涛!”她一耳光刮过去,在郑晓涛的脸上留下了五道血印。“你这流氓!”
郑晓涛被她这一打一骂弄醒,睁开双眼,嚅嚅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喝醉了,对不起,你打我吧,你打我吧。”并去抓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
郑晓涛可以说是聪明绝顶,他这一场戏演得太b真了。连李娜都被骗了过去。
“那我怎么办?”
“娜娜,我ai你,我真的ai你,你嫁给我吧。”郑晓涛狡诈地乞求道。
李娜还能说什么,她现在已是别人握在手中的一枚棋子,别人想往哪儿放就往哪儿放。只是,她还沉在幻想中,沉在郑晓涛为她编织的梦中。
当李娜步履艰难地走出腾龙宾馆时,郑晓涛便在她背后冷笑着,心中在想,这只小兔子,味道太美了。真正的h花闺nv,太难得了,太难得了,凭你李娜想跟我结婚,门都没有,只是我得抓紧时间好好地玩一阵,然后送上山去,让那些老爷子们去玩。哼哼,到那时,你李娜就是真的生不如si了。
在以后的几天里,郑晓涛天天去接她,她天天陪郑晓涛跳舞睡觉。她越来越向往这种日子了,想着不久的将来就要跟腾龙宾馆的经理结婚,李娜的心星真是b蜜还甜。
这天聂明宇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让郑晓涛寻一个漂亮的nv孩送上山去。“蒲主任想换换新口味了,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办好!”
“好,正好。我这里有一个妞,不过不是处nv,长得非常标致。不知中不中蒲主任的意?”
“管他呢,先送来吧,小心点。”
“只是这个妞没作过j,你要想想办法。”
“你放心吧,到了我们这里,没有驯不服的,到时,她连si的机会都没有呢!”
这天下午,当李娜兴高彩烈地见到郑晓涛时。郑晓涛说:“今天我们去一个新地方玩玩。”。
这个时候的李娜已经没有了丝毫的防备之心,说:“好哇,到哪儿呢?”
“玫瑰园。”郑晓涛诡秘地说。
“那太好了。”
当他们趋车来到玫瑰园时,聂明宇迎了出来,郑晓涛冲上去,紧紧地握住聂明宇的双手,说:“又来打扰你了,这是我的朋友李小姐,李娜。”然后转过身去对李娜说:“这是我的老朋友聂先生,聂老板,聂明宇,这个玫瑰园就是他的。”
“呀,真不错。幸会幸会,聂老板。”李娜还是那样开朗大方,伸出俏丽的小手握了一下聂明宇的手。
握着李娜的手,聂明宇像握着块珠玉一样,浑身清凉舒泰,她向郑晓涛投去一瞥赞许的目光,郑晓涛知道聂明宇这一关已经过了,于是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聂明宇把郑晓涛和李娜领进了一间大房间,拿来两瓶矿泉水,把其中一瓶递给李娜说:“李小姐,请。”李娜确实感到口渴难耐,便旋开盖子,仰头喝起来。聂明宇一见,说:“我去打个电话。”旋即出了门。当李娜把水咽下去后,便觉得昏昏沉沉。这时她隐隐约约听到聂明宇的电话:“蒲主任,货已经到了,一定能合你的意,这是迄今为止我见到的最可人的nv人,你过来吧,好,我等着你,呀,这妞可漂亮了……”李娜咚地一下倒在了沙发上。此后,李娜便在玫瑰园成了别人玩弄的奴隶……
郑晓涛像哑巴一样,定定地看着那张照片,浑身簌簌地抖着。他知道自己罪大恶极,今天怕是凶多吉少。
“你taade是不是还没睡醒,要弟兄们给你松松皮子?”强哥一声怒喝,吓得郑晓涛浑身一激灵才回过神来。
郑晓涛明自如果承认李娜是他害了的话今天定是si路一条,g脆来个si不认帐,看他怎么着。“强哥,强哥,这个nv孩我是认识。可并不是我要害她,请你们杀她也不是我的主意,是聂明宇、聂长运他俩的主意。况且,这nv孩上腾龙宾馆,也不是我弄去的。”
“咦,我看你是粪池里的石头,又臭又y呢!今天,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我强哥是哄大了的是不是?告诉你,老子出来混的时候,n1taa还在吃n呢,反正今天聂明宇、聂长运两位人大面大的老板都在这儿,我就让他们跟你团团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强哥一说完,便向手下人一招手:“带过来。”
立即,旁边的一扇门“吱”的一芦开了,郑晓涛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开很久都合不拢来。完了。一切都完了,腾龙宾馆完了,我完了。他绝望了。现在聂长运,聂明宇被捆得结结实实,像两个虾子一样,低垂着脑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挨打挨得不轻。
“强哥,你饶了我吧,强哥。”郑晓涛爬到强哥脚边,用双手抱着强哥的腿,“砰砰”地在地上磕着响头。
“饶你,想得轻巧,像根灯草,我饶了你,那些受了巨大伤害的姑娘们咋办。老实告诉你,李娜现在是我的马子,凡是以前有谁伤害过她的,我一个都不能饶。”
“啥子,李娜没si。”聂明宇他们三人都大吃了一惊。
“有什么奇怪的,告诉你们,她现在活得好好的。”强哥说。
“那前次,那两只耳朵?”
强哥洋洋得意,他为自己的偷梁换柱成功而高兴道:“我看你们跟笨猪差不多,反正你们今天是活不了的了。把真相告诉你们也无妨,其实,那天送去的那两只耳朵不是李娜的,是另外一个si在医院的疯nv人的。我找人把她的耳朵割下来,打了两个孔,嘿嘿,你们居然相信了。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看上了李娜,我要了她,谁知你们却歹毒得很居然要杀我灭口,让我的络腮胡兄弟si无葬身之地。后来,你们又劫持了我马子的朋友。你们说,我能袖手旁观吗?”
强哥说完这些话,暇光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脸se苍白的三人,拍了一下巴掌。与此同时,从隔壁房里冲出来几个手拿尖刀的人。“强哥,饶命呀。强哥,饶命呀。”三人知道自己大难将至,恐惧得浑身发抖。
“动手!”强哥发出了最后的命令,然后转过身去,端起一杯茶来,细细地品着。话音刚落,十二个打手便团团围住了簌簌发抖的聂明宇他们三人。他们见势不妙,正要张开嘴大叫,就被几只臭袜子堵住了嘴。
三人的k子很快被扯掉了。打手们按头的按头,按脚的按脚,一会儿,三人便像三个被盯在地上的“大”字。这时,强哥来到他们身边,拿起一把明晃晃的剃头刀,说:“我要先把你们这些害人的令人讨厌的卵子撬掉,再把你们的j1j1割掉,让你们下世都不能害人,然后再从你们的喉咙上一刀划过去,怎么样?不好受吧?”
三人早已吓得p滚尿流。强哥刷刷几刀,几个人的卵子、yan物便一齐被摆在了地上。然后房里跑出两只吐着舌头的大狼狗,只几下,那些东西便进了它们的肚子。
三人痛得si去活来。强哥怔怔地看了他们了一会儿,摇摇头骂道:“还好汉呢,还英雄呢,跟狗熊差不多。”说着时,又刷刷几刀,三人的喉咙早巳被割断了。
强哥见三人已经si了,便对手下说:“就在这屋里挖个坑,把他们埋了。然后,浇上汽油,把房子给我烧了,我们再去找那几个政府要员!”
蒲主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跟聂明宇他们失去联系已经几个小时了,他们到底怎么了,难道说发生了什么意外。不会的,以聂明宇他们几人聪明的脑袋,不应该出什么事的。但是,怎么就是联系不上呢,腾龙宾馆的电话打不进去,聂明宇他们的手机又打不通。要真是出了什么事。如果这样,现在该怎么办呢?
正在蒲主任焦急万分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喂,蒲主任吗?我是聂明宇的朋友,他有些录相带子和照片在我手里。你能出来吗?”是强哥打过去的,幸好,在杀聂明宇前,从他嘴里撬出了蒲主任的电话号码。“喂,你叫什么名字,聂明宇在哪儿?”蒲主任又惊又急,惊的是有人掌握着他犯罪的证据,急的是聂明宇生si未卜。
“我叫什么名字不关你的事,聂明宇在哪儿,我不告诉你,识相的准备二十万来换你想要的东西,你想着办,五分钟后我再打来。”强哥说完便叭哼一声挂了电话。
蒲主任一听可吓呆了。心想自己在官场纵横几十年,从没栽过跟头。今天,难道就这样俯首认输么。不行,那不是把我蒲主任看得太不值钱了。g脆报警,让谭局长来解决。唉呀,还是不行,那人说手上有录相带子和照片,如果警察去多了。不也成了公开的秘密了吗?往后,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呀,况且,对方有多少人也不知道。g脆还是去吧,可是去要拿二十万呀,家里也只有二十多万现金,还是聂明宇送的呢。把这二十万给了他,以后这日子咋过呢?
正在这时,电话又来了。蒲主任颤巍巍地拿起听筒。
“蒲主任,你考虑好了吗?我这人可没耐x呀,你不想这些东西过两天放在中纪委的办公桌上的话,你就赶快拿主意吧。”强哥的声音不大,可实在是咄咄b人。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掉进蒲主任的心中,让他胆战心惊。
蒲主任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况且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考虑、研究、分析,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吧,我答应你,在什么地方见?”
“城郊的快活林旁,只准你一个人来,打的。不要开车,把你的手机带上,到了那个地方,我再通知你在哪儿,记住,只准你一个人来。不能带别人。告诉你,这一带到处都有我的人。而且,他们都认识你这个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人物。赶快点!”
蒲主任战战兢兢地用报纸包了二十万往怀中一塞,便拉开门出去了。
蒲主任拦了一辆的士,说声:“城郊快活林,快点”。的士便箭一般地冲了出去。二十分钟后,蒲主任便在快活林旁下了车。
看到快活林,蒲主任不禁一阵心酸,想自己四十年前,在读大学的时候,基本上是天天带着nv朋友来这儿玩。那时,是多么开心,多么快活呀。可是今天落到这般让别人牵着走的地步。唉,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滴滴滴……”蒲主任腰间的手机响了。他慌忙摘了下来。
“喂,蒲主任,你朝东边走,对,朝东,不要回头,啊,一直朝东。”正说话间,后面一辆面包车呼地冲了过来。
车突然在蒲主任面前停了下来。路旁树丛中忽地窜出两个人来,把蒲主任一推说:“东西呢?”
蒲主任慌忙把包有二十万的纸包递了过去。他还没弄清是咋回事,那人便说:“蒲主任,你去si吧,你害了那么多人。”说完那人便一个箭步冲上了面包车,面包车又呼地一下开走了。蒲主任还愣在哪儿。心里问自己,那人是谁呀,我怎么就把钱给了他呢,他说的录相带和照片咋没给我呢?正想着,后面一辆面包车对着他冲了过来。在车就要撞上他那一刹那,他回头看到了副驾驶座位上坐着一个满面怒容的nv孩,那不是李娜吗?聂明宇不是说她已经被杀si了吗?怎么今天,难道是她的魂灵?
正在他想这些的时候,面包车已经把他撞倒在地。并从他身上辗了过去了。
第二天,报纸上登了一幅很大的照片:蒲主任脑浆迸裂地躺在路中央。蒲主任毙命于车轮之下,肇事车又逃逸了,这是普通的交通事故,还是蓄意谋杀?警方拒绝透露。
这下,谭局长、老张、老罗他们如坐针毡,惶惶不可终日。他们躲在自己的小别墅里,拔掉了电话线,关掉了手机、传呼机,连脚都不敢迈出门一步。他们都知道,腾龙宾馆的夜战、蒲主任的惨si这中间一定有关联。绝对是寻仇的来了。说不定下一目标就该轮到他们自己了。蒲主任毙命的第二天早晨。强哥来到陈风桥头的空地上,已有一辆同样颜se的桑塔纳出租车等在了那里,阿水开着车停在那辆车的旁边,强哥推开门走了下去。
先来的那辆车中,那位戴着墨镜的大个子也钻了出来,盯着强哥闯:“都带来了吗?”
强哥调头给阿水一个眼se。一脸惊恐的王德被押了下来,在几个人严厉的蜀光监视下,惶惶不安地钻进了前面的那辆出租车;强哥问大个子:“这老头跟你什么关系,你非要救他。”大个子膘了强哥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问这么多g啥,他反正不是你舅舅。”
强哥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扮了一个鬼脸,便一头钻进了汽车。顺着陈风桥方向,把车开走了。
当天晚上7点钟,秦启明、林记者、张静淑和李娜登上了y市开往首都的直达快车。
几天后,电视新闻报道:
1、通辑令:邹强,男,42岁,绰号强哥,y市长yan县桃山乡人。xxxx年5月在y市杀人后潜逃。
2、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今天派出二十人专案小组赴y市调查党员g部n用职权为非作歹案。中纪委负责人在为专案组同志送行时说要认真调查,从严处理,从重打击,绝不姑息养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