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弗朗西斯(H
等、等一下亚蒂!小姑娘微弱的抗议没能阻止他的动作。
眼前的人短发正柔顺的散落在脸颊两侧,似乎是刚刚吹干的发丝稍卷,微微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他蹭过来的脑袋低垂,一副希望主人抚摸的样子,安全又无害,
如果如果忽略他那双正结结实实、不由分说的扣在她腰上的手的话
亚瑟正不紧不慢的把她压在椅背上,精巧的下巴一点点抬高,白净的面颊也离她越来越近,随着他的动作两个人正变得密不可分。
克莉,不打算摸摸我吗?
碧眼的猫咪眼波流转。
她此刻脑子里像煮了一锅粥,稠的一塌糊涂,迷茫中有些无法分辨他说出来的话,那近在咫尺的好看青年牵着她的手向后一拉,搭在自己的脖子上,而扣着小姑娘腰的手缓缓扶上她的背,唇齿间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转眼就要呼吸相融
..........
亚瑟!在吗?
门被轻叩了一下后拉开,弗朗西斯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手里捧着一叠纸质的东西,脸上带着苦恼的表情,看起来正为什么事而发愁,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前衣衫微乱的、眼睛游移着的柯克兰,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
被死胡子饶有趣味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亚瑟呼吸了一下抢先开口。
怎么了吗?
唔...稍微,有些问题弗朗西斯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倾身过去。
亚瑟正了正神情,装作一脸认真的样子听着弗朗茨的问题,刚才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一个回神就把阿桃一踢踹下了椅子,还动作迅速的顺手把她塞到了办公桌下面,整整一副偷情被抓的样子,这个小祖宗现在指不定生多大的气呢,趁着开关门的瞬间,小祖宗顺利地把皮带扯了开来。
嗯....这里我话我觉得...
少女微凉的手从脚踝处爬了上来,贴合上他肌肤的瞬间让好先生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正撑着下巴歪头听讲的法国人弯着眼睛看他:怎么了?突然停下来?
亚瑟轻咳了一声没事...
然而那手锲而不舍的向上爬,转眼已经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指腹来回磨蹭着下面的肌肤,柯克兰借着换坐姿的动作踢了踢腿想摆脱纠缠而来的双手,然而却是徒劳,那双手在他的大腿根部色情的搓揉着,把本就娇嫩的肌肤按捏出一片薄红,不敢大动作挣扎的他也动出一身薄汗。
于是便错过了弗朗茨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唔...那么这里我知道了,接下来这部分还有一点小问题。
此时,桌底下的小姑娘带着些许不容拒绝的强硬掰开了他的大腿,顺着肌肤与布料的缝隙勾住了亚瑟的内裤,指尖一挑动,就勾着内裤两边向下拉。
阿桃隐隐传来的轻笑更是惊起他一身冷汗,做贼心虚的将自己说话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借此来掩盖锁链的声音。
时轻时重的啄吻一路向上,灼热的呼吸也随之而来,隐藏在桌底黑暗的少女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正在进行前餐的猫咪,满足、却又觉得不甚满足。
嘴中含着粗壮的肉物,龟头抵到小姑娘的喉口,可怜的人在勉勉强强的吞吐。温热的口腔密闭着,舌尖在柱身上舔舐,滑过几条稍有突显的血管。湿润的津液包裹住肉棒,柔软的指尖时不时还照顾抚摸囊袋。
简直糟糕透顶。亚瑟心想。表面看似一幅淡定的样子,他伸了只手下去,以强硬的力度按住了她的头。
房间里的光线略暗,纱质的窗帘将外间翩跹而来的光亮遮挡的很好。弗朗西斯还是那样老老实实的撑着下巴听着亚瑟讲话,可是眼里不住的汹涌波涛却被掩盖在里面。
你的问题我都帮你说完了,以后再有问题再来问我吧,亚瑟语气迅速的讲完自己要说的话,一副生怕自己下一秒要说不出来的样子,倒是利落的下了逐客令
弗朗西斯的表情有些微妙,道谢完后他转身向门口走,走到房门口时,他却没有像少女的预料中那样推门离去,反而是抬手将原本半掩的房门关好。
咔哒
行了,门关好了,出来吧。
话音刚落,小姑娘已经灵活的从桌下钻了出来,舔着嫣红而湿润的唇角,得意洋洋地说,活该!谁让你那么着急,就把我往桌子下丢,你知道下面的空间有多少吗?!
亚瑟一言不发抱住了她的腰,就要把她往办公桌上压。
阿桃吓的将他推开了一点,双目瞪圆看向一旁笑容满面的弗朗西斯,你们来真的?
那难不成还能来假的吗?英国人干脆利落的把她的小内裤扯了下来,玩得开心吗?你让我忍了那么长时间,我就不能收一点利息吗?
啊啊啊这个恶魔!
我和眉毛能力相当,大概是没办法帮你丢他出去了呢。
小姑娘眼泪汪汪的咬了咬牙,那你出去!
弗朗茨二话不说一下子凑了过去,脸上还是像平常那样带着温和的笑意,他伸开双臂环了过去从后将她的腰身扶好,方便她身前的亚瑟更好的进入,他轻笑的声音在耳边蒸腾着热度,恕难从命。
唔嗯!
在肉棒全部捣进花穴的那一瞬间小姑娘哽咽的声音像突然被堵住了一样,那样粗长硕大的阳具,无论被干过多少次,对于狭小的花穴来说,一下全部吞进去实在太勉强。
里面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一点点摩擦都会让花穴内壁痉挛不止,她被干得仰起头哭不出声来。
这就是我讨厌和他们做的原因!少女在内心咆哮,尺寸不和要人命!
亚瑟成功将自己全数推进之后没有着急动弹,他半垂着眼睛似乎在适应被包裹的感觉,呼吸清浅,随后他将自己被情欲熏染的脸凑向小姑娘,一只手贴上她殷红的面颊,掌心的灼热几乎要将她烫伤。
唔,熟悉的感觉,他拖着长腔道,又软又小。
在亚瑟挺起腰抽送的时候,弗朗西斯也慢慢凑了过来含住她的耳垂吸吮,绵软的舌尖灵活而有力的舔舐着她的耳廓,顺着软软的耳骨轻柔的一路按压,下至圆润小巧的耳垂用牙齿掻刮,缠绵黏腻的触感像在被细细密密的爱抚,泽泽水声就像贴着耳膜缠绕在她的耳朵附近,阵阵呼吸也不轻不重的挠的她发痒。
偏偏他还要带着丝笑意低声说话,张口间气息尽数冲进耳眼,她身子都软了半边,
我舔这里的话,你会觉得舒服吗?
弗朗看着她越发艰难的喘息,环着小姑娘腰身的手开始逐渐上移,葱白的手指利落的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衣扣,将一对嫩白的乳肉从内衣中释放出来托在手心揉捏,像是在思考怎么下手比较好,他的眼眸兴味的垂了垂,随着性子用拇指食指指腹掐起红蕊,缓慢的磨蹭起红蕊的顶端,逼着它为自己挺立起来一一
看着红蕊被他的手指来回搓捻的嫣红,法国人舔舔唇在她的后肩越吻越深。
身下的利刃也毫不妥协的穿插,亚瑟抚摸着少女的下巴带领满眼朦胧的她去看两人的交合处,窄小的穴口被略显狰狞的粗大撑开,披荆斩棘的排开软肉挤进去,男根一下子没入最深处,体内肉壁敏感的感受到虬柱摩擦而过,继而又快速退出,下一秒又深切的整根撞了进去,挤出些许混合的体液,将交合处淋浇的湿漉起来。
每次他的撞击都要将她撞的浑身一颤,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撞在身后的弗朗西斯身上,隐约间迷迷茫茫的似乎感受到又有硬挺的热度抵了过来。
在小姑娘被无数次的抽插送上云顶时脑海中白光乍现,甬道一阵又一阵持续收缩,亚瑟喉咙发出一声低吼咬着牙忍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再接再厉的吃进她绵软的身子,把她仍处于敏感的身子顶撞的更难受了,你好了没啊。
弗朗西斯催促般的打掉死对头扶着她下巴的手,将她的脸掰过来细细缠吻,唇舌相对,他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去尽数夺走她的呼吸。
快了,亚瑟腰身挺进的动作却不显疲惫,明显还能支撑好一会,弗朗冷眼看了一会,把手伸向了两人交合处,寻到她藏在肉瓣里的花核悠然自得的一掐揉,果不其然的看见柯克兰一个闷哼,背脊因为被快感的重击而绷直,随后像是泄了力气,他把额头放在少女肩膀上抵着,胸膛起伏着喘气。
弗朗动手脱起了衣物,一边还不留情的赶人,做完赶紧出来,我忍了好久了,
亚瑟撩了撩小姑娘额前汗湿的碎发吻了吻,听见胡子这不近人情的催促,干脆的翻了个白眼嘟囔知道了,随后弓起身子将自己退了出来。
阿桃瘫软的身子被亚瑟抱着拉到了怀里扶好,看见她迷糊的眼神他笑的万分得意,低头抬起她的下巴就亲吻了上去。
身后的法国人已经将碍事的衣物丢在了一旁,他倾身过去将胸膛贴住少女的后背扶住她的腰,不由分说的迅速整根没入,强势的侵入领地后才沙哑着嗓子开口,进去了哦~
小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撞的双腿一软,喉咙里的叫声被亚瑟吃进嘴里半点也没能喊出来,几乎要跌坐在地上,却又因为两人的手臂桎梏住又稳了下来,可还是觉得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不同尺寸的热度瞬间占满了小穴,完全不给她适应自己炽热的时间,刚才看了半天只能摸不能吃的弗朗总算是将垂涎的美食拆吃入腹,无所顾忌的大开大合动作了起来,憋了许久的他早已没有了平常那样温和的样子,他缓慢的将挺立退出至顶端,再猛力的一挺腰狠狠撞进去,深深的撞击将他发丝间挂着的汗珠都震落了下来,滴落在她雪白的背上。
法国人眯着眼看了一会,低头附身吻了上去,结结实实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满是欲望的眼神充斥着兴奋的味道,他握住她在动作间晃动的乳肉语气愉悦,你的那里...可是好好的绞着我的每一寸呢,你就这么...唔嗯..喜欢我的东西吗?哈啊..好、好舒服...
他只是奋力将自己一次又一次送进她体内,脑海里只剩下了最原始的交媾,涨红布满青筋的粗壮看起来异常可怖,他扶着她腰的手力度大到快要把她的腰给掐断。
桃桃被亚瑟以吻封唇,前后两人的夹击让她体内澎湃的欲望连发泄的出口都没有,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衬得那张绯红的脸更加楚楚可怜。
亚瑟带着低哑的声音诱哄她,帮帮我吗,亲爱的?虽然是问询的口吻,拇指带了几分强硬按住她的下牙撬开她的唇,又将自己送过去几寸,吶,我就当你答应了?
被唇舌包裹住的瞬间,好好绅士舒服的舒了口气,他喉咙发出的愉悦声响让弗朗眼睛沉了沉,没有思忖多久,当机立断肉柱寻到她体内的敏感点用力连击,存心不让她好好的含住死对头那处欲望,牙齿的磕碰让亚瑟吸了一口凉气,是人吗你!指责的意味溢于言表。
女孩的小嘴把他的龟头包住,带着高潮刺激时分泌出的唾液,湿热极了,里面还有根滑腻的小舌头,被压得不知所措的在挣扎,只不过她的嘴实在太小了,一个龟头就足以将她的腔内喂满。
不要了上下被夹击,小姑娘含糊说。她颤抖的求饶是如此无力,甚至没能阻止对方再次开始的动作,每次抽插都带出飞溅的汁水,随着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乱声响。
这里面都软成这样了还跟我讲不要,小骗子,我入得你是不是舒服死了?我插你舒服还是舔你舒服?
小姑娘红着脸拉着他的手臂,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嘴里也一直哼哼着,爽的连句整话都说不利索。
野兽咬上猎物的后颈,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他指下的腰间肌肤早就一片通红,不知深入了多少次,他将硬铁埋进最深处停住,一股热热的液体冲破障碍尽数被她瘫软的甬道吃入,一点点被浊液塞满后溢出,从交合处逐渐滴落下来,平铺在地上的大块地毯被三人的味道沾染出浓重的味道。
同时亚瑟也大口喘气腰身微抬,乳白的体液喷薄而出,从她的嘴角泄露出来,腥味充斥了感官。
呐?再来一次?你跟亚瑟都不知道暗地里做了多少次了,今天我才第一次哎。弗朗西斯抱怨说。
俺真的一滴也没有了(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