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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鑫恒对待姚浊和苏夙的态度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姚浊上他的时候他努力配合,有时候还会哼上两句,而面对苏夙的时候,除了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会哭出来,其他的时候都是眼泪汪汪的看向门口,苏夙知道,他在等姚浊,哪怕这个老婊子被他操烂了,可是这个男人心里一直都装着白月光。

苏夙原先想着把姚浊拉下水就没人回去阻挠他了,如果男人发现姚浊变得和他一样,也许男人就会伤心不再喜欢姚浊了,可是他现在发现他想错了。

他看着姚浊和男人做爱的时候,男人那迷蒙着眼睛红着脸用着低沉的声音喘息时,感觉他好像才是那个局外人,床上的两人像是一对深爱眷念的情侣一般合拍。

除了第一次用药,苏夙从来没看到男人对着他有过这种表情。内心的嫉妒和黑暗面积越发扩大,他的想法就越扭曲,他在床上使劲去折磨男人,毕竟年少,总把那些欲念和喜欢搞混了,以为这样就可以享受到男人更多的表情和注意力,却从来没想到把男人越推越远。

对于现在的姚浊,其实付鑫恒心底也是复杂的,被囚禁调教这种事情不是第一回了,那简直是他这辈子的噩梦。

他不好容易从那个噩梦逃了出来,结果又被人关了起来,分明都是青春洋溢的好年纪非要做出这种龌龊下流事来,若说一开始被姚浊吸引是因为少年的干净又纯粹的气质,那么看待现在在他身上又是摸又是掐的姚浊,付鑫恒心底还是很失望的。

姚浊做爱的时候除了面孔微红,其他的面部表情很僵硬,他似乎还在矛盾着,心底对着这个不仅勾引了他的挚友还诱惑了他的男人又爱又恨。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欲望一旦开了闸就收不回来,他没办法摈弃上瘾的欲望,又无比嫌弃着自己做爱的对象只是这么个玩意儿。

又是一个深入,付鑫恒适时的哼出声来,“嗯……好深……”

姚浊的鸡巴又粗又长,平时哪怕不全插进去,也能让付鑫恒高潮,更别提这次插的严丝合缝了,那鸡巴搅得他后穴又麻又涨,甚至还将之前射得精液秽物都挤出来了,付鑫恒大腿根酸得狠,等了好久也没见姚浊动,后穴麻痒不已,实在忍不住就睁开眼悄悄看姚浊,谁知一睁眼就看到姚浊正赤红着眼睛紧紧盯着他,那眼神和平日的嫌弃和冷漠不同,隐隐带着怒火。

付鑫恒被这样看着有些怕,恐惧让他小穴肌肉收缩,那紧致的小穴像是数张小嘴正在吸允着姚浊的鸡巴,即使姚浊的额角都忍出汗来,一滴滴了下来,正巧落入付鑫恒的眼睛,把男人烫的立马闭起眼。

闭上眼之前他听到姚浊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传来,“你耳朵后面纹的是谁的名字?”

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男人耳朵后面那块黑色印记的是胎记而已,从来也没仔细去看。姚浊不像苏夙,每次猴急眼里好像只有男人的奶子和小穴,姚浊喜欢做爱的时候盯着男人,不希望让别人尤其是男人看出自己沉溺欲望的模样来,装出一副冷静理智。

这次正巧男人歪过头去露出那个胎记大小的黑色污迹来,姚浊视力极佳,越看越不对劲,连眼睛都气的红起来了。

他伸出手紧钳着男人汗湿的下巴,男人紧闭着双眼连身体都抖了起来,是害怕了。他压下身子,看着那圈若是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字,看的时间越久那掐着男人下巴的手劲儿就越大,像是要把男人的下巴捏碎。

苏夙在一边也觉得不对劲,凑了上来,好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他见姚浊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整个房间里似乎只有被压抑着的呼吸声,过了很久,才听到姚浊用着很轻的声音又问,“虞?”

不熟姚浊的人以为这个高冷的男孩平日里是没什么情绪外露的,是个能很好控制情绪的人。其实熟知姚浊的人才知道他是个不生气还好,一生气就特别恐怖的人。譬如现在,苏夙见他眼睛赤红,声音轻的像是在你耳边哄着一般就清楚姚浊是生气了。

他赶忙上来,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也怕姚浊生气把男人搞死了,打着圆场说,“也许是他父母的姓氏呢。”

姚浊轻轻笑起来,“早调查清楚了,他连他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嗯,也许是前女友之类的。”苏夙又看向一边被掐痛的都颤抖的老男人,心疼死了,他故意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嗔怒道,“你个不守男德的男人,之前的事情我们就不追究了,后面你还得纹我们两个才算完,知道没。”

苏夙以为他这样一说姚浊也该消消气了,操完了就该把男人还给他了,谁知道姚浊还压着男人不放,用另一只手摩擦着那个纹身,把那块儿皮肉都擦的通红,都有些肿起来了,发现擦不掉,他便发出一声冷笑,道:“也对,不如现在就来纹。”

“怎么样?”姚浊第一次在付鑫恒面前笑,那露出的整齐的白牙倒像是压抑着兽性的恶魔。

姚浊毫不留情抽出鸡巴,即使是硬的橡根铁棍一般,他面上也丝毫没什么表情,他制止了正欲翻身上床的苏夙,道,“别去,让他受点苦。”

苏夙也只好忍着,等姚浊出去打电话,他就跑到床边,看着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男人盯着天花板发呆,又忍不住去摸男人的奶子,边揉边骂,“让你听话,这下好了,惹到了煞星。”

正揉着突然手被男人握住,苏夙震惊极了,这是男人这么些天第一次主动触碰他,男人声音抖得都快破碎了,“苏夙,我求你,放了我。”

苏夙心底那点蜜糖又甜的让他嘴里发苦,他深知男人一直都是被迫的,他出于嫉妒一直没告诉姚浊,男人心里一直喜欢是的他,如今看着姚浊理智又疯狂的样子他心底得意极了,可是看着男人这副痛苦的样子他又不忍。

比起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强奸,被自己喜欢的男人亲手打造一个地狱显然更难以接受。

但是姚浊显然没有给苏夙思考的时间,他拿着器械走了进来。付鑫恒听到动静,挣扎的比以往都厉害,他脑海封存的记忆一下子被打开,他被那人压在床上,那人手极稳,每纹好一笔就要狠狠操他一下,被调教的敏感之极的小穴哪怕对着割破血肉的痛感也可以高潮连连,每当他高潮,那人就要惩罚他,甚至拿着针孔微笑道要在他的瞳孔里纹上第二个字,这样他满眼都是他了。

姚浊让苏夙压住男人的手,原本想在男人耳后纹上他两姓氏,可是发现盖不住,洗掉也等不及,左耳位置又不满意,思虑片刻就瞄上男人的奶子上,姚浊不自觉舔着唇,高冷脸上都洋溢出兴奋来,“那就纹两边的奶子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