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色的浴缸里接满了热水,香薰蜡烛的香气弥漫在浴室中,南知一想到他马上就要洗白白送到大床上给人玩弄,泪水就不自觉地往下掉……
"喂,你们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南知此时终于开始慌了,四肢都在拼命甩动,还是被一群人脱得只剩下内裤,露出了洁白无瑕的身体,胸前两个粉红小点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摩擦微微颤立。
几个普斯勒人都是女性,南知在一群女性面前露出裸体,脸已经爆红得要滴血,内裤也被撕碎了,娇小玲珑的肉棒弹跳出来,下体干净一点杂毛也没有,但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南知阴茎下面还有一条细长粉嫩的缝。
南知是一个双性人!他迷鹿般的眼睛装满了恐慌,怎么办,自己的秘密暴露了……
"夫人,您真是一个极品啊,战神们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女性普斯勒清洗着这具未被人采颉过的酮体,一寸也不放过。
男孩的黑色卷毛下是一双圆溜溜清澈的大眼,鼻子英挺,薄薄的红唇紧抿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不要他们的疼爱,我要回家……呜呜呜……我要回家。"南知在水里扑腾道。
他不要做共妻,不要……
黄毛下了晚自习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借着路灯的光踢着小石子,不解地摇头,真是奇怪,南知怎么不来上晚自习了,难道是被我欺负不敢来了?他应该讨厌死我了吧?
昏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黄毛疑惑正想绕过,黑影又拦住了他的去路。
看来是朝他来的,他平时因为嚣张跋扈得罪不少人,最后找他茬的也被他打得跪地求饶,面对这情况,黄毛也不当回事,以为也是找打的。
"你是谁?你知道我在这的名号吗!敢拦我?"黄毛看眼前的男人比自己高一个半头,但不想气势上输掉,硬挺直了腰板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你要记住的是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傅时洲推了推眼镜,金丝眼镜没有封印他的颜值,反而添了丝邪魅,抬头的瞬间甚至把黄毛都惊了惊。
还没等他回话,傅时洲抬手就发动了重力异能,在黄毛一声声尖叫中把他悬在半空。
"大……大哥,我没招惹你吧?"黄毛惊慌失措,不停地尖叫。
傅时洲闪过一丝狠戾而又兴奋的笑容,宛若人间厉鬼,大手轻轻向下挥动,黄毛就重重地摔在地上,这相当于从三楼高度垂直坠落。
"救……救命啊!!疼死老子了,饶我一命吧!"黄毛惊恐道。
这里地处偏僻,很少人经过,这次他要死定了……
"喊救命是吧?那就让你变成一个哑巴好了。"傅时洲收起唇角那丝冰冷的笑意,眼神微微一动,直接让黄毛闭了嘴。
傅时洲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本想来地球看看素未谋面的小妻子,却撞见黄毛明里暗里地欺负他,虽然他对小妻子没有任何感情,但自己的东西不喜欢也不会允许他人染指,所以他决定给这个黄毛一点教训。
南知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巨大的软床上,他迷茫地瞧了瞧四周,侧身就发现一个帅气的男人正眨着眼睛盯着他。
"你……你别过来……"南知悄悄地挪到另一个床角。
男人生得极为漂亮,鼻梁高挺,一头秀丽的白发披在肩上,眼睛像蓝色宝石一般,像误入人间的精灵,一整个人畜无害的样子。
"我是你的丈夫啊,”男人一脸无辜,甜甜地笑道,“我叫傅鸣辞。”
小家伙好可爱,味道应该很甜吧?傅鸣辞舔了舔嘴角。
傅……傅鸣辞?阿普勒战神排名第四的傅鸣辞?
南知颤抖地打量着陌生的四周,这个卧室面积比他家的还要大得多,红色的"囍"字印在巨型的落地窗前,繁复精美的蓝色灯饰挂在天花板上,床单、枕头也是红色的,到处显现出喜庆的气氛。
床很宽敞,傅鸣辞嬉皮笑脸凑近南知,挑了挑眉:"怎么样,这还是参照你们星球的东方国家婚俗装扮的,惊喜吧?"
南知闭眼不敢看他,没有回答,躲进被子里。
转眼间,房间的门被推开,又走进来两个男人,他们体型高大,其中一个超过了两米的身高。
"大哥,三哥,你们回来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操小宝贝了?"傅鸣辞兴奋地大喊。
傅长泽没有回话,两只深邃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幽幽地看向躲在被窝的南知。
南知接受到傅长泽投来的视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傅长泽还穿着黑色军装,显然是刚赶回来没来得及换便装,紧抿着唇,一副高居上位的领导者派头。
他就是那个拥有最强异能、能化成传说中的耶梦加得的普斯勒战神之首?
"当然了,二哥一会儿就回来,小宝贝的苞就由大哥来开吧。"另一个男人应道,掀开盖在南知身上的被子,一下就把他抓了出来。
说话的正是傅远寒,不同于傅长泽身上的稳重成熟,他长了一张极具攻击力的外表,眼神阴郁可怖,薄薄的红唇尽显薄凉的气息,声音沙哑,左耳戴着钻石耳钉,只有垂下的几根刘海稍稍遮掩了他些许的戾气。
南知就像案板上的鱼肉,等待他的只有被吃的命运。
“你们放了我吧,我不想做共妻。”南知惊慌地挣扎乱动,却始终逃脱不了傅远寒的大掌。
南知穿了一件丝滑的浅色睡衣,傅远寒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南知的衣服,听到南知拒绝,气愤地朝南知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娇嫩的臀部很快就显现出了红印。
"好疼……呜呜呜。"南知疼得生理泪水都要出来了,屈辱,难堪一一涌上心头。
"别给脸不要脸,你是我们的妻子,送过来就是要给我们操的。"傅远寒眯起双眼,凝望着痛呼的南知。
南知想逃走,却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傅远寒逗弄着南知粉嫩的阴茎,在触摸下挺立了起来,“小肉棒长得挺小巧可爱的嘛。”
"不……不要摸,好奇怪,不要摸。"一股电流从南知的血液经过,小鸡巴为什么在男人的抚摸下那么好爽。
傅鸣辞上前揉搓着南知的小奶子,好软,傅鸣辞一阵感叹,恶作剧地拉长粉红的两个奶头,
"啊……不要捏我的奶子,奶子不要摸啊,放……放开我。"南知脸红得能滴血,闭着眼睛不愿面对。他从小到大都极少手淫,眼前的刺激让南知颠覆了十多年来的认知。
肉棒下的细缝跟着南知的挣扎也颤抖起来,一颤一和好像有了生命似的呼吸。
三人似乎对南知是双性人的并不意外,傅长泽修长的大手拨开两边的阴唇,未经世事的花穴露出粉嫩的阴蒂和嫩肉。
"不要摸啊……呜呜呜……"意识到被摸了从未被人触碰的嫩逼,南知颤抖地哭出声来。
他手上有陈年的枪茧,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未经人事的嫩逼。
"噗——"嫩逼因为南知的紧张和前所未有的快感喷出一股淫水,溅到傅长泽英俊的脸上,徒增了一股淫靡的美感。
傅长泽下意识地舔了舔,是一股甘甜不腻的清香味。
"宝贝,你乖一点让我们操,我保证你会很舒服的。"傅鸣辞状作心疼地捧起南知的小脸,吻了吻他的泪痕。
"啊哈……放过我……我要回家……呜呜呜。"南知粗喘道。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是要跟我们生活在一起的。"傅鸣辞抚摸揉了揉南知软乎乎的小脸,转头对着傅长泽说道:"大哥,嫩逼给你操,小家伙的初吻能不能给我啊?"
傅长泽点了点头,专心致志地玩弄南知的小穴。
傅鸣辞抬高南知的下巴,南知可怜的大眼睛乞求地看着傅鸣辞,傅鸣辞假装没看见,迫使他张开嘴,大舌头就要溜进去。
"呜呜……呜……"南知紧闭牙关,闭着眼睛疯狂地摇头,不让傅鸣辞的大舌头进去。
傅远寒危险的眯了眯眼,伸手故意捏了捏南知挺立的奶头。
"啊—唔唔唔……"傅鸣辞趁着南知张开嘴,长舌勾住软嫩的小舌,肆意地吮吸甜甜的津液。
傅鸣辞攻略城池,将小舌吸的滋滋作响,反复地搅弄着柔软的唇肉,扫荡小嘴的每一处,甚至将小舌拉入自己的口中品尝,两人的唾液不断交换,南知的眼神逐渐迷离。
傅远寒冷眼观看,西装裤内早已支起了帐篷,毫不掩饰地暴露他深深的欲望。
南知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被加热了,身体烫得惊人,脸通红一片,不停地摩擦傅鸣辞宽厚的胸膛。
"好奇怪,好热啊,快帮我解解热,呜呜呜……"南知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满脑子都是让他身上的三个男人狠狠地弄他,得到更多的快感。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南知无助地看着冷白的天花板,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南知不知道的是战神的唾液有催情的作用,可以瞬间激发他的情欲。他的嫩舌被吸得发麻,口水流出来又被傅鸣辞舔了去。
傅长泽的目光愈发幽暗,小穴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仔细看肉洞里嫩红的处女膜一张一合,大量的淫水不要命地往外涌,傅长泽灼热的呼吸喷在骚穴上,南知的小穴被刺激,扭动得更欢快。
傅长泽咽了咽口水,掰开南知的双腿,埋入股间拼命地吮吸甘甜的淫水。
阴蒂卷入大舌中细细品尝,骚穴被舔得又红又肿。傅长泽的长舌在细缝里重重一扫,骚水就源源不断地小穴涌出。
吮吸,挑逗,大舌在小穴里抽送进深处。
南知剧烈地喘息着,眼尾都是红的,嘴角还流着一线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哈……不……不要,不要舔我的逼,啊哈……啊哈哈……好刺激,呜呜……"南知睁大了双眼,爽得背勾成一个拱形,又喷出一股淫液,一一流入傅长泽的口中。
料谁也没有想到,普斯勒的战神居然面无表情地舔着一个双性人的骚逼!
傅远寒狠狠甩了奶子一巴掌,奶子晃动了几下,晃出一片小型波浪,傅远寒眼神微微一暗,"被舔逼有这么舒服吗?是不是被其他男人调教过了?"
"没……没有,你不要这么说。"南知被亲肿的嘴唇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难堪地瞪着傅远寒。
这个男人好坏,为什么总在羞辱我?
傅远寒冷笑一声,往香甜可口的奶尖吹了一口热气,嫩红的乳头便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
"没有怎么那么骚?小浪货还敢撒谎?!"傅远寒成了心的想逗容易害羞的南知,将奶子捏成不同的形状把玩。
"呜呜……没骗你,呃啊……不要捏了。"南知躺在床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小鼻子可怜兮兮地抽噎着,泪水浸湿了枕头。
逼口不断地溢出汁水,傅长泽吞咽着甘甜的汁水,长舌钻入小穴深处舔弄娇嫩的处女膜,大舌疯狂地奸淫着骚穴,研磨着两片娇嫩的花唇。分离时嘴角还挂着南知的逼水,淫靡的拉成丝滴下来。
傅长泽尝试将一根手指戳了进去,南知瑟缩地颤抖一下,傅长泽见南知没多大反应,又进去了两根,三根,把小穴搅弄得天翻地覆。
傅长泽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里面的大肉棒立马弹跳出来。
两根紫黑的大肉棒硬挺在空中,周身盘绕着暴起的青筋,肉棒犹如婴儿的手臂般粗细,着实吓人的很,饱满鼓胀的龟头挂着丝黏稠的淫水,
"两……两根?"南知迷糊中听到拉动裤链的声音,一抬头就被吓哭了。
他还没见过除了他以外的人的生殖器,对比起来他的小鸡巴就跟闹着玩的一样,小的可怜……
"怎么了?害怕啦?蛇都是有两根性器的,对了,我们二哥也有两根哦。"傅远寒听到南知的话顿时觉得好笑,从白花花的胸部抬起头来,阴测测地不怀好意地说道。
傅长泽把南知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抬起他的臀部,用枕头垫着,调整到适合自己肏干的位置。他决定先用一根鸡巴给南知破处,两根同时怕把娇弱的小妻子给捅死。
傅鸣辞抱着南知,安抚着他颤抖的身体,傅远寒则是把玩着南知的乳头。
傅长泽扶起一根紫黑的大鸡巴,尝试往小穴上戳一下,小穴这么小,怎么看也塞不下这庞然大物。
"不……不要,进不去的,小穴太小了,进不去的。"南知感受着大鸡巴一直往他屁股缝上戳,害怕地想往前挪动。
"别动,听话,一会儿就好了。"傅鸣辞不断亲吻南知的脸庞,安抚他害怕的情绪。
傅长泽眉头微蹙,身体往前一倾,整个肉棒进去了大半。有着口水和淫水的润滑,他进去还算顺利。
"疼,呜呜……好疼。"南知疼得脸都白了,豆大的汗珠顺着惨白的脸颊滴落,红晕全都消失不见了,因为情欲勃起的小肉棒也疲软了下去,无精打采地躺着,南知颤抖地勾起身子想让自己好受点。
傅鸣辞见状立即亲吻南知的小嘴,想要激发他的情欲缓解他的痛苦,南知咽着傅鸣辞的口水,含糊不清地扭头。
傅长泽忍得也很辛苦,这小穴太紧致了,好像有无数的小吸盘在吸他的龟头,爽的头皮发麻,傅长泽闷哼一声,见南知神色不再痛苦,便咬牙继续挺进。
滋啦—处女膜被猛冲进来龟头戳破,鲜血顺着密闭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呃……进……进去了,大鸡巴进去了!!好痛,呜呜……"南知瞪圆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挺着身不可置信地说道。
南知哭丧着脸,被破处的疼痛席卷而来,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搡着傅长泽的下身,好让他能拔出来。
傅长泽无奈只能抓住南知的双手,揉一揉肉棒和小穴的连接处,那里虽然湿哒哒的,但肉棒和小穴紧密贴合,没有一处缝隙,连淫水都流不出来。
"噗呲——"大鸡巴倏地一声完全进入了骚穴!
傅长泽不等南知适应,便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快速肏干南知的嫩逼。
"啪——噗呲……噗呲——"交合的水声在房间里回旋。南知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任凭男人快速地操干。
"啊哈……太……太大了,呜呜呜,慢点……慢点啊……"南知的小穴都要撑爆了,被塞得满满的,柔软的肚子若隐若现地看见大鸡巴凸起来的形状,小穴被肏成了标准的鸡巴套子。淫荡的骚水浸湿了床单一大片的地方,猩红的大肉棒将花穴溢出的淫水打成泡沫状,重重操进去,又快速地操出来。花穴附近的软肉都被带进穴里,又被拉出来,越来越红肿。
傅长泽身下激烈地挺动着鸡巴操穴,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
“啊呃……”阴茎操到了某个地方,爽得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傅长泽停顿了几秒,眸色一沉,开始大力地往那骚点肏。
傅鸣辞看南知憋得满脸通红,舔舐着南知的脸蛋,笑道:“宝贝,舒服就喊出来嘛,这么害羞干嘛。”
南知咬着唇不肯屈服,倔强地瞥过脸去。
傅远寒皱眉,扇了南知一巴掌屁股,傅长泽的阴茎跟着摩擦让南知喘了一声。
“屁股夹得那么紧,嫩逼跟发了大水似的,就是一个被肏烂的骚货,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妇?”傅远寒抬起南知的下巴,手指捏住两颊,不爽的骂道。
南知吓得花穴骤然缩紧,傅长泽闷哼一声,更加卖力地往穴里冲刺。
“三哥,你话不要说太重了,把小宝贝都吓坏了。”傅鸣辞劝说道。
傅远寒这才松开手,他可不惯着那边讨好送来的媳妇,对他来说,南知就是地球派来给他们傅氏兄弟玩弄的玩物,心情好点,逗弄逗弄也算情趣,但对他们耍脾气,就是欠收拾。
南知害怕地看了傅远寒一眼,他本来最害怕傅长泽的,但现在看来,还是这个傅远寒更凶一点。
房间连绵不绝的交合声,无论谁听到都面红耳赤。在傅长泽持续进攻肉越深处的骚点下,南知逐渐也有了快感,开始低声呻吟。
“啊哈……好舒服,再操深一点。”南知沉浸在快感中,爽得不断喘息,“大肉棒干得我好爽,呜呜……好奇怪。”
“噗呲——噗呲——噗呲”傅长泽翻过南知的身子,从背后继续操。
“啊哈……不要肏那里……啊呃,不要干我的骚点,求求你,不要……呃……”南知仰着脖子不停地淫叫,谁能想到昨天他还是个青春的高中生,现在就被送到三个人的床上肏成了浪货!
傅远寒同时叼着两个乳头在嘴里研磨,大力吮吸看看能不能吸出奶水来,可惜并没有成功。傅远寒看着南知胸部的口水,眼神不觉一暗,心里已有了一个长远的计划,就是把南知调教成会喷奶水,只知道吃鸡吧的骚货。
"咳咳……咳咳,可以射了吗?好久了。”南知艰难地提问,他的小鸡巴已经射了三次了,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但傅长泽一次也没有射精,坚持不懈地努力操穴。
“想……我想要上厕所,求你们给我上个厕所。”南知沙哑地央求道。
一股尿意从南知的小腹升起,他好想尿尿啊。
傅长泽仿佛没有听见南知的哀求,继续操着穴。
“噗呲……噗呲……”傅长泽恶劣地往小腹上顶。
"不……不要!"南知惊呼,再也憋不住了,眼前一道白线闪过,肉逼里竟射出淡黄的温热液体,它在空中形成一个无法令人移动眼的水柱,南知愣住了,他居然被傅长泽干失禁了……
“我靠,小家伙居然被干尿了?!”傅远寒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活了也有一百来岁了,这场景还是第一次见到,尿液还在持续喷射,大滩的尿渍使整个床都湿透了。
傅长泽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很正常,继续操干着花穴。
“小宝贝,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尿床啊?”傅远寒撸动身下的肉棒,凑近南知的耳朵,轻轻地说了一句:“知不知羞?”
南知瞬间委屈地红了眼,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瞪了傅远寒一眼,仰着头气呼呼地说道:“我说了我要上厕所,你们偏不让,都是你们的错!”
正当南知说话之时,傅长泽加快了操穴的速度,低吼一声,将大量浓稠的精液全都灌输进红肿的花穴。
“烫……呜呜,好烫,太多了……”南知顿时感觉一股热流持续不断地流入自己的小腹中,连肚子都鼓胀了起来。
射精持续了一分半钟,南知身上浑身湿哒哒的,傅长泽像抱小孩似的,一手就将南知抱在怀里,往浴室走去。南知小小的身板就这么躺在傅长泽宽厚的胸膛上,傅长泽射完后仍然将阴茎留在南知的体内,随着傅长泽大步的快走,穴里的肉棒也跟着抖动,这丝丝的痒意折磨南知悄悄地蹭着下体,让骚穴更加与肉棒紧密贴合。
没想到南知的小动作还是被眼尖的傅鸣辞发现了,傅鸣辞撩起雪白的长发,轻笑道:“宝宝,蹭的好玩吗?”
南知难堪地咬了咬唇,傅鸣辞把自己的小心思说了出来,反驳的话几乎要从喉咙里溢出来,又屈辱地咽了下去,他确实没办法反驳,他在这场强奸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甚至都不算强奸了,只能说是合奸,南知愈发痛恨自己淫荡的身体。
来到浴室,傅长泽将南知放了下来,肉棒抽离花穴的一瞬间,清脆的“啵”的一声在密闭的浴室更加大声,甚至还有回音,储存在穴里的浓精没有了大肉棒的阻隔,哗哗地流了下来,跟嘘嘘一样。南知红着脸呆呆地看着精液流完,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他们带他来浴室是想帮他洗澡的意思,南知沉思一刻便说道:“我自己可以清洗的,你们可以先出去吗?”
傅远寒闻言大笑了起来,走到南知的面前,对着他的脸挺动着坚硬的大肉棒,“宝贝,你太天真了吧?你不会以为我跟四弟是观众,单单是看你跟大哥做爱吧?”
一股重重的腥味冲入南知的鼻子,南知看着眼前的阴茎,嫌恶地用手拍开,又不敢大声说话惹怒他,只好小声说道:“床单不是湿了吗?所以就不做了啊。”
傅鸣辞放好热水,抱起蒙圈的南知放进装好热水的浴缸,升起的水雾模糊了所有人的脸,南知略羞涩地将手指扣挖着小穴,热水倒灌进穴中,将剩余的精液带了出去。傅鸣辞拿着一小瓶润滑液,给傅远寒使了个眼色,就说道:“宝宝,我们还有很多房间,洗完就继续我们的游戏。”
南知后知后觉也猜想到这偌大的古堡也不会只有一个房间,只能磨蹭地清洗身体的每一处,妄想拖延时间。南知一低头就发现身上到处都是吻痕,他越看越心惊,甚至有些许的淤青。
为什么,为什么短短几天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南知微低着头回想起跟父亲最后的见面,他不怪父亲,这样的事不是依靠父亲一人就能改变的,他其实还挺庆幸,幸亏父亲没有不自量力地跟普斯勒人反抗要救他走。
傅鸣辞才不会让南知洗那么久,看得见却吃不着让他觉得心痒痒的,直接用浴巾擦拭干净南知的身体,心猿意马地抱他出来,接着拧开瓶盖。
南知以为这是什么春药,连忙挣脱出来,带着些讨好的意味:“今天太累了,下面已经红肿了,让我休息休息可以吗?”南知的话半真半假,他其实睡了很久,精力照理来说是挺旺盛的,但傅长泽弄得他太狠,小穴红肿的可怕,小穴得软肉外翻,恐怕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希望这帮人能体谅体谅他。
傅远寒嗤笑,夺过瓶子,倒出一点透明黏糊的液体在手上,摁住南知的身体,往后穴抹去。后穴不是用来交配的地方,要是不做好润滑,这脆弱的地方可能会被操肛裂。
“你你你……”南知瞪大了双眼,傅远寒的意思该不会是想用后面大便的地方吧?
“你太恶心了吧?这种地方怎么可以用来……用来那个?”南知面红耳赤,忍无可忍地说道。
“男人间就是用那里做爱的,真正的男人有没有你那个小穴,只能用后面那个喽。”傅远寒压抑着欲望说道。
他在一旁虽冷眼看着傅长泽是怎么操这个小美人的,大肉棒如何在窄小的甬道进进出出,强烈的撞击把南知操得娇喘连连,他下面的肉棒就硬了多久。
清凉的黏糊糊的液体浸湿了南知后穴,南知瑟缩了一下,他没想到他们这么变态,连忙求饶道:“不……不可以,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的。”
南知望向傅鸣辞,拉住他的手,大喊道:“你不会这样做的,对吧?”接着又看向傅远寒,“我觉得前面还可以继续的,不要用后面可以吗?”
傅远寒沉默半刻,眸光幽深了几分,继续手里的动作,“这里没你谈条件的份。”
粗长的手指缓缓插入穴道,南知红了眼,嘴巴撅着,他知道只能认命,或许被他们玩烂了才能解脱。
傅鸣辞爱怜地抚摸南知的额头,磁性好听的嗓音回荡在浴室:“宝贝,你给我口交吧,我快硬的不行了,要不然我就跟三哥同时操你小穴和你后穴了喔。”
傅鸣辞拉开裤链,紫黑的肉棒终于解放出来,蹭弄着南知巴掌大的脸,鲜明的对比要多淫靡就多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