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这世界上只有读书一条路!我也不信这世界上只有你张老汉能把猪肉卖出去!”张大梁狠狠把门摔下,收拾了他的包袱去了福禄街。
张大梁学业不精,张老汉一心让张大梁用功读书,改换门楣,逼得张大梁痛不欲生。再又一次争吵后,张大梁终于不堪重负带着自己的屠刀和攒下的一些银两跑去福禄街盘下了之前看过的铺子。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老爹那个倔脾气,他早晚有一天要做出一番事业让他刮目相看!
第二天张大梁倒是把摊子支起来了,可是张罗了一上午也没人来买。张大梁是个直脑筋,越想越不明白,只能不停找活干以此防止自己瞎想。天气热的紧,张大梁在家干活也习惯了,便把宽褂子脱了,古铜色的肌肉上闪烁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他自顾自干着那些无关紧要的活计。客人问价,离去。问价,离去。不知道过了几次,不知道过了几天。张大梁那股子劲儿都变得不再昂扬。他抗背肉条的动作都显得有些疲惫。
这时隔壁周家酒楼的小二瞅准了机会来请:“张小哥,我家掌柜的有请,他说观看你这边开业几天尚未开张,想到自家儿子若是如同你一般他定是心疼的,也期盼着有个长辈能指点自己儿子一二。所以想请您前去一叙。”
张大梁正愁这肉铺支不起来,想不明白卖不出肉的理由。正赶上这位掌柜怜悯一二,想来自己也算傻人有傻福。张大梁看着隔壁周家酒楼客似云来,脸上都带了几分欣喜,赶紧找了个干净褂子跟着小二进了酒楼。
小二把张大梁带到了一间房室,道了句:“掌柜的在里边等你呢。”便离开了。
张大梁也只好自己推门而进,只看到屋内小桌前有一白面长须,四十上下的男人泡了茶等他。邀他坐下后,周掌柜开口:“张小哥,近几日你租赁了我家酒楼旁边的铺子,日日辛勤。我是看得分明啊。可是这肉,是好肉,这人,也勤快。客人却是没有。每日里看的我心焦。我有一儿,与你年岁相似,以后必定是会接我的班,想到他如若遇到这艰难冷漠的世事,那般无助如幼童立于市,我便心痛不已,只盼着能有一好心长辈能够指点一二,引他度过那艰难的时刻。唉。”
周掌柜一席话听得张大梁眼泪汪汪,自家老爹未曾来问自己一句,权当没有这个儿子。别人家的爹却将自己叫来指点,仅仅因为自己与对方的儿子年岁相似。张大梁连忙问道:“周掌柜,不知您的儿子是否在此地,如若在远处求学,梁之肉铺稳定后必当身前身后躬身伺候以报您拳拳爱护之心。”
周掌柜又言:“犬子随着主家在京城办事,我只是一介小小掌柜,为了儿子的前程自请来此。已多年未与妻子团聚。我这些私事不提也罢。说回你家肉铺的问题,这难处有二,一是现在百姓已有相熟的肉铺,轻易不会转买他家。如要试他家也是需要价格低于其他肉铺。此时难处二也凸显出来了,福禄街福禄街,商人逐利多是讨彩头来此,故而此街租金偏贵,你只看到了这里人多,却没想到你的定价高了卖不出去,百姓宁可多走几条街也不买你的,定价低了没办法交得起租金。这两处难点,也变造成了你的肉铺难以红火。”
张大梁听得周掌柜一席话豁然开朗,只觉得条理清晰,道道分明。便急切问道:“周掌柜可有解决之法,听您一席话,梁只觉醍醐灌顶。缺依旧想不到解决之法。”
周掌柜微笑说到:“张小哥莫急,听我慢慢讲与你听。首先成本方面,这租金并非无法降低。不瞒你说,某便是那家铺子的主人,起初只是买来挨着酒楼方便,后来主家慷慨,允我住在酒楼里,那铺子便租出去了。某可以给你降两成租,此般操作,你那边的压力将会低很多。然我并不认为这是最优方案,既然已在福禄街,自然是要追求福禄。故而你的肉想卖高价,只能贴上标签,贴上我们周家酒楼的标签。我周家酒楼开遍大商,有不小的名气。尽管只是在这个小城,我只要放消息出去,说你这肉是我这家分店招牌菜指定肉铺,你觉得,能否大卖呢?”
张大梁此时已惊讶不已,他连忙下跪哭道:“周掌柜之恩,梁必当厚报!”
这时,周掌柜一边扶起张大梁,一边面露难色,紧接着唉声叹气。张大梁赶紧发问:“周掌柜,您是否有什么难事?但有难处,我张大梁任您驱使!”
张大梁太过认真,却忽略了周掌柜一闪而过额笑容。
周掌柜面带苦涩,强撑笑容说出:“是酒楼的事。近两个月,酒楼的生意有大幅下滑,你看到的只是人来人往,其实真正的食客并无那么多。按照我老家的风俗,生意不好需要含吮未结亲的儿子的阳具,以破生意里的阴气瘴气。可是这,若是我将儿子唤来,他在主家不再得用,我这般拼搏全为他能更进一步,定是不能唤他的。可是我这生意做的不好,如何对得起远在老家的家人啊!”
张大梁虽是有些惊讶,却也理解这些风俗。更何况周掌柜将自己视作亲子,尽心尽力帮自己想出路。嗯?视作亲子?
张大梁想到这里有些兴奋,连忙问道:“周掌柜,如果!如果梁将您认作义父,是否可解您的困境?”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补充道:“梁并没有攀附权贵的心思,只是想您为我解困,我也想为您做点什么。”
周掌柜装作惊讶,站起身背着手在房间缓缓转了两圈,仿佛认真思考了可行性,最终走到张大梁面前问道:“阿梁,你,不后悔?”
张大梁看周掌柜这意思是心动了,不由暗自欣喜,自己帮恩人解决了一样难事,这般神通广大头脑清明的周掌柜的难事,这是多大的成功。他想着也便说了:“义父,我不后悔,能帮到你是我的荣幸!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说着张大梁就把腰带解开了。
周掌柜自然是要去拦的,不过这越拦着,裤子褪去的越快罢了。直到张大梁的裤子滑落到地上,露出那笔直健壮的一双腿,和两腿之间那硕物,周掌柜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跪倒了张大梁的两腿之间。周掌柜只觉得莫大的欣喜冲击进了大脑,自己竟是哄骗到了这样大餐!
周掌柜用那打算盘的手托起了张大梁的硕物,另一只手抚摸着张大梁的两枚卵蛋,嘴巴贴近了溢出黏液的李子一般大的龟头,他伸出自己厚实的舌,连同唇将其裹住,又缓缓退出。他用手在那阳具根部又快速撸动多次。到底是年轻人,立马就硬得张大梁发出哀求:“周掌柜,你快点含一含,我这有些涨得难受。”周掌柜微微一笑:“就来。”
周掌柜把张大梁得阳具吞吃进去直到嗓口,他控制喉咙震颤,手也没有停下动作,一只手快速捣着张大梁得卵蛋,另一只手抚摸着张大梁得臀部。直爽得张大梁发出浑厚而微颤的呻吟。周掌柜更加得意,他将阳具吐出,反复吞吐后感觉到张大梁即将释放的时候将一切动作都止住。只余红红的舌尖去与马眼勾连。舌尖与阳具都没有依托,一方仅是由张大梁挺着,另一方又仅仅是周掌柜面色微红仰面吐出,吝啬而艳丽。周掌柜只一下一下往张大梁马眼里去。
张大梁对于这种无法掌控的欲望所裹挟,情欲燃烧得他再也不能思考。他猛地抓住了周掌柜脑后的头发,如同一个普通的套子一样快速插入套弄,在一片疾风骤雨中,在周掌柜那无法自抑的眼白下,在张大梁的一声嘶吼后,整个房间只余下两道喘息,一道粗一道细,缠绵纠缠。
张大梁带着一些羞耻与怯懦,快速把衣服套上,说了声来日再拜访认亲,便急慌慌离去了。
周掌柜伸手要拦下,想了想却是没有出声。张大梁这个小雏儿也得给他两天说服他自己,现下去拦倒是显得自己急切与图谋不轨了。
正当周掌柜要自行处理的时候,那小二却是摇曳生姿一晃一晃走了进来。周掌柜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巍自不动。只见小二那肥臀一扭就坐在了周掌柜的腿上,浑身没骨头一样贴上了周掌柜的胸膛,两只手臂便把周掌柜那脖颈盘了缠将上去,小二的脸凑近周掌柜的面庞,他那两片能说会道的嘴唇,轻轻吻在了周掌柜的嘴角,不断啄吻,亲遍周掌柜整张嘴巴。小二见周掌柜犹自不动,更是上心,与周掌柜的面部拉开了一厘米的距离,嗔了声:“爹爹想换换口味儿,便看不上干儿子这下贱皮子了么?”说着就流下了晶莹的泪珠。
周掌柜知道这小二迎来送往装惯了情绪,哪肯轻易松口。小二这时心里也是有些打鼓,难道干爹还在为之前那件事生气么。越想越是心慌,思来想去索性不想了,再贴上去伺候一番吧!小二继续亲上周掌柜的薄唇,伸出舌头轻轻分开周掌柜的唇瓣,见周掌柜没有紧闭拒绝,小二立马欣喜起来。他将舌头钻进了周掌柜的嘴巴里,纠缠着周掌柜的厚舌搅和得水液四溢。那双不老实的手也偷偷摸摸钻进了周掌柜的衣襟,探索着找到了周掌柜那微乳。小二用手上的短甲快速拨弄着周掌柜的乳头,周掌柜虽久经情场却是维持着一个高度敏感的身体。在小二那双巧手下,他再绷着脸面也是小泄了一股气。小二等的就是这一下的松懈,他停止了舌头的缠引,在周掌柜还在脑子发懵之际将舌头贴着周掌柜的上颚滑到周掌柜的喉咙重重压下刮蹭呢个,带着肆无忌惮的侵袭气息填满了周掌柜的口床。
周掌柜此时只能呜呜出声,听在小二耳朵里更甚催情剂。小二以自己嗓子里挤出的嘤咛用作回应,那微弱的喘息,情欲的呻吟,已经让周掌柜的理智有些动摇。此时小二又伸出另一只手摸向了周掌柜的下摆。当他摸到周掌柜的阴茎时手中动作一顿,脑子里只闪过一句“老骚货,竟是想一举将那卖肉张拿下。”脑中想法不必多说,手上动作却是不能停的,小二一边撸动着周掌柜的阴茎,一边刮着周掌柜的乳尖,口上又与周掌柜分开,两人唇间拉出透明的丝,又断开留在了各自的唇下,与亲吻时留下的涎水相融合,只显得更加淫靡。周掌柜有些不满,却仍旧绷着没有说话。小二哪里看不出他的故作镇静,赶紧又拧着腰肢贴了上去,他娇声求着:“爹爹~奴儿求您,伸出舌尖给我亲亲可好?想要吸爹爹的舌尖,想亲吻,想纠缠,爹爹啊~”
周掌柜半推半就伸出了一段舌,小二便用自己的舌尖去与周掌柜的舌尖勾连搅蹭,两段舌没有贴近重叠,却因舌尖的感知敏感,颇有一些欲拒还迎,情色怡人之感。周掌柜阖了一下眼,终是决定原谅小二,他待小二停了舌尖的动作,很有威仪说了一声:“还不赶紧伺候?”如果不是现在这衣衫要掉不掉挂在肩上的样子,就更严肃一些了。
小二听了这话,心上一喜,立马使出浑身手段去讨好周掌柜。
小二贴上前去,用嘴巴吮上了周掌柜的耳垂,控制着鼻孔出着细细的气到周掌柜的耳朵里。吸气时又带着一些求而不得的急切,这让周掌柜耳朵里刺挠,心里也痒痒。但周掌柜是享受伺候的人,自然是乐意再看一会小二倾尽全力的讨好。小二的两片嘴唇含过周掌柜每一方耳廓的边角后,又将舌头在周掌柜的耳孔重重舔舐并钻进,这一下玩的周掌柜控制不住得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周掌柜很快止住,却被小二捕捉到了,小二缓慢亲吻了一下周掌柜的耳朵,轻轻笑出了一声气声,这在周掌柜的耳畔尤为明显。小二继续用气声问道:“爹爹,你是不是,想让奴儿为你止骚呀?”
周掌柜还绷着那股劲儿:这小二,做了那样的事,现如今又想掌握主动权,想得也太美了些吧?小二看周掌柜仍不回话,也明白了周掌柜还是有点气性在,便又埋头伺候起来。
小二嘴唇持续亲吻周掌柜的耳畔,脖颈,其间掺杂着舔舐与轻咬,一路亲到了周掌柜的衣领处。他手上解开周掌柜的衣物却不去脱,只是用牙齿衔着衣领慢慢褪下。他的鼻尖也一路缓慢而坚定得划过了周掌柜裸露的肩膀,将两侧衣物褪去后小二并未离开周掌柜的皮肤,反而是又开始了嗅闻,仿佛那尚未睁眼的小兽依靠嗅闻本能寻找奶源一样,小二将鼻尖故意顶了几下周掌柜的乳周,又用那唇珠反复轻蹭过周掌柜的乳头多次,却都只似无意。最后小二才慢慢舔舐周掌柜的乳头,在舔舐几下后,小二的吸力逐渐增大,嗓子里也发出了不满意的哼声,在周掌柜正在舒爽之际,小二猛地用牙齿开始快速磨周掌柜的乳珠根部。感觉到周掌柜反应热烈,他急忙掀起了周掌柜的下衣,用手扶正周掌柜那蓬勃欲发的阴茎,重重塞进了自己的后穴。两人皆是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周掌柜此时不动,小二却是必须要动作的,他控制着自己的后穴,缓缓抬起又落下,其间又夹杂着前后的或者打圈的研磨。小二一边摇晃着身姿,一边挺起自己的乳儿,带着哭腔喊求道:“干爹爹,好爹爹,奴儿的小乳骚骚的,憋得难受的紧,求您给奴松快松快吧?”说着便往周掌柜嘴唇上戳,乳尖尖已经递到了嘴边,周掌柜张开嘴便含住了。也如同小二那般用力吸吮。
既已含住,周掌柜又觉得不太过瘾,两手拖住小二的肥臀将他放倒在了圆桌上。下体兀自捣着,一下一下坚实有力。只恨不得将那卵蛋也通通塞进小二紧凑的后穴。在周掌柜阴茎捣穴的同时嘴巴上自是吸吮得更加用力,直做得小二口上讨饶:“饶了奴儿,爹爹饶了奴儿,奴儿的后穴是爹爹的暖精壶,爹爹要把小壶撑烂了,快将粮水赐予小壶,啊~爹爹呀。。。”
随着周掌柜的重重的一下插入,那一泡精水也便补满了小二后穴的空虚。两人在圆桌上交叠着呼吸,只叹白日宣淫不宜多做。两人只能起身收拾罢衣物,继续守着这酒楼去了。
张大梁回到自己的肉铺后,满心里都是要大干一番的雄心壮志,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肉铺客人如织,看到大姑娘小媳妇都争着抢着来买肉,听着别人说着自己的肉比别人的肉好且香。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也溢出流不尽的开心。
至于与周掌柜在房里做的一场,都是为了解周掌柜之困,虽然张大梁有些羞涩,但是私心里却是无比感激周掌柜的。
张大梁回去后就赶紧做了个牌子:周家酒楼福禄街分店指定猪肉点。但是刚刚经了那一场,张大梁也有些不好意思去问今日能否挂牌,毕竟这义父认了,要补礼的。张大梁现在手头不宽裕,正是两难。不知做什么的时候,张大梁就只知干活儿,总之活儿就在那里,干了再说。有什么想不通的,总会有办法通的。
一晌午过去,周家酒楼也慢慢不那么忙,这小二又寻了来对张大梁传上话了:“张哥哥,掌柜的说你这边卖肉可以挂牌子了,他也吩咐我这边给客人提点着你家肉铺,你过两天不忙了,可要去看看掌柜的他老呀,他孤寂着呢。”“欸,欸,多谢,多谢小二哥了,天热,来喝完水吧。”张大梁不如小二会接话,只懂得热情邀人喝水。小二哥扫了他一眼,娇声道:“我家缺你这碗水呀?我的水多着呢。往后啊,还要邀你喝呢。”说罢便离开了。
张大梁也不知怎么,感觉是惹到了这小二哥,又感觉小二哥不像生气。想不通便不想了。
张大梁兴冲冲去把牌子放到了外边,左摆右摆,又觉得不太大气,误了周家酒楼的威,于是又把牌子收了回去,取了一点钱打算去找卖匾额的定制个立着的竖牌。
反正刚过晌午,街上也没什么人,他便直去了。到了匾额店才发现还有一人在等着定制匾额。那人与他搭话道:“大哥主家是哪家呀?这么热的天出来定匾。”张大梁打眼一看,这个小兄弟遇人三分笑,脸上两个酒窝直看的人喜气洋洋,倒是看着非常亲近,令人见之也想同他攀谈几句。于是张大梁也就将原委说了:“我这猪肉铺子生意不好,隔壁周家酒楼的掌柜给出主意贴他们的牌子,好卖。我这就连忙来定一块,擎赶着用。”张大梁只顾说清所来为何事,没注意到这小兄弟听到周掌柜之名,那笑意都顿了一瞬。
这小兄弟又发问:“能受周掌柜的指点之恩,莫不是周掌柜的干亲子侄呀?”张大梁不疑有他,回道:“周掌柜因思念亲子,所以对我这个年纪的儿郎有些关照罢了。”张大梁认义父这件事尚未落地,他不愿意让周掌柜听着风声说自己是打着他的旗号在外行事之辈,因此也便没有提到。却不知正是这一重思虑,让自己入了这小兄弟的眼。
正在张大梁问道:“小兄弟来作何事?”的时候,那匾额师傅走了过来,小兄弟便让了一让:“这位大哥有急事儿,我与他换一换,让他先定。”小兄弟说完又转头对着张大梁说,“大哥您先去定,我这边早晚也会与您再见。”
张大梁正待再问一句,只见那师傅开始不耐烦,只能紧走两步去定立牌。
那小兄弟在张大梁身后却是不再笑得那般纯良可亲,他心里想着:今晚就与你相亲相爱。大哥。
张大梁来领取立牌时已经是晚了些,因此他有些行色匆匆。没想到走在路上遇到了一位捕快,升斗小民自是不敢直直盯着人家看,张大梁低着头让开了路请这捕快先过。
未成想,这双皂靴却是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张大梁心生疑惑,往后退了退。
这人却又跟进了一步。张大梁也不好再退,只得抬起头问询:“这位官爷,不知您有何吩咐……诶?是你啊小兄弟!”那人笑得灿烂,他直言道:“张大哥,我家父母为我谋了衙门的差事。下午人多不便多说。这会儿可巧了和你遇上。您叫我王寅就好。”张大梁忙拱手:“王寅老弟,我见你面善,也便托大认了你这声大哥,看你这行头是有差事要办?待明日得闲可到我那里坐坐。我两兄弟吃酒喝肉岂不快活。”这王寅听到此话却是入了心,只道:“张大哥这两日为生意发苦,小弟怎能去赊兄长的酒水吃?今日天色已晚,不若到我那里吃些便饭。”见张大梁面带踌躇,王寅又加码道,“近日里衙门在整顿行商证,可是逼得我们这些兄弟们跑断腿。抓了不知道多少个无证卖货的人。他们也不是不老实,只是不知衙门里还有这一条例,只能认栽,赔了不少银两。好在县老爷体恤,给了我不少赏,大哥对我不必客气!”
听到这话,张大梁哪里还顾得上合适不合适,忙追问道:“这,这行商证是何物啊?如何办理啊?老弟你也知道我是粗人,哪里知道衙门的规矩。若不是你今日和我提起,我怕是也要被抓起来啊!”王寅听罢眸色加深,内心里转着:若是把他抓紧牢里再如此这般一下,岂不妙哉。不行不行,我图的是长久买卖,可不能去与另外几个平分。想法在王寅脑子里转了三转,王寅嘴上的话却是没有落在地上。
“这行商证倒是办的快,就是准备的材料有些麻烦。看大哥说话条理,也是个识文断字的人。今日可同我去家里取了纸笔写与你,你照着做即可。”王寅看张大梁这急中发慌的模样,内心对今晚成事更加确定。果然,张大梁一想到好不容易得来好转的希望的生意,转眼又怕是要陷入困境。尽管有些不好意思,却也跟着王寅去了他的家宅。
没想到王寅的宅子却是不小,看着里边伺候的人数倒像是个什么富户。王寅看张大梁疑惑便解释道:“大哥,我父亲是个生意人,大哥随父亲做生意,他们给我捐了个捕快的缺,也只是为了有朝一日有什么事情,衙门里有人好办事罢了。这宅子也就为了我的方便买在了此处。”张大梁不是那等喜欢打听别人家私事的莽撞人,连声应是也就跟着进了屋。
进了房间后,张大梁正待王寅邀他入座好问那行商证的事,却只见王寅笑眯眯唤了两个壮实的汉子进屋。王寅对着这两个下人一昂头:“给爷绑起来,堵上嘴。”
张大梁双拳难敌四手,又一时间翻不过闷儿来,很快就被家丁绑了起来,嘴巴里也塞着家丁早就准备好的破布。
王寅看着张大梁那愤懑不解的眼神,又看着张大梁那想说话说不出的嘴,笑呵呵的哄道:“你这公猪,莫要乱烘烘,爷先给你伺候上一顿好的。”说罢就叫了小厮来伺候着褪了亵裤,将张大梁嘴里的破布除去,打算将这穿了一天的腥骚亵裤赏与这无知糙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