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蕾丝睡裙被C哭(1 / 1)

坐落于京都二环富人区的一栋小洋楼里,宽阔的院子里被主人家种上了各式各样的颜色炫丽的花卉,院墙上爬满成片的粉龙被阳光折射出梦幻的粉色,院子里花卉的品种堪比植物园。

显然,满园春色比不过凉亭里的美人,小美人腰细臀大,一对圆润饱满的胸脯被墨绿旗袍欲盖弥彰的包裹起来,娇媚的容颜像妖精一样一举一动风情万种。

许沛秀眉轻蹙,有些不适应身上的旗袍,过于贴身,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更过分的是原身里面穿的轻薄的蕾丝内衣裤,还有里面的…

含情的凤眼警惕的四处张望确认没人后,纤长的手指探入裙底,没过多久小美人就贝齿轻咬,微微喘息,脸上浮现暧昧的红晕。

“嗯啊~”

一声低媚的娇吟过后,沾着香甜体液的跳蛋被许沛捏在手里,五指握拢,跳蛋直接变成了齑粉。

整理好衣裙,许沛根据原主记忆找到了房间,身子一躺双眼一闭直接睡到了下午。

再次醒来还是保姆宋姐上楼叫他吃饭。“小姐,你起来了吗?姑爷正在餐厅等你下去吃晚饭。”

“唔嗯,来了”软软的嗓音带着一丝困倦。

许沛伸了伸懒腰,走到衣柜前准备换下旗袍,结果拉开一看全是各种温柔纯欲风的裙子,随便挑了件居家的齐膝吊带套上就下楼了。

许沛的丈夫是个赘婿,像众多网络赘婿文男主一样,身披马甲打脸全宇宙狂拦各色美女,而许沛就是后宫众女口中不安于室一心想要攀高枝的原配,最后落得离婚,被家族二次联姻家暴男的下次。

当然,这是原定剧情,拿到女配任务的许沛不准备安静走剧情等死,有什么能比主角爱上女配好玩吗?

他扬起一个自认为温柔的笑走到覃慕身边坐下,给他夹了一筷子自己讨厌的芹菜炒肉到他碗里,像一个贴心的小妻子。

“老公,上班辛苦了,多吃点蔬菜补补维生素。”

覃慕目前对外的身份是名普通大学的助教,这也是许家看不上他的主要原因,一个连授课老师都不是的助教怎么能配得上许家的明珠。

男人像是第一次见识到傲慢自大的妻子的另一面,皱眉不为所动,眼睛落在许沛身上,想看看他接下来想干嘛,难道已经不满足平时的语言羞辱,今天想变着花样羞辱他吗。

目光扫过许沛那张娇滴滴的小脸,微嘟的淡粉色小嘴微张,小嘴吧吧的说着老公辛苦了、老公…

男人眼底愈发幽深,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盯小美人往自己身上凑的那对胸脯,喉咙莫名有些干涩,有些欲盖弥彰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他年少轻狂时遭人暗算,幸得许老爷子相救,所以在老爷子提出娶他孙女许沛时,他一口答应,甚至面对许家人的刁难,他不顾旧部的劝阻、许家的白眼,毅然决然选择做许家的上门女婿。

起因在他看来很匪夷所思,当初在看到许沛的照片时那张脸太诱人了,勾起了他的欲望,后来在见到许沛后那种期待的情绪荡然无存,更多的是不耐和烦躁,平时对待许沛也是跟陌生人一样。

若只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不相干的话,他也不至于反感,实在是许沛的所作所为堪称恶劣,日常贬低斥责,只要他反驳许沛就像疯子一样揪着他赘婿的身份各种嘲讽。

可今天的许沛太乖了,像极了初见照片时的娇软美人,再次勾起了覃慕的欲望。

这顿饭在许沛殷切的夹菜,覃慕埋头干饭下结束。

原主不喜欢家里保姆留宿,宋姐定时上门做一日三餐和打扫卫生,在打扫完后就回家了,偌大的洋楼只剩下一对貌合神离是夫妻。

许沛端着一盅汤站在覃慕的房门前,敲门等了几秒,门开了一条缝,男人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口,隔绝了里面的视野,似乎并不准备让他进去。

小美人像献宝似的将汤品端到男人眼前,“老公,这是我熬的养身汤。”

“老公我给你端进去,冷了变腥了就不好喝了。”

边说还边往男人和门缝中间挤,一身软肉倒贴在男人硬梆梆的肌肉上,隔着轻薄的布料,覃慕感受到了睡衣下软绵的肌肤。

男人顺着许沛的力道退开一步,房门被轻轻反锁上,全然不知晓的小美人将汤放到床头柜,等着男人品尝给自己加好感值。

顷刻化身饿狼将小美人困在身前,湿热的大舌舔舐那节细长优美的脖颈,声音沙哑低沉:“我不喝这个,我要喝你身上的汤。”

小美人小脸羞红,不知所措的摇头道:“可我身上没有啊。”

“老公帮你找好不好”男人嘴巴衔住那张喘息不止,小舌头外伸的小嘴,舌头肆意扫荡里面甘甜的蜜液。

粗粝的大掌顺着纤细的腰肢往下摸到裙摆,掌下轻薄的触感提醒着男人分明是蕾丝的材质。

手里摩挲着白嫩胯部的蕾丝细带,大舌贪婪的吮吸果冻一样的唇瓣,质问:“老婆,这是什么,好细,遮得住小逼吗?”

“呜呜”小美人被伸入口中的大舌追逐得喘不上气,一双勾人凤眼恶狠狠地瞪视男人。“不要你管。”

覃慕将人打横抱起,轻柔地放到床上。

裙子被推到腰部,露出盈盈一握的楚腰,男人捏着笔直光滑的腿将其折起,脑袋埋进大片蕾丝里,深吸一口,喟叹:“真香”

大舌隔着布料舔弄阴户,男人恶劣的用舌尖将蕾丝顶进逼穴里,精良的蕾丝磨得穴肉瘙痒。

“不要舔,嗯哼,嗯呢。”

小美人难耐地收缩逼穴以防逼水流出,男人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舔弄的力道又重又快,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有一股淫水喷薄而出把蕾丝小内内都浸湿了,逼水甚至浇到了男人脸上。

“都怪你。”小美人羞得的捶打男人的双肩,他觉得自己丢脸死了,随便被舔一舔就潮吹了,射的逼水跟尿一样还弄到男人脸上了。

越想越委屈的许沛抽泣着,含情眼蒙了一层水雾,连生气的时候声音也是娇娇软软,像只主动邀请恶狼享用自己的蠢兔子。

反而令男人更加兴奋,邪笑道:“好好,都怪我,我这就给老婆舔干净。”

湿漉漉的内裤被拨开,露出内里的蚌肉,光滑软如绵的牝户,手下细润滑腻,勾得男人爱不释手地反复揉搓,一根手指插入紧小肉逼,因为淫液的润滑作用里面一片湿热紧致,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

“好痛,你出去。”终于意识到什么的小美人开始推拒男人的脑袋。

三根手指并拢在腔道里缓慢抽插起来,小美人耳边响起啧啧水声,松软下来的水逼嘴馋的吮吸奸弄自己的手指,在手指抽离时还发出“啵”的声音,贪吃极了。

忽然,一个比手指更圆润粗大的圆头肉状物体顶在逼口前,试探性的戳了几下,粗长肉棒有了淫液的润滑进入得非常顺利,像泥鳅一样嗖的一下钻入整个甬道,填的满满当当。

“哈啊,好胀,肚子要破了,呜呜。”

“慢…慢点啊啊啊啊!!!”

男人毫无技巧,像打桩机似的在娇嫩的腔道里横冲直撞。

22的紫红色大鸡巴每一次都碾过g点直捣宫颈,爽的小美人连连惊叫出声,又觉得自己叫得太大声,只好用手背捂嘴,实在是被肏得爽了也只会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男人单手将小美人两只纤细的手腕扣在头顶,肉棒有节奏的律动起来,没了遮挡,每一次顶弄都能把许沛弄得娇踹连连,像被肏傻了一样眼神迷蒙,嘴巴吐着小舌头,嗯嗯啊啊的骚叫,那声音又骚又软,腻死个人。

“要被肏坏了,哥哥的大鸡巴要把沛沛的小逼肏烂了,呜呜。”

没想到老婆有这么骚的一面的覃慕,手下掐着那截腰肢的力道大了些,细腰经不起摧残,在风雨中摇摆不定。

他牵引着许沛的手摸向腹部的凸起,那是鸡巴顶出的形状,小美人的腰又细又薄,显得凸起格外恐怖,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撞破。

“要破了,我是不是要死了,都怪你。”

隔着肚皮下的鸡巴在感受到触碰时,在甬道里跳动了几下,下一秒,几大股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宫颈口,烫的小美人吱哇乱叫。

男人抽出肉棒,逼穴被肏成硬币大小,随着小美人呼吸间一张一合,腥臭精液和淫液混合而成的粘液从小洞里潺潺流下,在身下蓄成了小水洼。

感受着下体闭合不上的小花,许沛失神低喃:“小逼被烫坏了,变成烂逼了。”

男人环抱住许沛后背,将他以正对的姿势面向自己,扯下褶皱不堪的吊带睡裙,露出里面和内裤一套的三点一式的蕾丝胸罩,胸罩堪堪包住奶头,连乳晕都没遮住。

雪白娇嫩的乳肉被男人揉捏,奶头被啃舐,又掐又拧反复蹂躏,许沛双臂攀附男人,被迫仰着脖颈将奶子送到男人嘴里,下面花穴隐隐瘙痒,渴望粗长的鸡巴贯穿自己。

他这么想了,也做了。

娇媚的小美人用自己被肏开滴精水的鲍鱼逼去磨男人的腹肌,姿态骚媚欠肏。

男人拍了拍他扭得跟水蛇似的的骚屁股,低哑着嗓音:“小骚婊子,故意把‘儿子’蹭到我身上,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吗?”

“谁叫你不堵上,宝宝流出来了怎么能怪我。”他脑袋埋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哼哼唧唧的说着,逼口磨男人腹肌的动作不停,像是在止痒一般。

最后发骚的下场是连续三小时的肏弄,整张床直接变成了欲望的湖泊,盛满少夫的春情。

许沛宛如艳尸直挺挺的躺在干净舒适的床上,只要动一下就能感受到逼口刺疼的不适感,他想,或许真的如男人所说被肏烂肏松了吧。

素白的手上有被男人吻咬的痕迹,那双精致漂亮的手正握着男人肮脏的鸡巴缓缓撸动,布满青筋紫红粗大的腥臭鸡巴和漂亮得像是艺术品的手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此刻正冲击着男人的视野。

早在小美人握上肉棒的那刻男人就醒了,装睡想看看他要干嘛,没想到一大早上的犯骚病。

男人双眼通红,饿狼似的翻身压在白嫩骚货身上,邦硬的鸡巴抵在小美人嫣红的唇上。

美人伸出淫舌熟练的在龟头上打圈、吮吸舔弄,渐渐移向柱身,卖力吃鸡巴的样子简直骚得不像话。

倏地,喉咙被捅进肉棍,覃慕掐着他下巴迫使他张嘴让肉棒进入深处,小美人被呛得干呕,舌头推拒肉棒,眼泪跟断线珍珠一样掉了下来。

只听男人阴沉道:“这么会吃,是不是背着老公也像现在这样给野男人舔鸡巴。”

不给许沛解释的机会,肉棒在湿软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偶尔顶到了深处,整具漂亮的还带着爱痕的身体都会颤栗不止。

“呜,咳咳咳…”

粗长的肉棒被拿出来了,许沛感觉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里面酸麻刺痛,肯定破皮了。

男人耸动着肉棒蹭小美人的脸,几秒后小美人瞳孔微缩,眼睁睁看着十几股浊液从精孔里喷薄而出全弄到了他脸上。

部分精液顺着下颌流到喉结,最后隐没在锁骨处。

带着薄茧的指腹蘸取锁骨上窝盛着的精液,轻轻揉搓在那张微肿的唇瓣上,渐渐力道加重,揉开香甜小嘴,继而将精液引入口腔。

覃慕扯过床头的纸巾擦干净许沛脸上的精液,唯独不管嘴上残留的,像是故意留下小美人贪吃精水的证据。

许沛闭眼,浓密卷翘的睫毛像颤颤巍巍的沾水蝴蝶,昭示主人内心的不安。

赤裸的双腿分开勾住男人健壮的腰部,讨好意味的蹭了蹭,声音沙哑柔软:“我只跟你好过,哥哥,你疼疼我吧。”

“沛沛真的只给老公肏过?”覃慕语气中带着一丝愉悦,亲了亲两颗昨晚被玩熟透的红葡萄。

许沛软软呜咽撒娇:“真的,昨晚是第一次,老公把我插得好疼,都把小逼插坏了,呜呜。”

“没坏,养养就好了。”作为罪魁祸首的男人一早就注意到了红肿不堪逼肉外翻的深红鲍穴,心想等下得上点药,这可是他的终身幸福窝。

许沛抱住男人脖颈用脑袋蹭了蹭喉结,“老公,身上好黏,抱我去洗澡。”

恰似江南烟雨的吴侬软语差点让男人二次勃起。

“别发骚。”覃慕拍了拍他白腻的肥臀,小美人身材极好,腰细腿长屁股肥,就是不耐肏,随后轻手轻脚地抱他下床,走向浴室。

昨晚历历在目,男人肏他又凶又狠,逼他好哥哥,大鸡巴老公的叫,刚刚还口了一次,即便吃了修复药剂不疼了,许沛也不敢再招惹他,毕竟其中过程“回味无穷”,任由他帮自己冲洗身体、上药。

等到俩人下楼已经十点左右了,餐桌上还放着宋姐做好的饭菜。

覃慕把人抱到餐桌前,将他放到铺了软垫的椅子上,然后坐到身边。

许沛瞧着覃慕下了床就变正人君子的样子很不爽,撇嘴,状似不悦道:“老公,我手痛,嘴巴也痛,要抱着喂。”

也不等对方接话,小嘴叭叭:“老公你说话啊,老公你是不是得到我了就不喜欢了,老公你说啊。”

老公不说话,老公沉默的把人抱到怀里,任劳任怨又是喂饭又是被小作精使唤着干这干那。

小美人吃饱喝足窝在老公怀里,才想起来今天是工作日,自家老公现在还是一名助教,这个点去学校上班也迟到了。

“我给你跟你们学校请个假吧,今天不去上班了,要不把工作辞了吧,我安排你进鼎盛。”

鼎盛是许父作为原主成人礼送出的小公司,经由他之手如今规模扩大,已经成为当地知名上市公司,原主野心勃勃不满足只是一个公司老板,通过方少搭上了世家这条线,这也是剧情中原主最后出轨的缘故。

覃慕摇头拒绝:“当老师一直是我的愿望,哪怕现在只是个助教,后面我会提升自己的能力争取成为教授。”

如果不是知道男主走的是修真一途,当助教只是低调做人方便打怪升级,以及小身份吸引反派上门打脸,以便后续树立反差感教师仙尊的流畅剧情,许沛可能真的会相信他是个社畜。

只要男主不收后宫不触及到他的底线,他愿意当个不谙世事的原配,反之杀之。

“那好吧,我已经叫司机过来送你去学校,覃老师~。”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手机上还显示着和司机的聊天记录,大意是让人过来接覃慕上班。

“你好像我包养的小白脸啊,把我哄高兴了,爷什么都给你。”许沛伸手点了点男人的薄唇,笑得狡黠。

男人双臂抱着绵柔腰身的力道紧了紧,脑袋搁在许沛面庞边,嘴巴贴着圆润的耳垂细语:“给我爱吃的小水逼?”

耳朵肉眼可见的敏感泛红。

“当然…是给老公爱吃的大肉棒。”小美人不甘示弱的哼声反驳。

男人目光意味深长的扫视小美人的三角区,轻笑一声:“确实挺大,老婆的小洞能容纳22长度的东西。”

许沛被男人弄得又羞又躁,他骚归他骚,但扛不住男人的骚话连篇。

同覃慕拌了一会儿嘴,司机终于来了,把人送走后,许沛上楼继续睡回笼觉去了。

民师大校园内。

下课铃声响,随后轻快的音乐声回荡整个校园,飘进每个学子耳中,提醒所有人现在是午饭时间。

“下课吧”

讲台上的男人推了推无框眼镜,淡漠的眸子扫视下面的学生,薄唇轻言。

继而一丝不苟的整理教具,弄完就离开往教职工食堂去了。

教室里开始喧闹起来,大多是和同伴讨论中午吃什么,下午有没有课之类,最后相携而去。

“安冉,你说覃助教这么年轻帅气有没有结婚啊,也没看到他和其他异性接触,应该没有女朋友吧。”

好友在这位被誉为名师大校花的清纯少女面前好奇的谈论覃慕有没有对象。

不怪好友评头论足,实在是覃慕不过二十左右,长相帅气气质又好,一来就成为他们班的主修课助教,吸引了不少女生的注意力,连校园论坛评出的校草都没有覃老师俊美。

这样想着,冯安冉思绪纷飞。

其实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覃慕,早在覃慕作为助教来学校前她曾在医院见过,他就像电影里的隐世高人一样,手握长针,用他们口中所说的鬼门十三式针法救治了心脏病突发的爷爷。

最开始她只是感激,随着爷爷有意无意的拉拢覃慕,两边的联系多了,她也渐渐生出了同大多喜欢覃慕的女大学生一样的情感,随着关注也就多了。

暗恋还没有得到结果就被看穿她心思的爷爷戳破了,爷爷告诉她覃慕是许家赘婿,结交可以,但不会牺牲孙女的幸福去拉拢强者。

至此,冯安冉将爱意埋藏心底,用高强度的学习逼迫自己摒弃杂念,但在听到有关覃慕的一切时,又会被吸引。

“覃老师已经结婚了,你没机会了。”冯安冉装作不在意的调笑好友。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安冉,我以为你眼里只有学习,没想到也会听八卦,说吧,是谁传的八卦,我不相信,覃老师那么帅,应该属于大家。”

好友捶胸顿足,心碎一地道。

“只是和覃老师认识而已,才知道的。”她也没隐瞒俩人认识的关系,但没细说其中细节。

“近水楼台就这样没了。”好友惋惜地叹了口气,“那覃老师的老婆长什么样,有我们冯大校花好看吗?”

冯安冉摇头。

她只是从爷爷那儿得到覃慕结婚的事实,并没有过多关注他的妻子,但私心是希望没她好看的,至少她有一样不如自己,这样她会觉得自己更能配得上覃慕。

俩人放下话题,准备去学校外面吃午饭,在走下月桥时遇到了一个身着短裙的妹子,引得俩人驻足停留。

不为别的,实在是这人居然比校花冯安冉还要漂亮,肌肤赛雪,一张鹅蛋脸吹弹可破,凤眼顾盼生情,三颗小痣恰到好处的点缀在下眼睑,琼鼻杏口,比清纯校花更纯欲魅惑。

“艹,那是哪个系的,怎么没见过,比冯校花还要好看,那眼睛看我一眼我都快硬了。”

身边路过的男生正跟同行的好哥们小声议论,用词越来越黄暴,冯安冉俩人加快了步伐,很快走出了校门。

“安冉你别听那两个人说的,你们两个类型都不同,你是清纯校花,刚才那个像成熟少妇,都不知道被他老公睡了多少次了,不像我们安冉还是良家。”

好友以为冯安冉生气了,便安慰道。

冯安冉一笑释之:“我哪有那么容易因为别人比我长得漂亮就生气,世界上那么多比我漂亮的人我都要生气,那我不是很累,我只是不想在那听那两个人说话,怪难听的。”

好友觉得也对,便高高兴兴的拉着人去探店。

所到之处被人用惊艳的目光打量的人正是许沛。

他拿出手机给男人发了一条微信消息。

【一挽青丝】:你在哪,我给你带了午饭过来。

等了大概一分钟,微信界面弹出消息。

【小桥流水人家】:b栋三楼办公室等我,我现在过来。

覃慕刚踏入食堂口袋里的手机就发出震动,在看到是老婆送饭后立马回复消息,转身离开食堂。

许沛拦下这里的学生询问覃慕的办公室在哪,得到准确的方位后道谢离开。

等许沛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时,男人早就等候在里面。

办公室不大,但容纳下了饮水机和书架桌椅,进门右手边还有个小型长沙发,麻雀虽小,肝胆俱全。

覃慕作为助教却有独立办公室多亏了剧情里的贵人,民师大的校长冯老爷子。

男主的运气大概就是某一天走路遇到了心脏病突发的老大爷,一招xx针下去心脏病直接没了,堪称医学奇迹,然后老大爷送装备送物资最后乐见其成孙女成为男主后宫之一。

许沛放下保温饭盒,走到男人面前,抱住男人像小猫咪一样蹭胸。

“今天怎么想着送饭来了。”男人疑惑,难道是媳妇不乖,肏一顿变贤妻良母,想到老婆双性的体质,理论上可以生孩子…

这么想着,落在小美人仅遮住三角区的短裙上的目光飘忽起来。

“谁让你穿这么短的裙子来学校的,没规矩。”男人往下扯了扯裙子,把大腿遮住了,可那裙子实在是太短了,上面露出一截腰身,直接变成了露脐装。

“…”男人蹙眉。

小美人握住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男人任由他动作,手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有粘液滴在他的手指间,意识到是什么的男人面色阴沉。

“因为我想和哥哥共进午餐,特别是想吃肉。”小美人妩媚一笑。

覃慕把人抱起坐到沙发上,将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一手搂着楚腰以防掉下去,薄唇贴上许沛软嫩如果冻的唇瓣吮吸,舌头撬开贝齿与里面的小舌搅动纠缠,耳边全是暧昧的啧啧水声,男人吃得又凶又重,小美人只能张嘴被迫承受,手指无助的抓着男人的肩膀,眼角泛红。

手指顺着小美人浑圆的翘臀摸向下面的开裆丁字裤,丁字裤是绑带的那种,手一拨就散开了。

男人大手重重按揉捻弄鲍穴上的骚豆子,不知道按到了那个位置,小美人“嘤咛”一声,媚眼似爽似羞的不敢看男人,下一秒一股白色液体射男人的身上。

许沛去了。

“骚货,射这么快,老公都还没有射。”

“啪啪啪”

一个接一个的巴掌落在光滑细腻的臀肉上,触目惊心的巴掌印浮现在雪白的皮肤上,小美人呜咽着,难耐的摆臀。

“哈啊~骚屁股被打肿了,好疼。”小美人叫得凄艳,如果不是逼口爽得正往外吹水,覃慕可能早就心疼的停手了。

许沛身子被翻转过来,背靠在男人怀里,双腿被分开,现在的姿势就像小孩把尿一样,嫩批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微风刺激得他一激灵,局促不安的靠在男人身上。

“嗯啊啊啊啊~”巴掌落扇在他水漉漉的阴户上,顿时逼水四溅,小批又痛又痒,紧接着被接二连三的扇批,许沛一边挣扎一边被打得吱哇乱叫。

“唔唔,不要,不要扇了。”

小美人腰腹弯起弧度,上衣在扭动间崩坏了扣子,露出大半乳肉和小小的乳贴,居然是没有穿胸衣的骚乳婊子。

“老师,我再也不挂科了,你饶了我吧。”

覃慕额头青筋凸起,双眼炙热的盯着那对晃荡的白兔,压低声音:“老师最讨厌挂科的坏学生了,尤其像你这样的骚批学生,让好学生肏肏就变聪明了,下次就不会拉低班级平均分了。”

神t拉低班级平均分。

许沛在心里淬了一口,面色却惶恐不已。“老师不要把我给别人肏好不好,沛沛的小批只给老师肏。”

“沛沛太骚了,老师一个人怕满足不了你,我现在就叫好学生过来帮你开窍。”男人轻柔的抚摸他的脸颊,动作那叫一个温柔,如果没有说出那番话,许沛可能会沉浸男人的温柔乡里。

男人话落,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不知何时进了办公室,走到他面前,许沛眼睁睁看着少年跪在他脚下,含住他小巧的白玉小肉棒,吞吐起来。

“呃嗯~啊哈。”

小肉棒哪里经受过这种伺候,没多久就硬了,不争气的秒射在了少年嘴里。

“咕咚”

少年咽下去了,舌头卷过嘴角的白精送入口腔,双眼微眯,像是回味无穷。

小美人羞得身体紧绷,十个圆润可爱的脚趾蜷曲。

“宝宝好快啊。”男人语气中带着戏谑。

被一个和覃慕有着一样的脸,简直就是少年版覃慕的人盯着,许沛觉得早泄已经不那么重要,只求男人把少年弄走。

“哥哥,把他弄走好不好,我不要。”小美人哭得凄厉,为了不被欺辱,低声下气的祈求罪魁祸首放过自己。

但显然男人这次并不打算放过他,任由少年的肉棒将小美人贯穿。

双腿被男人扯成一字马,小美人动弹不得,娇嫩的花穴被身前少年的肉棒快速抽插进出,动作越来越密集,水声越来越响,连逼口处都被捣出白沫,像涎水一样滑入菊部,润湿。

“哥哥…哈啊…好痛,鸡巴好大,小老公肏得好深,嗯啊~”

“妈的,是个男人肏你就张嘴叫老公是不是,骚批小婊子!”

男人一想到刚才许沛叫自己分身老公的画面,气得不轻,甚至后悔变出分身享用小美人。

手指就着淫液润滑菊穴,草草扩张后扶着肉棒就往菊穴插入,比起水多的批,肠道紧致湿热,才进去三分之一许沛就疼得小脸惨白,摆臀想把鸡巴甩出去。

偏偏身后的男人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往下坐,肛口被粗暴贯穿,鸡巴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啊啊~”

小美人疼得面色扭曲了一瞬,身体发颤,冷汗都出来了。

覃慕同样不好受,进入的瞬间里面的褶皱像一张张贪吃的小嘴吮吸鸡巴,差点把他夹射。

男人呼出一口浊气,缓慢抽动几下,渐渐的肠壁不像一开始那样滞涩,内里自动分泌液体,起到润滑作用,他抽插的动作顺畅,于是放心大开大合的肏弄,动作逐渐迅猛。

“啪啪啪…咕叽咕叽…”

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慢,慢点…太快了!”

许沛被俩人夹在中间格外不好受,本就被扇肿了的屁股,现在一次次被男人搁人的胯部顶弄撞击,刺痛酥麻,鲍鱼白虎逼被身前少年浓密的耻毛骚刮,瘙痒难忍。

更可怕的是两根大肉棒隔着一层软肉摩擦,他甚至能感受到两根相互顶弄对方,互不相让,小肚子被两根肉棒顶起鼓包,极致的快感冲击大脑皮层,小美人哀叫连连,喘息声转变成呻吟。

“老婆,等一下老公和你的小老公一起射进你的子宫里,给我们生小宝宝好不好?”

许沛有一种自家老公被ntr但不生气还和歹徒联手玩弄人妻的背德感,廉耻突破下线了,艹。

“那,生出来的宝宝不是老公你的怎么办?”

男人气笑了,咬牙切齿说:“养着,你老公我就喜欢当绿头王八。”

“真,真的吗?”小美人不敢置信的询问道。

男人没继续接话了,埋头苦干小菊花,日得小美人哭唧唧,不敢挑衅老公权威。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闷哼一声,精液跟滋水枪滋水一样喷射进宫腔,温热的浓精充斥娇嫩的子宫。

“嗯哼~”

许沛身后的男人紧随其后,射进肠道深处,就在他以为这场性事结束了,一股更为迅猛的液体进入身体,烫得他措手不及。

“啊!好烫啊啊啊!”

男人射尿足足射了几十秒,高压水枪似的,许沛觉着自己肯定被烫坏了,不然肚子怎么这么大,像怀了小宝宝一样。

小美人双眼涣散,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浑身脏兮兮的被男人抱在怀里,意识昏沉,连肿得像馒头的逼被男人拿塞子堵上都没有察觉,累得直接窝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覃慕收回分身,抱起怀里人走向墙里,下一秒竟直接出现在了许家洋楼的浴室里。

给浴缸蓄上热水,男人抬腿踏入缸里,拿起花洒调到最舒适的温度,慢条斯理的清洗怀中人。

一直到上完药膏,他都没有苏醒的迹象,在接触到熟悉的床时,下意识他蜷缩成一团,没多久就打起香甜的小呼噜。

覃慕从背后环住他,将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

从后面拨开接连几天疼爱过度的肥厚阴唇,取出清洗时也不曾从逼口里取出的肛塞,眼见精液流出,他及时用自己的肉棒堵上,避免子孙后代遗失。

“嗯哼~”

覃慕以为小美人醒了,低头看去,怀里人眉头紧锁,像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不舒服的哼哼唧唧,在他怀里动来动去,鸡巴被小逼含住吞吐,许沛就像小鸡巴套子。

顾忌老婆身体的覃慕抱着人陷入睡梦中,哪怕给许沛上的药出自他一代神帝转世之手,分分钟见效,再来一次根本不会真的伤到他。

但看到怀里小人恬静的睡颜,他怎么也不愿破坏这份安静,叹了口气,闭眼入寐。

另一边。

夜幕下的沥青路面上,身穿短袖长裤的少女埋头狂奔,眼睛一直盯着路面防止碰到障碍物,在进入拐角巷子的时候才敢停下喘息。

冯安冉心脏咚咚乱跳,额头和后背已经被汗水濡湿,无名指因为颤抖导致抽筋,她整个人现在临近崩溃边缘。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和好友吃完饭回来,因为她有选修课就提前去了教学楼,意外撞见一个女人进了爷爷给覃慕安排的独立办公室,好奇心促使下她悄然跟上去。

发现那个女人是中午在学校引起轩然大波的外校美女。

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在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的暧昧喘息声后,一双美目瞪大不敢置信的盯着办公室紧闭的门窗,脚步不由自主后退,旋即拔腿就跑下了这层楼。

在跑下楼后凭着本能走到了教学楼下面的石拱桥,这里是学校情侣的约会圣地月桥,据传月桥是存在了几百年不腐不朽的天然桥,后来这片区域建了大学,情侣来得多了也出现了红线狐仙的传闻。

从小在唯物主义思想教育下长大的冯安冉自然不信,专注学业从不把这些八卦放在心上。

但此刻,她的视野突然昏暗一片,周遭瞬息之间进入了夜晚,漆黑而静谧,死寂一般。

怎么回事!?

清纯的脸蛋上顿时怛然失色,一向平静的表情被未知的恐惧打破,脚下受损被修复掺合水泥的台阶逐渐褪色,整座桥变成了长满青苔的天然桥模样!

她敏锐的察觉到不对,转身就跑。

脚下的路越来越长,明明平时只要几分钟就能到的校门口,此时她怎么跑都看不到尽头。

她这是遇上鬼打墙了吗?

极致的恐惧下一个人的主观意识被强行转变,她的唯物主义被现实冲击,鬼怪不在是只存在虚幻,它就在…她的身后!

粗重粘腻的喘息喷洒在她耳后的皮肤上,身体上带来的生理反应骤然令她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

冯安冉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她不知道的是它此刻就趴在她背上,一对全是巩膜的眼正贪婪的肆无忌惮的扫视她。

滑腻的触感,阴冷的温度,宛如长蛇的东西缠上少女的脖颈,腐烂尸臭的味道萦绕鼻尖,冯安冉被缠得喘不过气来。

身体动不了了。

脖子好难受,我怎么呼吸不上来了…

爷爷…爸妈…

“噗呲!”

“呃啊啊啊啊!”

鲜血飞溅,冯安冉四肢被生生撕扯下来,主干被丢在地上。

她此刻形同人彘,失血过多加上撕心裂肺的断肢之痛折磨得奄奄一息,连自己大小便失禁都控制不住。

“哈啊,哈啊…”

脸上被糊满了血和泪,眼睛睁不开,只能像具死狗一样喘气,但她知道,鬼物很快就会吃完四肢再吃掉她的脑子,自己很快就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了。

鬼物咀嚼的声音粘稠刺耳,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捕食后连皮带骨吞下猎物的紧迫感,亦或是它在着急躲避什么,准备迫不及待的享用完后离开。

臭味瞬间和血腥味融为一体,一股结合血腥气、腐臭和屎尿味令人难以言喻的味道弥漫。

鬼物将最后一根手指吞下,头诡异地转成360o方向,腥臭的血盆大口咧开,锋利的牙齿闪着银光,即将落在她脸上。

冯安冉在牙齿要刺穿她眼部的那刻紧闭上眼。

一秒。

两秒。

五秒过去了,想象中的二次疼痛没有出现,以为是鬼物吃饱了打算放过自己,她忐忑地睁开眼。

等来的是钢针一样尖利的牙齿捅破她的脑袋,霎时红的、白的脑浆飞溅,更多的是被鬼物吞进了肚子里。

冯安冉死的时候双眼鼓起暴出,有血泪流出。

死不瞑目。

“还是脑浆好吃”

鬼物也不嫌弃主干,一口闷了。

思绪回归,“冯安冉”还有些不习惯现在的身体,原地活动了一下四肢,手指不再抽筋后,抬脚往人流量多的美食街冲去。

凭借记忆,“冯安冉”走回了冯家。

“安冉,你去哪了,担心死我们了”冯母得知女儿没去上课,也不在学校的消息急坏了,要不是警局不给立案,她早就报警了。

如今看到女儿安然无事的回来,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下,然后开始询问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我…”:‘冯安冉’嗓子嘶哑,类似刀子割在金属上难听刺耳,它清了清嗓子,总算好了一些。“下午到外面散心手机丢了,联系不上你们,我只能走回来。”

“你这傻孩子,你怎么不路边找人借个手机给我们打电话呢,存心让我们担心。”冯母嘴里说着指责的话,手却安抚性的替女儿顺背,眼角泪眼婆娑,可见她有多担心女儿。

可惜,它并不是冯安冉,不通人性,只觉得这个女人好香,尤其是胸部,哺乳过子嗣的地方一定很好吃。

“文静啊,是安冉回来了嘛”

冯老爷子的声音有些沧桑,他拄在拐杖从楼梯上下来,在见到毫发无损的“冯安冉”后,饱经风霜的深邃双眼注视着它。

“回来就好,跟志豪说安冉回来了,叫他也回来吧。”

“唉,好”

冯母走到一边打起电话。

“冯安冉”冷漠的看着两人为了女儿/孙女忙前忙后的,像是局外人。

被冯母送回房间,拒绝晚餐后,它肆意打量起自己的房间。

清新的浅绿色布置,黄色蕾丝窗帘,完全符合一个女生的少女心。

鬼物,准确来说是狐妖,它才吃饱短期内并不打算进食,躺倒在床上,将冯安冉所有的记忆看了个遍。

最后它对那个叫覃慕的人产生了兴趣,此人先天灵体,若是吃了他,重回巅峰指日可待。

能在学校就跟女人搞起来的男人一看就好色,待它施以美人计,何愁不能勾得这人同它颠鸾倒凤,再吃掉对方的灵体之身。

狐妖觉得此技势在必得,也就对之前冯老爷子看它的时候带着敌意的事满不在乎,左右不过是个老头,吃了便是。

自然不知道冯老爷子连夜给覃慕打电话,没接通后就发了短信过去,还是觉得不放心,交代儿子儿媳把房门锁死,两人问他也不说,一来他也不知道附身孙女的是何方妖孽,只能小心提防,二来怕两人知道后控制不了情绪,打草惊蛇。

第二天,覃慕醒后将肉棒从嫩批里抽出,水淋淋的肉棒软趴趴的挂在男人裆部,男人旁若无人的走进浴室洗完澡又裸着出来。

“嘘吁—”

许沛手撑着半边脑袋,笑在冲男人吹了声俏皮的口哨。

“老公真辣。”

“辣条好粗。”

男人差点被第二句话骚得脚下一滑。

揉了揉太阳穴,拿着吹风机递到他面前,示意他给自己吹干头发。

许沛坐起身,接过吹风给男人仔仔细细的吹头发,就是那手有点不老实,不是擦过男人锁骨就是“无意”碰到喉结,不着痕迹的揩油。

头发吹好了,没油揩了,许沛兴致缺缺的将吹风机放到一边。

手指勾上男人的指尖,覃慕的手是他的两倍,自己的手放到他手心就是个精致小巧的玩具,被他细细把玩。

“互帮互助,我帮老婆也吹吹毛发。”

许沛疑惑的看着他拿起吹风机,调到热风最大风力那一档,心说自己哪有头发给他吹,但很快,他就为自己大早上发骚付出了惨痛教训。

双腿被折成形,阴户大开被男人尽收眼底,阴唇羞怯的蠕动闭合,却被男人拨开,露出逼口。

男人将吹风机对着他的逼吹,吹风机的风力强劲,逐渐升温的热风将之前的淫水都吹干了,黏在阴唇上,小洞被刺激的不断收缩出水,又被吹干,固体粘液快把逼都糊住了。

“嗯~好烫,我受不了了。”

说着就要抢过覃慕手中的吹风机,却被男人用地上的领带捆住双手。

“覃慕,你是要烫坏我的逼嘛”

许沛慌了,这男人有什么干不出来的,还不如及时止损求饶,穴好过自己也好过。

“好哥哥,好老公,你别折腾我了,逼都要被封住了。”

男人像是为了确定真假,手指抠挖逼口,将堵住的固体抠开,方便里面的逼水流出,再用吹风机吹干。

许沛被升高的风热烫得娇喘微微。

“啊哈,老公别吹了,没水了,呜呜,里面干了,嗯哼~”

不等男人帮他抠开逼,他自己将绑住的双手放到热逼上又揉又抠,男人站到一边看他抠逼,手指并拢肏逼。

像是为了印证小美人所说,捅了好几下里面都没水出来,于是他用控诉的眼神斜睨了男人一眼。

“变成鲍鱼干了,都怪你。”

男人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脏兮兮的牝户上,顿时汁水四溅,两边的阴唇颤动,像两朵雨后初晴的花瓣颤巍巍的翕合,小美人惊得抬高腰腹挺起小逼,以此减轻摩擦带来的疼感。

“唔嗯~~打到阴蒂了,好舒服。”小美人情动的用被捆住的部位磨批,直把阴蒂磨得充血涨红,双腿分开搭在男人腰际,神情妩媚妖娆:“哥哥给我打种,沛沛下面又饿又痒,哥哥干我~”

男人低骂他荡妇,口嫌体正直的拉下裤腰放出大屌,扶着鸡巴就往黏黏糊糊的骚洞里送,粗长肉棒瞬间填满甬道,小美人肚子生出饱胀感,就好像真的吃进去了东西一样。

手掌捏在不盈一握的蜂腰后背的腰窝上,后入打柱,两颗鼓鼓囊囊的睾丸每次都重重撞击在屁股和阴户上,发出啪啪啪的鼓掌声。

“哥哥慢点,啊哈~不要进那么深,鸡巴好大,好涨啊嗯~”

突然身体被抱起,小美人不明所以,害怕的扶住男人的肩膀,随后被放到铺满房间地板的毛绒地毯上,摆成小狗狗撒尿的姿势,男人拎起他的右腿,鸡巴从侧面轻轻的插进屄里,鸡巴进入的动作缓慢,插到底后又慢慢退出,持续了几次,男人的动作开始迅速起来,仿佛前面只是给新动作一个适应期。

现在适应期结束,男人逐渐放开,大开大合的肏逼,小美人上半身没有支撑物,两坨奶球被挤压在地毯上,骨节分明宛如艺术品精致漂亮的手指最终摸上奶头,对两颗深红的樱桃轻拢慢捻按揉,他此刻像空虚的艳妇不甘寂寞的自渎起乳房。

但在发现自己怎么摸奶子都不舒服后,委屈地看向覃慕:“哥哥,摸摸奶头。”

小美人乌发凌乱,气息被顶弄得凌乱不堪,乳房也因此上下起伏,张着肉嘟嘟的唇发出嗯嗯啊啊的小猫叫春的声音,像被肆意践踏的玩物,此刻却像凶手寻求帮助。

偏偏凶手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兴意盎然的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说:“宝宝没看到哥哥在给你打种吗?自己摸给我看。”

紧接着身下一个深顶,小美人凄厉尖叫,他感受到男人鸡巴插进他体内更深的地方,男人此时爽得头皮发麻,比逼口还小的嘴巴,正贪心的吸着龟头,是小美人的宫口。

“骚宝宝,老公插到你的子宫了,马上就给你打种让你生十个八个的大胖小子。”

“太深…了呃呃呃啊~”

“尿了呜呜,又尿了—”

小美人以为自己又尿了,羞得用手去挡脸。

覃慕大手握上圆乳揉搓,轻笑出声:“骚老婆你没尿,你这是高潮,潮吹了。”

“潮吹?”

小美人懵懵懂懂的看着他,软了声:“那,哥哥也会喷水吗?”

许沛:同样是男人大家一起喷水不过分吧。

“老公当然会,老公的水不仅可以射到你的小子宫里,还会让宝宝怀上我们的孩子。”

小美人蜂腰又细又平,他一只手就能掐住,每次都会被顶出鸡巴的形状,要是怀了孩子,小肚皮应该会被撑破吧,到时候是不是会害怕得扑到他怀里,软声祈求自己带他去打胎呢。

男人目光阴鸷的盯着漂亮的腰线,对着又掐又拧,细嫩的肌肤顿时青紫一片。

“哥哥别掐,疼。”

“叫出来,叫骚一点我想听,骚宝宝。”

“鸡巴肏进子宫了,哈啊~哥哥内射我,都射给我,骚货要吃哥哥的精水。”

小美人叫得比俱乐部里的男娼还要骚,嘴里淫词艳语往外蹦,小肚皮凸起,像个小鸡巴套子,又像是被男人用精液灌大的性娃娃,只知道张开腿挨肏。

“呜呜嗯~”

男人终于将一泡浓精射进娇嫩的宫口,还故意拿龟头把精液往里面送,许沛觉着此刻的自己好像小狗狗受孕,狗鸡巴插在他宫口不停灌精,令他产生一种男人鸡巴胀大,他整个人被钉死在肉棒上的错觉。

漂亮的胴体微颤,小肉棒颤颤巍巍的射出薄精溅在毛毯上,不管是大小还是质量跟男人的庞然大物无法相提并论。

小美人被放平,男人的手臂拖起他的屁股,腰部往下压,朝男人翘起屁股露出被肏成猩红肉洞的屄和紧闭的小屁眼,整个人就像小母狗趴跪在地上等待公狗受孕。

“乖狗,屁股抬高,哥哥要干你的小屁眼。”

男人声音性感含混,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声音令人浑身酥麻,又涩又欲,他此刻就伏在自己光裸的背部,舔舐后颈。

“啊!疼,别咬,哥哥轻点”

不用多想,背后一定有了牙印,男人似乎很热衷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屁眼早就因为情动而分泌液体,男人探入一根手指,肠壁湿润粘腻,手指抽出时带出稠密的肠液,好似高潮流出的淫水。

许沛趴着被肉棒贯穿屁眼,肠道里面一阵酥麻,一直哼哼唧唧,被顶到了就大声娇喘。

“骚狗狗,往前爬。”

小美人听话的用手肘匍匐,刚爬出一小节距离就被男人拖了回来,鸡巴深深嵌进肠道,他被顶得一个趔趄,急促呼吸,哀叫不绝。

被男人胁迫着一直往前爬,每次都被拖回来套鸡巴,他就像受孕的小狗狗,想跑跑不掉,还被迫边爬边肏,成了移动鸡巴套子。

直到爬到浴室门口,男人终于射出了第二泡精液,同时他实在坚持不住了,意识昏沉,晕了过去。

许沛被肏晕了,再次睁眼是坐在浴缸里被男人抱在怀里进行活塞运动。

过了一个小时两人洗完出来时,许沛脸色涨红,双臂搭在男人肩膀上无力的喘息着,像是才结束一场体能训练。

许沛浑身绵软无力,双腿打摆子,任由男人给自己套上衬衫,宽大的衬衫盖到大腿根以下,刚好遮住私密处,更过分的是男人不给他穿内衣裤,他低头就能看到薄衫被奶头顶起小凸点,色情十足。

男人像是毫无所觉一般,正慢条斯理的给许沛扣衬衫扣子,指腹轻轻摩挲“凸点”,又重重按下。

“啊哈~好疼,别碰那儿。”

本就被玩得烂熟的破皮奶子被男人刚刚一按,又疼又痒,小美人被刺激得下体不争气流水,骚屁股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下一秒,他被男人以公主抱的姿势走下楼,空气中的凉风拂过皮肤,身体瑟缩了一下,忍不住往温暖的胸膛里缩了缩。

“张嘴”

许沛被他抱着坐到餐桌前,男人像喂小孩吃饭一样,用勺子舀了皮蛋瘦肉粥喂到他嘴边,他乖乖喝下,男人喂粥少年咽下,两人动作间透着温馨和美好,覃慕就跟服侍残废的妻子一样对他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残废妻子/许沛:…dkbb

上三十重天之上一处紫府,仙子罗裙微动,腰间琳琅环佩,束了黄绿相间的复杂结式宫绦垂至脚踝,腾云驾雾转瞬到了三十三重天的老君府。

“尊者,小仙弄玉拜见。”

弄玉仙子朝云雾缭绕的辉煌宫殿一拜,谦卑不已,待府门自动打开她才挪动莲步踏入老君殿。

“仙子前来所谓何事啊。”

未见其人先闻声如洪钟的庄严声音,正是老君。

“师尊潜我来相告尊者,三十六重天的那位在下三界有了行踪。”仙子将仙师传讯给她转诉的话如数相告。

“善”

弄玉从老君殿出来,正欲回去禀明师傅,就被一蓝衣女子拦下,女子容貌明艳,束了云鬓,体态婀娜,手持荷叶法器。

“弄玉,你说的可是真的,祂真的在下界?”她语气有些激动,隐含喜悦。

弄玉皱眉:“你都听到了。”

“自然,你且告诉我方位,我要接祂回三十三重天。”碧波哼笑,她是老君最宠爱的师侄辈,经常来往殿内,听到了也不奇怪。

弄玉蹙眉,看上去并不想告诉对方,碧波的声音也更加激昂:“你说啊。”

弄玉被弄得没辙,只能指着西方某个位置说:“你自行去人间寻吧。”

“哼”碧波笑颜逐开,“多谢了”随后腾云而去。

洋楼。

“听说你最近跟姓覃的同进同出,还去学校给他送饭,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刚给你和方少搭上线你就给那小子厮混在一起,许沛,你怎么这么饥渴,方少还不能满足你,你要跟一个臭教书的混在一起,你跟你爷爷一样愚昧。”

如果不是老爷子早早将许沛和覃慕订了娃娃亲,他们家早就凭借许沛的姿色攀上方少,再通过方少接触到方少背后的方家了。

许母越说越激动,就差指着他骂荡妇,见许沛没反应,自顾自又说:“明晚方少生日宴,你好好哄哄人家,这次公司的损失方少若能出手必然逢凶化吉。”

许母这次来看儿子可不是什么母子情深,就在几天前许家公司遭到不明势力伏击,损失惨重,这个时候许母想到了被方少追求的儿子,刚好方少送来生日宴邀请函,于是她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就是劝说儿子回到方少身边。

许沛心不在焉,在想覃慕怎么还不回来,已经六点了不是应该下班了嘛,自然没听进去许母的话,一听是去什么宴会,就答应了下来。

许母喜出望外,将一个礼盒塞到他手里说:“这是方少给你准备的礼服,今晚穿着这个来遇龙苑,再陪人喝两杯,别忘了公司的事,一定要让他帮你。”

“嗯,知道了。”

得到想要的结果,许母神清气爽的走出别墅区。

许沛见人走了,忙不迭拿出手机拨打覃慕的电话。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手指攥紧手机屏幕,他有些泄气,准备再等等,学校距离家坐车只有十几分钟,现在六点半,要是七点钟还不回来,他就去学校找。

另一边,陷入狐妖结界的覃慕皱眉看着像蚕蛹一样在地上扭动的“女人”,像是在看垃圾一样。

结界是一处卧室,“冯安冉”赤裸着身体,在地板上扭动着躯体爬到他身边,岔开腿,拨动密林下的紫木耳,手指插入里面抽插扩张。

“公子肏奴家的逼,贱逼要吃公子的阳具。”狐妖喘息着,语气断断续续。

若换了普通人早就被狐妖魅惑和她交媾,覃慕神情俞冷:“肮脏的畜牲。”

手里突然浮现一柄通绿长剑,直逼狐妖面门刺去,狐妖面色惊惧,迎面而来的罡风险些将她割成碎肉,她急忙用手抵挡,却被砍掉一臂,还不等她逃脱,身体被长剑自颈部到腹部被划开,一张狐皮脱落。

“啊啊啊啊啊!好痛,我的皮,我的皮!你究竟是谁!啊!”狐妖撕心裂肺的痛苦尖叫,却只能任人宰割,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于剥皮瞪大双眼不甘死去。

覃慕有些嫌弃的撇了眼自己的剑,丢入空间灵池浸泡,想来泡个七七四十九天应该就能洗去污秽。

剑:xxxx你大爷

狐妖死了,结界自然解开,时间流速变回正常,拿出手机一看,全是许沛的来电,连忙回拨过去。

过了几秒电话接通,对面传来许沛软和的嗓音:“你在哪,怎么还不回来?”

“路上堵车,马上就到家了。”

边说边用意识召出绿剑,隐身御剑飞行,以一秒千米的时速飞行,掀起一阵狂风,群众都以为是刮风要下雨了。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我让宋姐先回去了,今晚我给你…”

许沛还未说完,大门被推开,覃慕走了进来。

“原来你说的快到家了这么快”

默默付出/出行必备神器/绿剑:哟哟哟,你清高,你伟大,我才泡上就被拉出来被践踏,被喂狗粮。

“今晚你给我什么?”

“啊?”

许沛愣了几秒,反应过来说:“今晚我做饭。”

覃慕肩膀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小美人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最后无奈地走上前接手一切,将人推到边上叫他去客厅坐着。

许沛没走,安静的在他旁边洗菜,递东西,像极了给妻子帮厨的厨房杀手老公。

男人将做好的四菜一汤端上餐桌,不得不说他在这方面技艺精湛,鲫鱼汤汁鲜美,小炒脆嫩,里脊肉软糯多汁,许沛想,以后破产了就让男人开店养他吧,他负责貌美如花。

当然,作为男频爽文男主,没有破产一说,破产的只会是许沛,不过现在的剧情也到了许家破产女配勾搭京都富少男主打脸离婚下线。

这么想着,许沛目光不由自主看向男人,没想到的是男人也在看他,他迅速低下头扒饭。

明明在床上热情似火的尤物,一下床就变成羞答答的小媳妇,覃慕有些好笑。

【系统激活中!】

【系统201刑满释放,已重新安排回宿主身边,请宿主徐沛之注意查收!】

【宿主,好久不见,不欢迎一下你的老伙伴吗?】

脑海中系统熟悉的叹息声响起,许沛,原名许沛之的少年勾唇一笑,在脑海里说:“欢迎回来,逃犯201”

【我怎么能算逃犯呢,这叫刑满释放,不对,我这是苦海逃生,经历艰难险阻才回到宿主身边,你不感动吗?】系统戏精上身,声音哀怨道。

许沛可不认为时空局这么大善会这么快就把捣毁了n个小世界的元凶放出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上面不得不将它放出来,便问:“上面出了什么事会把你放出来。”

【你猜到了,主角部的摇椛带着追随她的宿主和系统反了,致主神重伤,现在时空局两极化分,一部分主神忠仆苦守主塔保护负伤的主神,摇椛等人正在蚕食时空局势力,我趁乱逃出来找你了。】

在系统提到主神时,许沛神情恍惚,但很快回神,问:“主神派还能坚持多久?”

【按照上面的时间流速也就一两天的时候,摇椛还没有得到进入主塔的方法,毕竟只有神才有资格让其他人进入自己的居住地。要是换成你所在的小世界的时间,刚好你剧情下线。】

【咦,你怎么偏离主线了,你的任务怎么关闭了,你不会手动关闭了女配任务吧,你可真nb,居然关闭了摇椛那娘们管理的任务派发程序,而且你还要主动回去送上门。】

系统像是打开了某个阀门,叽叽喳喳的又是骂摇椛又是劝许沛别回去了,两人去当流浪者。

“我有必须回去的理由。”许沛目光坚定,“告诉我剧情进展,尽量加快推进剧情。”

【你不就是暗恋主神嘛,整个时空局人尽皆知,可你的主神不还是把你流放到了女配部当底层员工,许沛,你带着一身痕迹却说你爱另外一个人,你真渣。】系统像是在质问偶像的出轨妻子一样,语含控诉。

许沛:“说得对,我也觉得自己挺花心的,我的身体给了男主,爱意留给了主神。”

【你你你!】

系统被宿主的不要脸程度弄自闭了,它现在就是无法接受后爹嫁二爸的苦逼孩子,将偏离剧情后的走向一股脑传输给许沛后,沉默的进入待机状态。

晚饭令人食指大动,许沛连吃两碗饭,险些撑坏了,吃过饭打算自己承包洗碗,但被男人殷切的抢过碗筷,于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消食。

许沛百无聊赖的换了几个台,觉得都没意思,正打算看看男人洗完没,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老婆,你什么时候买了这种衣服,我不允许穿出去。”

覃慕手里拿着紫色精致礼盒,盒子很眼熟,似乎是许母下午拿过来的礼服,那所谓的礼服是一件大露背v领高开叉鱼尾,足以想像得到许沛穿上后有多风情万种,露出大片酥胸和后背光洁白皙的蝴蝶骨,只要走动就会被一群男人看光一双玉腿,一想到老婆会穿上这几片布料被其他男人看光,他就怒不可遏。

作势要将礼服连同盒子扔进垃圾桶,许沛适时出声:“是范女士送过来的,要我明天穿着去给方少贺生。”

听到老婆说居然还要穿着这玩意去给别的男的看,手里一滑,礼服直接掉垃圾桶里了,他表情歉疚的看着许沛:“老婆,我想收手的,没想到手一滑它就掉进去了,我拿工资给你赔一件吧,虽然我的工资就四千,老婆你不会介意吧。”

“是吗?”他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吧,给老婆赔罪当免费保镖,我老婆这么漂亮,去那个什么少的宴会不知道要吸引多少异性,我不放心。”

男人语气诚恳,正试图割地赔款安抚失去新衣的妻子,处处为他考虑,俨然一个十佳好老公形象。

许沛点点头,“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能再穿之前那些杂牌,走出去是丢我的脸,明天我会叫人上门给你量身定制一套。”

男人的衣服并非路边杂牌,都是由国外皇家御用裁缝定制,但许沛不知道啊,他此刻用挑剔的目光扫视男人,勉为其难的语气说着那番话。

男人毫不在意他突如其来的轻视,反而觉得老婆就像是高傲的猫咪,对着领土上的它指指点点,最后带回家一番包装,日日夜夜带在身边。

时间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许沛联系的定制上门,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这家私人订制当天做就能拿,设计师会根据客人的外形和需求量体裁衣,效果高质量好,一套下来也就百来万,在上流社会享有名气。

设计师将测量的工具拿出,在得到覃慕精确的尺寸后,表示会在下午将衣服送到别墅,这才微笑离开。

距离那位方少的生日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许母范女士亲自上门接许沛,更多的是怕他临阵脱逃,方少会迁怒他们此时风雨飘摇的公司。

其实范女士有打过许沛手上那家发展前景不错的小公司的主意,不过被许沛态度强硬的拒绝了,她就打起亲情牌,要挟许沛和方少来往,方少及其背后家族是许沛走向上流社会的敲门砖,两人不谋而合,许沛对方少欲拒还迎,因为许沛之的到来渐渐没了联系,甚至被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这次方少的邀请许沛必然不是那么轻松就能离开,他打算带上覃慕。

晓得了他要带着赘婿一起去情人的地盘,范女士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覃慕:“你做了什么,用下三滥手段勾引了我儿子,就凭你也想和方少抢人,不过是一个市井无赖。”

“岳母也知道沛沛是男人而不是女人,有你这样将儿子当女儿拿来推销的皮条客,我替我妻子感到可悲。”覃慕反唇相讥,镜片下的一双眼似有寒光闪过,看着范女士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范女士被他凶狠的目光吓得愣了瞬间,反应过来,一个入赘他们家三年的窝囊废居然敢这样对她说话,心里盘算着要跟方少说弄死他。

“许沛,你看看这个男人,你一直护着他,他对我就是这个态度,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范女士对男人的气势心有余悸,将矛头转向自己的儿子。

许沛表情厌厌,冷声道:“他说的是实话,你也别在我这里逞凶了,不是要去见那什么方少,走吧。”

“我先走了,你自己过来吧”范女士冷哼一声,不甘的甩袖离去,但也不忘提醒他别想着不来。

许沛给覃慕换上定制的西服,收腰的设计将男人的宽肩窄臀展现得淋漓尽致,配上金丝边眼镜,整个人化身斯文败类系帅哥。

他站在190的男人面前脑袋只到男人胸口,明明他179也不算矮,但在覃慕面前就是有小鸟依人的既视感。

覃慕垂头就能看到小妻子贤惠的给他系领结,那曾被他在床上弄出斑驳痕迹的手指,现在在他胸前给领带打结,眼底是专注认真。

许沛被男人直白的目光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耳尖微微泛红,快速打好结,和男人拉开距离,轻声说:“好了。”

许沛之换了身白色西装,和男人身上穿的出自同一家,这是许沛成人礼那天为自己定制的,他本想在那一天以男人的身份出席,却被范女士和许父知道了,后来他被强迫换上精致的纱裙出席宛如商业聚会的生日宴,他的美令在场众人惊艳,他却觉得那些人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粘腻充满爱欲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砰,咔嚓!”

镜子碎裂的声音吸引了覃慕,覃慕心里一紧,没控制住自己一个瞬移直接出现在了卧室。

入目皆是许沛之失去血色的脸,视线下滑落在那手上被扎进玻璃碎片,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积成血洼。

意识到是覃慕来了,许沛之哭丧着苍白的小脸转身扑到他怀里。“哥哥,你是不是也把我当做女人,一个附庸男人的玩物?”

男人没有回应,粗粝的掌心抚上脸蛋嫩滑的肌肤,薄唇贴上小漂亮的唇,舌头色气的舔舐唇瓣。

“你是我的女人,宝宝”耳边是男人性感的嗓音,说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分明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可他也没生气,乖顺的任由男人抬起他的手,温柔的舔舐手背的伤口。

【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男主起死回生的体液,剧情里他一夜十八女累不死的原因,居然给你用来舔手手,真t奢侈。】这要是卖给其他位面的人不得做得盆满钵满,尤其是系统101管辖的那个无限流位面。

脑海里沉浸已久的系统突然出现,结果一开机就看到了这暴殄天物的一幕,简直痛失重击死对头的市场来源。

手背上的伤口飞速愈合,男人舔掉最后一丝血迹,抬起头来,取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一根根擦拭起手指,一双素净的手恢复如初,如果不是地上残留玻璃碎片,根本看不出许沛受伤过。

“哥哥,别把我当女人,我讨厌小孩子。”

许沛之声音轻柔,跟初春的第一缕暖阳似的让人酥了骨子,惰了身体,恨不得卧在阳光下,温暖一整天。

男人残忍的拒绝:“给我生个孩子,我喜欢,我们的宝宝会在这里筑巢,发育,十个月后来到这个世上和我们相见,这是你和我生命的连接,佐证。”

手指在他腹部点了点。

许沛之没在说话,但目光时刻落在男人身上,直到司机开车将两人送到一处欧式风格的别墅区。

在出示请柬后,保镖差异的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请柬上标注的是许沛女士,难道这位许女士有异装癖的爱好?有请柬就放人,保镖也没纠结,放两人进去了。

许沛之夫夫坐到最不起眼的角落,低调的像是编外人员,但架不住有人喜欢挑衅,方少的狗腿朝两人走过来,在看到许沛身边的男人时,停住了脚步,转身叫了一个下人让他去叫方少过来。

方少闻讯赶来,果然也看到了覃慕,以及一身男装和扎了马尾的许沛。

“阿许,你这身衣服很中性帅气,不过还是你之前生日的时候穿的那件裙子好看,你是我见过最性感漂亮的女人。”

方少眼中的迷恋呼之欲出,但更多的是对女性的许沛,嘴里的赞美更偏向对美人的评头论足。

许沛之最讨厌别人把他当女人,尤其是大庭广众拿他和女人比较的丑比。

“方少也一如既往的帅气,不过还是差了些,瞧见我身边的人没,我老公,帅吧,你比不上的。”

许沛之声音轻缓温和,出口的话刺人无比。

方少短暂的愣住了,一向在他面前献媚的美人有朝一日和他针锋相对,难怪把他拉黑,是找了会哄着他的软饭男是吧,这个贱人,他都还没有睡到手,恐怕已经被他身边的软饭男睡烂了。

他怒火中烧,不能接受自己看上的女人被其他人碰了,尤其是个不管从哪方面都比不上他京都五少之一方伟的软饭男。

方伟:“你叫什么名字?”

“覃慕”覃慕淡声开口。

“原来是许家那个窝囊废赘婿”方伟摇了摇手中的红酒杯,蔑视的看着覃慕,“姓覃的,你身边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早在和你结婚前就被我睡过了。”

他走到覃慕面前,放低声音,仅用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他后腰有两颗痣,就在腰窝上面,我干他的时候经常握着那儿,他叫得是不是很骚。”

许沛之挑眉,他背后有痣他怎么不知道?

【宿主你背后好白…哦不是,是真的有两个痣唉。】系统心虚的声音都小了,宿主会不会怀疑它能透视,主神在上,它只能看到除马赛克以外的痣。

主系统101给所有系统都安了隐私保护程序,它透视但它只能看马赛克。

“滚”

覃慕双目微眯,目光冰冷的看着他,浑身气质陡然一变,寒冰刺骨的冷风如有实质钻入方伟身体,方伟被吓得倒退一步,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

他咽了口唾沫,退回狗腿身边,在狗腿不解的目光中指着覃慕大声呼叫:“保镖,保镖,把他给我赶出去!”

“方少,发生什么事了?”

一群保镖蜂拥而至,护在方伟左右,气势汹汹的看着被孤立的夫夫二人。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四周人群,有人害怕的躲开,有人好奇的围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把那个黑衣服的丢出去,白的送我房间里。”有这么多人保护在自己身边,方伟顿时有了底气,气焰也嚣张起来了,对许沛之的觊觎之心并未降低。

就在十几个保镖上手要将人架出去时,覃慕身法诡谲的游走在十几人之间,出拳、踢腿、手刀,游刃有余的将所有人打倒在地,哀嚎一片。

“那是华国功夫吗!他好厉害”有位洋人少女惊呼一声。

“怎么回事。”

动静吸引来了别墅里的方老爷子,他身边还跟着一对颜值逆天的年轻男女,众人都没见过。

正在接待贵客的方老爷子听到保镖汇报孙子对客人出手,准备叫人处理一下,但贵客听到那人叫覃慕,表示要去看看,于是就有了方老爷子带着年轻男女过来的场景。

黄裙女人在看到覃慕的脸时,神情激动,欲上前但被身边同行的男人拦住,收敛了神情,再次变回冷若冰霜的冷美人相。

“阿伟,你怎么对客人这种态度,还不给客人赔礼道歉。”

方老爷子不认识打人的年轻人,但是他多少听闻过许沛之,父母是靠着拆迁搭上房地产开发成的暴发户,自己是个双性人,之前还和自家孙子纠缠不清。

他看不上上不了台面的狐媚惑主的许沛之,但看起来自己接待的来自隐世家族的子弟认识这位年轻人,他就不得不客气相待。

“爷爷!”方伟不可置信这还是平时事事向着他的爷爷,就连之前他酒驾撞了人也是爷爷摆平的,作为家里独子,他有嚣张的资本。“他在我们方家的地盘撒野,这是对方家的挑衅,您居然就这样放过他。”

方老爷子:“那你说该怎么办?”

以为爷爷被自己说服要给他出气的方伟戾声道:“打断他的双腿双手,丢出京都,让他知道我们方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

“方少一口一个方家,是没断奶的孩子嘛,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我肯定不会让他出生,我会把它射到你手里。”

最后一句话是对身边之人低语的,许沛之羞怯的转过头不去看男人,但上扬的唇角被男人补抓到。

“竖子!”方老爷子本打算看在年轻男女的面上放过这小子,没想到对方给脸不要脸,想到此子如此欺负他方家人,老头阴沉脸,手里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发出咚咚的声音。

黄裙女人不悦的看了眼方伟,高声制止准备对覃慕动手的方老爷子。

“方老爷子,且慢,这位是我们的朋友,切莫出手。”

“沈小姐这是?”

“如果方老爷子还想和我们交易,就好生相待我们的友人,毕竟我们手里的药有的是人想要不是吗,比如贺家,古月家。”沈小姐说的是实话,谁不想要延年益寿的丹药。

方老爷子也不能免俗,拒绝长生的诱惑,只能暂时委屈孙子,等这两人走了再对覃慕下手,即时两人根本来不及救此子。

此事以方少被保镖带离宴会结束,方老爷子和男女中的男人进了里面,留下沈小姐。

沈小姐走到两人面前,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覃慕。“先生,您还记得碧波吗?”

沈碧波眼角带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情人上门的戏码,还没有离去的八卦客人们偷偷往这边窥视。

【她是男主以前的下属的后代,简称二代下属,父母是接近神的存在,自己是真仙,剧情里还被种马收入了后宫,位同天妃。】

许沛之靠近握住覃慕的手,两人十指交握。

“老公,你认识她吗?”他恶劣一笑,在男人眼里就像只狡猾的狐狸。“看起来人家对你很熟悉呢,先生~”

覃慕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我在你眼里有这么花心吗,见一个爱一个?”

系统抱着剧情冲出来抢答【宿主,他有,剧情里他有108个小老婆,咦,怎么空出了天妃之位,这个种马上辈子似乎有个白月光,叫许沛之…】

【这剧情没出问题吧,白月光怎么跟宿主一样的名字。】

“白月光,听起来很圣洁,我喜欢,那我就来当白月光吧~”许沛之笑嘻嘻的在脑海里说。

小情侣小打小闹的一幕刺激到了沈碧波,她柳眉轻蹙,不悦的看着许沛之。

“先生历劫竟还和凡人扯上了因果,恕我直言,凡人生老病死乃是自然循环之规律,他终究跟您殊途同归。”

许沛之挑眉,“这位小姐,你一口一个凡人不配,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沈碧波十分不喜他,自从了解到这人竟让先生入赘,其中各种刁难和不敬,她心生厌恶,无关情爱。

“礼,当待客人,许少爷与我非主客,并不熟稔。”她说话古风古韵的,自带一股清流仙子韵味,可惜两人都不觉有多吸引人。

【呦呦呦~宿主不配。】系统拿出珍藏已久的女孩白眼表情包,声音阴阳怪气。

下一秒,系统喜提小黑屋。

【…】

许沛之不欲同她纠缠,所幸这时她同行的男人过来将她带走了,沈碧波眼神不舍的看向覃慕,转身离开。

两人远离人群,提前离开了宴会,许沛之本想带人回家,但被范女士得知他彻底得罪方家后又找不到他,疯狂电话轰炸,反手拉黑范女士,想必此时此刻范女士已经去堵他家门了。

为了避免碰上范女士卖惨博同情,许沛之打算晚点回去,覃慕知道他的想法后带着人去了一家情侣酒店。

许沛之没意见,但等开好房拿到房卡开门的那一刻,他有些后悔了,这昏暗暧昧的灯光氛围,正中央的圆形水床,还有那个瑜伽球是怎么回事,分明是情趣酒店吧。

“啪嗒”

门被推上,许沛之下意识回头,腰被男人从后面抱住,男人手掌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向后仰去,唇瓣相贴,舌尖纠缠,四周是暧昧的水声。

许沛之被吻得双腿发软,若不是被男人抱着腰,有支撑物,他早就身体酥软的跌倒在地。

“呼”

眼角被激烈的吻吻得憋出泪花,他气喘吁吁被松开,舌头涎液拉丝,另一半在男人唇上。

接吻拉丝,好色。

小漂亮握住比他大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手指摩挲男人手背,眼底是让人窒息的爱意,这一刻他的眼睛里倒映的只有一个人—覃慕。

“老公,你喜欢我吗?”

“喜欢”男人在极力压制欲望,声音都低哑了。

小漂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露出痴狂迷恋的笑,双腿夹住男人腰部,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脸贴着温热的胸膛,耳朵能清晰的听到心跳声。

覃慕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单手托着肥大圆润的屁股,另一手有条不紊的解腰带,一步步朝水床而去。

小漂亮被放到床上,身体惯性作用被小幅度弹起,他看着面前的男人拉下拉链,赤身裸体的小老公被放了出来,和他面对面。

小老公长得不高,仅仅22,也就婴儿手臂粗,却总能把小漂亮欺负得水流不止,逼得他软声软语的抽泣求饶。

男人垫了三四个羽绒枕头在他尾椎骨处,屁股被高高抬起,昏暗的灯光晕染下白腻的皮肤粉红一片,小漂亮连手肘和膝盖头都是粉色的。

“宝宝,我们试试这个。”

男人从墙壁上取出一个黝黑的仿真鸡巴,鸡巴又粗又长,龟头有鹅蛋大,柱身青筋凸起,看着极为恐怖。

小漂亮呆呆的望着那根黑黢黢的鸡巴,像是被吓傻了。

实际上正和被临时放出来的系统讨论某个东西。

【卧槽,这个颜色,这个长度,宿主你不会坏吗?原来我没在的时候你玩得这么花吗?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

“我还有更花的,可惜你看不到。”

不等系统理解其中意思,它又被关进小黑屋了,前后不过一分钟,它重见光明如此短暂。

【我x你xxx…】

系统201二进宫小黑屋,急得孩子吱哇乱叫想看现场直播。

小屁眼被送进大坨润滑液,男人就着润滑液扩张指奸甬道。

后面又酥又麻,穴口被手指插出饱胀感,下半身被放在枕头上,他看不到是什么情况,双腿大开,基本被男人锁住动不了,小漂亮只得哼哼嘤嘤。

没过多久敏感的肠道开始分泌粘液,和润滑液混合,手指插入的摩擦感没了,屄口水润润,没有异味和毛发,肥臀像刚刚成熟的蜜桃在流水。

男人手指快速抽插几十下,屁眼被插得软烂,能塞下四根手指,随后将仿真鸡巴推进屄里,鸡巴太大不易进入,才顶进去一半身下人就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

“哥哥,好大,好冰,屁眼要裂开了~”小骚狐狸骚唧唧的浪叫。

“裂开了?”覃慕仔仔细细看了一下屄口,没出血,相反小嘴馋得轻微蠕动往里嗦鸡巴,身体比嘴巴更诚实,就是个小骚货。

作为撒谎的惩罚,男人给他头上戴上仿真兔子耳朵,粉色乳头也被毛绒球乳夹夹住,女穴塞了白色兔球尾巴,从男人这个方向看,只要抽动仿真鸡巴,小兔球就会颤颤巍巍的被女穴往里面吮。

大黑鸡巴被快速抽送起来,搔刮肠道,每次抽出都带起大量粘液,像在捣年糕。

“嗯嗯~”随着男人手推动仿真鸡巴一个深顶,小漂亮娇喘出声。

“骚兔子,说,你到底和多少人做过。”男人眼睛上还是那副无框眼镜,身上是没有褪去的西服衬衫,一派斯文败类。

手里却扯了扯乳夹,在听到小漂亮嘤咛声后,神情满足,像个爱听痛呼声的变态,一直玩弄小奶子。

许沛之以为男人是在介怀之前的事,但转念一想,以男人的性格和之前宴会上的表现不大会相信那个方少的话。

但他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吗,他挑衅的冲男人抛媚眼。“在老公不知道的时候吃了好多根鸡巴了,有粗的,有长的,还有弯的啊~!”

彻底被激怒的男人化身饿狼扑食,拔出假鸡巴直接提真枪上阵,把弱小肥美的骚兔子的小屁眼贯穿,小漂亮无助的蹬着腿,却被抓过按到了两边,双腿顿时摆成高难度考验柔韧度的一字马劈叉。

“额嗯嗯啊!”

小漂亮被肏得像风雨飘摇中的一叶小舟,晃晃悠悠,手指无助的扭紧身下的床单,恍惚间感觉身下有了温度,男人肏得迅猛无比,每一次鸡巴都碾过敏感点直顶深处,屄口打出白沫。

“老公肏得舒服还是野男人肏得你爽?”

“嗯啊~好深,顶得好爽~老公好棒”

小漂亮被顶得身体哆嗦,爽的头皮发麻,捏着床单的手指泛白,悬空的脚趾羞耻蜷缩。

他讨好的软了声:“老公比他们都粗长,都要把我肏尿了。”

覃慕亲了亲小美人的香唇,转而又去舔湿被夹的通红的奶头,轻笑一声。“今天把骚宝宝肏尿。”

“不要,不要~”小漂亮害怕道。

不理会他的求饶,身下九深一浅的抽动起来。

小屁眼被过分疼爱,空虚的小逼分泌液体,逼口一缩一张挤压兔球肛塞,在男人一次顶进屁眼里时,堵住逼口的兔球掉了出来,里面喷薄而出一股股情液,打湿整个下体,有的浇到了男人睾丸上。

“骚兔子,小逼流水了。”

许沛之吐着香舌,双眼迷离妩媚风情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

“小兔子…尾巴掉了,唔唔~”

“哥哥把尾巴塞回去。”

男人摸到尾巴给他塞回肛口,将人正面抱起,“哥哥抱你看夜景。”

小美人不明所以,不安的在男人怀里乱蹭,直到被男人打了小屁股才安分下来。

覃慕将人抱到酒店落地窗前,房间在九楼,窗户外是一眼望去的城市夜景,灯红酒绿,霓虹灯映在玻璃上,照亮了两人的身体。

许沛之短暂的清晰过来,将头埋进男人胸膛,唔侬着声音。“好哥哥,好老公,别在这里好不好。”

男人没回应,将人抵在玻璃上。

小美人被背后冰冷的触感刺激得身子一抖,身体着力点都靠夹着男人窄腰的修长双腿,他表现得根本不敢看背后的恐高人士,眼里续满泪水,欲掉不掉。

“老公,放我下来,我怕高。”

“不好,老婆,这是给你的惩罚,我不想再从你的嘴里听到其他男人。”

大手分别抓住他的大腿根,鸡巴挺进屄里,鹅蛋大的龟头一路畅通无阻顶到宫口,可怕的饱胀感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肏破阴道的错觉,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没有扩张就着刚才潮吹的淫水润滑直接进去了。

“老公,慢点,顶到了,啊~”

“大鸡巴顶到子宫了,要怀宝宝了。”

小美人娇嫩的后背被磨得泛红,被迫在玻璃上蹭来蹭去。

男人是实干派,跟打柱机一样不停插,插了成千上百下才射在里面,精液又多又稠,糊住了宫口。

“好烫”

小漂亮吐着小舌头大口喘息,像被肏傻的性爱娃娃,还没缓过神来就又被男人舌吻,拉入下一场性事,直到两个骚洞被精液填满。

终于被放出小黑屋的201一出来就看到了一堆马赛克。

虽然知道宿主会和男主啪啪啪,但是这也太激烈了吧,为什么地板、窗户上都有马赛克。然后它默默关上小黑屋的门。

另一边,没在宴会上找到许沛之,也联系不上人的范女士,在堵门无果后,接到了公司秘书的电话,秘书说方家撤资了,还要起诉她在合作期间多次挪用公款的事。

“范总,许氏已经将您告到法院了,我们刚刚收到了法院的传票,许董事长要求您马上来公司一趟。”

秘书甜美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像道催命符。

“知道了”范女士心虚的挂了电话。

“艹!”她气得两手拍打方向盘,额头青筋暴起,一张风韵犹存的脸面部扭曲,心里已经把许沛之骂了千百遍。

范女士在员工们目光复杂的注视下进入董事长办公室,迎面而来是中年男人的怒骂斥责。

“你真是贪婪成性,我一年给你那么多钱,给你在公司安排职位,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挪用公款!”

“年轻的时候你就是惯三,天天从我这里套钱,我以为你嫁给我后会收敛,没想到你一点没变,我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坐牢都是便宜你的。”

范女士最恨别人提自己的前尘往事,当即跟许父对骂起来:“多大的脸我要你以为,我当初就是看上了你的钱,现在破产了就准备让我去坐牢是吧,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必须保我,不然我去告诉许沛他的生母是被你杀死的!”

“闭嘴!”

许父最见不得人的事莫过于为了发家杀死第一任妻子,许沛的生母慕清秋。

自私如许父,他从不认为自己有错,慕清秋性格痴傻容貌美颜,他又讨不到老婆只能把她带回家,断不会捡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回家,在许沛两个月大的时候感染病毒,命不久矣,连医院的医生都说活不过三天,抱回来后机缘巧合他看到女人割腕放血喂他们的儿子,第二天许沛就好了。

他第一反应是害怕,猜测貌美不像真人的慕清秋可能是狐狸精,但心底的欲望战胜了恐惧,他开始以各种理由哄骗痴傻的慕清秋放血,拿着血卖到黑市牟取暴利。

随着钱越来越多,加上老家拆迁,许父手里的钱数量可观,对日渐消瘦的慕清秋没了兴趣,于是结识了范晓萱,两人狼狈为奸,在家里苟且被慕清秋抓奸在床,许父所幸抬了正喜欢的范晓萱为妻子,对外声称第一任妻子病逝,实际上将人囚禁在地下室,肆无忌惮的卖掉她全身血肉来换取利益。

许父从不以为自己有错,他一开始是为了给这个家庭带来更好的生活,不过是取了慕清秋几碗血肉,她就这么脆弱的死了,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她能活死人肉白骨的体质。

种种原因导致许父对原配生的畸形儿子很不待见,不告诉他生母,让他认贼作母,任其自生自灭,被继母以亲情道德绑架,榨干剩余价值。

“许凯,你要是不想媒体知道你杀妻发迹,就保释我,帮我还钱,然后再给我一笔钱让我安全出国。”

范晓萱自以为手握他杀人的把柄,根本不怕他不帮自己脱困,底气十足。

许父烦躁的按揉太阳穴,向后倒坐到了老板椅上,声音带着疲惫:“你先回去,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真的?”她有些迟疑,什么时候老谋深算的许凯会这么轻易的被人要挟后还能轻拿轻放的妥协。

“这是最后一次,我会让人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你,我们再也没有关系,而你,将清秋的事永远放进肚子里。”

范晓萱喜出望外,觉得对方对自己或许还是有情的,便开始谈起条件:“到底夫妻一场,危难之际我为你的公司四次奔波,还帮你把你亲儿子照顾得妥妥贴贴的,你不得多补偿我一些钱,至少得有个五千万吧。”

“知道了,走吧”

看出许凯已经快忍无可忍了,范晓萱识趣的离开了。

在确定人走了后,许凯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海外短号码。

“董事长,有位姓冯的小姐找您。”门外传来秘书的敲门声。

许凯挂了电话,冲门口说:“进来吧”

随后秘书引着一位打扮成熟但实际年龄也就刚成年的少女进来了。

“许董事长好,我是冯氏的冯安冉。”

许凯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个“冯”,经秘书提醒才知道是和方家齐名的冯家,而且冯安冉的来意是给他们濒临破产的公司注资。

许凯立马语气和蔼起来:“安冉啊,快坐,王秘书去楼下给安冉买杯,现在的小姑娘都爱喝奶茶。”

“不用了”冯安冉摇头拒绝,“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我给许氏投资的条件是要你儿子和你们家的赘婿离婚,能办到吗?”

“我以为我那个妖精一样的儿子更能吸引冯小姐,没想到你居然喜欢那个窝囊废。”许凯大为吃惊,在他眼里覃慕就是个任打任骂的怂货。

别说冯安冉本就喜欢温文儒雅的覃老师,如今拥有她身体的狐妖更是觊觎覃慕的气运和先天灵体。

在得到许凯的再三保证能让许沛之和覃慕离婚后,狐妖给许氏转了一笔钱过去,满意的离开了。

同样,流失的那笔款项引起了冯父的注意。

在晚饭的时候冯父主动提起了那笔款项,冯老爷子目光如炬的看了过来,狐妖面色淡定。

她古灵精怪的吐了吐舌头,笑着说:“我准备投资,希望爸妈爷爷支持我。”

冯家父母都很赞同的点头,但也给她讲了其中利弊,如果亏了就趁早收手。

席间唯独冯老爷子面色平平,吃了几口饭就上楼去了,狐妖目光冰冷的盯着老头的背影,眼里闪过凶光。

冯老爷子回到房间后关上房门,走到窗户前的书桌坐下,从怀表里取出一张照片,用干瘪的手指摩挲照片,照片里是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和慈祥的爷爷。

看着看着,老人眼里竟弥漫上泪水。

“爷爷,你在看什么。”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老人手一抖,他迅速将怀表收入衣服口袋,整理表情,声音严肃的说:“安冉,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你平时的礼仪规范呢?”

“爷爷,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我不是你的孙女。”

冯老爷子完全没想到她会坦白,亲耳听见疼爱的孙女可能已经遇害,他疼不欲生,哽咽着怒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孙女安冉呢,她在哪!”

狐妖哈哈大笑:“她啊,被我生吞活剥了,滋味好极。”

覃慕不常看手机,他的手机就是摆设,唯一用处就是用来联系老婆,发现冯老爷子的讯息时已经过去了很久。

他收拾好自己,准备去一趟冯家。

“你去哪?”

许沛之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眼眸半眯,风韵十足。

“去趟冯家解决一些事,很快就回来。”覃慕揉揉他毛绒绒的脑袋,微笑道。

“抱我起来”许沛之伸手要男人抱,男人弯下腰单臂抱起他。“带我一起去。”

“好”

许沛之有些诧异男人问也不问他为什么要跟着去,毕竟他和冯家没有任何接触,但没问出口,懒洋洋地靠在男人怀里,任由他为自己洗漱,喂饭,像个四肢不勤的废物。

两人开车到冯家的时候发现气氛不对,冯家佣人们统一黑白服饰,表情沉重肃穆,两人进入冯家大堂入目竟是一口漆黑棺木,上面挂着冯老爷子的遗像。

覃慕心道不好,终究是来晚了。

“小覃,你也是来吊唁的吗。”

冯母一身黑裙头带白花,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她以为覃慕是听说冯老爷子没了才登门吊唁的。

“秦姨,我来晚了。”覃慕愧疚的低下头,走到棺材前磕了个响头。

“没来晚,刚好你来了,安冉她受到的打击很重,我知道她喜欢你,你去看看她吧,她就在房间里。”冯母声音疲惫不堪,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许沛之皱眉,但也没多说什么,顺着冯母的意跟着覃慕上楼敲响冯安冉的房间。

“谁啊?”里面少女的声音带着哭腔,脚步声走进,门被从里面拉开了,露出小半张清丽的面容。“覃老师,你怎么来了。”

她退后两步,给覃慕让路好让对方进来,无意间瞥到了后面跟着的长发美人,狐妖有着冯安冉的记忆,她知道这人就是她看中的灵体的妻子,碍眼的存在。

她收敛目光,掩面抽泣起来。

“覃老师,你说我爷爷好端端的怎么就突发心脏病去世了,明明之前已经被你治好了。”

“天意”男人声音清冷,飘渺空洞。

“什么?”狐妖不解,但不妨碍她接下来说出何等炸裂的话。“覃老师你难道不知道我在爷爷身上发现了什么吗?是一根有你妻子dna的头发,我爷爷根本没有接触过他,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害死了爷爷!”

莫名中枪的许沛之好整以暇的看着“冯安冉”将冯老爷子的死嫁祸在他身上,他统共就过寿的时候送过几次东西,和冯家接触不多,更多是小辈对长辈的奉承。

“你演得太假了,狐妖。”

“覃老师,你在说什么,哪里有妖怪?”冯安冉害怕的缩了缩身体。

实际上心中惊异,不怪狐妖震惊,就连亲生父母都没有认出来她不是真的冯安冉,一个没有灵气的尚未踏入修真一途的灵体之人怎么可能看出她的伪装。

门外突然喧闹起来,几个人朝他们这边走来。

为首走过来的冯母恨恨的瞪了眼许沛之:“小覃,他们自称是你的岳父岳母,还说是他们的儿子害死了安冉的爷爷,证据就是一个月前安冉爷爷70大寿他送的茶叶,我在茶叶里检测出了诱发心脏病的化学物质,礼盒上还有他的头发。”

跟在后面的许父同样怒不可遏的看着他,一副痛心疾首老父亲样:“沛之,你怎么可以为了和覃慕在一起就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许沛之蹙眉,不明白他这是演的哪出戏。

“当初跟覃慕定下娃娃亲的根本不是你,而是冯家小姐!”

这次轮到覃慕愕然,两人相视,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

“你因为爱覃慕,在得知真相后就对打算告诉覃慕真相的知情人的冯老爷子下手。”

“报警吧,这件事我们冯家不会善罢甘休的。”冯父怒道。

“我说”许沛之突然开口,众人将目光移到他身上,“这么草率的给我定罪的吗?还有这剧本谁写的,这么狗血,下一步是不是我被虐身虐心,男主娶女配…”

“你的幻境好low啊,你说我说的对吗,狐妖。”

在他道破幻境的那一刻,四周环境迅速变幻,从简约大气的别墅庄园变成了山洞,冯家父母、许父都消失了,只有三具血淋淋的残肉骨架挂在洞穴中,周遭满是令人作呕的腐肉和血腥味。

就连身边的覃慕也不见了。

狐妖所幸不装了,目光阴冷凶厉的看着漂亮的长发男人。“我分明参照你内心最伤心害怕的想法创造出的幻境,为什么你没上当。”

许沛之挑了挑柳眉,不置可否。

系统叽叽喳喳的在他脑海里回应外面的狐妖。

【她怎么可以把人家刚刚在看的虐文照进现实,而且还是恐怖版本,宿主你看那个骨架还在滴血,地上还有肉块,嘤嘤嘤,好可怕。】

“不过没关系,我发现吃了你可以让我一步登仙。”

狐妖脱掉冯安冉的皮,一瞬间臭味铺天盖地的席来,是那张没有被狐妖用法术保护的皮,竟然放任它一直腐烂下去。

“天生仙灵体,不知道你是哪位神仙的后人,等你死了我会好好养护这张皮的。”

狐妖中意他的皮,本来只打算杀覃慕夺先天,杀许沛之夺皮囊,如今仔细一看,他竟然也非凡人,上苍垂怜,她今日就要一举登仙。

在她眼里许沛之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妻,空有一身根骨却荒废至今,她化作黑气势要包裹吞噬掉他。

许沛之面对迎面而来的狐妖,不慌不忙的手指虚握,轻唤一声“折戟”。

顿时手中浮现一柄通体墨绿的长枪,不同于一般银白的枪尖他手里的是纯黑色,枪身爬满复杂的金色纹路,像是楔形文字又像梵文,神秘气息扑面而来。

长枪刺破狐妖肉身带出闷响,更令狐妖恐惧的是枪尖在吸收她的妖气,若放任下去她必定神行俱灭。

“该死的人类!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狐妖欲抽身而退,却发现身躯被吸附在长枪上无法动弹,身体肉眼可见的萎缩。

她要化为这东西的养分了!

不!

在死亡的恐惧下成仙的欲望已经成为虚妄,她甚至后悔先来杀许沛之,早知道她就应该先得到先天。

“呃啊啊啊啊!”

狐妖怨毒的死盯着他,身体鼓起,黑色皮毛下的血管暴突,干瘪的内脏清晰可见,她准备自爆带上许沛之一起死。

许沛之抽身后退,手提长枪一枪掷出穿透气球一样的狐妖干尸,瞬间血肉四溅,血肉中夹杂怨气,腐蚀性极强,

狐妖死了。

许沛之收枪,刚要走出山洞迎面就撞上了沈碧波二人。

“碧波,将他带走。”男人对身边的人道。

许沛之警惕的看着二人,身体反射性做出迎战的姿势,恰在此时系统突然出声:【宿主跟他们走,上九重天助男主成一方大帝,就可以回去了。】

许沛之一听能尽快离开小世界,便任由沈碧波手臂一抬一卷白凌飞出,裹住他的腰身,将人捆住带离地面。

覃慕破除狐妖幻境出来时,整个别墅尸体横陈,地上满上浓稠的血与腥气的肉块,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许沛之。

一望无垠的桃林,偶有清风拂动,牵动千万桃花散发的暗香,不浓不腻,且沁人心脾。

一处由几棵桃树遮掩,形成天然拱门,洞口铺了厚厚一层桃花瓣,里面内藏乾坤,竟是雕梁画栋,鬼斧神工的亭台楼阁水榭,进去就仿若进了世外桃源,精致平桥蜿蜒曲折直抵湖心亭,再往里面走是苑虹桥,通达红漆楼阁。

【宿主,男主因为你的“消失”疯了,提前觉醒历劫记忆,已经回到九重天了,碧波仙子被唤去审问了,男主很快就会找到你,你只要取得他的信任骗取轮回路就能离开了。】

系统声音愉快,像是急不可耐归家的孩子。

许沛之不同与都市的休闲装,流光溢彩的霞光锻外披,用系统的话说就是粉得五彩斑斓,里面倒是月白偏青色的渐变长衫褂子,乌发齐腰,被一支栩栩如生的粉玉雕桃花挽着,称得他芝兰玉树,美艳中透着所不可窥见的仙气,令人生畏。

自那次被沈碧波带到天上后,他就被告知是寂寞大帝座下后代,与碧波仙子同位,居三十三重天,前几日获封桃源仙人入仙籍,被安排到了此处。

“轮回路长什么样?”

【俺也不知道,剧情大概描述是一个圆圈…】

“6”

许沛之无力吐槽。

正当此时,眼前金字浮动,显现出一排小字。

【传桃源仙人速到太微玉清宫】

转瞬间小字消失无踪。

覃慕再见到许沛之面上无悲无喜,心里更多的是遗憾和释然,还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距离上一次许沛之失踪过去了十年。

十年时间足够令他从修真者成仙,为仙的那刻关于他是大帝转生历劫的记忆全部回归,相反和许沛之的记忆淡去,像是活在记忆里的妻子,所谓成仙就是和过去斩断一切,仙者不喜不怒不嫉,忘空所有。

“许久未见,桃源仙人,许沛之”在念出对面人名字时,他声音清冷,下意识的放温柔。

“大帝”许沛之合手作揖以示尊重。

他目光同样冷淡的扫了一眼覃慕和他身后的沈碧波,对待昔日丈夫如同路人,哪怕他知道对方和他在凡间有一段情,但他此刻是仙,两人之间不仅是神仙之别,更有天归条律制约。

“大帝,桃源他如今是仙,仙人是会被拔除情丝归西王母持有。”碧波言下之意就是许沛之对他的感情被全数转移到了所谓的情丝上,他如今根本没有喜欢人的能力。

覃慕深深的看了一眼许沛之,深邃的五官带着无法忽视的威压,或许是神性。

“神和仙终究有别,仙人没了情丝也好,今日一叙,吾便会长居三十六重天,往后不必再见。”

“甚好。”

放很话谁不会,许沛之冷声道。

久别重逢的两人不欢而散,自此两人隔了三重天遥遥相望,不复相见。

打破宁静表象的是玉帝坐下一位颇有能力的仙君看上了许沛之。

许沛之姿容出色,但神仙不注重外表,容貌亦可千变万化,何愁不绝色,但这位仙君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一直镇守天河,却对偶然结识的桃源仙人突生好感。

他不敢鱼越雷池,便在各方面对许沛之温柔小意,送宝物,送吃食,连许沛之府邸荷池里的金龙鱼都是他从西海得来就送来的。

【瞧这仙果,据说女的服用后驻颜益寿,男的助长仙力,小仙变大神不再是梦,还有这栖霞锦,彩霞仙子引霞光万丈所织制的,啧啧,这就是追求啊,天天追心上人后面不消费那叫流氓。】

201啧啧的看着天河大将送来的宝物,声音怪声怪气。

“怎么,你想穿,等你变成人再说吧。”许沛之本来卧在阁楼,就着棂窗洒进来的光亮看别人送来的仙法道经,被系统扰了清净,反唇讥笑。

【我人型比你好看多了,我当年做人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多少男男女女为我跪地献礼,只为博我一笑。】系统得意道。

随后有些惆怅:【想当年时空局系统核心101暗恋我不成对我威逼利诱,还逼我诞下一女,让我们母…啊呸,父女相离百年。】

许沛之挑眉,活像是在说我在时空局千年怎么不知道这事。

“101知道你这么编排它吗?”

【你不懂】系统说完后就销声匿迹了,许沛之再叫它时,是一个机器人冷冰冰地回答。

许沛之无奈一笑。

“天河前来拜会桃源仙人”

洞府外传来中气十足的男音,是那位最近流言蜚语里的另一位主人公。

“进”

清冷的声音不大,却扩散到洞府门口,天河得到许可后径直入内,便见到湖心亭饮茶的美人。

“坐吧”

在心上人面前颇为拘束的天河在听到许沛之开口后,松了一口气,坐下,盯着那一双素手为他斟茶。

“你送的雪巅露,我很喜欢。”他灿然一笑。

“喜欢就好。”天河不敢直视那温柔得不可思议的笑容,埋头牛饮。

直到茶水饮尽,天河才道明来意:“玉帝欲为大帝设宴接风洗尘,我是来通知你的。”

分明有传音、传信的法子不用,偏偏亲自上门,天河承认自己有私心,在得知还没有人通知许沛之这个消息,他自作主张抢先一步接着通知的由头想见见心上人。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心上人对他笑颜以待,还给他煮茶,虽然茶还是他亲自去雪山采茶制成送给许沛之的。

天河身怀保卫之责,不宜久留,没多久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再次见面是在接风宴上,许沛之只是小仙,况且得益于父辈所留遗物才升仙,并没有资格坐到考前的位置,所幸身边有个熟人天河,其他的他都不熟稔。

说到熟人,覃慕比所有人都熟悉许沛之,可惜不知道是不是成仙的副作用,对情爱一事竟觉得淡泊,两人渐渐疏远。

天河不顾旁人眼光殷切的为许沛之解释面前佳肴和仙果的功效和来历,许沛之也会很配合回应两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沛之总觉得有人在盯他,往左抬眼,正对上沈碧波的目光,随后他收回了目光。

他没注意到坐沈碧波上位的覃慕,自他进入殿内就一直盯着他和身边的天河,目光幽深,隐含愤怒。

玉帝携天妃姗姗来迟,众仙家见礼后,玉帝说了几句喜迎大帝回归天界的话,便让所有人自由交流饮食。

许沛之在前面一堆佳肴里发现其中有种仙酿很符合他的口味,不自觉多喝了些,他以为仙酒不会醉,没想到力度更大,他一壶倒。

但他喝醉了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乖乖巧巧的坐在原位,捧着酒杯小口小口的吮,像只舔奶的幼猫。

“我到仙池走走,你别跟着,我稍后自己回去。”

许沛之谢绝天河跟随的请求,说完就悄声退出宴席,悠哉悠哉的根据一路仙娥指路,终于逛到了仙池。

仙池极美,仙气缭绕看不清池底,一眼望去是娇艳欲滴的粉白荷花,偶有几只白玉小船飘荡进入莲叶深处。

“桃源”

背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许沛之回头,对上覃慕的视线。

覃慕望着酒气上头,一张小脸微红,诱人十足的许沛之,走至他身前,也不继续说话,抬起手指抚上他的脸蛋。

“疼”他脸皮娇嫩,被掐疼了,瞪眼睨了覃慕一眼,示意他住手。

“吾该叫你沛沛的,吾妻沛沛。”男人自言自语。

“你分明做主和我断了关系,我不是你的妻。”许沛之声音拔高几分,他虽然醉了,但他一直念着男人成为大帝后就斩断两人的过去,期间从未来过他洞府,他有何资格唤他妻。

“吾后悔了,吾的道告诉吾仙不可与情爱交界,神仙动情,何宁之有,但吾的心好像背叛了无的道,它在遇到你时就变得不同往常,吾想吾是心悦你的。”

“吾允你帝后之位,晋你太源元君之份,与吾统管三十六重天。”

寂寞大帝言罢,盯着许沛之,在他看来他给出了所有能让他喜悦的东西,身份地位,实权,是多少女仙趋之若鹜的存在,眼前的小仙一定会接受。

仙池的风大概有醒酒的功效,许沛之在这刻清醒过来,对他所提出之事摇头:“我拒绝”

“为何?”寂寞大帝诧异。

“我心悠悠我夫覃慕,大帝应该知道我在凡俗界有一夫,乃是上门女婿,我爱他,不能接受一个有他的记忆无爱意的人说着爱我的言语,像是替代品的自我感觉良好。”

许沛之字字珠玑,不顾及对方身份,毫不客气的把人说成替代品。

寂寞大帝沉默不语,好半晌才开口:“那日所言归咎于吾未恢复凡俗记忆,现今吾忆起往昔,仍对你有情,但大道不可荒废,遂携你同往之。”

他想带着许沛之入道,日后相守三十六重天,共同御下管辖领地。

“诸天气荡荡,你道日兴隆。”许沛之轻笑一声,“你我不同道,何来共兴隆。”

他毫不留情且犀利的言语令寂寞大帝不适,心里空落落的,好似他曾经拥有的宝物现在失去了,找不回来了,心里差了点什么。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宿主你不着急吗?你为什么拒绝男主和好,这样不利于完成任务哦。】

系统幸灾乐祸的数着两人没见面的日子,统共四五日,再这样下去,或许两人真的就掰了。

“快了”许沛之不疾不徐的道,手里捧着他的古籍孤本,时不时塞点瓜果,悠闲得紧。

下一刻,洞府里出现了不速之客,覃慕携沈碧波来到,两人姿态亲昵,却又恪守成规,好比古时相敬如宾的夫妻。

许沛之见到这副场景没有愤怒和心酸,平淡得让沈碧波都有些怀疑对方知道她身边这个是假的寂寞大帝。

想到自己的计划,她面露得意的看着他:“桃源,你竟然胆大妄为拒绝尊者美意,但我谢你不受之恩,才有我如今得尊者垂怜,不日加封明道圣母,你可有悔当初的决定。”

【宿主你居然有虐文组的女主待遇,被女配挑衅,哎呀。】

美人垂眸,鸦羽般的长睫投下一片阴影,娇嫩的唇轻抿,神态忧郁,似悲似泣,惹人怜惜,险些让一直远在三十六重天窥屏这边情况的覃慕下意识就想不管不顾冲过来,但理智告诉他这是在试探他对自己是否还有情。

沈碧波左右为难,脑海里是尊者传音让她好言好语对许沛之,另一边又让她说着奇怪的字句。

没错,刚才说的话全是尊者安排的,说是为了试探桃源对他还有没有情谊,方法笨拙,她觉得这方法或许不行,耐不住尊者执拗的想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感情,就让她演一出恶毒仙子挑衅的戏码。

她冷眼看着许沛之忧伤的神态,说:“难道你对尊者还有情?我劝你断了这个念头,这一切都是你拱手相让。”

然后心虚的偷瞄许沛之的表情,生怕说重了对方会想不开。

许沛之自嘲一笑:“你说得对,他合该配仙子神妃,他的地位容许他纳繁多神妃,而不是一个破落户小仙,那就祝你们相守生生世世。

沈碧波在心里擦了擦汗,她很想说道教只许一夫一妻,且男方变心会身死道消,不入轮回。

身边一丝仙力所化的覃慕浑身散发低气压,用沈碧波的认知来说就跟天池的冰河一样彻骨寒,仙力都暖不回来。

想着尊者交代的事,她不得不摆好心态,嘴角微微上扬:“你晓得就成,安分些。”

甩下这句话,她头也不回挽着“覃慕”离去。

离开桃林小世界,沈碧波确定许沛之不会听到隔空传音,才对覃慕本尊恭敬说:“我已经将情丝放到了桃源仙人身上,尊者,我们这种方法是否有失妥帖。”

若让西王母娘娘知道尊者虔诚索要许沛之的情丝只是为了一个男仙,指不定会要回去,再同其他圣人说道尊者。

“行必果,吾不想大梦一场。”

他贪恋许沛之的温柔,意图再次得到。

沈碧波不能理解情爱,西王母娘娘早有规定,不允众仙相恋,起初她对于两人的关系是不认可的,她虽见过凡俗分桃断袖之癖,但两人身份何其不匹配,法力高强的尊者和仙人后裔。

岁月长河会洗去爱意,一个人一开始的爱或许是盛满,十年、百年、千年,爱意被冲刷淡化,还能维系一切吗,她不相信。

大道至上,情爱绕道。

沈碧波完成尊者交代的任务后,闭府沉醉于修炼一道,争取千年内晋升大罗金仙。

【宿主,洞府里已经没有男主的气息了,你还要眼药水吗?】

确定男主没在盯着他后,许沛之抹去眼角的“泪水”说:“留着吧,没准这个世界还能用上,谁让我哭戏不合格呢。”

“男主把我的情丝还回来了?”

在成仙时他被西王母抽取了七情,本来没什么,可他在源世界修的是大爱道,无法共情感受情爱、友爱、亲情…他的修为还受到压制,本就被小世界压低到了百分之一,抽了情丝后不足一,不利于他后期夺得轮回路后对抗众仙。

所幸他有意无意表现出没有情丝无法再爱上覃慕,使得对方将情丝索回还给他。

不得不说覃慕格外合自己心意,可惜只是一个小世界里合心意的过客,三千小世界,何愁找不到顺心如意的床伴,何况源世界有他要追寻的人。

压下心底一丝愧疚情绪,他面不改色的传讯天河,大意是思念凡间亲友,不知有何方法可再下界。

很快,对面有了回讯。

【玉帝立有仙规,无事不得下界,桃源若实在是思念亲人,小仙有一法…】

大概意思就是偷溜下界,类如七仙女下凡,天河把门,帮他留意别被玉帝发现,不然轻则面壁,重则削去仙籍。

下下策,但深的他计,于是他同意了。

许沛之问系统:“轮回路在覃慕的三十六重天,有没有具体位置?”

【50积分】

许沛之快气笑了,“你一个逃犯还能用时空局的通货币?”

【本系统虽然资金冻结,但是我还有一个账户能用,想不到吧,某些宿主还是不要想着占小便宜了。】201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是那么爽。

系统得意的笑声令许沛之格外不爽,他怎么就这么不想让它从他手里套一丁点钱呢。

【50积分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买得了线索哦~】系统开始诱惑他。

“买”

【兑换线索已到账,请宿主注意查收。】系统抱着刚用积分买的某象拌面嗦面,无疑是在告诉许沛之,瞧,刚买的面,50积分哦。

许沛之懒得计较它的幼稚行为,接收轮回路的相关信息。

小美人勾起唇角,娇艳的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就在许沛之跟天河规划离开三十三重天的事期间,覃慕来过一次。

“大帝造访,蓬荜生辉。”美人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声音婉转温柔,忽略他说的话,就像等待迎接归家的夫君多时。

“沛沛”寂寞大帝轻声唤着他,手指颤抖的抚摸他的面庞,“你还记得覃慕吗?亦或是许家,在你走后,许家倒了,你的亲父破产被逼跳楼自杀,继母入狱,如此结局你可欢喜?”

“自是欢喜”

十年间男主发生的一切系统都转播给他看了,他见证男主因为他的消失而癫狂,险些堕魔,男主到底是主角,压制魔性后在大道觉悟上一骑绝尘,顺便帮他推进了许家的灭亡,令他诧异的是男主这十年中没有接受任何一个女人,她们或是名门千金、知名影后、掌门之女,几乎原着里所有的女人都向男主求爱,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你留我在三十三重天好久,我都以为你忘了我,哥哥。”他泪眼婆娑的扑入覃慕怀中,怨道。

覃慕以为是情丝起了作用,一声哥哥让他忘了思考其实对方也才等了十日,他才是煎熬了十年,他再次拥抱惑人的小漂亮,一如从前,轻拍他的背。

“恨吾吧,沛沛,若不是吾你也不会被带走,让你举目无亲孤身一人身处异界。”

许沛之能说因为亲父亲母结识关系甚广的缘故,他被父母好友照顾得极好,获得天庭公务员职位,只用照顾西王母的蟠桃,偶尔吃两个也无伤大雅,后面没了丈夫但有一个追求者,日子别提多好吗,显然不能。

“我合该恨你,却无力恨之。”许沛之自嘲一下,退出他的怀抱。“世人皆妄长生不老,比肩神明,我想蜗居京都,跟爱人相伴一生足矣,从前拥有现在失去,失去后我又想再次得到。”

“你以大帝之权放我回人间吧,我不该属于这里,我是许沛之,做不得桃源仙人。”

那双熠熠生辉向往美好事物的眸子触动了覃慕的内心,那一刻他想不顾一切送许沛之回去,但他又深知自己作为一方大神不得轻易下界,若违之必遭天罚。

“留下来,做吾的元君不好吗,像在凡间一样,我们说好的一辈子在一起。”

许沛之怀疑自己是否说过这话,面上不显,摇头:“你允旁人了,做不得数,你放我走,正所谓良缘难得,但寻寻觅觅总能再得。”

覃慕想起之前派出沈碧波试探的愚蠢举动,懊悔不已,连忙解释:“那日是假的,她身边的人只是吾的影射,每个道教年轻子弟都有佩戴藏有影射的符篆,用以保护。”

许沛之显然不信,觉得男人把他当傻子看,哪个地仙还配符篆保护的,若是下界修真界他还相信。

覃慕也觉得这个解释有点傻,他心急如焚,连声音都染上祈求的意味,沙哑说:“我只爱过你一人,若你要离开,请带上我。”

许沛之第一次感受到这位神明的卑微,致使这一切的是名为“爱”的可怕来源。

“若我说要我留下来的代价是你的道心,你舍得将道心给我吗?”他目光如炬直视男人。

他像旧时蛊惑君主的妖妃,在引诱高高在上的君主跌下神坛,捧着珍宝博美人一笑,那尊贵的君王癫狂的剖心捧到他面前,痴痴的看着他。

神明的愈合能力瞬间让胸口的窟窿填补上,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但那颗心真真切切的被一双手捧着。

许沛之瞧着那通透几乎透明的心脏,格外刺眼,甚至不敢去看男人满是爱意的目光,莫名烦躁的情绪波动令他不悦。

寂寞大帝将道心捧到他面前:“沛沛,我的心都给你,留下来。”

就像执迷不悟的顽徒,他不顾舍弃一切,追寻喜爱的人,献上至宝,哪怕是命。

可惜他喜爱之人注定不会为他停留。

许沛之将道心收纳进空间里,后捏住男人的两颊,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娇媚一笑:“再见了,哥哥。”

下一秒,少年消失不见。

“沛沛!”

男人双目赤红的盯着少年消失的地方,丧失道心的他竟无法感应到少年所在位置,这一幕似曾相识,失去爱人的无助和恐惧让他几欲发疯,他不能接受再失去爱人十年,或是不再相见。

决绝离去的许沛之在系统指导下炼化了道心,成功得到了轮回路,还不等系统高兴几分钟,寂寞大帝就带着座下十数人围过来了。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轮回路”,积分已到账,因世界支柱失去道心,副本即将崩塌,请迅速撤离。】

【警告!传送被中断,宿主将在三天后自动脱离。】

许沛之皱眉问201“怎么回事?”

201:“时空局的传送出了问题,只能等自动脱离,三天后你将以死亡的形式离开。”

“不能自杀?”

“会重启任务,不建议。”

许沛之泄气,停止想自杀的想法,恰在此时,一群人将他围困住,他一眼就瞧见最前面高大的男人—覃慕。

“沛沛,过来。”

青年下意识的后退,淡然的看着伸到自己前面拥抱的双手,男人的手微微颤抖,在极力克制自己。

漂亮的锦衣青年嗤笑一声:“若我说不呢。”

只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身体无法动弹,冷眼看着男人走到他跟前将他抱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轻轻松松的走。

玉石堆砌,珍木为梁,整个宫殿无不透着金碧辉煌,就连他身下的床都是云彩所制,绵软无比,床帘挂着拇指大的东珠串子,青年一动,珍珠互相打击发出的声音,和白皙细腻肌肤的脚踝上系的银铃清脆声音相得益彰。

“唔嗯~”

眼睛上蒙的薄纱被泪水浸透,稠丽的脸蛋上汗津津,漂亮的人儿咬唇发出难耐的呜咽声,令他欢愉又难受的罪魁祸首是男人放进他身体里的缅铃,缅铃里有一种淫虫,一接触腥甜的媚肉就在他体内不停推动铃铛滚动,时而碾过敏感点,时而深入宫口,弄得青年身体酥麻痒,双腿不自觉闭合磨蹭。

后穴也未冷落,被男人塞入了套着银坨子的灵玉玉势,玉势大概是仿造男人的尺寸来的,又粗又大,布满凸起,雕刻活灵活现,原本就不可小觑的尺寸如今被套上几厘米的银坨子,将穴口粉肉撑得泛白,让人忍不住想会不会被撑破。

更可恶的是男人在上面施法让玉势自动抽插,跟全自动自慰棒一样。

“覃…慕,你个混蛋…”

他倔强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前后灭顶的快感快淹没他的理智,眼角的泪水从未干透。

这玉势快折磨疯他,意识渐渐模糊,他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被这玩意干死,太大了。

“哈啊~”

迷迷糊糊间一只大手在他胸口揉捏,敏感的腰胯间被另一只手摩挲。

许沛之迷蒙间觉得胸口湿漉漉的,忽然奶头一痛,像是被大嘴叼着奶头啃咬。

“吾妻,真是香死了”男人喟叹道。

意识到是覃慕在吃奶后,许沛之情绪涌上心头,骂道:“狗东西,别咬那么重,乳头都被咬破了。”

破没破他不知道,但他的的确确是疼到了。

尊敬的神明没觉得被冒犯了,反而被激起叛逆心理,叼着深红熟透的奶子吃了起来,同时不忘照顾另外一颗,直把人吃得呜呜咽咽。

“轻…点,奶子坏了,唔~”

“沛沛给我生个神子或是神女可好?”男人将他搂在怀里,按着他头往后仰,亲吻住软唇,把人吻到脸色涨红意识不清,于是诱哄道。

失去视野的美人被恶狗亲得气喘吁吁,整个人坐在他怀里,被亲得水润透亮的嘴巴微张吐出四个字:“我是男的”。

在他说完后,男人摸向下面被水淋淋的阴穴,轻笑一声:“把我的精水填满沛沛的小子宫,让沛沛生个孩子。”

男人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坚定,也可以说是偏执。

“若能生,早在下界就生了。”

许沛之想打碎男人的异想天开梦,固执的男人却挺着早已硬邦邦的阴茎长驱直入女穴,青年惊道:“里面的东西还没有弄出来,啊!”

没有半点犹豫,他被整个贯穿。

龟头顶到了冰冷的圆状物,不要多想就知道是缅铃,男人毫无顾忌的就着缅铃往里面顶,每一下都将它往深处送。

“取出来!取出来啊!”

许沛之有些崩溃,哭喊着,无力的抓着男人两臂上的衣料,身体被顶弄起伏。

突然,某个部位酸胀微痛,起初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耳边响起男人坏笑的声音:“啊,缅铃进到子宫里去了,我把缅铃打开,把淫虫放出来好不好,沛沛的小子宫那么温暖舒服,让淫虫也感受一下。”

“不要!绝对不要!”

意识到男人没有说慌后,许沛之终于彻底崩溃,哭得凄厉,甚至讨好的吻上男人的唇,想让男人把东西取出来。

“沛沛太不乖了,拿走了哥哥的东西却不答应嫁给哥哥,坏透了。”

“啊!”青年被他故意顶弄宫口的举动弄得浑身颤栗,身体里的缅铃在子宫壁滚动,“子宫好酸,哥哥取出来,子宫会坏的,会生不出宝宝。”

愚蠢的青年以为以生孩子为要挟就能让男人乖乖听话,可惜发怒的男人最为恶劣,不停深顶操弄,又快又猛,许沛之只觉得男人想要连鸡巴带精囊都要塞进去,最好是塞满。

“哥哥,我错了,轻点,子宫要被操烂了~”

“宝宝的家没了,被爹爹操怀了~”

前穴被男人爆奸,后穴玉势抽动,青年整个人被奸透了,嘴里胡言乱语,各种淫词艳语往外冒。

“骚宝儿,叫得骚死了。”

男人扯下他眼前的薄纱,欣赏了一会儿楚楚可怜的眸子,愉悦的吻起青年的身体,尤其是喉结那块,青紫一片,暧昧不已。

男人的鸡巴突然堵在宫口,青年一双凤眼不解的望向他。

瞬间,一股灼热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迅速填满整个子宫,缅铃里的淫虫似乎被烫到了,不停爬动连带着铃铛也滚了起来,子宫里翻涌不停,青年身体酥麻酸软无力,眼睁睁瞧着平坦的腹部被缅铃顶得凸起又干瘪,怪诞至极。

男人热衷往他身体里塞小玩意,许沛之牙尖嘴利刺了他一句没用玩意,还用玉势通穴,被男人压着狠弄了一顿,事后肚子都鼓起来了,男人温柔的摸着鼓起的腹部,说他很快就会怀上宝宝,许沛之对此嗤之以鼻。

两人昏天黑地做了两天性事,到了第三天该脱离小世界的时候,系统出现,带着疑惑的语气问宿主。

【男主对你的爱意值是99,为什么你对他只有45,仅仅是对陌生人好感的程度?】

许沛之软绵无力的躺在床上,声音由于某种原因而沙哑慵懒:“你一个没感情的人造机器懂什么,一边玩去。”

【或许程序比人高等也不尽然,人类渺小脆弱,借助科技去实现利益最大化,宿主,我很好奇人类的情感是怎样的平衡,男主对你分明是爱,你反馈的却是不对等的情感。】

“现在的系统这么类人化了,201你居然会反驳我。”

曾经的201更偏向无生机的机械,对待宿主中规中矩,越了一次狱就跟有人气一样,不得不让许沛之好奇,它到底经历了什么。

【男主也很奇怪,我的数据分析不出为什么他会对你产生爱意,你们人类的情感是建立在性爱之上的吗?】

系统声音冷淡,染上了无机质的感觉,令许沛之诧异。

“你今天的话有些多了,201”

【抱歉,宿主。】

随后系统声音戛然而止,大概率是下线了。

许沛之懒洋洋的晃了晃手上的白玉环锁链,恰在这时,覃慕进来了。

他抬了抬眼皮,一张被过分滋润的脸蛋春意浓浓,吐气如兰。“好哥哥,你且给我解开这玉锁放我走动一二可好?”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或许是被小骗子骗多了,不再信任他,径自走到床榻边坐下。

“天外之人,我该如何留下你。”他轻柔的吻上青年水润红艳的唇瓣,许沛之下意识睁大眼睛,任凭男人深吻,他恍惚看到男人微合的眼眸竟透着一丝哀伤。

强大的神明还是露出了脆弱的神情,一方大能可以掌生死,断山河,却留不住注定要离开的非本世界的人。

他在可笑自己的无能。

起初在三十三重天见到许沛之时,作为神的他看到了许沛之是并非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他的寿数不过一月,所以他存了断了念想的念头,轻易封锁自己的情感,却又忍不住爱意泛滥,最后成灾,再也克制不住的爱意令他违背神的决意,再次对他爱入骨髓,将之囚禁在身边。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爱上这个狡黠的小骗子,在那晚小骗子故意引诱他的时候,就好像苍白的爱被填补,温柔抚平他的内心。

可突然有一天,告诉他小骗子要离开了,去一个他所未涉及的世界,他会不会只是小骗子的一个短时间称心如意的玩具,离开这里他会不会再次拥有其他喜欢的玩具,他不敢深想,他会疯的。

他笨拙的意图去祈求小骗子垂怜让他留下,“你怎样才能为我留下?”

许沛之该想到这个高等世界男主作为神肯定会看出他并非这个世界的人,被道破身份他也不慌,反而怜悯的看着这位神明为他倾倒。

“覃慕,我即将离开了”他残忍的说着即将离开的事实,“我等这天很久了。”

却又安慰似的伸手搂住男人,主动与他唇舌纠缠,水声啧啧。

男人沉默不语,眼神却出卖了他此刻的痛苦,指尖微颤抚上青年柔顺的乌发,将其揽入怀中。

许沛之顺从的卧在他怀里,任由他小心翼翼抱着自己,这是他现如今能满足男人的。

“做吗?”他有些不适应这温情的一幕,于是出声道。

得到的是男人剥开他身上的薄纱,将他按在床上,手指轻柔的做着前戏,就好像怕弄疼他一样,许沛之经历了一夜和风细雨一样的情事。

完事之后,恍惚间他感受到男人在他眼角落下一吻,温柔到不可思议,疲惫不堪的他终是合上了双眼,一行热泪滑落隐入耳后。

第二日,他被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系统叫醒。

【男主快要把小世界通道封印了,你再不醒过来去阻止他就要走不了了!】

一觉醒来脑袋发胀昏沉,他揉了揉眉心问:“发生什么事了?”

系统又重复一遍刚才的话,男主为了阻止许沛之离开,居然以斩断源世界和此间小世界的联系阻断他离开的路。

“把男主的定位放出来”

许沛之气笑了,花了一笔积分打开身上的玉环锁,幻化出常服,问系统要了男主的定位,直奔定位所在位置而去。

往日青天变作苍白一片,空中以太极八卦图轮转为中心,呈以漩涡状扩散,几束金光投射在大地上,场景震撼人心,这样的大阵仗足矣令群仙瞩目,但除了男主没有其他神仙,可见四周被男主布下结界,结界之大可蒙蔽上苍。

逆天而行,必遭天谴。

覃慕意图以阵法短暂蒙蔽天道拖延时间,结界之外数道水桶粗的雷电劈下,威力之大劈山断水,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结界就会崩塌。

许沛之飞身到男人身边,男人对他的出现一点也不意外,面色苍白的冲他病态一笑:“沛沛,你走不了了,留下来陪我吧。”

“我许沛之来去自由,岂是你能阻拦。”他神色冷峻,男主所做之事放在任何小言剧里都是炸裂的一幕,在他看来不过是徒劳无功,白白阻碍了归心似箭的他。

心底那一丝丝喜欢被男主这举动弄得烦躁,他也不纵着对方,手中幻化“折戟”,抵在男人喉间。

“一方大神只知情情爱爱,封锁此方世界与外界的联系,等同闭关锁国,你可知会断送多少修行人士的机缘,将阵法撤了,你我二人之事何须如此。”

男主痴笑,目光看向银白的枪头:“天意要带走你,我只不过是站在爱人的立场想留住你,我何错之有!”

“呵,我需要爱这种东西吗?”许沛之突然嗤笑一声,手中握紧长枪向前一刺,本就虚弱的男主对他毫不设防,这一次直接穿透喉咙,金色的血瞬间喷薄而出,浇在折戟上,后被吸收。

男主不可置信,眼神中透着绝望窒息的哀意,放任仙气被那柄诡异的长枪吸收,耷拉着身体,眉眼低垂。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真令人不适啊。

许沛之舔唇一笑:“我的好哥哥,其实你死一死,放我走,没准我哪天想起你的好,想得多了就有爱这种玩意了。”

“当真?”

“啊?”青年笑容停滞,眼神古怪的看着男人,随后就见男人抬手握住枪身,锋利的刀刃划破血肉,被折戟贪婪的吸收神血,男人肉眼可见的虚弱下去,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吸干血肉变成一具毫无美感的干尸。

覃慕晓得青年的枪非比寻常,有吞噬万物的能力,他死后大概有化作器灵的可能。

一想到男主会变成丑陋的干尸,许沛之迅速收枪,对为了情爱连死活都不顾的男主怒其不争,骂道:“没骨气的玩意,要死要活的。”

男主不做声,一双眼睛就那样哀怨地盯着他,像是无声控诉他怎么不遵守承诺,明明说好了他死了就会喜欢自己。

这对痴男怨男的纠缠被结界外的天道雷罚看不下去了,从原本的几道雷电猛增到十几道雷电齐下,只听咔嚓一声,结界破碎,那十几道能把人劈成渣滓的雷电劈向俩人。

一个伤痕累累正在eo的战损神明,一个性格古怪身躯只是地仙的青年,系统果断冒出推销他的黄牛产品。

【只需十万积分,就能购买护盾挡下一切攻击,宿主要不要来一面,既然宿主不回答,作为关系宿主的系统就擅作主张下单…】

“不需要”

系统机械音卡壳,主系统规定不能违背宿主意愿强制或诱导宿主消费,它在心里骂了一顿主系统,随后又下线了,没钱挣,下线坐等这个宿主嗝屁换个傻白甜宿主吧。

覃慕颤颤巍巍地起身挡在他面前,说:“你快走,我来抗天罚。”

许沛之手疾眼快抱起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在他错愕的目光下以神鬼莫测的速度躲避天罚,速度之快几乎眨眼间就从一个方位移动到另外一个方位。

在俗事对他温柔小意的妻子似乎比他还厉害,反差大到让覃慕怀疑对方是否对他有一丝一毫动心,也许只是他的恶作剧,也可能不是他也还是别人。

他无法接受,他是个恋爱脑吧,会疯的。

他搂紧青年的蜂腰,深嗅他身上的桃花味喟叹:“沛沛好香,我今日要是死在天罚下,你且赏我一截桃枝插在坟头吧。”

他语气苦涩,但仔细一听其中是有期待的意味的。

许沛之笑骂:“逃命呢,认真点,你这破漏身体一没道心,二被吸了精血,三献祭了大半修为,现在修为跌至天仙。”

“那沛沛你要保护好我。”作势往他怀里拱了拱脑袋,一股热气以衣物为媒介渗透进去,青年敏感的皮肤被激得一颤,他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覃慕瞥见青年红透的耳朵后唇角上扬,“都怪沛沛的滋味太好,上瘾了。”

“闭嘴!”

“是,老婆”

“我叫你闭嘴!”

“……”

结界破了,这边声势浩大的动静引起了整个九重天的注意,得知尊者有难的众弟子火速赶到。

以沈碧波为首的年轻一辈们祭出法器形成中空保护屏障暂时抵挡住天罚。

许沛之见增援来了,本想把覃慕丢给他的拥护教众,不料怀中人抱着他的腰死紧,就差把那截细腰截断。

“放手”

“放了你就跑了,不放。”男人声音虚弱,语气无赖。

许沛之语塞,下一步正要动手把人扯下来,一直关注这边动静的沈碧波突然出声:“桃源仙人,尊者如今实力大跌,我们又要抵御天罚顾不上他,烦请照顾我们尊者一时。”

覃慕暗暗给沈碧波一个赞许的眼神,沈碧波心领神会,继续说:“我已去信师傅,用不了多久就能赶到解决此事。”

都这样说了,他肯定会同意。

果然他不再言语,冲女仙点了点头,转头就给男人喂了一把灵丹妙药,将人放下。

覃慕盘腿打坐起来,随着道法运转,仙力浸透四肢百骸,身上的伤势逐渐愈合。

许沛之问系统怎么修复通道。

【杀了男主就是了。】

系统语气揶揄,不过在看到宿主即将黑脸后又改了口:【殉道,让引起这一切的人殉道平息天道怒火,一切因果源头是你,得由你去死。】

它幸灾乐祸::【你不过一介炮灰,引诱天道宠儿反抗作为父亲的天道,天道要你死,许沛之,你要死咯!】

也不知道他许沛之和这个系统前世有多大的仇怨,从绑定开始到现在就不知道互怼了多少次,偏偏这个201被主系统护着,狐假虎威,纵横源世界。

但他许沛之岂是吃亏的主,后来联合101坑了201一次,也就是那一次之后,201对他的态度愈发恶劣,恨不得他每个世界死一百次,次次十大酷刑那种。

要不是系统不能直接动手,他相信201绝对会化身比反派还反派的人物来搞死他。

莫名的,他突然轻声问201:“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这么恨我?”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当初也就把实体化的201送到了101手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101喜欢201,他成人之美而已,系统居然会恨他。

【你还问!若不是你我会那般屈辱?还有那个孽障…】

下一秒,系统直接下线了,看起来是被气到了。

沈碧波师傅的行动效率极快,不过几息间手持拂尘的鹤发老人就出现在了这里,从沈碧波口中得知大致情况,当然其中爱恨交织都被隐去。

“帝君何恙?”

老君捋了下胡须,关切的看向覃慕。

“无碍”

嘴上说着无碍,所有人都是心照不宣。

一介尊者修为跌至仙人境界,因果报应啊,老君在心里惋惜。

目光又转向覃慕身边貌美的仙人,审视的扫视一圈,此人他有所听闻,在俗世与尊者结下因果的仙人后裔。

只是这面相为何看不透,老君只纠结了一瞬便放下,当下紧要关头是解决这天罚,时隔多少年又见到了这一幕。

“裂…裂开了!”

“结界要崩塌了!”

维持阵法的仙人们不知是谁惊呼出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众人循声望去,果然,结界出现了几丝裂缝,照这样下去结界很快就会被天雷彻底劈开。

“老君,与我联手抵御。”自觉恢复的覃慕道。

“如此甚好。”

于是两人施展法术接住天雷,老君一面祭出阴阳扇保护下面众人。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下方的美艳青年手中捏着一柄长枪,第一个注意到的是被嘱咐照看许沛之的沈碧波,还不等她询问,青年就飞向远处,那分明是一切的源头—八卦图!

“桃源仙人!”

沈碧波恨不得这一刻不是仙人,自戳千里目。

完蛋了,地仙以卵击石,这可如何是好。

和浩瀚的苍穹相比,青年太渺小了,在八卦图笼罩之下的他脆弱不堪一击,甚至还没有一根天雷大,一切都仿佛像在嘲笑一个低级仙人的弱小鲁莽,竟敢藐视法则。

“天外之人,你竟敢引诱我的气运之子斩断与大千世界的通道,罪不容诛!”

耳边是天道庄严的声音,许沛之寒着脸,挑衅似的枪指天空:“我所行之事便是道,阻我道者,扫平一切。”

天道没有想到青年如此猖獗,无知小儿也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天河之水承龙吸水势支起水牢将青年困在空中,这不仅仅单是个囚笼,水压足矣碾平金仙实力的神仙。

天河异动,加上之前结界毁损,此刻已经瞒不住外界对此处的窥探。

最先注意到异常的自然是镇守天河的天河将军,向上一禀报,很快众仙就知道了天河异常,抽丝剥茧的探查后终于得知了寂寞大帝犯下的滔天罪行,这可比万年前大闹天宫还要严重。

玉帝派下得力天兵天将前往援助。

天河一同前往,赶到时就见心生好感的桃源仙人身陷巨大的漩涡状水牢里,心下一紧,指挥着手底下的天兵天将就要去搭救,却见水牢自内而外突然破开,千斤重的水龙坠落。

霎时间,震天动地。

足有一人高的长枪在青年手中挽了一圈,折戟散发的剑气竟然隔绝水龙的余威。

天雷一停,覃慕就回到原地,却发现青年不见了,神识放出,在看到青年和天道的对峙后心生惶恐,迅速飞去。

“该结束了。”

美艳青年望向上空,唇瓣轻起:“断魂”。

一枪斩出,恐怖的威压令在场众仙心悸,看许沛之的眼神再不是看一个普通仙人,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果不其然这一枪直接将八卦图劈成了两半,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天道。

蕴含上古大神法力的全力一击朝青年袭去。

青年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像是胸有成竹一般,但落在部分仙人眼底就是淡然接受死亡的无奈。

“桃源仙人怕是…活不了。”有女仙不忍直视漂亮青年就这样陨落,但那岂是她小小地仙能抵抗的神力,只能惋惜。

“师傅,大神们为何不出手?”沈碧波忍不住问老君。

若大神们合力解围也未尝不能化解从此风波,可事到如今也就自己的师傅出现,那些圣母,元君,星斗都未露面,属实奇怪。

老君神色漠然,不言。

那边,覃慕不顾伤势飞身挡在青年面前。

“沛沛可有受伤?”他慌张的抱紧青年,随后又像是释然一样说:“等我死了你就离开此界吧。”

青年眸色微闪,但很快做出了应对举动,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扒开,推向下面,男人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仙力被封印,只能任由强大的青年将他的推向安全的地方,无法反抗。

“沛沛!”

男人目眦欲裂,无助感和恐慌占据了心头,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即将陨落在自己面前,何其残忍,男人眼角竟滑过一行清泪。

“尊者。”拥护们接住覃慕,却对眼前人束手无措,只得站到一旁。

如此强大的青年本该奋力一搏,却在此时收回了本命法器,还将一个事物丢向男人,在男人悲恸的目光下被击中,神形俱灭。

青年死去,男人身上压制仙力的封印解除,覃慕第一时间想要抓住空气中破碎的灵魂,怎么也抓不住,不是刚好触碰就消散了,就是已经消散,最后竟然一丝灵魂都没有捕捉到。

“怎么会,怎么会抓不住呢…”

“是不是沛沛离开了,他没死,对,他一定是不想看到我离开了这个世界。”

男人喃喃自语,猩红的双目死死盯着掌心。

“真是个狐媚子,迷的老爷都要把你纳进府里做如夫人。”耳边是少女嘲讽的笑声,“也是个没福气的,被大夫人发现了,送到了二老爷房里。”

脚步声远去,床上的“少女”猛然睁开眼,警惕的扫视着四周,低头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自己,挣了挣,没挣脱。

这具身体未免太弱了,被麻绳勒过的地方都破皮泛红了,身娇体贵的。

恰如刚才之人所说,他勾引老爷不成被大夫人送到了有性癖的二老爷房间。

他本是阴阳人,被父母卖进覃府当婢女,他的长相连清秀都算不上,脸上还有斑点,就算站大街上也是不起眼的那种人,但架不住他体态丰腴婀娜,畸形的器官却让他拥有饱满的胸脯,细腰,长腿,更绝的是一身沁人心脾的异香体质,只把那满脑肥肠的老爷迷的五迷三道,诱着老爷答应抬他做如夫人才罢休。

只是没等到他如愿,在老爷调任江南时大夫人容不下他,借了老夫人给二老爷找通房的由头,直接把他绑了丢二老爷房里,据传二老爷有虐打的爱好,想必大夫人是准备让他死在二老爷手里了,就算剩一口气也会被留了后手的大夫人整死。

话说他怎么就想不开勾引一个能当他爹的胖老头,这不合理。

徐佩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以前的他居然好丑老头这口吗?

呕!

真想一巴掌打死之前的他。

“吱嘎”

房门突然被推开,徐佩立马闭眼装睡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覃慕阴沉着脸看着床上的丑鬼,底下人好大的胆子,这种姿色居然也敢爬床,转身对门外道:“管事。”

很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走了进来,瞟了一眼男人不佳的脸色,试探性开口:“二老爷,有何吩咐?”

“将这丑货丢出凭栏院,再将送他过来的人打一顿撵出府门。”

老管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告诉他:“这人是老夫人送来的,说是给您做通房,奴也不好回绝老夫人。”

得知是自己老母送来的人,覃慕皱眉,吩咐管事将人送到西厢房安置,平日和院里的下人们一样干活,俨然将这人当做粗使丫头安排。

徐佩安安静静的等人给他松绑走了之后,确定人都走远后才起身。

像个领主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地,房间很朴素,就是也就比他之前的下人房好些,在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

黑幕降临,整个覃府被诡谲的气氛所笼罩。

穿着锦衣通身珠光宝气的女人端起酒盏递到俊美无涛的墨衣男人面前,语气温柔:“宝林哥哥,尝尝这清酒。”

男人无动于衷,冷眼看着女人的举动,女人有些尴尬,放下酒盏,幽怨道:“宝林哥哥,你明明知道我恋慕你,你却将我推给覃大,你可知我每日见到肥胖如猪的他就几欲作呕。”

“我以为自己是来听你解释为何会让母亲给我安排通房一事,叫我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大嫂?”男人寒声。

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看得大夫人险些端不住温柔可人的姿态,她掩面哭泣:“我知你不喜欢我,今日就当是忘交饭,你喝了酒就当我赔罪,日后断不会再纠缠于你。”

“但愿大嫂言出必行。”说罢就拿起酒盏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夫人的院子。

大夫人眼神怨念的望着离去男人的背影,覃宝林,你喝了情酒还想全身而退,不可能。

为了防止覃慕被下面的丫鬟截胡,大夫人命心腹将男人带回来。

与此同时,徐佩趁着夜色猫着腰离开西厢房,往以前的住处去,他的床板下还藏着攒了一年多的碎银子,足有四五两,距离赎身就差几两。

反正二老爷嫌他貌不惊人,也不会对他做什么,等他攒够赎回卖身契的钱,就离开覃府不回旧家去外地谋生活。

只是还没走出凭栏院就被人从身后搂住,身后人一身酒气,一双大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徐佩被锢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动弹不得,一时间惊恐不安。

“登徒子,快放开我,你知道我什么身份嘛,覃府大老爷的妾室,动了我你有几颗脑袋掉。”

他将他当做耍酒疯的下人,威胁道。

显然他的威胁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男人愈发肆无忌惮,扯下他的裙衫,嘴巴更是含住少年的唇,深吻。

领口的子母扣被扯开,白腻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那对双手难以掌握的胸脯此刻因为主人的呼吸不顺而上下起伏,宛如脱兔。

徐佩也终于看清楚淫贼的脸,覃二老爷,白天对他容貌抵触的男人,现在却对他做尽亲密之事。

舌头试图将男人粗粝的大舌顶出去,却被当做调情一般纠缠不休,那一刻徐佩只觉男人想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他被吻得两股颤栗,本就敏感的身子软倒在男人怀里。

被情酒吞噬理智的男人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放轻了力度,嘴唇顺着下巴往下啄吻,亲到喉结处的凸起时,诧异道:“你是男子?”

徐佩灵机一动,连忙答是。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醉酒后的沙哑,戏谑的看着他:“男子也会长这么两坨傲人的东西?”

说着还上手揉搓,手感跟想象中的一样好,软绵有弹性。

徐佩想狡辩那是两坨瘤子,男人没给他机会,将他翻了个面压在假山上,被拔去裤头的下半身被凉风吹得一激灵。

更可怕的是一柄弯刀在拍打他的屁股,他看不到的是浑圆的肥臀被弯刀打得颤动连连,没几下就泛红了,月光下白皙的臀肉被映照得光泽莹润,称得那几道印子触目惊心。

徐佩羞耻的嘤咛一声,因为下体那处隐秘的地方居然被刺激得出水了,腿根黏黏糊糊的,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泛滥成灾。

男人用手去摸洞口,不出意外摸得一手濡湿,手指往里一探,摸到一口饱满的穴眼,花穴微张往外冒水,活像被人操熟操透了,一碰就流水。

“真是淫荡。”男人轻叹。

眼神中的痴迷遮掩不住,掌心握着纤细腰肢,扶着弯刀慢慢捅进水穴里,才进去小半截就被遇到了阻碍,男人皱眉,一个用力直接顶开了,瞬间畅通无阻。

少年疼得呜呜叫,顾不得主仆尊卑,破口大骂:“登徒子,老男人,烂黄瓜,我要掀了你祖坟,唔,好疼。”

“老男人?”男人眯眼,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少年仍在骂骂咧咧。

“像你这样的都能当我爹了,老畜牲!”

徐佩见男人不说话,还在得意,只是下一秒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男人的大掌在腰际游弋顺着平坦的小腹摸到少年的素色花肚兜,那三角肚兜根本裹不住大白兔,反而将可怜的白兔勒得紧实,挤出一道乳沟。

好心人二老爷怜惜美人,解了少年背后的衣带子,大白兔倏地欢乐蹦跳起来,尤其是在弯刀抽插时,一颤一晃,就连两颗粉色奶头都竖起了。

男人胯下如永动机不断冲刺在少年娇嫩的花穴里,才被破处的少年哪承受得住这般激烈的撞击,早就双眼迷离,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娇喘,跟发春的小母猫一样。

“你…轻些,撞到了啊哈~”

“石头好冰…我明日定要…报官,让你这…淫贼入大牢。”

少年被操得浑浑噩噩也不忘威胁道。

“那你得叫大声些,好把下人引过来瞧瞧你是如何勾引主家,你这么淫荡,引诱我在后院同你交合,还这么不听话居然想保官抓我,我明日就将你送到花楼,杀杀你的威风。”

边说着,还将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两条腿微微分开,边走边挺腰。

“你说,要是现在有个人从这里经过,会不会看到你贪吃的样子,啧,含住了我的二弟就不肯松嘴,小馋鬼。”

徐佩被唬住了,意识都清醒了不少,他腿被男人分得很开,要是有人一定会看到翘起的小肉棒,发现他阴阳人的身份,到时候再被老畜牲厌弃,指不定真的被丢到花楼,被更变态的恩客欺辱。

他害怕的侧身抱紧男人的脖子,连声音都软和了:“老爷,不要在这儿,奴不要被人看到。”

“那你乖些,爷喜欢听话的,你只要听话,抬你做如夫人也可。”

覃慕叼着少年湿软的嘴吃了起来。

徐佩识相的没去问为什么不是正夫人,任由男人抱着他往东厢房去。

二老爷房间多是文玩字画,偏向文人骚客一类所喜的布置,只是眼下他没有心情参观。

被压在床上操弄了几百下,宫口被阳具凿开,龟头挤进去,贪婪的填满柔软的巢穴,更过分的是胞宫被射进数泡腥臭浓精,诡异的饱腹感令徐佩痉挛着身体喷出大股蜜液浇灌在男人阳具上。

男人拔出阳具,徐佩以为终于结束了,艳尸般赤裸娇躯瘫在床上,由着男人擦拭下体,隐约听到男人命小厮抬热水进来。

温度适宜的热水漫过全身,身体的疲惫减轻不少,徐佩仰头靠在浴桶边,嘴巴里的阳具进进出出,少年像贪吃的仓鼠嘴巴塞得鼓鼓囊囊,艰难吮吸柱身。

本不算好看的面容,因为被疼爱过度而眼尾嫣红,狐狸眼含泪的样子增添不少妩媚,发尾湿透粘在胸前刚好挡住被吃得红肿的奶头,欲盖弥彰似的,腰身因为吃肉棒的姿势而挺起,像个主动献上躯体让人亵玩的勾栏货色。

肉棒抽离少年的嘴巴,裹不住的精液顺着嘴角滑落,男人手指暧昧的摩挲水润烂红的嘴巴,眼神暗了暗,在少年不解的目光中取下灯盏里的红蜡烛,走了回来。

“老爷?”

少年春意迷蒙的眼不解的看着男人的举动。

红烛在覃慕手里倾斜,蜡油滴落在许佩白皙水嫩的腰腹上,痛意自腰腹处传达到全身,意识渐渐清晰,他恐慌的瞪着男人手里的蜡烛。

男人俯下身,手指摩挲已经凝固的蜡油,喟叹:“真漂亮。”

“爷,您饶了我吧。”腰间痛意不散,本就才失了初次的身子,酸痛无力,如今他哪还受得了折腾。

“是谁把你送到我床上的?”男人突然擒住他的下颌,寒声问道。

少年仔细一看,男人眼神清明,不似之前的酒意上头,目光中更无对他的疼惜。

“是大夫人,奴无法,您放开奴吧。”他伏低做小软声说。

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的折腾,被绑在床头往身上滴蜡,任他哀求怒骂无用,甚至将蜡吊在帐上,堪堪二八的少年被男人按着肏弄不说,还要被滴落的蜡油折磨,一直持续到凌晨,男人才放过他。

覃慕睁开眼,第一时间就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少年被疼爱过度的身体青紫一片,呈现在白皙的皮肤触目惊心,只是那张脸平凡不过,和滋味甚好的身子格外不符。

想到对方是大夫人的人,他突然提不上兴趣了,起身套上外袍就离开了房间,吩咐等人醒了就把他送还大夫人处。

“嗬”

徐佩撑起浑身难受身子,声音嘶哑,喉咙又干又痛。

屋外的人听到动静,推门而入。

丫鬟端着面盆走了进来,怜悯的看着他说:“二老爷命奴伺候你洗漱,你收拾好了便有人送你回大夫人处,打哪儿来回哪儿去的道理,你懂得。”

徐佩不置可否,不哭不闹,安静的在丫鬟的服侍下穿衣用饭,过后就有下人把他带回他原本住的下人房间。

他被送还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大夫人耳朵里,大夫人冲心腹说:“将人发卖了,吩咐下面,大老爷回来了问起这人就说人盗了钱财跑了。”

“是”心腹应道。

当徐佩得知噩耗时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压着,在大夫人心腹的眼皮子下被看着灌了碗不知名汤药,之后被拖出去任由牙婆检查一番,经过讨价还价,婆子高高兴兴的带着他走了。

他下场不好,虽然长得不好,但身材傲人,被婆子卖给了青楼做最底层的妓子,这类妓子往往没有选择的权利,被强制伺候些下九流的平民百姓。

穿得明艳的中年妇人见他一路上安静,不吵不闹,心下诧异,进她这儿的不是被卖进来不甘不愿大吵大闹的,就是接受现实安分守己的。

还是第一次见被发卖进来这么乖巧的人儿。

“你歇上一日就接客吧,得的赏钱你自个留着,早日赎身。”

“休怪妈妈无情,你要是个雏儿还能当个中层等级的妓子,谁叫你恬不知耻勾引主家,今儿个合该被主家奶奶卖了也落不着好。”

鸨母从人牙子那儿得知他是被主母发现勾引主家才被卖的,见怪不怪,给人随意安排了间屋子,也不管好与坏,劝了两句就离开了。

鸨母也不怕他跑了,楼里打手的身手她心里有数,加上他是被发卖的,一没钱二没路引,逃出去就是死。

徐佩自然也想到了这层,抱膝坐在床榻上,目光望向窗外,现在已是黄昏天,才子达官与女人调笑的靡靡之音飘入,他想这里可真热闹。

他既没有怨恨二老爷的无情,也没有气恼主母对自己的作贱,他只是不明白自己被卖得好便宜,他可是亲眼看着婆子从牙子手里接过一串铜板,连他攒的钱都不及半分,原来自己这边不值钱嘛。

在他发呆的时候,鸨母安排看守他的婢女端了饭菜进来,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瞧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早已习惯了的婢女说:“吃饭吧,吃完好生休息一晚,明晚就是主儿接客的日子了,当心损了身子,怠慢了恩客。”

“我不想和人睡觉。”

一直缄默的少年突然开口,倒是让婢女有些意外,听鸨母说这是个安静的主儿,才给她安排了这个轻松活技。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普通的相貌,极品的身材,可以预料其下场不是堕落成末流妓子,就是被有特殊癖好的财主买回去,做成物件也有可能。

“晚些会有人来收拾的。”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徐佩在恩梦离开后才下床吃饭,吃完又待回了床上,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徐佩还在睡梦中就被昨天那个婢女叫醒,命人抬了热水给他洗身子。

“主儿可要奴伺候?”恩梦询问,她晓得一些主子拉不下面子,即便进了这腌臜地也维持那点可悲的自尊。

“嗯”

“那奴为主儿宽衣”得到许可,恩梦轻柔的为他退去原本的仆役服饰,直到只剩下胸前的青色玉兰肚兜,和纯白亵裤。

徐佩爬在浴桶边上,任由她给自己搓洗,一身雪肌再搓也搓不出泥来,只是当恩梦摸到不属于女人的器官长在他身下时有些惊愕。

有些不确定的瞧了眼那挺立的胸脯,索性拨开徐佩的双腿探了进去,待摸到那条缝时,她说:“你是阴阳人。”

少年也不否认,只是过了好一会他才轻声说:“是男人。”

恩梦也没纠正他的说法,将人里里外外洗干净,伺候穿上轻薄暴露的纱衣,告诉徐佩今晚会由鸨母给他介绍恩客,过了今天就要自己在楼里拉客,得的赏钱自留部分,大部分交给鸨母,当做安顿费,也就是他住的这儿以后就是他租赁的房子,陪男人得的钱就是租金。

本来只以为他是女人的徐佩拿了男人得趣的小玩意给他,知道他阴阳人的身份后,又给他做了灌肠,那处甚至抹了香膏,一整个白天就是教他如何取悦男人,最大利益减少自己身体上损伤得到好处。

但无论恩梦怎么教,这人就是榆木脑袋,只会用幼犊一般的目光看着人,像个呆傻的。

于是看徐佩的目光有些欲言又止,心里已经得出结论,这人恐怕脑子有问题。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鸨母本来想找个凶悍的屠夫之类的给徐佩,杀杀性子,但恩梦提及他是阴阳人的事,鸨母顿时喜笑颜开,大意是刚好有个大官人想找阴阳人,她正愁找不到,没想到有现成的,直接派人把事情告诉了那位大官人。

徐佩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用手扣枕头上的绣花,双条白腿有节奏的晃荡,动作间纱衣已经推到了屁股处,露出了大半浑圆白腻的臀肉。

那位鸨母口中的大官人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覃慕在送走一夜春宵的可人儿后就茶不思属起来了,脑子里全是一夜旖旎,到后面甚至后悔将人送走的举动。

从下人那儿得知徐佩被卖了后终于悔不当初,心急如焚的寻找当时大夫人买卖的牙子,最终得知徐佩被卖给怡香苑,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找鸨母要人,起初鸨母不承认有阴阳人,他已经准备带人搜查整个怡香苑时,鸨母突然叫人通知他确有此人。

但当真的站在少年面前时,他有些局促,心里些许愧疚,尤其是少年注意到动静,抬起稚气的眸子直视着他。

“二老爷,你也被卖了吗?”少年好奇的看着他,“有一吊钱吗,还是更多?”

覃慕想起下人说大夫人给少年灌了傻药,心里不是滋味,竟有些不敢直视徐佩天真烂漫的笑容。

想着把人抬了算了,他说:“我准备给你赎身,纳你为妾室。”

他觉得徐佩出身不好,做不了高位,先做婢妾,往后抬侧室也是可的,前提是他还对徐佩有感情。

徐佩下巴搁在手臂上,声音含糊:“那会给我银子吗?我听人说只有和进来的人睡觉就有银子。”

“我让管事给你发月俸。”后宅女眷有开支是正常的,覃慕想。

一听有钱,徐佩扑到男人身上,欣喜雀跃地说:“二老爷你快和我睡觉吧。”

手下隔着一层细纱布下是温热的触感,听着少年邀请的话语,覃慕有些心猿意马,想着少年以后是自己的人,手下动作放肆了些。

纱衣被扯散,霎时乳波荡漾,淡色乳头暴露在凉风中被刺激得凸起,男人大掌握住少年紧瘦的腰肢,在胸部和腰间游弋,像是把玩心爱的古玩,左摸右看,痴态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