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迎春楼头牌怎么还不出来?”
那纨绔子弟正抱着美人亲热,听到声音有些不耐烦道:“商头牌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吗,那些达官贵人想见他一面都难呢,你小子做什么美梦呢。”
“哦?”时瑶磕着瓜子,来了兴趣,“他一个花楼头牌为何会有这么大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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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纨绔一听皱起眉来,将身上的美人推开,转头看向时瑶,“商头牌那般谪仙人物,岂是你可以出口玷污的,别说让我和他见面,他就算单单看我一眼我就知足了。”
时瑶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花楼里的谪仙?这孩子不会被迎春楼的经营理念给洗脑了吧。
然而纨绔转头在看清时瑶的面容后整个人呆住。
肤若凝脂,明眸皓齿,这少年竟然比姑娘家看着还要灵秀好看。
他咽了口口水,起了歪念,但转眼看到时瑶身上的衣着打扮,又马上歇了刚升起来的龌龊心思。
对方身上穿的比他还要好,甚至腰上系的那根腰带只有皇家贵族才能拥有,他惹不起。
纨绔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态度立马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笑呵呵对时瑶道:“兄台可是不知,商头牌背后有贵人护着,别人动不得。”
“谁?”
“我也不知,但对方很厉害,很多权势子弟都在商头牌那吃了闭门羹。”
呦,这么拽?还有贵人护着?
这条攻略路线果然难,连见面都很费劲。
不过时瑶没有放弃,万事开头难,当时攻略温纪尘的时候不比现在简单。
然而接连来了迎春楼好几天,一次商序的面都没见着,时瑶有些郁闷,这人有这么怠工的吗,好歹出来露个脸啊。
这几天商序没见到,反倒是一直能碰见温纪尘。
每次她去迎春楼的路上,都能遇见温纪尘一个人背着竹筐去山上采药。
时瑶想和他错开时间,可是迎春楼前排座位有限,她必须要早早到,才能在商序出来后第一时间近距离接触到他。
没办法,成为商序头号舔狗是她接近商序的第一步。
每天频繁碰头,温纪尘也认出了时瑶,后面几天看见时瑶都会调侃一声。
“几日不见,怎么少爷也没见长高,真让人堪忧。”
“每天行色匆匆,少爷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比如被姑娘家嫌弃……”
他别有深意的顿了顿,声音里藏不住的揶揄:“太小了?”
温纪尘歪着头,阳光照着他半边脸,让他的眼眸看着格外清明亮。
说着,他放在时瑶身上的目光还往下看,轻啧了两声。
时瑶头一次被人这么肆意打量,脸色挂不住,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贱兮兮的温纪尘。
她瞪了他一眼。
“怎的还瞪人,看来是说到痛处了。”
他的双眸清澈如水,微翘的唇边,带着淡如轻雾的笑意。
卧槽他好嚣张。
时瑶捏紧拳头,这真的是温纪尘吗,怎么年轻的时候这么毒舌?
她深呼吸,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脱口而出:“我的掏出来比你大。”
四周寂静。
时瑶简直就像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一气之下竟然维护起了自己男人的尊严。
可她不是男人啊!
冲动了冲动了。
温纪尘愣住,眼神怀疑,忍不住又往时瑶那处瞧了又瞧,“原来你吃的补品都补那了,难怪呢。”
“……”
时瑶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想绕过他赶快离开。
温纪尘却横臂拦住了她,轻笑了几声,抬眼问她。
“比比?”
时瑶觉得温纪尘疯了。
他的好胜心难免太强,要跟她这个才见过几次面,甚至之前还有过节的人比那处大小?
时瑶偏不让他如意,仰头看他,眼神轻蔑。
“呵,只有没自信的人才会找人比试,本少爷的金贵之躯哪是你能看的,爷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别来烦我。”
说到最后,时瑶语气压低,凶得很:“小心我找人打断你的狗腿。”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似乎真的有急事。
留温纪尘一人站在原地,看到时瑶走向迎春楼的方向后,他眼睫垂下落了一片阴翳。
半晌,他喃喃道:“谁大还不一定。”
甩掉了温纪尘,时瑶擦擦额头的汗,他的目光过于细密,稍微有点异样就容易被他看出来。zbr≈gt;
这次说什么也不跟温纪尘沾边了。
由于时瑶总是在迎春楼一掷千金,每次又早早到场,楼里的老鸨都认识她了。
“公子,我们这迎春楼又新来了几个美人,各个花容月色,细润如,腰身紧致的很……”
老鸨脸上声音谄媚,特别会来事,见时瑶非富即贵,开始介绍起来其他美人。
迎春楼的另一种带货方式。
“我就要商头牌。”
时瑶扔给她一锭银子,“你闭嘴,然后马上从我面前消失,吵的我耳根疼。”
老鸨噎住,随后见了那么大一个银子,两眼又开始放光,她把银子揣在怀里,笑地头上的花都跟着颤。
“好嘞,公子我这就麻溜的消失,相信公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商头牌一定会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