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祈年。
纳贝里士飞速地扫视了一眼江祈年,就移开视线,望向丛林更深处,高大茂密的树木可遮天蔽日,投下的树影亦是深深地掩盖了满地的花草,就像为他遮蔽炎日的伞,给予累累伤痕的他一处庇护。
“你不必非得用这个办法,”江祈年率先开口,说到一半,顿了一下,看着纳贝里士神情淡然,已然不在意午时的烈日造成的伤害,这让他不禁叹了口气,“余情的五感即将全部流失,你应该知道五感全失意味着什麽,这怕是等不到你施用血禁成功的时候了。屍手只会提供血族的办法,但道家也有办法,欧内斯特知道却绝对不会告诉你。”
纳贝里士依旧看上去云淡风轻,并没有因为听到有其他办法而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
江祈年接着道:“你其实不必亲自穿梭於过去,时空隧道既由余情开启,亦可由她关闭。血匙一定在她身边,若她知道血匙的具t使用方法,便可自救。道家有一种术法名为‘织梦’,梦境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只需为余情织一场梦,让她知晓个中缘由。不过此术需要确定对方的jg准位置,否则失败的概率极大,所以还得有你的配合。”
纳贝里士静默片刻,才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图谋什麽,但我相信你,至少你的确解决了我的麻烦,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江祈年闻言和煦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麽。
“你需要我做什麽?”
“我什麽也不需要,如果非说不可,那就请亲王殿下答应我一个请求,将来无论发生什麽,留欧内斯特一命。”
“你不是应该对他恨之入骨吗,难不成你ai上他了?”纳贝里士倒是有些惊讶,戏谑地问道。
“痛苦是不会随着时间被消磨殆尽,我只是希望能亲自报仇,当然若是你不答应这个请求也无可厚非,好歹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我可没说不答应,既欠下你的人情,自然是要还的。再者,我们血族可不讲究骨r0u亲情。”
两人目的一致,至於个中道理缘由,并不是值得深思的大事,b如江祈年是如何逃离欧内斯特的掌控,又是如何找到他,并且还能确定他知道余情的jg确位置只要最後能达到目的,不妨碍计画,有些许小变故倒也无妨。
数张写满各种字元的hse符纸自江祈年的衣袖口淩跃而出,腾於上空,在围绕着他旋转数周後,字元便脱离符纸独自漂浮空中,伴随着道家咒语下达的指令,这些字元就渐渐消匿踪迹,徒留空荡荡再无字元痕迹的符纸七零八散地坠落地上,远瞧着和毫无生气的废纸无甚差别。
江祈年施法前,取了纳贝里士的一滴血,字元会受到这滴血气息的影响,jg确找到纳贝里士残留在异时空的一缕神思,顺藤下去寻到余情,然後入梦、造梦。
——异时空——
余情每天都在被“纳贝里士”各种折磨,但这还不算最令她难受的,真正可怕的是她感到自己身t正在衰竭,先前不过是听不见、看不见而已,现下她的味觉、嗅觉乃至感觉均大程度下降,反应开始变得迟钝,甚至她慢慢遗忘了很多事情,她的记忆回到了五岁,不记得纳贝里士、江祈年,只记得她的家人,爸爸和妈妈。
她的思绪飘离到了久远的过去,悠远的记忆苏醒,此刻她只当自己是五岁的孩童,想要冲向父母怀抱,想要听睡前故事,想要漂亮玩具
字元穿过重重隧道,终於寻到了她。
奇形怪异的字元钻入她的思绪,营造着一场跨越两个时空的梦境。
“余情,走过来吧。”
层层缭绕的云雾後,是一位不相识的青年男子在传唤她。
“唔?”
余情迟疑地看着他,这个陌生的大哥哥怎麽知道她的名字,他们好像认识了很久,可是为什麽她没有一点印象。
“余情,过来吧,这里有好吃的糖果,过来就可以吃了。”
“可是爸爸说过,不能乱吃陌生人的糖果。”
“噗嗤——哈哈哈哈哈,江祈年你这办法看起来好像不行啊。”青年男子旁边不知何时多了另一位男子,飘长的银发肆意地随风飘扬,美得不像凡人,一半仙气一半妖异。
银发男子道:“小姑娘,你想见爸爸妈妈吗?”
听到有人提及爸爸妈妈,余情伤心极了,豆子大小的泪珠滚落,轻微地小声呜咽,“爸爸妈妈我想,我想回家。”
余情的意识里,只觉得自己迷路了,她在等着爸爸妈妈找到她,可是她不能理解心心念念的父母为什麽还没有找到她。
银发男子径直走上前,俯身弯腰,替她擦去泪痕。
余情睁开还未彻底风乾尚且带有温润sh意的眸子,银发大哥哥真的好漂亮,她还从没见过这般好看的人,他的眼睛像宝石,红红的,闪闪地发光。
“不哭了?”
“是不是喜欢我呀,小姑娘?”
余情慌忙连连点头,道:“大哥哥长得真好看,我很喜欢你。”
小姑娘一副心驰神往的模样,似新生的枝丫在他的心口挠得su痒痒的,他更添了几分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小姑娘,你得找到宝物才能回家。”
“为什麽要找到宝物才能回家,我要怎麽找到它呢?”
余情的认知只有五岁,正是稚气率x的x子,好奇心理自会b成年人更为浓烈。
“因为你现在被坏人抓住了,只有宝物才能让你打败坏人,找到回家的路。”银发男子循循道来,倒是不急不缓,用五岁孩子所能理解的话向她解释,“哥哥会教你怎麽找到宝物。”
余情急切地抓住银发男子的手臂,欢快地说道:“好啊,那哥哥教教我,我想找到宝物打败坏人,我要回家!”
“好啊,但是这有一点小困难,你能忍受吗?”
“能!”
听到肯定的答复,银发男子轻轻怀抱着余情,低头靠近她的肩膀,道:“坏人是不是每天都在欺负你,哥哥得先帮你清理伤口。”
说罢,银发男子作势要脱掉余情的衣物。
然而余情却察觉到一丝诡异,恍惚想起妈妈说过,不能让男孩子随便脱掉nv孩子的衣服,这是不正确的,是要制止对方的。
余情挣脱了银发男子,慢慢地远离他,义正严词地抗议他的奇怪举动:“大哥哥,男孩子不能随便脱掉nv孩子的衣服,这是不正确的。”
银发男子并没有被余情一本正经的说辞劝服:“心智虽然小了,但也不是全然无知嘛。小姑娘,你自己不也说了,是男孩子不能随便脱nv孩子的衣服,可是哥哥是要帮你治伤口,可不是随便哦。”
“唔,哥哥说的对,哥哥不是随便要脱我的衣服,哥哥是要帮我治伤口。”
余情哪里能想的清楚那麽多弯弯绕绕,只觉得这位银发大哥哥人美心善,真是个好人哥哥,现在更是放心地任对方对自己摆弄。
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余情的衣物,虽说是梦境,但到底梦境是现实的另一种反s,余情心智是小了,身t年龄却仍然是22岁,玲珑曲线凹凸有致,滑neng的肌肤吹弹可破,但与素日相较而言是更俏皮些。shangru从衣领间弹跳蹦出,上下微微晃动,似是鼓动着他拨动,他的食指与中指夹住了她的左rujiang,拉——扯——拉——扯,来回地拨玩使得rujiang圆俏挺立,右r则被他含在口中x1shun着,一时有些忘情地不禁冒出的尖细獠牙,小心翼翼地刺向尖口,殷殷血珠渗出,余情却感觉不到刺痛,只因梦境半虚半真的x质,人在梦境的主观感受会与现实世界存在一定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