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声无息的世界里,是无法感知时间的流淌,若不是身上还有被人施加凌nve的触感,余情倒是快要认为自己变成了一块静静地等待着彻底腐烂的朽木。
她的肚儿被灌得极满,就这么y撑着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肯让她彻底泄出来。尽管看不见也听不见,但她清楚此刻的自己是何种的不堪。
可她不知正是她此刻的“不堪”,落入纳贝里士眼中,是何等的风情,又是何等的摄人心魄。
红肿泥泞的x口处残留些许淡hse的yet,连新长出的稀稀落落的草芽儿都顺带挂上几颗水珠,这番美景惹得他心醉,不由得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她的ygao,捻磨着柔neng的y蒂,单单这样简单的触碰,花x便有了感应,涌出的潺潺蜜水沾sh了手指,靠近还能轻嗅到自带的nv儿香。
小猫儿似的轻浅嘤咛声,拉回了他片刻飘离的神思,再看向早就羞臊得无地自容的余情,未聚焦的双眸茫然地盯着上方,乌黑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面se好若灼灼绽放的yan桃,偏她却紧咬着牙关,挥舞着刚得到释放的小手,猛得在他的手上留下几道不深不浅的血痕,明显一副不肯示弱的模样。
纳贝里士忍不住轻笑出声,真是一个倔强的猫儿,一旦得了机会总会把利爪伸向主人,不过他也有足够的信心能把她驯服成乖顺的家猫。
他纵容着余情发泄着对他的愤恨,仔细数着手臂上添加了几道血痕,因为每多出的一道血痕都是独属于她对他的标记,明明可以用修复术,他却不愿,这点伤对他是不痛不痒,但留下的印记却是足以让他铭刻一生的。
“yuqg,iloveyouforeveryouareyonlyone”
可惜余情无法感知纳贝里士的绵绵情意,她只知道这个可恶的人在玩弄她,天生反骨的她最厌恶被人强迫还奈何不了对方,自然是不会对他心生好感。
纳贝里士又怎会不知余情心中在想什么,可他并不是毫不在意,生来就坐拥一切的他,从不会在意部下是否真心归顺,不听话的部下随时可以杀了换一个,但余情不同,独有她可以轻易牵动着他的心,b起占有她的身子带来的快感,他更想要她的心自愿地归属于他,哪怕她注定只属于他。
“咕噜——咕噜——”
长时间未进食,余情的肚子发出了抗议。
纳贝里士也不好再多折腾她,小家伙要是饿坏了可就不会闹腾了,也就少了许多乐趣,他才不要一个si气沉沉的新娘。
随即准备了一碗清淡小白粥,作势便要喂余情。
忽然凑近嘴边的勺子,惊得余情向后退去,她原本就对他心怀警惕,更何况她失了视力和听力,当然不明白纳贝里士要喂她什么,惊恐之下还打翻了他jg心准备的粥。
“咣当——”
盛着白粥的碗碎得七零八落,散落在地的白粥还冒着热腾腾的白汽,纳贝里士手上还维持着抬起勺子吹气的动作,这番突发状况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待他反应过来,又是心酸又是无奈。
他的新娘还是人类,饿了也只能吃人类的食物,幸得前阵子欧内斯特不知哪寻来了人类的食谱,他才能按着食谱为她煮了白粥,在失败了十次之后,终于煮成这一碗。也是他过于心急,没料到小家伙对他的警惕x这般高,此下又是失了视觉和听觉,怕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吃他喂的。
心下既已了然,纳贝里士只好采取非同寻常的措施。
他重新煮好白粥,而这次他是待白粥稍微冷却,温度正好处于不热不冷的状态,再亲手喂给余情。
余情自然不会乖乖地吃下,所以纳贝里士直接用了摄魂术,纵使她失明了,血族的摄魂术也能控制她的行为和思想,小嘴无意识地嗫嚅,配合地下咽,很快就吃得g净。
如果余情恢复意识,那纳贝里士的j诈就无可遁形。这回的白粥可是添了新料,浓稠的白浊拌在白粥当中,一样的雪白,r0u眼根本无法分辨,就这样被余情咽入腹中,唯腔舌之中还遗留淡淡的腥味。
嘴角处粘上的一点白,不知是白粥还是白浊,纳贝里士轻捻那一点白送入余情的口舌中,乖巧的舌包裹着他的指尖,温热的sh感引来一阵su麻,小家伙急促地吞咽,口涎随着小嘴的微动流出,当他的手指离开时,一根银丝绕着指尖顺势牵引而出。
纳贝里士宠溺的目光瞧着余情出神:“不听话的小家伙”
待到恢复意识时,余情又回到了全身警戒的状态,就像是炸毛的小猫儿,只要纳贝里士一靠近,就会做出攻击之势。
而今的她再闹腾,也不过是无济于事,一只ch11u0的小猫儿,利爪被卸得gg净净,哪能对纳贝里士造成实质x的伤害,反而受苦的是她自己。
思想斗争了数十回合,余情才肯厚着脸皮祈求他:“求你给我穿件衣服吧”
对方长久未有新的动作,而余情又听不见,以为他不同意,便又厚着脸皮再来一次:“求你我不想0着”
她厌弃自己这样卑微的祈求姿态,但要是一直这么0着,她也是真的受不住。
就在她以为那人依旧不会给她一件衣物蔽t时,下身处多了一件遮掩之物,这是内k,是男士内k,裆部那块黏黏shsh的,紧贴着她的nengxue,冰凉滑腻的触感避之不及;上身倒是得了件衣服,应是衬衫,那人从下至上扣上衣扣,却又不迟迟不扣上x口往上的衣扣,这可真气坏了余情,就知道那人不安好心。
余情没想到所求的遮蔽衣物,竟然成了tia0q1ng物件。透过领口敞开处可看到若隐若现的两r风光,而且这件衬衫是用了透明材料所制,两颗殷红的r点更是藏无可藏,这也是纳贝里士特意为之。
不管怎么说,也总ban0着好,余情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
既然已经“穿戴整齐”,那就该带他的新娘出门赏风景,纳贝里士是个行动派,现下是晚上,正是和余情共赏美景的最佳时刻,不过是思量须臾的功夫,他就揽腰抱起余情步入外面的世界。
余情绵软无力地倚赖着秋千,两条纤细的玉白腿儿自然垂落腾在半空,无措的小手牢牢抓住绳索,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去。
她的焦虑不安,纳贝里士都看在眼里,但他却恶劣地摇动着秋千,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彻底放大了她的恐惧。
“快停下来停下来”
随着高度不断加高,余情不得不再次低下她高傲的头颅,虽说她的傲气早已被磨消得几乎丁点不剩。
“求你了”
“只要你停下来,想怎么玩都可以我绝对不再反抗”
感受到施加在秋千的力量在减弱,余情声音哽咽着继续说道:“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不会再反抗你了”
秋千不再受力,渐渐停下。
皎皎月se被云层掩去大半,清风徐徐而至,朦胧树影婆娑起舞。
余情感觉有gu冰凉的气息贴着她的脸庞,空气中有气流的微小波动,她抬起手要抚上对方正在翕动的双唇,似是在感知对方在说些什么,然而那人却趁势在她的手上留下浅浅一吻,再用冰凉sh润的舌尖一寸寸t1an舐着她的手指,直至晶莹剔透的津ye挂满每只手指,在月下泛起丝丝缱绻旖旎之se。
纳贝里士目光所及之处是余情sh漉漉的清澄双眸,长而卷翘的睫羽犹如雀羽开屏扑闪灵动,他的指尖抑制不住触及了一下那微颤的睫羽,便如小刷子似的轻轻扫动着他的心。
情难自已,从始至终,唯对一人心动,自此只愿与她共坠深渊,万劫不复。
遗憾的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是他,纵使他们的身t存在最亲密无间的关系,心却是相隔千万里,她存于光明,而他永坠黑暗,既然永生得不到救赎,那就毁去她的圣洁纯真,让她甘愿沦入深渊。
衣物被彻底拉扯开,洁白纤细的脖颈处戴着的项链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微微发烫开始灼烧着她的皮肤,原本白净的肤se渐渐泛起的红润美yan而绝俗,两颗殷红的r珠急促地起伏摇晃,茫然的小手隔着内kr0u弄着x口,iye与裆部处尚未风g的浊jg交融,shill地没入窄而小的huaj1n。
不够,还想要更多,余情紧咬着下唇,眼角噙着泪,带着一丝慌乱,探索着寻找一片清凉之处,抚上纳贝里士脖颈,疯狂摄取着他冰凉的气息,显然这并不能缓解身上的燥热,霎时他jg致齐整的衣物被她一把撕开,baeng的小手自上而下,摩挲着他曲线分明、坚y厚实的腹肌,现下燃起yuwang的不再只有他了,她终于被他拉入了沉渊。
可就在触碰到他的k头时,余情如触电反应般急速地弹出手,先前的情动迷离也退却了几分,似是难以置信也似是懊恼地自言自语:“我怎么能”
余情的理智正在和身t的yuwang对抗,她不在意自己是否能保持贞洁,但她宁可承认是对方强迫自己,也不肯承认是自己的yuwang作祟。
余情悄然地离纳贝里士越来越远,却不曾想双目失明的她,根本毫无退路,一下子就摔落在地,幸亏遍地都是花花草草,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擦伤,不过皮肤接触到花草时,还是刺痒难耐,由于看不见四周环境,她只能用双手匍匐着探路。
纳贝里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良久仍未有动作,直至她寻不到前路彻底绝望放弃挣扎,才起身揽过她,重新放到秋千上,然后埋头于她的身下,两条细白腿儿配合地搭在他的肩上,松松垮垮的内k被脱下,cha0润已久的sichu大开着任他打量,随着纤细修长的手指探入内道,涌出的iyesh落落地浇灌了下方的花儿草儿,他垂头瞧着这些被iye浇灌了的花草,心下有了几分较量,一一折下放入临空取出的玻璃罐中。
x口紧紧地裹覆着探入的那节手指,内x深处的温热似是能将寒冰熔化,明明感知到想要更深入的索取,余情却怎么也不肯开口了。愣是磨蹭了好半天功夫,身上yuwang燃烧得再炽热,她也没有求饶,好像是有这么耗下去的打算,现下她还能勉强保持些许理智。
余情已经猜到这个人就是纳贝里士了,她不是傻子,纵然双目失明、两耳失聪,但也能感觉得到是他,他此刻肯定是想等着她求饶,要是能熬到早晨太yan升起,他应该就不能奈何她了。
若是纳贝里士能这般通情达意,顺她所念而为,就不会被x1血鬼猎人们列为“最棘手的敌人”之一,揣度和毁灭人心是他最擅长的,凡是遇上他的人,注定在劫难逃。
x1血鬼猎人最为虚伪至极,不过是血族与人族生下的杂种后代,却一面假意与人族交好对抗血族,一面又暗地借取血族的法力获取长生不老的能力。这些人不是自诩自己高高在上,光明磊落,而今他就要撕开这层虚伪的面具,他倒要看看,一个被x1血鬼弄脏的猎人后代,会不会成为他们的耻辱?
今夜,纳贝里士的耐心似乎格外好,他将余情的挣扎看在眼里,却一直不出手,因为他知道用不着他出手,很快就能让她崩溃了。
那碗加了料的白粥,当然不光是只有他的jgye,还添了足足的利尿药剂,折腾了这么久,也该有反应了。
果然,尿意袭来,便能把余情好不容易保持的理智彻底击溃。腹中尿ye积聚,过得时间越长,就越难熬。可就这么求饶,余情不甘心,明明就差一点,她都能将身t燃烧的yuwang熄灭了,却敌不过尿意带来的折磨,那个该si的x1血鬼肯定正盯着她,在他面前尿,这不是b她主动求被c更难堪。
正是猜中了她的念头,深入x内的手指开始加速地来回翻搅,xr0u外翻,充血红肿得可怕,眼见余情快要克制不住,纳贝里士径直以一种为小儿把尿的姿态抱起她,淡h的尿ye便从尿道口飞泄而出,在空中留下一道弧线,淅淅沥沥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三分钟。
余情难堪到了极点,倔强得撇过了头,纳贝里士也浑不在意,将那条沾满iye和浊jg的男士内k用来擦拭她的尿道口,顿时这条内k便又新粘上了尿ye。
不过纳贝里士还给这条内k赋予了新的使命,她的身子看起来还是那么纯洁g净,总得再沾染些东西才能变脏,他把内k当成了浴巾涂抹她的身子,脖颈、手臂、两r、腰腹、大腿,每个部位都不曾遗漏。
月光之下,这具身子终归是如他所愿,变得y1uan至极,如凝脂膏玉洁白细腻的身子,沾染上了世间的w浊,生活在光明之处又如何,最终还是得被他拉下无底深渊。
说也奇怪,这些x1血鬼没有预料中的那般对他穷追不舍,反而像是突然接到什么命令,便悄然离去。待他回过头来找余情,却是翻遍了整座山都寻不到,江祈年敏锐地感知到余情极有可能出事了。
这座山被下了禁制,她不可能走得了,若是落到纳贝里士手里还不算太糟,就怕是
三个日夜,江祈年未曾休整,这使得本就身形纤瘦的他,看起来更憔悴不堪,由于劳累辗转他的眼袋带着淡淡的乌青,g涩发白的唇如同久未得甘露解渴的沙漠行者,而今只能颓然地倚着一棵树稍得喘息。尽管他早已不算是人类,哪怕不休息也不会立刻要了他的命,可大量耗费jg神力,对他的躯t也是一种消耗,早晚都会有耗尽的一天。
“好久不见,可还记得我?”
那棵树后突然传出一道雄浑磁厚的声音,随后自四面八方窜出来的数条虬枝缠住他的手脚,令他动弹不得。
他怎会忘了,这是他挥之不去的y影。
七年前,他被最信任的至亲献祭给血族前任亲王欧内斯特,至此他变成这样不人不鬼的怪物。
江祈年额间细汗沿着jg致漂亮的五官滴落至锁骨处,树枝频频自衣领处窜入,轻蹭着他的肌肤,犹如怪物的触手要将他身上的每一寸抚0殆尽,雪白的衬衣被汗ye浸sh,清澄透彻地描摹着上身的轮廓,下身的y物随着树枝的反复磨蹭开始有突起的迹象。
树后方走出一位年轻俊秀的男子,他的五官与纳贝里士十分相似,除却左边眼角处多出的月牙形疤痕,便是说他是纳贝里士旁人也瞧不出真假。
他是血族前任亲王欧内斯特,纳贝里士的孪生哥哥,整个血族的实力最强者。
血族十三氏族以卡帕多西亚族为尊,世代亲王均出自于此。欧内斯特担任亲王已有百年,在位期间,手段狠厉之绝闻名遐迩,曾将x1血鬼猎人的十一位长老斩头示于城墙之上,血族里无不真心归顺他的。奇怪的是,这样厉害了得的亲王却在二十五年前退位,接替他位置的是他的弟弟纳贝里士。
纳贝里士不似其兄,在上任亲王之前极为低调,据说他整日迷恋人间,一心只想当一个画家。二十五年他骤然上位,人人皆以为他不堪重任,便不把他放在眼里,谁料他b起欧内斯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也紧紧三年,他便销声匿迹,自此血族大乱,勒森布拉、茨密西两个氏族拥兵自立,自称“魔宴同盟”,声称不再受亲王管束。
幸亏前任亲王欧内斯特回来,平定了血族内部sao乱,但这位前任亲王依然不肯接替重任,扬言只是替弟弟暂时管束部下,待正主回来便自行离去。
纳贝里士消失的二十二年里,是欧内斯特一手掌权,有传言他弑弟夺位,而他却对此不置可否,真相到底如何也无人知晓。不过不管如何,血族是以强者为尊,欧内斯特即便弑弟也无妨,要怪只能怪纳贝里士实力不济,他们尊崇的上位者只需足够强大,手足之情又算什么。
江祈年对欧内斯特只有恨。
倘若他七年前袖手旁观,也许就不会被欧内斯特缠上,不会沦为不人不鬼的怪物,还是那个与鬼怪为敌的道家术士江祈年,一生都会受人尊敬,可现在的他,被同门视为异类,至亲避之不及,无处可为家。
江祈年愤愤地看向欧内斯特,似是要把他千刀万剐。
数条虬枝将他裹缚得很紧,枝g粗粝的表面最终将他的衣物划破,0露的皮肤上清晰可见淡淡的红痕。
欧内斯特抬手扬起江祈年的下颚,猩红的眸子倒映着江祈年惨白的脸。
“江祈年,你还记得我吗?”
欧内斯特执着于得到一个答案,他想要听到江祈年亲口承认。
即使是恨,恨之入骨,也是挥之无法忘却的。
可是江祈年没有回答。
jg神力耗费大半,江祈年不过是勉力强撑着,现下又被这番折腾,早已昏厥过去。
欧内斯特收回裹缚江祈年的数条虬枝,怀抱着让他朝思暮想多日、而今失而复得的人,压抑已久的情感此刻变得更加炽热而疯狂,他不想再失去江祈年,他要把未完成的仪式补齐,让江祈年彻底变成x1血鬼,与他共享永生。
“欧内斯特殿下,现在可以答应我的条件吗?”
一直藏在暗处的老者这时发话了,一双浑浊的眼睛无神地注视着欧内斯特,面对x1血鬼和人类ai恨情仇的戏码,他显然并不感兴趣。
“江老先生,我答应你。”
老者笑了,原本布满褶皱的脸瞬间看起来狰狞无b,给人一副j险狡诈的感觉。
“没想到你们x1血鬼还真是痴情。”
“我也没想到,你们人类竟也有你这等唯利是图、薄情寡义之人。”欧内斯特横抱着江祈年站起来,直视着江老先生,毫不客气地回道。
江老先生一双浑浊的眼睛瞪得滚圆,大声怒骂道:“情感是这世间最无用最脆弱的东西,若牺牲亲人朋友可以换来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富贵荣华,也不枉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况且你有什么资格指摘我,你在装什么贤德良善,一个残害亲弟上位的又b我高尚多少?”
“江老先生,我虽与你联手,不代表受制于你。你的任何行径皆与我无关,只一点,你可对任何人下手,唯独江祈年不行。否则,我将会撕破我们的协议。”
“哈哈哈哈哈,这你大可放心,我这个人还是信守承诺的。”
——影月小筑——
这座山其实隐藏着一座小别墅,名叫影月小筑,是欧内斯特的私人住宅之一。一般人看不见也进不去,除非有主人的邀约。
纳贝里士是受到了邀约才能来此,不然纵使他与欧内斯特是手足兄弟,没有邀约也是进不去的。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我可不信你思亲念旧的鬼话。”
欧内斯特无可谓地耸了耸肩,说道:“好弟弟,你的中国话说的越发好了。有事的不是我,而是你的那位新娘。”
“哦?是吗,她出了什么事?”
“你也知道江祈年和她都在找血匙,现在她误入时空隧道,只怕是危在旦夕了。”
“所以呢?”
“啧啧啧,看来我的弟弟真是铁石心肠啊。你怨我也无妨,对她无情也罢,只是现在她还不能si。”
纳贝里士转身yu走,面部表情始终不见波澜,没有要与欧内斯特口舌相争的意思。
在一旁的江老先生可等不及,这场戏的两位正主不急,他这个好端端的局外人莫名被拉入局中怎能不心急,七旬年纪的老人腿却是这么稳步有力,径直走过去拽住纳贝里士的袖口:“唉唉唉,亲王殿下您先别走,欧内斯特殿下也是为您着想,曾经的事恩恩怨怨的都过去了,现下最要紧还是得救余情姑娘,那场仪式不能缺了她。”
突然被拽住袖口,纳贝里士有些不悦,回头瞥了一眼江老先生。
江老先生自知讨了嫌,悻悻地收回了手。
“我不过是开了个玩笑,哥哥不会当了真吧?”纳贝里士笑而问道,看不出是真情还是假意,语调就像弟弟和兄长闲聊玩笑的那样稀疏平常。
欧内斯特并未回话,反而是江老先生在一旁赔笑:“亲王殿下,欧内斯特殿下自然不会当真,现下我们该谈谈怎么营救余情姑娘。”
“那你们可得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余情姑娘可能是不小心启动了血匙,因而卷入了时空隧道,我们目前还不能确定她具t待在哪个时空,需要借助亲王殿下的‘尸手’才能确定。”
“这么说你们是打定主意要我的尸手了?”纳贝里士不禁嗤声笑道。
见状,江老先生赶忙解释:“不不不,亲王殿下您误会了,我们”
“你这尸手,我可没兴趣。那些不安分的还不知道你已经醒来,你自己留下的烂摊子我可不会帮你收拾。你要救人就麻利些,你要这么磨蹭,人没了,仪式完不成,牵扯到你的计划”欧内斯特不耐烦的直接打断了江老先生。
“行行行,我自然知晓其中利害关系。”
纳贝里士也爽快地拿出了尸手,一只状似人类手骨的宝物赫然滕旋于半空中。
尸手,与血匙一样,也是血族十三圣器之一。传说血族的先祖该隐的左手藏着世界的秘密,后来被有心人砍下,便成了尸手。尸手可以知晓任何秘密,唯有卡帕多西亚族可以使用,且还需由有兄弟亲缘的两人合力才行。
欧内斯特和纳贝里士共同做了召唤尸手的结印手势,尸手受到了感应,嶙峋凸起的手骨恰如枯木逢春重新有了生命,冷不丁对它的使用者发出疑问:“你们想要问什么?”
纳贝里士说道:“余情现在坠入哪个时空?”
话音落下,约莫十几秒的停顿,尸手在半空中翻滚,咕噜咕噜似开水煮沸的声音持续了会儿,最终手心朝上,五个指骨不同程度的卷曲着,回道:“在二十二年前的异时空,英国l敦德古城堡。”
纳贝里士接着问道:“如果没有血匙,要怎么抵达那个时空?”
“秘术‘血禁’”
尸手用古老的血族语言断断续续提供了几个有用的信息,而这场对话也只有血族才能读懂,毕竟血族语言可不是普通人类能掌握的。
欧内斯特眉眼稍微上挑了些高度,眼角的月牙形疤痕添了几分灵动:“这丫头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差,不知尊贵的亲王殿下是否愿意做一个痴情郎,一命换一命?”
欧内斯特可不是怜ai弟弟的兄长,他与纳贝里士就像是不si不休的宿敌,给对方挖下一个个致命的陷阱,成了他最大的乐趣之一。
“你是觉得我还有其他选择的余地吗?”纳贝里士平静地看着欧内斯特,没有慌乱也没有纠结。
棋手决定棋子的走向,是坠入陷阱还是赢得生机,都只能取决于棋手的决断。
然而不管纳贝里士怎样回答,欧内斯特都不在意,他的弟弟最后的结局是注定不会改变,这样流于形式的东西是不具有值得令他在意的理由。
纳贝里士回到了余情消失前所在的那片树林,月亮早已隐退了身影,旭日东升,林间花草吐着剔透圆润的露珠,整片树林静悄悄的,纳贝里士就像是一尊矗立在丛林中的塑像,笔直地站在树下,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即便没有尸手,他也能知道余情的具t位置。
余情不属于那个时空,任何搅乱时空的异类都会被抹杀,当然也包括他。
欧内斯特设下的布局,每一步皆是致命,二十二年前他侥幸躲过一劫,二十二年后他未必能像上次那样侥幸。余情是他的变数,当变数消失,他就会变成定数。
血禁是血族中人人皆通的秘术,但无人敢用,一旦施术,便不可逆转。该隐当年创下此术,却并未道明其功效,只是将它列为秘术,不准血族中人擅自使用,昔年有一血族一意孤行动用血禁,最后烈火焚身而亡,徒留一捧烟灰随风飘散。
纳贝里士的一缕深思飘离在余情所在的时空,附着在那个时空的纳贝里士上,异时空正在发生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彼时的余情,未着片缕,似玉洁白的身子沾染了各se染料。
“纳贝里士”持着画笔自如地调换着染料,起笔、落笔皆是虔诚而专注,笔尖的红se染料将她挺立的两颗r珠描染得越发红yan,与果园里刚成熟的樱桃一般可口诱人,只待有意者采撷品尝。
美人也似花,当受到外界刺激时,紧闭的花瓣便会逐一舒展开来,蕊芯存贮的甘甜蜜汁,惹得勤劳的蜜蜂被x1引而至,尽情汲取渴望已久的食物。
异时空的“纳贝里士”染弄着他的新娘,余情不再只属于他,与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共享一切是他无法接受的,看着他们亲密的场面,是难以启齿的另一种羞辱。
他收回了神思,强迫自己忘却来自异时空的一幕幕香yan场面,但不曾想越是急切地想遗忘的,却越是记忆深刻。
强行b迫自己,反而对纳贝里士造成了巨大伤害,汗珠自额间淋漓而下,眼瞳赤红的似熊熊燃烧的火焰能毁灭万物,原本俊俏的脸看起来极为骇人。
周遭环境静谧和谐,无人来此造访,动物们在山川丛林中自由穿梭,只余昆虫鸟兽的鸣叫声百转千回,树林回荡着自然生灵演奏的纯粹曲调。
施用“血禁”的过程很简单,施术者要献祭自己的心头血,于yanyan高悬的正午时刻,让烈日的光芒完全笼罩自己,若能挺过这一关,才算成功,但这只是对施术者的初步考验。血禁的威力和反噬是以施术者的实力为准,施术者的实力越强,能发挥的威力和受到的反噬就越大,这应该就是该隐严令禁止擅自使用血禁的原因吧。
纳贝里士的日行术刚到中阶,勉强能抵抗朝yan的光芒,施用血禁是自寻si路,无异于自杀了结。
正午时分到来,纳贝里士靠着一片树荫稍作喘息,午时的日头最为毒辣,普通人尚且不喜,更何论生来惧怕yan光的x1血鬼。单单一只手指被yan光晒到,便有“滋啦滋啦”火烧鲜r0u的声音袭来,纳贝里士赶紧撤回手指,被烈日烧灼的那块r0u已经溃烂,血ye腾腾涌出不止,整个手掌被染红一大片。
纳贝里士垂头看着手指上的烂r0u出神,恍然不觉一把伞为他遮蔽了日光,不曾想这一抬头便对上了意想不到的熟悉面孔。
是江祈年。
纳贝里士飞速地扫视了一眼江祈年,就移开视线,望向丛林更深处,高大茂密的树木可遮天蔽日,投下的树影亦是深深地掩盖了满地的花草,就像为他遮蔽炎日的伞,给予累累伤痕的他一处庇护。
“你不必非得用这个办法,”江祈年率先开口,说到一半,顿了一下,看着纳贝里士神情淡然,已然不在意午时的烈日造成的伤害,这让他不禁叹了口气,“余情的五感即将全部流失,你应该知道五感全失意味着什么,这怕是等不到你施用血禁成功的时候了。尸手只会提供血族的办法,但道家也有办法,欧内斯特知道却绝对不会告诉你。”
纳贝里士依旧看上去云淡风轻,并没有因为听到有其他办法而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
江祈年接着道:“你其实不必亲自穿梭于过去,时空隧道既由余情开启,亦可由她关闭。血匙一定在她身边,若她知道血匙的具t使用方法,便可自救。道家有一种术法名为‘织梦’,梦境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只需为余情织一场梦,让她知晓个中缘由。不过此术需要确定对方的jg准位置,否则失败的概率极大,所以还得有你的配合。”
纳贝里士静默片刻,才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图谋什么,但我相信你,至少你的确解决了我的麻烦,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江祈年闻言和煦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什么也不需要,如果非说不可,那就请亲王殿下答应我一个请求,将来无论发生什么,留欧内斯特一命。”
“你不是应该对他恨之入骨吗,难不成你ai上他了?”纳贝里士倒是有些惊讶,戏谑地问道。
“痛苦是不会随着时间被消磨殆尽,我只是希望能亲自报仇,当然若是你不答应这个请求也无可厚非,好歹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我可没说不答应,既欠下你的人情,自然是要还的。再者,我们血族可不讲究骨r0u亲情。”
两人目的一致,至于个中道理缘由,并不是值得深思的大事,b如江祈年是如何逃离欧内斯特的掌控,又是如何找到他,并且还能确定他知道余情的jg确位置只要最后能达到目的,不妨碍计划,有些许小变故倒也无妨。
数张写满各种字符的hse符纸自江祈年的衣袖口凌跃而出,腾于上空,在围绕着他旋转数周后,字符便脱离符纸独自漂浮空中,伴随着道家咒语下达的指令,这些字符就渐渐消匿踪迹,徒留空荡荡再无字符痕迹的符纸七零八散地坠落地上,远瞧着和毫无生气的废纸无甚差别。
江祈年施法前,取了纳贝里士的一滴血,字符会受到这滴血气息的影响,jg确找到纳贝里士残留在异时空的一缕神思,顺藤下去寻到余情,然后入梦、造梦。
——异时空——
余情每天都在被“纳贝里士”各种折磨,但这还不算最令她难受的,真正可怕的是她感到自己身t正在衰竭,先前不过是听不见、看不见而已,现下她的味觉、嗅觉乃至感觉均大程度下降,反应开始变得迟钝,甚至她慢慢遗忘了很多事情,她的记忆回到了五岁,不记得纳贝里士、江祈年,只记得她的家人,爸爸和妈妈。
她的思绪飘离到了久远的过去,悠远的记忆苏醒,此刻她只当自己是五岁的孩童,想要冲向父母怀抱,想要听睡前故事,想要漂亮玩具
字符穿过重重隧道,终于寻到了她。
奇形怪异的字符钻入她的思绪,营造着一场跨越两个时空的梦境。
“余情,走过来吧。”
层层缭绕的云雾后,是一位不相识的青年男子在传唤她。
“唔?”
余情迟疑地看着他,这个陌生的大哥哥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他们好像认识了很久,可是为什么她没有一点印象。
“余情,过来吧,这里有好吃的糖果,过来就可以吃了。”
“可是爸爸说过,不能乱吃陌生人的糖果。”
“噗嗤——哈哈哈哈哈,江祈年你这办法看起来好像不行啊。”青年男子旁边不知何时多了另一位男子,飘长的银发肆意地随风飘扬,美得不像凡人,一半仙气一半妖异。
银发男子道:“小姑娘,你想见爸爸妈妈吗?”
听到有人提及爸爸妈妈,余情伤心极了,豆子大小的泪珠滚落,轻微地小声呜咽,“爸爸妈妈我想,我想回家。”
余情的意识里,只觉得自己迷路了,她在等着爸爸妈妈找到她,可是她不能理解心心念念的父母为什么还没有找到她。
银发男子径直走上前,俯身弯腰,替她擦去泪痕。
余情睁开还未彻底风g尚且带有温润sh意的眸子,银发大哥哥真的好漂亮,她还从没见过这般好看的人,他的眼睛像宝石,红红的,闪闪地发光。
“不哭了?”
“是不是喜欢我呀,小姑娘?”
余情慌忙连连点头,道:“大哥哥长得真好看,我很喜欢你。”
小姑娘一副心驰神往的模样,似新生的枝丫在他的心口挠得su痒痒的,他更添了几分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小姑娘,你得找到宝物才能回家。”
“为什么要找到宝物才能回家,我要怎么找到它呢?”
余情的认知只有五岁,正是稚气率x的x子,好奇心理自会b成年人更为浓烈。
“因为你现在被坏人抓住了,只有宝物才能让你打败坏人,找到回家的路。”银发男子循循道来,倒是不急不缓,用五岁孩子所能理解的话向她解释,“哥哥会教你怎么找到宝物。”
余情急切地抓住银发男子的手臂,欢快地说道:“好啊,那哥哥教教我,我想找到宝物打败坏人,我要回家!”
“好啊,但是这有一点小困难,你能忍受吗?”
“能!”
听到肯定的答复,银发男子轻轻怀抱着余情,低头靠近她的肩膀,道:“坏人是不是每天都在欺负你,哥哥得先帮你清理伤口。”
说罢,银发男子作势要脱掉余情的衣物。
然而余情却察觉到一丝诡异,恍惚想起妈妈说过,不能让男孩子随便脱掉nv孩子的衣服,这是不正确的,是要制止对方的。
余情挣脱了银发男子,慢慢地远离他,义正严词地抗议他的奇怪举动:“大哥哥,男孩子不能随便脱掉nv孩子的衣服,这是不正确的。”
银发男子并没有被余情一本正经的说辞劝服:“心智虽然小了,但也不是全然无知嘛。小姑娘,你自己不也说了,是男孩子不能随便脱nv孩子的衣服,可是哥哥是要帮你治伤口,可不是随便哦。”
“唔,哥哥说的对,哥哥不是随便要脱我的衣服,哥哥是要帮我治伤口。”
余情哪里能想的清楚那么多弯弯绕绕,只觉得这位银发大哥哥人美心善,真是个好人哥哥,现在更是放心地任对方对自己摆弄。
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余情的衣物,虽说是梦境,但到底梦境是现实的另一种反s,余情心智是小了,身t年龄却仍然是22岁,玲珑曲线凹凸有致,滑neng的肌肤吹弹可破,但与素日相较而言是更俏皮些。shangru从衣领间弹跳蹦出,上下微微晃动,似是鼓动着他拨动,他的食指与中指夹住了她的左rujiang,拉——扯——拉——扯,来回地拨玩使得rujiang圆俏挺立,右r则被他含在口中x1shun着,一时有些忘情地不禁冒出的尖细獠牙,小心翼翼地刺向尖口,殷殷血珠渗出,余情却感觉不到刺痛,只因梦境半虚半真的x质,人在梦境的主观感受会与现实世界存在一定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