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吉娃(1 / 1)

──我们,如往昔轻易被人撞伤,却仍相信明日会更好。

年岁不断增长,自我却似浮萍、遇雨落难又以生命的顽强意志撑起自己,见了天空,无论是否天明,都将心愿潜藏於y云里等待,仙nv教母赐予的无偿恩惠有那麽一刻就降落在幸运的我身上……在湛蓝明朗的刹那,都这样深信──今天就能出去了。

叭叭──哔哔──家外路面的无机机械怒吼数声,本日幸运的我就回到安乐又痛苦的窝,gui似缩进自己的窄房,能清楚听见雕花木门外的轰隆:「他什麽时候要出去找工作!」、「再给他时间……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休息b较久,你弟他……」、「他很奇怪耶,就是在逃兵役啊!把自己吃得那麽胖又不去找工作……」

「又在吵了。」打字的时候只希望一切都能结束,喧嚣的家人、人类、我自己;17eng的国中p孩声完全是我的药,我这废物家庭成功使语音群活络:「吉娃,又你弟喔?你觉得你弟有很机掰吗?还是你b较机掰、哈哈哈!」

吃着桶餐下意识翻了白眼,17没受到伤害我并不难过,难过的是萤幕内的自己看得见眼白:「唔有。我姊b较机掰,她读到博士也没找工作,计画的钱还不是爬上很多人的床才有,怎不靠北自己y1uan。像我多自觉,我就是个废物。吉娃这名不是取假的。」

17笑骂以下群内可以开战了,可见吉娃这名号是很有名气的,举凡虚拟图示冠上这狗脸狗名的勇者,人生就只会是坨屎,翻不出天的屎……听着他们的垃圾话,总能腐慰我的心灵。17总ai听我说这类愤到不行的g话,说这种话疗癒身心,群内公的母的听到都会笑咍咍,因为没人b我惨。

「g──你娘机掰!我凶起来鬼神都会怕你甘知!你爸北七贩毒被抓、阿嬷摺纸莲花被鬼1unj我都知啦!」他不知是笑还是气得,被口水连呛好几下,整个群ic都是他的咳咳咳!爆气摔落地面的滑鼠可悲肢解,正以极近的距离嘲讽我:「看!吉娃就是衰小ㄏㄏ,连嘴pa0都嘴不赢,你活在世界上太没用了,还是砍掉重练ㄅ_」

转头起身,一脚越过单人床与地面凌乱杂物,猛踹铁皮墙面数下;那面扭曲的墙自高中後就没再嚐过我的脚臭,可恨它从未坍塌,我就是废得ai护双脚嫌脚痛──「俗辣、让你俗辣!妈的g!连墙都踹不好呜……」远远,音响传来17的:「诶诶诶、吉娃别嚎啦,乖乖回家,本群各位饲主找你,吉娃走失在哭,大家还不江湖救急、抖内个五十美才是上上策……」

那不知是真慌还假慌、一贯p孩属x的嗓音真的可恶……17大概没想过,有天自己会因为平日g话太多而被人质疑真心吧;想来好笑,我用滚的、越过床回到地面,装好悲剧鼠、滚动,敲打键盘:「不想讲烦用打的」、「本吉娃任煮的你们都闭嘴」。

送出後真是很好很bang。

好的错字下地狱,群内开启就是在对伤口洒盐吧……但我也想藉此探讨疫情下原形毕露的种族歧视下列文字引自地球图辑队:「湖北人怕武汉人,中国人怕湖北人,亚洲人怕中国人,全世界怕h种人」在欧洲,我的朋友、认识的人,纷纷回报h种人被歧视的过程。在台湾,想必大家也看到许多仇中排华嘲日言论。又如这篇文章暗指的歧视、无处不在的──x别、国籍、团t、家庭种种的消费与歧视、坚信「不会那麽衰刚好就是我」的愚知。

如果你看完这篇文,有找到我想提的东西,我想我会很开心。不过我自己看,这篇因篇幅较长,显得b较松散,如有时间是可以雕更好,但以放飞的雷人网路写法,维持这样朴素的样貌单纯记事ga0笑好像也不错。题外,我不排斥使用中国网路梗作内文,但仅限於必要才使用。毕竟现在台湾随处可见这种软x麻痹,这种现象也不仅限中国文化。

基於先前不想拆解读者的乐趣,几乎未曾於後记补述创作想法,导致有大半机率收到作者已si的留言,我也觉得很好,大家不同的看法也能帮助我找出更好的传达方式、更了解读者看事情的一套分析模式等,大概就这样吧。

「喝呃!」nv人自梦中惊醒,satan洁白的袍子在车站半空自然摆荡,手臂上方的身躯她没能看清;奇怪的是,纯白的光并不刺眼,那光薄弱得可怕,她甚至能看清车站内的景象:像地下捷运站後车处一样!

祂在手扶梯与楼梯的正前方空旷处、於空中飘荡,犹如鬼魂……「你知道的太多了」、「祂会过来查看。」、「不该知道的不要去想。」、「lilith,你冒犯到祂了。」、「想过你安逸的生活就不要探究。」本来只在satan身边的堕落天使从yan台飞至她的床前──「睡吧。这些satan并不希望你知道。」

「祂怎麽了!」lilith揪紧眼前洁白的衣裙,那位天使苦着张脸不愿说、默默ch0u离裙摆。

刚睡醒的人,思绪仍然混沌,她想:自己压根不怕上帝找碴。能苟活至今,仅为了当初带她离开伊甸园的satan,那位:真身有着透光金se长卷发,总是怕失礼而阖起眼的──祂不属於天使,怕上帝知道真相会发火、生出没必要的争执。总化出翅翼飞翔;毕竟那两位的光、亮度近乎相同,若再被发现相似的t态,後果更不堪设想。

不过至少那些愿意追随satan的天使,多数都是无法忍受上帝妒火、猜疑而「叛变」的,satan在他们这些弃子眼里,甚至b高高在上、近乎独断的上帝好太多。

「你们没治疗祂吗?祂会一个人在那里,难道──祂被邪灵w染得很严重?」lilith在害怕,她恐惧是自己那些y郁日记、造成光今日可能的陨落;他们刚想出声安慰,又有天使从天国下界,他们却不是永不回头的追随者,是上帝的使者……

「你不可探究,过度接触的话连你也会被w染。」、「大人有令,不准你再去找祂。」

lilith顿时歇斯底里、放声哭喊:「为什麽、祂害我这麽深!若不是satan送我离开,我早已si去!现在,那善妒的老东西还不准我去找祂,凭什麽!」自身散出耀眼光晕的天使皱眉喝斥:「注意说话!大人的命令不可妄自猜测。我只能告诉你:satan的情况很严重。你区区人类能做什麽?不自量力。」

「我能做到什麽!祂因为看见我有好转一些吧?」nv人像想受到表扬的孩子般真挚,这让天使很为难,悄声询问一旁後到的同事……「是有好转。但不够。与你相处,祂会变得贪婪,贪婪是邪灵的饵食!」lilith不高兴地说:「祂才不会因我起贪yu,祂最ai的分明不是我!而且昨天我还替祂检查过翅膀,祂根本没有那麽严重;隔离什麽的,说!是不是上帝为了消灭祂的藉口?」

负责解说的那位也开始有些不耐烦:「哈啊,藉口?既然检查过,也该知道邪灵碰到我们的影响远b你们来得大!我们生来无b纯洁,只要受到感染都可能迅速扩散;你以为satan是人类神话出的堕落天使、已百毒不侵?如果不处置,祂有机会成为世间最可怕的邪灵,这根本不是你能cha手的事。」

「祂有可能成为邪灵……」lilith踉跄,satan的追随者上前搀扶;她思考了一会儿说:「可祂是为了那家、咳上帝,才到世间考验生灵的。现在,祢们的处理方式不会只是攻打祂吧。像过去上帝不满祂所做的那样。」不放过对方一瞬间狰狞的表情,又说:「你们真的打祂了?去消灭祂?」

「这是大人的命令。」nv人愤怒而无声地流泪,神情失望至极,ch0u噎不止却还上前一把抓紧对方的白袍b问:「上帝都在g麽!就这样对待鞠躬尽瘁的臣子嘛。祂想过satan陨落後,这世间该由谁来考验嘛!」那位挥开她,面se不悦:「大人已将工作交给别人处理了。」

「什麽!也打算把祂当弃子嘛,上帝怎可这麽做!」她被身旁的追随者拉住手臂,以防她激动冲上前去冒犯人家,那家伙手里可有除罪的长剑呢!

但他们错估lilith的能耐,这麽做根本挡不住她的嘴巴:「satan愿意让我看见那不堪的样子,不就是在求救嘛。祢们都做了什麽?不能下界的那位神,把教化生灵的工作托给祂,但其实就是想眼不见为净,就只是嫉妒祂的光!那家伙想过没,世间之所以有这麽多狂妄、擅自曲解教义的信徒,不全是邪灵害的,也可能起於同样德行堪忧的神只!」

对这样大逆不道的指控、天使忍无可忍:「住嘴!你想被毁灭嘛。」一柄带有金se光芒的刀刃霎时架在nv人脖子上,而她火气上来、不惧这点威胁:「来啊!我才不怕那家伙给的剑有多锋利。祂想杀我早就做了──」

「lilith。狂妄。」厚重的威压让nv人跪倒在地、呈磕头的姿势;被派下来的天使回应这无形的声音:「属下失职!让她说了不敬的话。」远在云端深处的声响续说:「无妨。去──」声音迟疑、似思考什麽……

「我去救他。」刚说完,众天使吓得朝声音的源头屈膝跪下,齐声喊:「求大人留在天国!祢去会被感染的,我们与世间的生灵还需要祢。」良久,透着疲惫的声音说:「安排下界最强的十位天使供我使用,治疗祂可能会耗很长的时间。」

天使纷纷叹气,唯独lilithga0不清状况。在发觉自己能起身後,她向天使们询问:「为什麽祂态度转变这麽大?」satan的追随者们确认上帝离开後才八卦地说:「你不知道嘛。大人和光曾是恋人。」一旁的说:「而且我们的光很ai大人,可是後来,在大人给了光管理的权力後,你能想像吗?竟嫉妒光b自己更受天使欢迎!」

又一位天使加入话题:「这让我们很不满。谁也没想到最後变成两派混战,人类教徒因为这样才说我们是被光煽动成堕落天使的。」一开始发话的天使噘起嘴:「拜托,那简直是天国最好笑的笑话了。看看我的羽毛,我可是找不到一根染黑的……啊。」待看见众天使具杀伤力的视线後、急忙说:「抱、抱歉,我错了。」

「所以祂会救satan纯粹是因为这层原因?而satan则是因为──邪灵喜欢寄宿在心灵脆弱的生灵上,satan总被世间受苦生灵呼唤,救援与考验他们,因为这样多少被他们身上的邪灵感染到。再加上现今人世有一票以satan之名行邪恶祭祀、恶魔崇拜的人存在,还有那些曲解教义的人类将之视作邪灵。这一切导致祂被邪灵感染得很严重──我理解的有错吗?」

上帝的使者开口:「没有错。但关於大人的想法我们不能僭妄,另外最重要的一点:你不可再cha手这件事。要知道,如有必要,我的剑会除去你。」lilith有些沮丧,她也知道上帝对她已经很仁慈了。

沉默的气氛很快就被一位追随者打断:「你们觉得大人会因为治疗光被感染吗?」这简直是最恐怖的假设题,现场ch0u气声不断,除了lilith,各个神情凝重,一个声音回应:「真这样,祂一定会把自己隔离在人世,不愿回天国吧。」说的这位也是追随者。

lilith想着:叛变的天使也不是真的讨厌上帝,只是有时候,祂的想法太极端,让许多原先无意的亲近者最终走上了背驰之路;例如satan的追随者,又例如她自己;这个想法使她觉得上帝在处理人际问题时真是笨拙的可ai,连带原先的厌恶之情都冲淡不少。

送别天使们,她的心才稍微安宁。未睡饱的jg神开始涣散……迷茫间,她想着──

satan一定能好起来。

rnv传了c男说的话,内容约为──

世界再烂,你要相信自己能找到一位,认为你不堪的那面也很好的人。

她受难於c男说的、陌生人给予关怀的话语。感到救赎却也苦闷,她睁目所及都是歧视与不谅解──dy是个b1a0子、她玩弄人感情、她会约pa0朋友、她xa成瘾、她很浪……

好像没人真正在意v、她,dy的真实想法。众人被热烈的鄙视之情收缩成相同狰狞的模样。

v在动态发了她对s男感到了热望,可同时她畏惧自己的热情伴随浓厚的情慾:想以什麽姿势玩乐、见面无法确保自己不会推倒对方,更甚,害怕饮酒,这样的她一定将自己变成屍t,如果她的ai想要,他便捡去罢。

诸多的想法天马行空地飞舞,她无力控制。即将三十岁的dy,看着前路一片迷茫,无声呐喊着:s男若能捡走她该有多好。同时又痛苦地想着自己不可能被捡走,八成还被认为是晕了别的男人、或已和对方发展不可言喻的xa、因着她曾说过自己会无法控制骑上去。

人只会相信自己相信的。话语却有诸多的释义方式。

v和z男聊的时候,z男的重点却是腥羶se:「啊那间便宜的旅馆就在你们喝的转角隔壁,g嘛不带上他,好像才九百元还多少,我之前和nv友去过嘻嘻嘻!」、「我j恁老师!」她连替自己道貌岸然喝酒的行径辩护的行为都做不到,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这家伙犹如母蜘蛛,能将年轻的男人拐走!」好像在z男的眼里,她的垃圾动态都是联结绮想的罪过。

好像她天生就是贪婪捕食男x的怪物。至少前半生她未曾察觉。

她其实不太清楚一切怎麽变化至此,s男或其他男人的形塑?或是跟求不得、最近总跟自己说:「我被很帅的男人用了!可是他却不跟我确认关系,好难过啊。」的gay蜜、o男有所关连。每听一次心如刀割,面上还云淡风轻,字里行间是:「对不起我一定是个玩咖,所以我才能同理你那位、晕船的玩咖的想法。」

如果可以,她不会将自己的心铺在桌上,一刀一刀的t0ng。可世间最不缺「如果」,她被对方的:「我到北部了,哪时要约啊?」给搅得晕头转向,毕竟是喜欢了这麽久的人。可是最终,他仍ai恋於男x,而自己,是个cha满刀子、流淌鲜血的丑陋物。

光鲜亮丽的英俊男人,与一个丑陋矮小的个t、「nvx」,就是如此巨大的鸿g0u。

虽说dy也觉得自己身t内是无x的、男x的人,可他者才不管,你看着生理nvx,你就是雌x、母的。所以她永远被长相、身高、x症定位为:母的、异男可攻略。

而今,s男只让她想起这些过往,这快一周间,遭遇不可抗的变故,dy的家人晕倒送医,现正加护中,而她必须t验自己的冷漠无情,自责自己是个垃圾烂人,因为她事件至今都没去过医院。lnv问她外拍的时候,她仍谈笑风生,lnv多可ai,劝着:「去看看吧。家人重要。」但v始终是冷血的蜥蜴。

lnv确定她真的没有难过才放宽心和她聊着拍摄事宜。於此期间,对於n男的困惑也袭卷过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的距离太近了。」如往昔dy会问,如亚斯患者,客观笃定地问,可那时,她发现自己畏惧退缩,恐惧答案;原来自己已经如此依赖一个人,如此害怕从自认的朋友关系,斩草除根,退回涓涓细流之貌。

此时诸多观念冲击的状态下,dy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不自觉地喜欢上n男,更多时候,他是可敬的神父,如果义大利黑手党有神父,那会是他。是这样耀眼的神父──黑暗中的光。

与o男聊天时,她戏称自己已是晕船大sh,他不断哀号晕那个帅哥、不想和人确立关系、想要仪式感的被结束情感。她却恍悟地说:「你可以晕你的,他他的,彼此不耽误。」对。你可以去热ai你的无望之恋,可对方或许也只是玩玩,但又如何,你从中得到你要的了,对方也拿到他要的,彼此也算是关系融洽。

向他传教时,dy却觉得,这话同样是说给自己听,说自己与o男本人的关系就是这样一出鲜血淋漓的情ai剧本;她不记得什麽时候如此,ai上o男的时候?或是从出生後便如此?回首时,已经不再能适应常态的ai情,或也跟常态的ai从未出现过有关。

如清水的喜ai化作了绵长的友情。激烈的热望弄伤对方。彼此扶持、失去热情还相守着。现在,猎人与玩物的狩猎追逐正游戏。

若世间有恶果,dy会在最後一次与s男见面时被其弄伤,她有这样无聊又愉快的预感。多重刺激的生活中,唯有更高的差异阈能带来喜悦。这也可能是她坏心眼地戏耍s男的原因。但怪物是不会内疚的。他若有创伤,可从她这讨不到赔偿。

rnv传的c男的话语,看着像救赎,实则多刺几刀。因为她已看不见那样、会看着她说:「你这样,一切都好。」的人了。没有谁会坚定的同她说:「只要你好好活下来,便是最好的模样。无需担忧。」她或许被解救,也仅是被文字解救、可笑地、被自己过去几年前的文字解救!

多麽悲哀的人呐!

z男的话语历历在目,n男的告诫犹在耳畔,c男的话语在心头鼓噪,o男娇俏的模样磨损她仅有的理智,ynv世故的解说更令她茫然……最终,她得出了结论,与o男说着:「之前和你说,我没办法给一个人完整的ai、没办法只喜欢一个人。我那时还不是很确定,但那天喝完酒,我就确定了。」

确定自己注定走在一条不断jg神出轨的路上,确定擅於发现人长处的行为,最终也是害己的恶果。确定不太可能找到相同价值观的人长相厮守,确定o男是完美的ulate,因为他在这点上与自己相同──dy哭着向上一个ai人这样说。

「不要喜欢他们就好了。」ai人很想这样说,但做不到,他知道dy会责怪他,会要求分开,会撒脾气。可同时,又听她不断呢喃:「好痛、心好痛。为什麽我会这样……以前喜欢w男、现在喜欢o男时,我的心都这麽痛嘛。我已经想不起来以前喜欢w男的时候,难受成什麽样子了。可为什麽,现在会这样……」

x口的ch0u痛,不知是否源於情绪激动时换气的障碍,ai人担忧地抱紧她,而dy掉着泪,念男人抱得太紧,害她变成躯g痛──「我不知道,但不要喜欢就不会痛了。」他还在蛊惑她,可是她听不见。

昏昏yu睡的人只想着,这条满是悲哀的情路,何时才能到头。又或,何时才会遇到,认为其样貌便是「正常」的知己挚交。

我们的dy便是这样,走在一条随时会毒害自己的路上,期盼着恶果、痛苦的凌迟竟也是甜美至宝。

後记:想到的时候再润稿,我三万年没发《鱼生》篇,来赎罪啦。感觉这可写系列,不过都意识流zzz後面可以有各种〈xxx的恶果〉好像满酷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