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佟(1 / 1)

小佟刚出生的时候只想往身边最近的热源凑过去,长久的温暖与昏暗因新鲜的空气骤变,这时的小佟还太小无法理解自己忐忑的情绪是什麽就被人狠狠拍了一下──

「哇──」

他的哭声像生命里的某种预兆,往後跟在饲主身边的时候,他总会想起那温暖的身t、努力怀胎十个月生下她就去世的,ai他的妈妈……

「小佟来,快含着。不可以吐出来唷,要好好喝乾净。」叔叔让小佟含着一个奇怪的软bang子,他身上也有这种东西,只是他不理解这种咸咸臭臭,有时还苦苦的东西哪里好吃。但舅舅总会在他吃完後就放过弄他的身t,这让他觉得t1anbang子不算什麽难受的事。

自从小佟出生後,爸爸每次撞见他的脸se都很难看,从一开始还愿意待在他身边敷衍照顾他,最後也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哭声、尿布上的屎尿臭气给弄得受不了,终於在小佟学会站立的时候永远地离开了他。

爸爸嫌弃的眼神、妈妈身t的温暖、叔叔一遍遍弄痛他身t的过程,都令他深信「家」是一个理所当然伴随疼痛的存在,温暖是靠劳力和忍耐能够获得的,ai太ch0u象了,大概是要到人都离开了才存在──小佟觉得这些人离开了才是ai他的,毕竟他这麽坏,夺走了妈妈的生命。

「乖,小佟来,跑什麽!叫你来就来!给我跪下!自己拨开来,知道吗?要露出一个小洞……」叔叔推倒他,让他躺着捧自己的大腿,用手指拨开排泄的器官口,他只知道他又要被惩罚了,两腿间,像叔叔放进来的小号bang子都软软的抖着,叔叔恶劣地捏他的小bang子,那里已经痛得能自己流出hse的水了。

他一直不理解叔叔为什麽这麽热衷将那根会变粗的器官放进来,每次只能像隔壁家同他一样四岁的nv孩那样,用nv孩般柔软的声音撒娇:「叔叔痛!不要不要!我错了……呜呜,我会好好t1anbang子的,不要弄我……」但越是叫喊,叔叔就会笑得更开心,动作也越来越大。

他的小脚0虚虚地挂在叔叔肩上,每次的撞击都能挤出他一声嘶叫,身躯变得寒冷,眼神所及处模糊不清,叔叔终於在几个小时候结束了一切,尿进他t内,可是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小佟站在床边脸se难辨,目睹叔叔如何进出、欺负床上那具瘦小的身躯,青紫se的掐痕在那具惨白的身t上有些漂亮?gu间却流出止不住的血ye。

只这一刻,他恍恍惚惚地就要把床上与自己相同面貌的人、当成了妈妈肚子里被自己害si的双胞胎弟弟。但床上的分明是刚刚经历「游戏」的他,叔叔总会说他们这个行为是「游戏」。

「啊?si了。真不经玩……还没c够呢。」叔叔的眼睛、手掌在屍t上留恋似地扫过,休息了一两分钟,在躯t内的器官又继续动作……这之间像想起什麽,他抬起头朝四周看去,一转头就说:「啊。在这里,找到你了小佟……来,小佟来。趟回去──」他t1an了下嘴唇,小佟却浑身颤抖着听话照做……

小佟已经记不得自己的身t是怎麽被叔叔处理掉的,有一部分被弄成油膏状的东西放在家里,叔叔依然对他很好,会给他玩具,会哄他,只是仍时不时让他含bang子,要他拿透明的器物塞进排泄口,只为了拨开那处,让他看着、将大bang子放进去……

唯一庆幸的是,七岁快八岁的小佟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叔叔怎样伤害的他的身t,他都不会有感觉,只是要他自己放进去他还是很抵触的……「所以他们这样养小鬼是对的嘛!鬼就没有人权嘛?你们y间都不管的嘛!」隐隐约约在某次「游戏」结束後,小佟好像听见了这个声音。

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穿过层层的水泥墙面、楼层隔板,传到了他们家。

「小佟去办事、这个客人的事去查清楚,快点回来,回来得早就给你买糖吃。」他下意识点头,退出墙面,心底却有个声音说道:「养小鬼?人权是什麽?y间我不是常去嘛。」心底的疑问一下就膨胀得无法阻挡,好奇心催促他来到了那户人家里……

「所以我说养古曼童是能被允许的吗?你们y间没在管吗?那麽小的孩子,原本应该被净化一下去投胎的,y是被活人扣在身边错过投胎时间,你们那就没配套方案嘛,不然他们这种个案cha队也要被骂吗?所以这些可怜的小孩子是活该被活人奴役吗?鬼流浪在外还没人权吗?」

那个nv人、妈妈,连珠pa0似的惊奇想法刺激着小佟年幼的心智。他像看着自己曾经的母亲一样悄悄观察她……

「小宝贝,你说,爸爸他们工作单位是不是很坏?你看啊,要不是你是妈妈生的也可能会和他们一样被抓去奴役,这样是不是超可怕的?」她怀里抱着一个灵t,或该说一只同自己一样的──鬼,只是那只鬼长得很奇怪,上半身像那个妈妈,下半身像nv人身边的那位男人某种兽类?──也是鬼。

这种情况可能吗?活人和鬼生孩子?对话内容与场面令小佟混乱,更令他困惑的是这个住家内陆续出现好几位小孩子,他们也和自己一样不懂发生什麽事,可是再听下去……

男人说:「对!这种y间就是不管,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投胎的时候会稍微补偿他们,只能这样,现在出生率这麽低,还给他们cha队像话吗?原本就是错过排队就等下次的。还有,你不跟我讨论的话,他们就不会来了,现在我要去处理他们的事,晚点处理完还要写检讨报告!」

nv人怀里的那位小孩看起来眼神有点害怕又戒备,张望他们这些好奇的人,时不时露出某种兽类的尖锐獠牙和嘶嘶声,但他们只想玩那个孩子的尾巴、x前的两沱东西,因为她看起来也是nv孩子、像妈妈一样好像可以把脸埋进去,就能获得心安的感觉……

至少他是这样看着nv孩把脸埋进自己妈妈的x口,而她的妈妈一边和男人吵架一边拍抚着她……小佟被这幕刺激得快发疯了!他也好想要被母亲这样温柔地拍抚着、一下两下的,他还记得曾经在妈妈的t内,妈妈如何将手掌放在肚皮上,他会伸出小拳头回应妈妈……

「你、你还好吗?怎麽突然哭了?」nv孩钻出来拿尾巴蹭掉他的眼泪,他却抱着nv孩的尾巴大哭,nv孩一问之下又ch0u回尾巴窜进妈妈的怀里,等到她的妈妈问她,才说:「刚刚、他说……」那位妈妈竟然……开始掉眼泪!

「老公,想想办法吧,小宝贝说那个孩子被饲主x侵的……而且是活着时就被x侵,之後si了还被饲养……这种你们y间真的不处理嘛!怎麽会这样啊……人世怎麽还有这麽可怕的事……」她抱着nv孩,母nv俩哭成一团,竟然为了他这个陌生人哭成一团?

──不是说好这个世界是,ai你的人都会远离你的嘛,那她们是怎麽回事?

二〇二五年初,y间完成了一套关於y灵在人间被迫奴役、受害而赶不上投胎的律法改革;二〇七〇年中,y间现行的投胎制度经专家学者研究淘汰并实施新制。

──旧法中,原本加害y灵的活人没被发现是不会被纳入业障统计的,但因二〇一九年的实例,往後将追究加害者活人的罪行,最重可处……

「你说妈妈会高兴嘛?」一位苍老的男人变回巨龙的模样,问在他身上玩耍咬着鳞片的半人半龙的y灵、他的孩子。

「一定会的!真希望妈妈还有记忆……拔拔,我想麻麻了……呜呜呜。」他无奈看着nv孩说:「不能哭鼻子,还记得答应妈妈什麽吗?要,别总是ai撒娇,娇气。」漂亮的nv孩看着拔拔说:「真的不能去人间找麻麻吗?」

「不行,她已经重新投胎,没有记忆了,你要乖点,好吗。」

「嗯!」

satan盯着手机微弱的h光,r0u了眉心,lilith怎麽又发这种文了。祂有时候看见会想前去对方身边握住她的小手,但祂知道lilith不能接受这种示弱的举动,祂能做的只有睡前配着微弱的光源悄悄地看,看夜里又病发的lilith,独自一人默默更新的私人噗浪对话串……

/这段时间用人类社会的刻板生存模式「工作」充分逃跑,拒绝面对内心巨大空洞与黑暗混沌的垃圾东西。其实那些东西都在,从没变淡过,会因场景或事件而重新像厉鬼般从电视机内爬出来,更正,从我的左x爬出。

/但过去的我不讨厌它,甚至深ai那残缺的部份……直至今日,还是心灵扭曲厌恶那些天生就能得到幸福的无知蠢货,还是对所谓的普世价值「幸福」一词感到恐慌与畏惧。

/最近一次与前任大吵後,他终於因为向路人、朋友施暴、发泄怒气而被警方逮捕,他的家人苦劝他赶快和我分手吧。那天是我最後一次见他,他哭着对我说必须断关系了,我却觉得一个男人对着我哭的画面很新奇,竟还差点笑出来。想着:「啊。就说了嘛。早点断一断不是很好嘛?g嘛非要吊我这棵树呢?我又不是能结出好吃树果或中央空调的大众情人,呵呵。」像这样诽笑他无数次,但每次,他都能上演「nv々しくて」歌曲开始的下跪男的表现,我也很无奈啊。

「──噗!」satan忍俊不禁,身旁的男人突然翻身,滑落的棉被遮不住光洁而块状分明的白皙躯t,这名有着柔美面庞的壮硕男人闭着眼,伸手搭上祂的腰,嘴里发出嘟囔:「早上能吃苹果就好了,好想那个味道……唔。」;satan的x口因此起伏一阵,最後像平静的浪,没能吵起熟睡的男人。

萤幕滑动了一下,祂瞥了眼,三分钟前lilith又更新了对话……

/和前任最後在一起的那两个月,修养变得很差,所谓的人x善恶底线终於崩溃,我开始像歇斯底里的人扇他脸颊、对他动粗数次,我们总於吵闹後和好,和好後我又被他的跟踪狂习xga0得快窒息,对自由有强烈渴症的我被迫将自己折成数半,差点又要像已抛弃的上帝祈求:「下辈子我不当什麽草履虫,不当一棵长寿而远离人群的树了,就让我si後连灵魂都被消灭吧──」

/我的哀求没有兑现,也并未寻si被上帝称为「lilith」的我或许也si不透,只是受制於他,一个ada与eve生出的後代:人类──厌烦感遽增的我是知道的,这样的关系不会再有变化,抑无法继续生长。我也企图从过去热恋书写的日记里寻找答案,可看见的是个既婉约又富包容力的nv人,那是我吗?是这个任x与残暴值超过人t水含量的我吗?

/无疑,我从过去的书写中想起被宠溺的部份,可我是个食过树果的人,也会怕失了手脚、堕落似攀缘植物可笑的是,已被上帝判定为堕落的我,竟还能再堕落到何处的深渊里去吗?;我自问自己,我的本质不就是自立自强吗?所有拒绝学习的我都得学习,所有企图放弃的ai之感受,竟也要学习吗?如果这是上帝对我的报复,那祂确实成功了。

satan看到这里,动作轻巧地ch0u出身躯起身,为睡得香甜的人稳妥地盖上丝绸般的凉被。月光已爬上祂的脸颊,祂静静注视着身躯潜藏於y影的人,神情缱绻又带着些许忧伤。satan推开落地窗,倚着yan台,拿出现代人ai用的解忧剂:香菸。点燃时又发出噗哧声,y是被菸呛了几口,祂将手机置於围墙上,沉思起来。

──如果这是上帝对我的报复,那祂确实成功了。

satan化作凡人的双目、如鹰紧盯夜空中的满月,没注意到自己ch0u得速度过快,当祂回神时只是薄唇微启,似想说什麽,却发不出丁点声响……只这个缝隙足够唇中的滤嘴远离,祂下意识抿唇也没能挽留──目送可怜的滤嘴从高空坠落柏油路面,一辆深夜从停车场驶出的车竟刚巧辗过它,satan见状瞳孔猛然收缩,原先隐藏的金hse竖瞳散出光来,光芒似能照亮黑夜,可惜只有月光见证祂的异状。

「唉。」紧闭双眼,再睁开时一双眼又恢复原状。

satan感慨於自己被一具微不足道的菸屍弄得心烦,祂知道自己这是在嫁祸,将自己不经意的失误嫁祸给lilith文章的冲击影响……祂本该平静的心已是被搅扰的水潭,祂知道,lilith文章里的每个字存在的本身都没有对错,但当它们组合成句子竟能如此伤感──

那句「如果这是上帝对我的报复,那祂确实成功了。」像有着实t的拳头、重创祂;satan从没想过要和上帝作对。光是看上帝放任祂在人间生活至今就能知道,对方根本也没想过斩草除根,为什麽呢?没有魔鬼,又怎麽考验祂上帝的信徒,怎麽使这人世运作呢?

上帝一开始就希望祂能做那个诱因,去考验人类。而这与祂自由惯的行为本意并无违背,是以世人看来以为satan是绝对的恶,是使他们堕落的魔鬼,但根本只是人类愚知的幻想罢了。

对satan来说,回不去天国也没什麽关系,人世远b天国自由,对於上帝这样的决定并无不可,更欣然接受──但是!satan也未想过要引诱人类「堕落」,祂只是教导他们如何更自在的生活;人的自由起始於祂们不再被人世的规章束缚,无论是社会价值观、教义、自身认为可为与不可为的事都是。

可是lilith不同,她不像ada和eve吃了树果还乖顺、甘愿活在上帝的规范内。她的思考是纯粹而的,她只相信自己相信的,只做自己想做的。这个特质令satan也有些羡慕,祂终究活在上帝的框架内为其服务、变相完成考验人类的任务,而lilith不用satan考验她,劝她堕落──

她会自己考验自己。

有时候,祂会钦佩lilith的勇敢,敢和上帝正面冲突的「人类」可不是随处都有的……「咳。」萤幕亮了起来,lilith的对话串更新了。

/与前任交往互动的时间,无论是在一起或开放式关系後,皆令我深思我的ai究竟以怎样形式运作,是伪善的包容、隐忍的毁灭?恍惚间我就发现了,原来我没有中间的过度带,我的ai之形式只有极好与极坏两种选项,不存在两者之间缺乏刺激的无聊地带。原来ai之於我的内心变化也有演出成份,前任之於我或许也只是我的一时不察,我放弃等ai所牵扯出的孽障。

/我也知道,这生就算无ai也活得很好,只是ai像生活的调料,少了它生活会黯淡些,更甚可能还不那麽值得期待,这部份就很可怕了。身为一渴ai生物,竟妄图无ai而生?我也想打破因上帝形成的创伤记忆,成就不再追ai的未来,但可能吗?我仍怀疑──当一位挚交与我久久联系上时,我发现自己仍如过去依恋祂、熟习祂……

/当发现自己太了解另一他人时,我又退却了。如此的了解,在过去会被人类定义为不安全感的催化,一种自闭症的转化:「必须界定认识外界才能感到安全,才会「活泼」。」可是他者呢?我的定义也是这样吗?

/很多时候我其实看的是人类的内心,不是他们本身;这说法或许奇怪,但内心是这个世界、宇宙的零碎个t,如我能增加样本,就能更理解这世界、这宇宙的想法了,这又显得玄之又玄。我难以形容这种感觉……有时候,我走出家门到其他地方,却感觉还在家,不是因为我熟悉这些路上不曾认识的人类,而是因为我熟悉这世界的「想法」、这世界的「本质」──我太熟悉上帝了。

/但我却无法用言语细细说明给需要的人听──这个世界其实不可怕,这些陌生人可能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觉得他们可怕而心生疑惧。

/说这麽多,原本打算睡了,但睡不着就又去酒吧了。大概会待到打烊吧,大家晚安。

satan感觉t内有gu热血在涌动,这不寻常,祂差点要以为自己病了──lilith的发文总会使祂产生前去她身边的念头,祂想告诉lilith世界的真相,可就算说再多lilith全能理解也不一定全部接受,她还是会抗拒,会忧伤於被自己最亲近的父亲与母亲:上帝所抛弃的过程。

祂这次才真正理解为何漫长的年岁未能使lilith远离忧郁,放眼哪个人类能远离他们原生家庭所铸成的创伤?以往祂选择慢慢地浇灌,期望多说几次上帝的想法,这样lilith就能成长了,就不再对上帝抱有如此幼稚的敌意,可今日lilith的发文,又令祂觉得太慢了!太慢了!

lilith成长的速度太慢了!

「嘶啊!」祂闭起眼发出微弱的sheny1n,双臂紧拥着自己,自祂的肩胛骨处开始向上长出了一双浅褐se饱满的羽翼,祂的额间长出相同颜se的犄角……当一切变化终於结束,satan仍紧闭双眼,只用眼皮感知月光的方向,微微扬起头颅,以犄角探寻lilith的所在,祂动作轻盈跳至墙缘,张开三尺长的翅翼──

消失於夜幕里,唯有几根漆黑的落羽说明祂曾到访。

男人倏地睁眼,翻身朝大开的窗户看去,薄透的纱帘因骤起的风而舞动,他长至腰间的浅金se卷发也随之起舞,坐起身、薄被滑落露出男人肩胛骨处一双纯白的羽翼,他偏着头像思考什麽一样,最後只打了个喝欠,r0u眼睛时,风正巧稍来一根褐se羽毛、顽皮地在他眼前摆尾,他将之捧起、浅吻後,终於心满意足地躺进被窝里了。

星际历三百年,人们已经拥有移民外星系的技术,各财团也能在星际联盟的规范下购买星球。这个时代,几乎有点钱的人就会去买星球,买别墅?买小岛?买国家?那已经落伍了,买星球星际历三百年正夯!

然而,在这个时代人们津津乐道一颗名为「roq」的星球。

这颗经由来自银河系的「废回纸厂」改造,其本t是一条濒临报废的卫生纸生产线。这条生产线原本建在roq上平淡无奇,但经年累月,因宇宙辐s与特殊位置的磁场影响,这颗星於星际历一百年的时候开始融合平行世界的同位星球。

直至今日,融合出来的卫生纸竟拥有人类的意识与超越卫生纸的特x!

roq星球的纸张更学会人类那套选举、建国等模式,整颗星球好不乐闹;roq星的人民虽然本t都是卫生纸,但多样x还是非常丰富,有的或y或纤柔,有的还带有乾燥谷粒、花卉、特殊纤维,或有厚重涂布变得光滑能反光等,不过无一例外是他们都适合当人类的卫生纸用!用起来pgu会怎样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颗星的卫生纸人民也有公母的x别之分,虽然他们没有明确的生理x别,但他们自己以x格、纸质做x别区分;roq社会推崇公的纸张一定要坚y、笔挺、抗r0u、耐刮、不会破等,母的纸张要触感柔软、细腻、素雅、含有花草、花纹、有香味等。

这个社会刻板x别也造成公母纸张交往时的各种笑话,如:「你这麽软,是母的嘛。要不要重做x别监定,我不想ga0蕾丝边!」或是「你这麽y都刮到我了,你当我哥儿们还差不多,等你重做x别监定喔!」若有纸张想揶揄其他纸,还会说:「谁叫我是纸做的呢?」或是「xxx就是纸做的嘛。」、「生你的树品质太烂了!」

──没办法,纸制的人难免有些智商、情商的缺陷呢。

这天,编号〇〇〇以下简称的元老公纸又在论坛哭哭最近被nv友抛弃的事,编号〇〇四一九以下简称四一九的元老公纸回应:「她又不要你了喔?弱耶。还没分啊?」

「唉,谁让我是纸做的呜呜呜???????有没有哪间工厂需要出力的,我要发泄一下,不然等等又要被关了呜呜呜′????w????`」的颜文字让数个潜水乡民浮出来大骂:「母的嘛你!」、「哭啥小!没做好品管就出厂了嘛!有点公纸的尊严好嘛!」、「同为公纸的我都嫌弃你,活该被抛弃。」、「安安,小妹是真母纸,这款公纸倒贴我我也看不上啊,呵呵。」、「别呛原po啦!纸张本来就没有x别,你们是地下纸厂出来的喔?思想倒退三百年!」

留言的混战并未影响四一九的判断,他标签对方说:「呜p哭喔!非那只母的不可嘛,换个对象就ok了,只是母纸那棵树的纸质不好,你条件很好的啊,看开点。」

有些乡民觉得可怜,都是那只母纸不知好歹、生母纸的树品质太烂等等,眼看刚刚贬低的言论终於被洗白,四一九还没松口气,就又在论坛上哭得惊天动地……什麽花式颜文字,诸如??ヽ?′Д`????д?;′??Д??`等无所不用其极。

原先还替他平反的乡民犹如被雷劈到,纷纷退坑。此後纸厂在上,发文者为「编号〇〇〇」的文章都略过,谁让这个社会崇尚的公纸不是他这款呢?

──会哭的公纸根本不帅!

於银河系火星的国民通讯软t上,一个群组内出现以下对话……

没有编号:「我c,roq的公母卫生纸大战还没结束啊?」

编号〇〇〇八七:「诶诶,快看!这周吵得超好笑,害我还开分身当卫生纸回覆呼哈哈哈!」

编号〇〇草尼马:「那个ai哭的吗?超有趣的,真想知道现实的是不是也ai哭,不敢想像会哭的卫生纸长什麽样、噗哈哈哈!」

roq整t来说并不适合旅游,毕竟属於工业星球,但每年仍有不少人类学家前往研究,该星球也输出许多特se卫生纸供人购买。不过这不影响银河系的「观众」关注喜ai它,已克服讯息延迟问题的星际历三百年,人人皆可成为「卫生纸」,办个假的卫生纸帐号参与论坛讨论、左右roq乡民的情绪,变成这个世代的副产品。

卫生纸风cha0席卷全星系的附带效应是,将废纸回收成卫生纸再利用的「废回纸厂」成了星际闪亮星,市值最高的一间公司,并且在人人都想参与roq网路生态的情况下,更高价出售实名制论坛的帐号;生活在星际历三百年的人类已经不再追求无趣、需劳力的生活与工作。劳务可以交由机器,知识不再需要si记,能随时从机器调阅。「创意、趣味、享受」在这个世代才是生活的重点。

他也知道这个观念,但他就是不能接受……他是编号〇〇四一九──roq的四一九,人类社会赫赫有名的人类学家──秋寺:「道德已si?」秋寺突然的发言让群内原先欢乐的气氛都被打散。

没有编号:「我猜八七和草尼马不敢回你,我来帮他们回你好了。首先,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现代社会这麽做才是对的,你太认真了。其次,你这个想法落後好几个星际历呢,这个社会谁没利用点什麽达成什麽呢?没有roq给我们带来欢乐、没有我们创造的高科技文明,我们可能还处於西元二〇一九年那个总是堤防邻国战争的情况……」

秋寺紧盯着对话串,隔了一分钟对方才回:「再者,roq卫生纸人,本质是卫生纸,我们只是用网路和他们交流,他们也像我们一样有意识,可以选择要不要听信我们的话,也就是说如我他们听我们的话做了什麽,那也是他们自己要负责的,就跟我们火星的论坛一样啊。」

秋寺看着没有编号的回覆,x中一gu无名火烧了起来,手速甚快、送出文字:「你们知道……因为那些言论自杀了嘛!他们也是有生命的啊!我们研究的本意是了解他们的社会,不是g涉他们的社会或引导他们毁灭,这个本意就错了,从废回纸厂大量贩售实名论坛帐号开始,研究的本质就错了……」

秋寺没有一刻b现在後悔当初参与「废回纸厂」的研究计画,到现在roq的人都还以为「废回纸厂」是他们的父母、他们的神!却不想他们的神背地里给了他们什麽……因宇宙自然产生的一个奇蹟:卫生纸有人类的意识、会动、能产生社会等,竟变成了火星乃至整个星际联盟的笑料。

这还不是令秋寺感到最痛苦的事,最难过最可恶的是,他真心对待、研究的对象:编号〇〇〇,因为这些火星人类的激烈言论而si。roq这颗小如卫星的星球怎麽可能有roq论坛用户数目的人口!就只有先天智商有点缺陷的可怜卫生纸人才会相信、论坛上皆是真正的roq国民了。

秋寺落下眼泪、退出群组。一张相片刚刚印好,他动作温柔地裱框,那是一张昂首挺x的卫生纸人的自拍……

lilith记不清自己喝了几杯,也想不起来回家前有没有和哪个陌生他人发生什麽繁衍之事。她幸运地留守在吧台的一个安静角落里,独自享用完两份薯条和好几杯酒──原谅我们可怜的lilith只记得自己吃了几份薯条;自她夜里被生物t内隐匿的忧郁找上门後,就是在对伤口洒盐吧……但我也想藉此探讨疫情下原形毕露的种族歧视下列文字引自地球图辑队:「湖北人怕武汉人,中国人怕湖北人,亚洲人怕中国人,全世界怕h种人」在欧洲,我的朋友、认识的人,纷纷回报h种人被歧视的过程。在台湾,想必大家也看到许多仇中排华嘲日言论。又如这篇文章暗指的歧视、无处不在的──x别、国籍、团t、家庭种种的消费与歧视、坚信「不会那麽衰刚好就是我」的愚知。

如果你看完这篇文,有找到我想提的东西,我想我会很开心。不过我自己看,这篇因篇幅较长,显得b较松散,如有时间是可以雕更好,但以放飞的雷人网路写法,维持这样朴素的样貌单纯记事ga0笑好像也不错。题外,我不排斥使用中国网路梗作内文,但仅限於必要才使用。毕竟现在台湾随处可见这种软x麻痹,这种现象也不仅限中国文化。

基於先前不想拆解读者的乐趣,几乎未曾於後记补述创作想法,导致有大半机率收到作者已si的留言,我也觉得很好,大家不同的看法也能帮助我找出更好的传达方式、更了解读者看事情的一套分析模式等,大概就这样吧。

「喝呃!」nv人自梦中惊醒,satan洁白的袍子在车站半空自然摆荡,手臂上方的身躯她没能看清;奇怪的是,纯白的光并不刺眼,那光薄弱得可怕,她甚至能看清车站内的景象:像地下捷运站後车处一样!

祂在手扶梯与楼梯的正前方空旷处、於空中飘荡,犹如鬼魂……「你知道的太多了」、「祂会过来查看。」、「不该知道的不要去想。」、「lilith,你冒犯到祂了。」、「想过你安逸的生活就不要探究。」本来只在satan身边的堕落天使从yan台飞至她的床前──「睡吧。这些satan并不希望你知道。」

「祂怎麽了!」lilith揪紧眼前洁白的衣裙,那位天使苦着张脸不愿说、默默ch0u离裙摆。

刚睡醒的人,思绪仍然混沌,她想:自己压根不怕上帝找碴。能苟活至今,仅为了当初带她离开伊甸园的satan,那位:真身有着透光金se长卷发,总是怕失礼而阖起眼的──祂不属於天使,怕上帝知道真相会发火、生出没必要的争执。总化出翅翼飞翔;毕竟那两位的光、亮度近乎相同,若再被发现相似的t态,後果更不堪设想。

不过至少那些愿意追随satan的天使,多数都是无法忍受上帝妒火、猜疑而「叛变」的,satan在他们这些弃子眼里,甚至b高高在上、近乎独断的上帝好太多。

「你们没治疗祂吗?祂会一个人在那里,难道──祂被邪灵w染得很严重?」lilith在害怕,她恐惧是自己那些y郁日记、造成光今日可能的陨落;他们刚想出声安慰,又有天使从天国下界,他们却不是永不回头的追随者,是上帝的使者……

「你不可探究,过度接触的话连你也会被w染。」、「大人有令,不准你再去找祂。」

lilith顿时歇斯底里、放声哭喊:「为什麽、祂害我这麽深!若不是satan送我离开,我早已si去!现在,那善妒的老东西还不准我去找祂,凭什麽!」自身散出耀眼光晕的天使皱眉喝斥:「注意说话!大人的命令不可妄自猜测。我只能告诉你:satan的情况很严重。你区区人类能做什麽?不自量力。」

「我能做到什麽!祂因为看见我有好转一些吧?」nv人像想受到表扬的孩子般真挚,这让天使很为难,悄声询问一旁後到的同事……「是有好转。但不够。与你相处,祂会变得贪婪,贪婪是邪灵的饵食!」lilith不高兴地说:「祂才不会因我起贪yu,祂最ai的分明不是我!而且昨天我还替祂检查过翅膀,祂根本没有那麽严重;隔离什麽的,说!是不是上帝为了消灭祂的藉口?」

负责解说的那位也开始有些不耐烦:「哈啊,藉口?既然检查过,也该知道邪灵碰到我们的影响远b你们来得大!我们生来无b纯洁,只要受到感染都可能迅速扩散;你以为satan是人类神话出的堕落天使、已百毒不侵?如果不处置,祂有机会成为世间最可怕的邪灵,这根本不是你能cha手的事。」

「祂有可能成为邪灵……」lilith踉跄,satan的追随者上前搀扶;她思考了一会儿说:「可祂是为了那家、咳上帝,才到世间考验生灵的。现在,祢们的处理方式不会只是攻打祂吧。像过去上帝不满祂所做的那样。」不放过对方一瞬间狰狞的表情,又说:「你们真的打祂了?去消灭祂?」

「这是大人的命令。」nv人愤怒而无声地流泪,神情失望至极,ch0u噎不止却还上前一把抓紧对方的白袍b问:「上帝都在g麽!就这样对待鞠躬尽瘁的臣子嘛。祂想过satan陨落後,这世间该由谁来考验嘛!」那位挥开她,面se不悦:「大人已将工作交给别人处理了。」

「什麽!也打算把祂当弃子嘛,上帝怎可这麽做!」她被身旁的追随者拉住手臂,以防她激动冲上前去冒犯人家,那家伙手里可有除罪的长剑呢!

但他们错估lilith的能耐,这麽做根本挡不住她的嘴巴:「satan愿意让我看见那不堪的样子,不就是在求救嘛。祢们都做了什麽?不能下界的那位神,把教化生灵的工作托给祂,但其实就是想眼不见为净,就只是嫉妒祂的光!那家伙想过没,世间之所以有这麽多狂妄、擅自曲解教义的信徒,不全是邪灵害的,也可能起於同样德行堪忧的神只!」

对这样大逆不道的指控、天使忍无可忍:「住嘴!你想被毁灭嘛。」一柄带有金se光芒的刀刃霎时架在nv人脖子上,而她火气上来、不惧这点威胁:「来啊!我才不怕那家伙给的剑有多锋利。祂想杀我早就做了──」

「lilith。狂妄。」厚重的威压让nv人跪倒在地、呈磕头的姿势;被派下来的天使回应这无形的声音:「属下失职!让她说了不敬的话。」远在云端深处的声响续说:「无妨。去──」声音迟疑、似思考什麽……

「我去救他。」刚说完,众天使吓得朝声音的源头屈膝跪下,齐声喊:「求大人留在天国!祢去会被感染的,我们与世间的生灵还需要祢。」良久,透着疲惫的声音说:「安排下界最强的十位天使供我使用,治疗祂可能会耗很长的时间。」

天使纷纷叹气,唯独lilithga0不清状况。在发觉自己能起身後,她向天使们询问:「为什麽祂态度转变这麽大?」satan的追随者们确认上帝离开後才八卦地说:「你不知道嘛。大人和光曾是恋人。」一旁的说:「而且我们的光很ai大人,可是後来,在大人给了光管理的权力後,你能想像吗?竟嫉妒光b自己更受天使欢迎!」

又一位天使加入话题:「这让我们很不满。谁也没想到最後变成两派混战,人类教徒因为这样才说我们是被光煽动成堕落天使的。」一开始发话的天使噘起嘴:「拜托,那简直是天国最好笑的笑话了。看看我的羽毛,我可是找不到一根染黑的……啊。」待看见众天使具杀伤力的视线後、急忙说:「抱、抱歉,我错了。」

「所以祂会救satan纯粹是因为这层原因?而satan则是因为──邪灵喜欢寄宿在心灵脆弱的生灵上,satan总被世间受苦生灵呼唤,救援与考验他们,因为这样多少被他们身上的邪灵感染到。再加上现今人世有一票以satan之名行邪恶祭祀、恶魔崇拜的人存在,还有那些曲解教义的人类将之视作邪灵。这一切导致祂被邪灵感染得很严重──我理解的有错吗?」

上帝的使者开口:「没有错。但关於大人的想法我们不能僭妄,另外最重要的一点:你不可再cha手这件事。要知道,如有必要,我的剑会除去你。」lilith有些沮丧,她也知道上帝对她已经很仁慈了。

沉默的气氛很快就被一位追随者打断:「你们觉得大人会因为治疗光被感染吗?」这简直是最恐怖的假设题,现场ch0u气声不断,除了lilith,各个神情凝重,一个声音回应:「真这样,祂一定会把自己隔离在人世,不愿回天国吧。」说的这位也是追随者。

lilith想着:叛变的天使也不是真的讨厌上帝,只是有时候,祂的想法太极端,让许多原先无意的亲近者最终走上了背驰之路;例如satan的追随者,又例如她自己;这个想法使她觉得上帝在处理人际问题时真是笨拙的可ai,连带原先的厌恶之情都冲淡不少。

送别天使们,她的心才稍微安宁。未睡饱的jg神开始涣散……迷茫间,她想着──

satan一定能好起来。

rnv传了c男说的话,内容约为──

世界再烂,你要相信自己能找到一位,认为你不堪的那面也很好的人。

她受难於c男说的、陌生人给予关怀的话语。感到救赎却也苦闷,她睁目所及都是歧视与不谅解──dy是个b1a0子、她玩弄人感情、她会约pa0朋友、她xa成瘾、她很浪……

好像没人真正在意v、她,dy的真实想法。众人被热烈的鄙视之情收缩成相同狰狞的模样。

v在动态发了她对s男感到了热望,可同时她畏惧自己的热情伴随浓厚的情慾:想以什麽姿势玩乐、见面无法确保自己不会推倒对方,更甚,害怕饮酒,这样的她一定将自己变成屍t,如果她的ai想要,他便捡去罢。

诸多的想法天马行空地飞舞,她无力控制。即将三十岁的dy,看着前路一片迷茫,无声呐喊着:s男若能捡走她该有多好。同时又痛苦地想着自己不可能被捡走,八成还被认为是晕了别的男人、或已和对方发展不可言喻的xa、因着她曾说过自己会无法控制骑上去。

人只会相信自己相信的。话语却有诸多的释义方式。

v和z男聊的时候,z男的重点却是腥羶se:「啊那间便宜的旅馆就在你们喝的转角隔壁,g嘛不带上他,好像才九百元还多少,我之前和nv友去过嘻嘻嘻!」、「我j恁老师!」她连替自己道貌岸然喝酒的行径辩护的行为都做不到,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这家伙犹如母蜘蛛,能将年轻的男人拐走!」好像在z男的眼里,她的垃圾动态都是联结绮想的罪过。

好像她天生就是贪婪捕食男x的怪物。至少前半生她未曾察觉。

她其实不太清楚一切怎麽变化至此,s男或其他男人的形塑?或是跟求不得、最近总跟自己说:「我被很帅的男人用了!可是他却不跟我确认关系,好难过啊。」的gay蜜、o男有所关连。每听一次心如刀割,面上还云淡风轻,字里行间是:「对不起我一定是个玩咖,所以我才能同理你那位、晕船的玩咖的想法。」

如果可以,她不会将自己的心铺在桌上,一刀一刀的t0ng。可世间最不缺「如果」,她被对方的:「我到北部了,哪时要约啊?」给搅得晕头转向,毕竟是喜欢了这麽久的人。可是最终,他仍ai恋於男x,而自己,是个cha满刀子、流淌鲜血的丑陋物。

光鲜亮丽的英俊男人,与一个丑陋矮小的个t、「nvx」,就是如此巨大的鸿g0u。

虽说dy也觉得自己身t内是无x的、男x的人,可他者才不管,你看着生理nvx,你就是雌x、母的。所以她永远被长相、身高、x症定位为:母的、异男可攻略。

而今,s男只让她想起这些过往,这快一周间,遭遇不可抗的变故,dy的家人晕倒送医,现正加护中,而她必须t验自己的冷漠无情,自责自己是个垃圾烂人,因为她事件至今都没去过医院。lnv问她外拍的时候,她仍谈笑风生,lnv多可ai,劝着:「去看看吧。家人重要。」但v始终是冷血的蜥蜴。

lnv确定她真的没有难过才放宽心和她聊着拍摄事宜。於此期间,对於n男的困惑也袭卷过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的距离太近了。」如往昔dy会问,如亚斯患者,客观笃定地问,可那时,她发现自己畏惧退缩,恐惧答案;原来自己已经如此依赖一个人,如此害怕从自认的朋友关系,斩草除根,退回涓涓细流之貌。

此时诸多观念冲击的状态下,dy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不自觉地喜欢上n男,更多时候,他是可敬的神父,如果义大利黑手党有神父,那会是他。是这样耀眼的神父──黑暗中的光。

与o男聊天时,她戏称自己已是晕船大sh,他不断哀号晕那个帅哥、不想和人确立关系、想要仪式感的被结束情感。她却恍悟地说:「你可以晕你的,他他的,彼此不耽误。」对。你可以去热ai你的无望之恋,可对方或许也只是玩玩,但又如何,你从中得到你要的了,对方也拿到他要的,彼此也算是关系融洽。

向他传教时,dy却觉得,这话同样是说给自己听,说自己与o男本人的关系就是这样一出鲜血淋漓的情ai剧本;她不记得什麽时候如此,ai上o男的时候?或是从出生後便如此?回首时,已经不再能适应常态的ai情,或也跟常态的ai从未出现过有关。

如清水的喜ai化作了绵长的友情。激烈的热望弄伤对方。彼此扶持、失去热情还相守着。现在,猎人与玩物的狩猎追逐正游戏。

若世间有恶果,dy会在最後一次与s男见面时被其弄伤,她有这样无聊又愉快的预感。多重刺激的生活中,唯有更高的差异阈能带来喜悦。这也可能是她坏心眼地戏耍s男的原因。但怪物是不会内疚的。他若有创伤,可从她这讨不到赔偿。

rnv传的c男的话语,看着像救赎,实则多刺几刀。因为她已看不见那样、会看着她说:「你这样,一切都好。」的人了。没有谁会坚定的同她说:「只要你好好活下来,便是最好的模样。无需担忧。」她或许被解救,也仅是被文字解救、可笑地、被自己过去几年前的文字解救!

多麽悲哀的人呐!

z男的话语历历在目,n男的告诫犹在耳畔,c男的话语在心头鼓噪,o男娇俏的模样磨损她仅有的理智,ynv世故的解说更令她茫然……最终,她得出了结论,与o男说着:「之前和你说,我没办法给一个人完整的ai、没办法只喜欢一个人。我那时还不是很确定,但那天喝完酒,我就确定了。」

确定自己注定走在一条不断jg神出轨的路上,确定擅於发现人长处的行为,最终也是害己的恶果。确定不太可能找到相同价值观的人长相厮守,确定o男是完美的ulate,因为他在这点上与自己相同──dy哭着向上一个ai人这样说。

「不要喜欢他们就好了。」ai人很想这样说,但做不到,他知道dy会责怪他,会要求分开,会撒脾气。可同时,又听她不断呢喃:「好痛、心好痛。为什麽我会这样……以前喜欢w男、现在喜欢o男时,我的心都这麽痛嘛。我已经想不起来以前喜欢w男的时候,难受成什麽样子了。可为什麽,现在会这样……」

x口的ch0u痛,不知是否源於情绪激动时换气的障碍,ai人担忧地抱紧她,而dy掉着泪,念男人抱得太紧,害她变成躯g痛──「我不知道,但不要喜欢就不会痛了。」他还在蛊惑她,可是她听不见。

昏昏yu睡的人只想着,这条满是悲哀的情路,何时才能到头。又或,何时才会遇到,认为其样貌便是「正常」的知己挚交。

我们的dy便是这样,走在一条随时会毒害自己的路上,期盼着恶果、痛苦的凌迟竟也是甜美至宝。

後记:想到的时候再润稿,我三万年没发《鱼生》篇,来赎罪啦。感觉这可写系列,不过都意识流zzz後面可以有各种〈xxx的恶果〉好像满酷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