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表哥送礼令花梦碎(高h/配角h/np/rape/group/dirtywords(1 / 1)

用落月泉酿出的落泉酒浓郁飘香。

而梅花幽香自是暧昧地勾着酒气。

她的心飘到那泉眼边上,那一袭白衣的公子定会小心翼翼地收下。

他是她循规蹈矩的十六年中忽而窜出的荆棘,刺破平静无波的湖面。

她知道自己该是要做符合南安侯府大姑娘身份的事,可是那一日,落雨纷纷,她同堂妹狼狈地跌坐在马车上,在荒郊野岭不知如何是好,可他忽地出现,又同她笑。

他还叫他令妹妹。

令妹妹。

令妹妹。

这般缱绻,这般悠长。

他眼中这般忧郁,洗的薄透的长衫在风中凛凛,那衣袖中却隐藏至宝。

或是小泥人,或是小簪。

他会吻她的额角,会抚她的发鬓,亦会告诉她,叫她等他,等他有朝一日可以如那些王孙子弟一样有资格、堂堂正正地上门,请求她爹爹将她嫁给他。

她只要他这么一句承诺。

即便是她的亲堂妹,又算的上什么呢?

我们不是姐妹吗,那你为了我的幸福也该做些什么吧,你叫我一声姐姐,也该懂的长幼有序,长姐如母,为了你“爹娘”的幸福付出贞操又如何?

为什么要任由那客居的姑娘坏了她的计划?

跟三妹般乖巧不好吗?

什么都不做,乖乖接受就是了,张开腿,伸出香舌,下头太紧又如何,入一入就好了,待入了三两回,便是花露尽落,滴在落月泉里,涌出一阵一阵香汗。

伴着那梅花枝的摇晃,女子口中咿咿呀呀,嘤泣着,珊瑚也红艳艳。

众人皆以梅赞她,她自知不衬,若是非要言,实则二妹妹才是。

她骨子里才是梅。

她是装作梅,温柔,坚强。

是这样的吗?

落月泉边上的梅花是否真的开了?

她还来不及瞧一眼呢。

她要问一句,她一定要问。

花苞是皱皱的,女子的乳头也皱皱,待着开春,也有水润润的口子,叫她开放。

“唉……”在黑暗的尽头传来一阵叹息。

是谁?

梅花的花瓣落了,还没开放,便落了,落在案几上,离那洁净的泉水十万八千里。

落月泉的水不愿落,也必须落下,留下黏腻的酒液,从她口中溢出,溢得衣衫浸湿。

那含不住酒的小口也被捉着,极富挑逗地吮吸着,叫那小舌即便麻痹着也不自觉共舞。

被偷衣衫的丫鬟怎会想到自己的衣衫有朝一日竟会同那浮云锦外衫相迭。

一层压一层。

两只左手拨弄着绵软的雪峰,左捏一下,右推一推,红樱哆嗦着,从绵软的凹陷里钻出来,有些羞涩地冲人一笑,这一笑可不要紧,引的看官眼也红,太阳穴突突,着急忙慌地上去嘬上一嘬。

左边被人含着嘬,右头那人可不惯着她,坐在她边上,黑紫的棍棒撞着分明的锁骨,左手两指一抻,拧捏着粉红的鸡头肉,捏得她又酸又痒。

合档裤可没有抹胸那般好运,被撕得一道一道,却不让她脱下,在破碎的花瓣里,露出丰腴的女体,峰峦重迭,黑林藏红沟。

紧的慌。

紧的慌。

可耐不住有经验的船夫。

他们最懂如何叫贞洁烈妇露出媚态。

更不必说是初试云雨的雏燕。

那红沟藏珠,即使羞涩的一张一吸,也被毫不留情面地扒开两瓣肥厚的软肉。

一根大蛇嗖地将小花核缠得紧紧,逼得情欲中的美人从鼻腔中溢出哭声。

似怨似促。

阳具也滴水,花心也湿湿。

正如她所怨二妹妹的不愿。

现在她也愿了,下头羞涩地吞进一截大拇指尖,花核被吮着,小腹被激荡起一阵一阵的酸感,被戳开的花口急得不行,她骨子的声音从花唇里钻出,流出的花液都在颤抖。

“很难受……我想……”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遵循着本能,身上太多只手了,捏得她汗涔涔。

这时,一个圆润如鸡蛋的东西贴在她的花唇上,紧密密地上下滑动,时不时撞到花核,逼出一声嘤泣。

不行,她一定要问问。

“舒哥哥……落月泉……边上可有梅花……”

那鸡蛋顿住了,随机四周爆发出男子的大笑。

怎么回事,她想逼着自己睁开眼,那眼皮却重得不行。

“姑娘错了。”

一个热腾腾、带着汗味的身体压下来,男人的胸膛与女人的胸脯紧密相贴,阳具与花穴也不知廉耻地粘着。

“舒哥哥盖是不知,但马哥哥定是知道的。”

那龟头抵在膈膜上,只是滞了一瞬,大腿便被用力掰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她的眼猛然睁开。

细长的眼,左勾的嘴角,还有褐色的肌肤。

破瓜的疼痛叫她清醒过来,却在那毫不留情面的撞击中脱离出去。

她好似不再躺着,飘了起来,在包厢的桥梁上,安静着看着眼前的《尝后图》。

阴川侯耸动着腰,恶狠狠地插进去,拔出来时带的花口的红肉,红翻翻,里头牡丹瓣般绽放的媚肉怎会放他走,层层迭迭,勾着,吸着,吮着,箍着肉柱,娇怯怯地不让他走。

谢令曼的乳儿如波,前后摇晃,是翻腾的落月泉,是枝头颤抖的梅花苞。

“啪嗒……啪嗒……啪嗒……”

便是关着窗也挡不住女人高昂尖锐的呻吟,她是被预备受孕的母兽,是等待授粉的雌蕊。

边上的男人们或是坐在椅子上,两腿一张,对着美景狠命撸动肉棒,嘴里嘟囔“等会我要是下一个,他妈的,这小娘真骚,这小穴真会吃”;或是站在一边直接对着谢令曼的脸撸动,有的射的快,已经丢了,丢了她一脸,落在颈上,落在乳头上。

阴川侯坐起身来,两手按着她的膝窝,这般,她却不合时宜想起明日馆的狸奴,本是两只,梁宝知却只宠其中之一,只因为另一只会向他人献媚,一只只搭理主人。

梁宝知逗弄狸奴就是当下这般,将它放在膝上,露出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它毫无保留。

现在她就是男人身下的狸奴,是性奴,是玩物。

“说,你是小娼妇!”

阴川侯捏着她的乳头,那般用力,却叫她下头抖动着吐出一滩花液。

“说不说!”

他猛地撞上宫口,抵着快速碾压。

她哭着,随着撞击,头不住的晃动。

“我是小娼妇!”男人满意了,往外一退,又深深撞进去。

她乖巧地抱着柱子,看着下面的谢令曼满脸泪水,嬗口红艳,被玩弄着舌头,一面含含糊糊地高喊。

“快来肏我的小穴。”

“我想要!”

“肏死我!”

“我的小穴喜欢被男人肏!”

女人不知羞耻的喊叫,伴随着水声,撞击声,还有男人的粗喘。

一个敞着衣襟的公子醉了,头靠着手肘,嘴里念着:无赖虬首探玉沟,潜入春池肆意游。伶俐龙茎通潭底,缠绵花蕊绕枪头。玉蚌翕合翻红肉,狂蟒起落卷白流。

谢令曼眼中含泪,双手抵着身上人的胸膛,喊着:“我不行了,我要解手!”

“哈哈哈,大嫂嫂要丢了!大哥哥快些点!弟弟也想助大嫂嫂一臂之力!”

阴川侯直接抓起谢令曼的右腿,叫那滑腻丰美的腿搭在自己肩上,骑在她的左腿上,黑林贴卷毛,死命肏干。

在腰眼愈加酸痛时,发出一声低叫,手抓着丰满的臀肉,叫那团雪白都凹陷,另一手死死扣住她的肩,叫她无法逃脱,直至阳具在里头射出三四股热液后才松开她。

谢令曼尖叫着,花儿也懂事,从深处涌出一阵花液,热乎乎地浇在龟头上,叫人哆嗦。

她的唇也抖,乳头也抖,腰也抖。

雪臀颤抖着,腿儿也战栗。

“真爽!”阴川侯发泄了一次,整个人都懒懒的,如是泡在热水中:“他妈的,谢家女真带劲。”

边上丢了的人也爽的不行,还有人未丢呢。

“大哥哥!大哥哥!该是弟弟们了!”

阴川侯大大方方起身,给兄弟们让位。

可怜的美人尚在高潮的抽搐中,便又被肏开。

她的头靠在一个男人的颈窝里,前面一个后面一个,被夹在两人中间,重迭着,似是山峦,又是丘陵。

前头那人只是插着她的花穴不动,后头那物从菊穴里退出去,带着她往下一沉,她前头就哆哆嗦嗦地将前人那物吃了个满;后头那物撞了进去,又叫花穴吐出前边的肉。

她哪里都不闲着。

不知多少只手搓捻着她的乳儿;口中也含着一根,抵着她的喉头,逼得她涕泗横流;两手虽是无力,被男人的手裹着,撸动着。

如果这是梦就好了。

人不需要呼吸、不需要感知、不需要情绪。

如果这是梦就好了。

尊贵的侯府贵女、郡主娘娘的大孙女、南安侯府的大姑娘现在便一个荡妇。

可惜,可惜。

这才是最叫男人们兴奋的。

平日无法接触的女子如破碎的扶桑娃娃,只需伸手,就可落入泥潭。

不知多少人丢了进去,叫那胞宫与甬道塞得满满的,她的胃里,食道里,花道里皆是男人们又腥又臭的浓精,这已经是被排出过两次了。

现在覆在她身上的人停了下来,皱着眉道:“大哥哥,这娘们下头这嘴破了。”

阴川侯漫不经心地吸着水烟袋,手上搓捻着那乳儿:“早就你哥哥肏破了,小雏儿懂什么!”

男人恼羞成怒,被戳穿的怒火便发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下头倒是水多,他也没看,低头大口大口吞咬着女子高耸的乳儿,狠命撞击。

丢了两次了,阴川侯觉得也差不多了,外头蒙亮,他忽地想起,今日要入宫请安呢,边慢吞吞地穿着衣裤。

后头忽地传来一声倒抽冷气声,随即是男子哆嗦的尖叫,将边上横七竖八睡着的人惊醒不少。

“干嘛呢?!”

那刚脱裤子要进的男人捂着嘴,惨白着脸退到一旁,众人便见那撕裂的花唇里涌出大汩大汩鲜血,伴着白浪,在惊恐的目光中,将那无力向外摊着的腿下的地毯染红一片。

确是梅花落水,红染落月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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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这章写得真的是又难受又想哭又爽,这是人设性格必然引向的结果,我挺怕大家说我虐女云云,我只是埋了很多伏笔,然后这一刻大线收了,该是来了推动,哎,我一开始就有说过令曼是傻白甜,她是老实人,有老实人的单纯,自有老实人的恶,所以只要她乖乖巧巧的,就不会有过多的曲折,可是这个设定的时代背景是不稳定的,如果是盛世和平,那傻一点,恶一点,在内宅里混混沌沌也就这样一生,可惜是乱世,这般单纯,不知道女子的美貌没有保护只会被淫污,所以才导致悲剧。

但我站在总体来说,必须承认,这场悲剧不是谢令曼一个人的责任,是所有人都有推动。

反正我最爱反差哈哈哈哈哈,你们看下去就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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